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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魏文魁-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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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自然会联想到各种可能性,从而一定程度上弥合他与太子之间的嫌隙的。

是勋点点头:“且再商议。”再说第三个问题,幕后黑手究竟是谁?他还可能会出什么招儿?

是勋基本上认定,幕后黑手九成九是虽然中毒却不就死的历阳王曹冲了。一则曹冲那孩子够聪明,如此毒计,估计曹植想不出来,而就算想出来了,也未必有魄力去执行;其二,曹冲与曹彰并非同母,这种狠手他更容易下得出来;第三,倘若洗净了曹丕的嫌疑,那么接下来嫌疑最大的就是根本没有中毒的曹植啦,曹冲很油滑地把自己挤进了受害者而非加害者的行列……

当然这也只是“自由心证”罢了,并无证据。只是无论曹植还是曹冲,远在藩国,欲为此计,一是需要有足够的人手来执行,二是需要有死党在中枢相策应——曹植的死党,尚在洛中的有丁仪、丁廙,那么曹冲的死党又是谁了?那家伙隐藏得可真够深啊……

揪不出这个人来,就无法一举撕下曹小象的假面具,亦无法预测他下一步还会搞什么阴谋诡计。是勋安排是复,说你最近盯紧一点儿都中,有何细微之事都要向我禀报,咱们三人仔细分析。是复躬身应诺。

最终桓范又补充了三句话。一句话是:“若太子不易救,主公可将此谋引向蜀中……”干脆全都栽到刘备身上去,就说是西蜀的间谍所为。第二句话:“陈长文去位,以谁掌吏部,主公其有人乎?”你应当趁此机会,把人事权牢牢地捏在自己手里啊。

第三句话:“若太子实不可救,主公当思以何人为嗣,慎勿使策谋者得逞也!”不管幕后黑手是不是历阳王,此人谋算之精、心肠之狠,都足使人战颤,异日若为人主,做他的臣子可就太辛苦,也太危险啦!(未完待续。)

第六章、嫌隙已生

延康五年岁末,御史段瑕等陆续上奏,弹劾吏部尚书陈群尸位素餐,妄引奸人,导致天子西征不利。陈群被迫请辞,外放为豫州刺史——旋以吏部左侍郎陈矫升任吏部尚书。

陈矫,字季弼,广陵人,本姓刘氏,因过继给母族而更姓为陈,曾为徐州刺史陈登的左膀右臂,后代陈登领州。相比于前任陈群来说,此人出身较低,政治倾向偏向中立,相信并不会对世家大族多开方便之门。

更重要的是,是勋与陈矫故主陈登既为姻亲,又是好友,陈登次子陈均且为是勋之徒。是复秉承是勋旨意,特意去找了这位表弟兼小师弟陈均,关照他日常多与陈季弼走动走动——“为卿父故吏也,卿之仕宦,可得助力。”陈均也不傻,当即领命:“均知之也,必不误兄之事。”

陈群既然下台,那么是勋就可以出手去拉太子曹丕一把啦。某日进宫,与曹操商谈完国事以后,他就特意辞而又觐,单独拜见,并且假意踌躇,对曹操说:“勋有所思,然无确证,不敢妄进言也。”

曹操说别来这一套,你既然开了篇,必然还有后话——“可直言无妨,朕不罪卿。”于是是勋就说了,我总觉得以马齐微末小吏,他胆敢偷盗军粮,甚至以霉变之粮充数,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一点儿吧……

“马齐为马德衡(马钧)族人,臣尝询之德衡,但谓马齐贪财货、好声色。而不言其为有胆色者也。今敢为此。得无他人所唆使乎?”

曹操闻弦歌而识雅意。嘴角微微一挑:“宏辅得无受子桓所托耶?”你是受了曹丕的拜托,专门来为他说好话的吧。

是勋闻言,赶紧伏地奏道:“今太子禁足宫内,臣又何敢交通,复受其请耶?实恐其中有诈,又恐动摇社稷,故乃斗胆陈情耳。”

曹操摇头道:“若朕疑子桓使马齐盗谷,卿为之言可也。今陈此何益?”就算马齐背后有人唆使。甚至其目的就在于陷害曹丕,终究曹丕用人不当的罪名是逃不掉的啊。

是勋忙道:“但请至尊遣能吏彻查此案,毋使宵小得计也。”

曹操说我已经派刺奸、校事去调查了,只可惜马齐一死,线索断绝,怎么查都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来。说到这里,他坐在榻上,身体略略前倾,压低声音对是勋说:“以朕揣度,或蜀人诡计。或……或为诸王之谋也,宏辅以为若何?”

是勋闻言一惊。心说曹老大你还真是“难眩以伪”啊,即便身在局中,也都能把事情料算得个**不离十,既然如此,还真不用我多说什么……换一个角度去考虑问题,说了也是白说,不可能影响到曹操对曹丕的观感了。于是急忙稽首道:“陛下圣明,臣请告退。”

曹操朝他招一招手,示意你先别走,靠近一些讲话。是勋膝行而前,就听曹操继续低声说道:“若为蜀人诡计,查之亦无益也;若为诸王所为……徒乱人心!”真要查出来我几个儿子暗中内斗,恐怕更会引发朝局的动荡啊。

是勋心说我若不知道曹彰是被毒死的,或许还真信了你的话了——如今一个儿子死于人手,不信你不想明了其中的真相。不过估计曹操也意识到了,利用马齐偷盗军粮来抹黑曹丕,跟下毒谋害曹彰的,很可能是同一个人,故此只要加大毒害一案的调查,揪出幕后黑手来,那么马齐之案也便不侦自破啦。

问题到目前为止,通过卢洪那边传来的消息,是勋知道,校事的调查还并没有大的进展,时间越拖越长,则真相更将沉于水底,只有你跟曹丕之间的关系,如被二刀,伤可见骨,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愈合……

干脆,我把话再说明白点儿吧——“太子初立,不足一岁,便逢此事,陈长文亦为之请辞,诚恐朝野间摇动。臣意请至尊宽赦太子,以定人心。”

曹操微微一皱眉头,忽然就问是勋:“卿以为,子桓何如?”

是勋心说你这问题是什么意思?你真的想要放弃曹丕吗?只好昧着良心说曹丕的好话:“是聪明儿也,宽仁宏度……”

曹操冷笑一声,打断了是勋的话:“确为聪明儿,然‘宽仁宏度’四字,绝非实评!”随即一咬牙关:“甄氏尚识领其兄请罪驾前,而吾命子桓休弃柴氏,竟不敢做一反语!夫妇数年,且得一女,而其凉薄若是!”

是勋赶紧帮忙曹丕辩解:“君父有命,焉敢不从?是谓忠也,是谓孝也,安可责其凉薄?”

曹操一摆手:“柴氏妇人,无见识者也,若非子桓听之,焉有此难?要当自思己过,请以自身以代柴氏,朕非狠心者也,或可允其戴罪而留。”

是勋心说曹丕天性凉薄,那是没错的,而且正如曹操所说,就算柴氏有千般不是,你听了她的话使用马齐那混蛋,你的责任并不比她小啊,怎么能把过错全都推到女人头上去?可是再换一个角度考虑问题,老爹正发雷霆之怒,曹丕为了保住自己的太子之位,这会儿又怎敢违命不行?曹操你说“朕非狠心者也”,这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啦,你还说“或可允其戴罪而留”,这一个“或”字又是啥意思了?说明就算曹丕胆敢硬着脖子为小老婆喊冤,你也不可能真饶过柴氏啊,反倒会把夫妇两个全都给折进去……

耳听曹操继续说道:“为人君者,不当听妇人之言,不当为小人所惑,其阱自在,而妄蹈之,欲朕以江山付之,可乎?不可乎?且朕尚在,便于诸王府中安插眼线,何急若是……”越说越激动,可是随即反应过来。关于曹彰被毒死。校事禀报民间谣言。在在指向曹丕,这事儿是勋不可能知道啊,我就不该当着他面儿说什么安插眼线。于是赶紧住嘴,端起案上酥酪来抿了一口。

是勋也只好假装听不见曹操那后半句话,只是劝慰道:“太子尚幼,行事不慎,陛下当亲督导之,若即离心。反趁西贼之意。”不管是谁陷害的曹丕,咱们暂且就当是西蜀的阴谋吧,你也不能因此而着了他们的道儿啊,还是跟太子搞好关系比较好。

曹操点点头:“朕知之矣,宏辅可退。”

是勋从宫内出来,返回府中,秘密地对是复、桓范说道:“天子甚不满太子,似有易储之意也。吾今试劝,终难摇天子之心。唯期再无事端,时日既久。乃可徐徐弥合之。”我今天算是白劝了,曹操主意大得很。越是年老,越是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去。如今之计,只能期望别再出什么事情,让时间来磨平这曾经的父子嫌隙吧。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很快关东便传来消息,曹彰旧将程喜在任城作乱,劫彰遗骨,欲往洛中申冤,指斥实太子曹丕谋害彰也。虽然动乱很快就被镇压了下去,但堂堂曹子文的骸骨竟然毁于兵火,并且经此一事,就等于把曹丕谋害兄弟之事摆到了明面上来。

曹操闻奏,又气又怒,竟然一病而倒。即于病中命校事搜捕程喜家眷,三族并诛,并且彻查此案。校事因此而掀起大狱,任城及附近东平、山阳等郡官吏,竟有七成被捕,并且大多“瘐死”在了牢中。

群臣多谏,请求曹操宽放太子,以止谣言,并且撤回校事,将此案移交给正规的司法监察系统——御史台——调查、处理。然而曹操不但不肯听从,反倒因此而贬谪朝官二十余名,最高竟然包括了御史中丞崔林。

桓范劝是勋说:“天子之心乱矣,主公慎勿触其逆鳞,坐观可也。”是勋当即点头:“元则所言是,吾当缄默。”

二人正在书斋叙话,忽听门外传来是复的声音:“大人可在,儿复请见。”是勋召唤一声,是复躬身而入,随即掩上屋门,望了一眼桓范,转头对是勋说:“昨夜太子请谒至尊,恳谈数时……”

有桓范在场,他某些话不能说得太过明白,终究桓元则虽然貌似已被是勋寄托腹心,其实对决策层的深入比当年的关靖仍然差得很远,是家设置情报网络,以及与校事暗中勾结,他就根本不清楚。昨夜曹丕与曹操的对谈,今天便能传入是复耳中,这消息自然是卢洪给递出来的,是勋对此心知肚明,是复也不必要特意说破。

原来曹丕近日被圈禁在宫中,难以与外界交通,但程喜造反这么大的事情,他当然不可能全然知道——曹操又不是真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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