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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戏言系列 之 绝妙逻辑(上)-兔吊木垓辅之戏言杀手-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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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咦?咦咦咦?呃……对不起,我有点混乱。」 

「是你叫我剪头发的。」 

神足先生以独特的低沉声音说。态度依旧冷淡,尽管外表仿佛换了一个人,但一听就知道他确实是神足先生。将那头乱糟糟的长发全部剪掉……不,是剃光,连胡子都剃了吗? 

莫非是因为我的那句话? 

「其他还有什么理由?」神足先生简短响应。「对自己的发言负起责任。」 

呜哇哇…… 

我……并没有那个意思啊…… 

虽然困惑,我还是告诉他:「现在这样比较适合你,很帅气。」这是当然的,就算不适合他,我也不至于没神经到说出:「不,还是原来那样比较好,剪了真是失策。」神足先生对我的夸赞毫无反应,默默移开目光。 
我转向铃无小姐,她一副「真是败给你了」的神情看着我。嗯——看来她也是无言以对。 

「哈哈哈,哎呀,真是吓死我了。」根尾先生啪一声在胸前击掌,接着说:「没想到神足先生长得如此俊美。据说女人剪头发就变了个人,想不到咱们男人也是。今天早上真是吓了我一跳,真的吓死人。我要是剃光头,搞不好也会变成俊俏美型男咧。」 

「不可能。」 

两人的交互方式跟昨天如出一辙,除了根尾先生在后面嘀咕的那句「……真是的,要不是这种状况,真要笑出来了。」 

「……这种状况?」我重复根尾先生的台词。「这种状况是指什么?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第六感很灵嘛,ER计划的小留学生。」根尾先生说:「咱们刚才正在跟美丽的小姐讲这档事哪,就是这档事。」 

我闻言再次转向铃无小姐,「没错。」她点点头。「伊字决,非常……该怎么说才好?总之情况变得十分麻烦。」 

「十分麻烦吗?」 

这是怎么一回事?根尾先生和神足先生一大早特地跑到宿舍来的「麻烦事」。既然如此,铁定跟卿壹郎博士或兔吊木有关……不,还是昨晚的事?那件事被谁看见了吗?我边想边摸着脸颊。 

呃……可不是被春日井小姐伸舌舔拭的那一边喔。 

「对,」铃无小姐颔首。「你记得你二月左右刚搬来公寓时,跟浅野感情变好的那个契机吧?差不多就是那个感觉……不,比那个更厉害。」 

「……比那个更厉害吗?」 

我实在无法想象这种状况。 

我将目光转回根尾先生。 

「唉。」根尾先生叹了一口气,从床上站起来。 

「那么,有道是百闻不如一见……咱们先去第七栋吗?」根尾先生抓抓头,越过我身旁。「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去那里……第一次竟是如此?这也算是宿命吗?」 

「第七栋……这么说是兔吊木先生有什么——」 

我还没说出「意外吗?」这三个字以前,「总而言之啊,」根尾先生稍稍恢复原本的调调,装腔作势地说:「在下必须向诸位报告一件非常不幸之事——就是这样吧?」 


2 

这是魂牵梦萦的景象。 

经历无数次的景象。 

我看过这种景象太多次,多到足以神经麻痹,思考停止。上个月,上上个月,以及上上上个月都曾经亲眼目睹;然而,这个房间里所呈现的景象,也教我不禁为之战栗,甚至为之感动,为之兴奋。 

——不,应该说是「被呈现」吗? 

这种作风显然是为了供某人观赏。 

这种作风分明是为了卖弄。  

「——兔吊木、垓辅……」 

兔吊木的身体被钉死在白色的墙壁上。  
 
宛如殉教者——我无法如此形容那副模样。不论从那个角度看,兔吊木的身体都没有那么苟且随便。言语润饰毫无意义,这不过是……充其量只是一具惨‘遭‘屠‘杀的尸‘体。除了惨遭‘屠‘杀‘的尸‘体外,什么都不是。这种东西……如此绝对的东西,除此之外又该如何形容? 

那双眼,那双笑眯眯,但深处张牙舞爪般的那双眼睛不见了。原本收纳眼球的两个眼窝,此刻插着一把不锈钢剪刀。刀刃半开,左右分别贯穿双眼。几乎一刀到底,刀尖恐怕既已抵达脑髓。 

当事人死亡一事已经再清楚不过,但事情并未就此结束。 

首先是嘴巴。 

放荡不羁地张开,甚至感受不到丝毫生命气息,放肆大张的嘴巴里,插着一把只能以粗犷一词形容的刀子;相较于它的粗犷,此刻藏在我胸口的小刀犹似玩具。这把刀亦如眼窝的剪刀般深深没入,贯穿咽喉,直抵后方墙壁。而这把小刀,正是将兔吊木钉在墙上的铁楔。 

接下来是胸口。 

就像接受心脏手术,肌肉和胸‘骨都被割开,人类的内容物从那里露出。都人不忍目睹的景象在裂口处隐约可见。仿若在提醒世人,人类乃是血肉之躯,好像昭告众生,人类不过是塞满秽‘物的臭皮囊。 

腹部。 

心脏部位的伤口一路延伸到肚脐附近。因此,窄小皮囊里的内‘脏‘器‘官、消化器官都从中解放垂落。黏呼呼、滑溜溜。褐色肉管争先恐后似的冒出头,强烈的味道甚至飘至我们的站立处。即便是讨厌蔬菜的小朋友,看见这番景象大概都不得有好一阵子不敢吃肉,更别说是肝脏一类。厌恶感更胜于恐惧心。 

双腿。 

早已看不出原本形状,折得 颠八倒,到处都是戳出来的骨头,实在不忍正视。被害不止于此,正如嘴里的铁楔,大腿两侧也各插了一把宽刀,就在大腿正中央。换言之,不但刺穿肌肉,甚至戳碎骨头。嘴里一把,左右大腿各一把铁楔。是故,兔吊木的身体宛若浮在半空。 

钉死在墙上浑身浴血的兔吊木垓辅。 

唯独白发、掉落脚畔的橘色太阳眼镜,以及染成大红色的白衣在宣告这就是他,兔吊木的肉体既已脱离原始形态。 

而让这东西更加诡异的是―― 

这个肉体没有双臂。仿佛被某种东西拧下,肩膀以下的部分完全消失。这让兔吊木的肉体看起来更不均衡,而且极不自然,笔直垂落的白袖子,越看越是恶心。 

乱七八糟,真是乱七八糟。 

先别管什么残‘酷、非‘人道,根本无法理解这个行动、这个景象有何意义。肢‘解‘尸‘体尚能理解,然而将一个人类的肉体破坏至斯,破坏、再破坏的行为,到底有何意义? 

钉死在墙上。 

室内地板鲜红一片,不用说正是兔吊木的血。其中一部分既已开始干枯,氧化变黑。犹如将兔吊木体内的血液尽数挤出的惨状。 

可是相较与地板,更引人注目的还是兔吊木的半毁身体……以及背后的墙壁。背景的白色墙壁上,早已无法称为白色的那面墙壁上。 

书写着血字。 

宛如装点兔吊木垓辅的最终修饰,宛如衬托这番景象的最后点缀,巨大的血字书写出一段句子。 

想当然不是死者的留书,这显然是创造这番景象的犯人……对,这是犯人的留言。 

龙飞凤舞,甚难辨识,勉强可以解读其内容。这是英文草书。 

You just watch,「DEAD BLUE」!! 

「……」 

静观其变吧,玖渚友。 


我。 

我转向玖渚,看着站在我身旁的玖渚。 

然而,我顿时又全身僵硬。 

玖渚友。 

注视眼前的这番景象。 

注视自己的昔日伙伴,自己前来拯救的友人,昨日刚重逢的人类被钉在墙上。瞳孔里映照着双眼贯‘穿、嘴部剜‘开、胸口刨‘开、腹‘部裂开、双腿刺‘穿、双臂遗失、钉在墙上的兔吊木垓辅「害恶细菌」。阅读犯人写给自己的留言。 

她笑了。 

玖渚友轻轻笑了。 

露出欣喜不已,仿佛寻获渴望已久的事物,仿佛得到了急切渴求的物品,天直无邪,活泼可爱,难以言喻的笑容。 

犹如对这番景象感到倾心。 

犹如对这番景象感到安心 

犹如对这个场景感到陶醉。 

这确实是我不认识的玖渚友。 

我所不认识的「死线之蓝」。 

我不认识这种东西。 

跟卿壹郎博士对话时。 

跟兔吊木重逢时。 

都比不上此刻。 

我这时终于慢慢开始理解,昨日嘴里还没插着刀子的兔吊木那番言论的真意,熟知我所不认识的玖渚友的那个男人那席话的的真意。 

还要一点时间才能全部理解,但开关这时确实已然启动。宣告本人和玖渚之间延宕的开始,开关在六年后再度启动。开始的终结并非终结的开始,到头来仍是开始的终结。至于之后终结是否会开始,在结局沿未终结以前,都是未知数。所以―― 

死线和细菌,宛如相互凝视地伫立在那里。  



…兔吊木垓辅之戏言杀手…END…



 注释: 
*1 :principle of sufficient reason,任何事物都有它之所以如此的理由,或者说没有任何事物是无法解释的。 

*2 :law of contradiction ;理则学上指人们不能同时肯定又否定一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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