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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于九天(1-20)-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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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出掛在马侧的弓箭,回头锐目一扫,目标瞬间就定在最前面四个持火把的人身上。

  簌簌簌簌,余浪侧身搭弓,须臾之间,四箭破弦而出。

  「啊!」

  惨叫声和马嘶声同时响起。

  余浪背著烈儿,毕竟阻碍身手,何况又是在高速奔走的马上。四箭出去,只射中三人,一箭偏了準头,射在马上。

  虽只如此,却足以引起后方追兵的片刻慌乱,何况领路的四个火把都掉在了路旁,前方视线受阻的情况下,追兵马速不得不有所减缓。

  余浪用过人的胆识本领,為自己赢来这珍贵的转机,拚死策马之餘,不忘回身急射,惨叫声中,追兵纷纷落马。

  瞬间,他们和追兵的距离再度拉开大段。

  但马匹体力已经快到达极限。

  正在最危急的关头,前方出现一个小土坡。

  水声正从那边传来。

  余浪精神大振,扬鞭策马往土坡上衝去。

  后面的追兵也已经听见水声,远远看见余浪奋力衝向土坡,眼力稍微高明的都顿时明白他要藉水势逃离,大為焦急。

  「别让他逃了!」

  追了半夜,又被余浪的狠箭射红了眼,想到余浪一旦跳入水中随流而去,追击的难度将大大增加,不少人焦急之下,不由分说搭弓就朝坡上射去。

  他们就在余浪后方,射箭比余浪要方便上十倍,一人动百人动,顷刻乱箭破风而来。

  余浪人骑刚刚衝上土坡,人疲马乏速度稍减,正处於背部曝露最大的危险中,烈儿听见身后簌簌风声,一箭堪堪从耳边刷过,眼都来不及眨一下,背后骤然传来钝痛,想必是被射中后背却被凤凰甲挡住了。

  「不许发箭!」永逸的怒吼从后方传来。

  此时,余浪的身形却在半空中一滞,爆发出一声嘶哑的痛苦叫声,跌下马去。

  烈儿大惊。

  他们已经到了土坡高处,此刻余浪从马上栽下,身不由己朝追兵视线不及的另一边坡下滚去。

  烈儿和余浪绑在一起,两人一同从坡上翻滚下来,瞬间天旋地转,手脚不知擦伤了多少处,到了坡下才总算停住。





第五章

  烈儿喘著气睁开眼睛,视线还是模糊一片。

  他自从被下药后体力就变得虚弱,一夜的逃亡奔波耗尽了他的元气,再这麼又跌又滚又撞,连神志也变得不清醒起来,睁开眼后,迷迷糊糊看著天上的月亮,心裡只有一个念头——余浪中箭了。

  他听见了余浪刚才的惨呼。

  如果不是受伤很重,余浪这样的高手绝不会摔下马。

  要是余浪把凤凰甲穿上,也许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痛,如冷薄的刀片,在天地失色的空洞中扎入心头。

  烈儿掹一个激灵,失神般,忍不住把脸依恋地靠向余浪颈后。

  肌肤轻触,本来伏在地上的余浪却猛然动了动,下一秒就警觉地跳了起来。

  龙精虎猛的动作,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跡。

  烈儿像被什麼狠撞了一下胸瞠,大震,随即醒过神来,「你没有受伤?」

  余浪眼睛灼灼有神地打量著不远处湍急的流水,沉声道,「滚下来时脑袋磕了一下,竟差点昏过去,幸亏醒来及时。」

  烈儿心情剎那间从天到地绕了个来回,尚未鬆下一口气,发现余浪显然留有后招,顿时又警惕起来,道,「就算你跳进水裡,永逸也会派人在下游搜查,你逃不掉的。」

  余浪正在生死关头,哪有时间和他废话,把摔落时掉到草地上的弓箭拾起掛在身上,拔出匕首,居然往自己腰上掛著的皮囊上一扎。这皮囊是余浪从包袱裡取出来掛在身上的,烈儿一直以為装的是水,现在一看,大為惊讶。

  殷红的血一样的液体从皮囊中喷涌而出,淌往草地。

  余浪以最快速度衝向水边,製造出红色液体一路流淌的痕跡,到了水边,取下皮囊丢入水中。

  不耽搁任何一秒地做完这一切,恰好听见马蹄声和人声从山坡背面传来。

  此刻稍有犹豫,就是死路一条。

  余浪手脚并用,迅速攀上附近一棵枝干最茂密的大树。

  马嘶声更為清晰。

追兵登上土坡最高处,朝下方一览无遗地察看情况时,余浪刚好来得及把身形藏入了三岔树干的茂叶之中。

千钧一髮!

  烈儿从始至终,都被他缚著背在身后。

  「在这裡!」

  马蹄声轰然,越靠越近,到了两人藏身的树下,停了下来。

  有人忽道,「殿下来了。」

  余浪小心地拨开少许树叶,向下窥探。

  烈儿在他背上趴著,也正好可以从他颈侧看到一点,心跳忽然加剧。

  他看见了永逸。

  角度和视线所限,无法看得清楚,不过远远看去,永逸憔悴了不少,下巴似乎也带了一点鬍渣。

  永逸已经下马,正站在草地上默默看著那滩惊心动魄的「鲜血」。

  大滩的「血」把草地染红了一片,一道断断续续的红色轨跡,从「血」泊处一直延续到水边。

  围绕著永逸的属下们,都被沉默的气氛压抑得不安起来。

  良久,才有人低声稟报,「殿下,看这个样子,他们应该是受了颇為严重的外伤。大概不甘被生擒,硬撑著走到水边,跳了下去。」

  永逸盯著那血泊,语气没有起伏地冷然道,「他们?他们是谁?中箭的是抓走烈儿的那个男人,还是烈儿?你们有谁看清楚了?」

  刚才有份发箭的人,个个噤若寒蝉,不敢抬头。

  鹰巍是永逸心腹,比其他人都更瞭解永逸对烈儿的感情,犹豫了一会儿,开口安慰道,「殿下先不要為烈儿公子担心,夜色这麼暗,林中追捕时相差又有一段距离,没人能看清楚马上人的模样。不过,依属下看,马上的两个人都不会是烈儿公子。」

  顿了顿,继续分析道,「殿下细想一下,那贼头精明厉害,颇有智谋。今晚这样恶劣的情况下,如果烈儿公子眞的被他劫持在手,他定会用烈儿公子作為交换条件,换取活路。任何人都知道,这是最有利最安全的方法。可他被我们追了半夜,一路硬闯,竭力逃命,甚至最后受伤跳水,却从来没有提过要和殿下谈判,从这可以看出,他手上根本没有筹码。和他同骑的不会是烈儿公子。」

  永逸想到地上这血泊可能是烈儿留下的,早就心如刀割。听了鹰巍分析,心理作祟下,更愿意相信鹰巍的感觉,他轻叹一声,勉强觉得稍微好受一点,道,「眞的是我看错了吗?可远远看著马上的背影,我一直都强烈感觉到那就是烈儿。」

  鹰巍知道他筹划多日,一心盼著将烈儿救回,最终落得如此结果,可想而知有多难过,硬著头皮道,「属下也很熟悉烈儿公子的身形,属下追得最靠近时有仔细瞧过,那背影比烈儿公子稍微宽了点,也没有烈儿公子那种气度,应该是个冒牌货。殿下只是太过思念烈儿公子,所以才生出错觉。」

  「错觉?」永逸挤出一个自嘲地笑容,摇头自问道,「如果马上的不是烈儿,那麼烈儿又在哪呢?这人衝破我设下的重重包围,厉害得令人不敢相信,一定就是幕后的主脑人物。如果烈儿不在他手上,会在谁手上?地窖中被囚禁的人若不是烈儿,又会是谁?那些抓走烈儿的人,到底把烈儿怎样了?」

  他连问了几个问题,自己竟一个也答不上来,神情忽然变得激动,颤抖著道,「看见那地窖裡的锁链,墙钉,我的心都快碎了。烈儿曾经被囚在那裡吗?还是我费尽心血,却愚蠢的追错了方向?烈儿,你在受苦吗?為什麼我每一次闭上眼都听见你在叫我救你,每一个晚上都梦见你在我找不到的地方被人折磨?烈儿,烈儿,你到底在哪裡?」仰起头痛苦呼唤,心中气苦悲痛溢於言表。

  烈儿在他头顶高处密密麻麻的枝叶后面,激动得颤慄不已,一边听永逸说话,眼泪一边断线般流淌下来。

  他的失踪,竟让永逸如此痛苦!

  如果这次余浪再成功带著自己逃走,日后会更加小心躲藏。永逸势必继续痛苦憔悴下去,与其如此,不如豁出去放胆一搏,拼了这条性命,也要让永逸知道自己就在这裡,不再彼此受那种生不如死的折磨。

  他身上药性虽然未消,手足无力,但毕竟可以说话,如果此刻竭尽全力叫上一声,或者可以惊动树下的永逸。

  烈儿越想,热血越往上涌,只觉得这一声叫喊出来,就算余浪立即心狠手辣割断他的喉咙,只要可以在永逸怀裡死去,也不枉这一生了。

  这一瞬间,他甚至忘记了鸣王和文兰的事情。

  余浪最惯於应付这样极度危险的局势,警觉性出奇的高,发觉永逸说完那番话后,背后的烈儿身体激颤,呼吸骤然加快,显然非常激动。他稍一思索,顿时一凛,猜到烈儿的打算。

  知道生死只在瞬间,余浪几乎眼都不眨,压低声音,当机立断地对烈儿威胁道,「只要永逸发现我们在这裡,我会第一时间射杀永逸,然后割断你的喉咙,再用匕首自尽。」

  一边说,一边动作敏捷却不惊动下面的张弓搭箭。

  话音落时,锐利的箭尖已经透过茂密的树叶,稳稳地对準了正下方的永逸。

  沉稳的语气裡,每个字都向烈儿表示,一旦烈儿不配合,他将毫不犹豫地照自己的话去做。

  以目前永逸所处的位置,面对余浪恐怖的弓箭,永逸必死无疑。

  伏在他背上的烈儿,顿时僵硬。片刻,又激烈地颤抖起来。

  热烫的水珠一滴一滴,落在后颈,余浪怔了一下,明白过来。

  那是烈儿的泪水。

  下麵传来鹰巍的声音,「殿下一夜没有闭眼了,请回去休息一下吧。这裡交给属下就好。」

  永逸发洩一轮后,情绪稍微平復,不理会鹰巍要他休息的劝告,只道,「传令下去,增加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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