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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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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瞻圻毕竟是朱棣的孙子,朱高煦的儿子,生死关头,身手那是相当不凡,电光火石间就地一滚,躲过了皇帝兜头劈来的一剑……可惜他的脑子却不太灵光,竟大声讨饶起来道:“皇爷爷饶命,都是婶娘勾引孙儿的!”

朱瞻基登时瞪大眼,心里都要笑破肚子了,这朱瞻圻向来就是个二百五,果不其然,本来还有缓转的余地,这下可好,一句话就把婶侄乱伦的罪名给彻底坐实了……

朱棣一剑砍不中,没有再继续追着砍下去。归根结底,此刻他虽然觉着把脸都丢光了,但毕竟是下一代和下下代之间的烂事,朱棣没有被戴绿帽子的屈辱。是以怒归怒,却不会失去理智。他目光冰冷看着这对赤条条的狗男女,顺着朱瞻圻问道:“你们搞到一起多久了?”

“没多久……就是三叔跟着皇爷爷到北京之后的事儿。”朱瞻圻小声说着,突然脸色一变,问道:“孙儿,孙儿怎么会在这里?”感情他到现在,才搞清楚状况!

“那你应该在哪里?”朱棣冷冷问道。

“孙儿本来在秦淮河上的一条画舫……哦不,在家里读书呢。”朱瞻圻这时候已经想明白了,自己完全可以一推二五六的,却稀里糊涂全说了,真恨不得一头撞死。虽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收是收不回来了,可他还是硬着头皮改口道:“皇爷爷,孙儿方才刚才说梦话呢,我和三婶娘是清白的,也不知道怎么成这样了……”

“放屁!”朱棣飞起一脚,重重踢在朱瞻圻的嘴巴上,打得他满口是血,牙齿都飞出了好几颗。他不狡辩还好,一狡辩反而惹得皇帝勃然大怒,喝骂道:“都搞成这样了还清白,你当朕是瞎子来着!”

“孙儿真是清白的……”这时候要是有后悔药,朱瞻圻愿意拿全部身家去换。他呜呜咽咽道:“孙儿也不知怎么,就中了歹人的迷烟,然后就一直人事不省,稀里糊涂,一直到看到皇爷爷的天颜才清醒过来。”

朱瞻基虽然还想继续看热闹,但再不说话就会让皇帝有恶感了,他忙开口劝道:“是啊,皇爷爷,此事十分诡异,必是歹人奸计,咱们还得仔细计较……先让三婶和二弟把衣服穿上吧……”他毕竟远不如乃父厚道,劝说时还不忘强调下这两位的身份。

“哼!”朱棣也觉着这样子不成体统,怎么说,自己个当公公的,也不能看自己儿媳的裸体啊。他又不是唐玄宗!丢下一句:“把这两个畜生穿上衣服,送去宗人府严加审问!”便拂袖转身出了船舱。

下到码头上,便有侍卫来报,搜遍全船,除了若干死人,并未看到王贤和徐妙锦的影子……朱棣闻言暗暗松了口气,比起儿媳和孙子通奸,他对徐妙锦的事情,显然要在乎一万倍。

“加紧追查!”朱棣再丢下四个字,便登上御辇,离开码头。

皇帝一走,御林军也呼呼啦啦都撤走了,码头上只剩下朱瞻基和朱高燧两方的人。

待朱高燧悠悠转醒,便发现自己躺在甲板上,朱瞻基盘腿坐在一旁,虽然绷着张脸,眼中却闪着幸灾乐祸的光。

“我一定是在做梦。”朱高燧目光闪烁着,看看码头上已经没了羽林卫,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道:“是了,我是在做梦……”

“不是,那都是真的。”朱瞻基一脸沉痛道:“三叔,发生这种事呢,谁也不想看到,你可一定要挺住。”

“你,你骗人!”朱高燧竟急得掉下泪来,双手揪住朱瞻基的衣领,尖声道:“我的王妃在金陵呢,朱瞻圻也在金陵,他们怎么会跑到北京来?怎么不是做梦!”他虽然沉迷男色,对自己的王妃一点感情都没有,但他自己随意冷落、甚至废掉杀掉是一回事儿,王妃给他戴绿帽子又是另一回事儿!

而且还是和自己的侄子乱伦!

而且还让父皇逮了个正着!

而且还有一万多军队围观!

不!脚本不是这样的,我一定是在做梦,梦一醒就好了!

“我是在做梦,做梦……”朱高燧一时间疯疯癫癫、不可自拔了。

“好吧,是做梦。”朱瞻基掰开他的手,给朱高燧拍了拍肩上的土,道:“都瞎了么?没看到你们王爷累了,还不送他回府!”

赵王府的人早就不想在这丢人了,赶忙搀扶起失魂落魄的朱高燧,逃也似的跑掉了。

看着三叔仓皇逃走的背影,朱瞻基心里那个痛快啊,拍拍手站起来,对左右笑骂道:“这他妈到底是咋回事儿?!”

第六百九十五章疑问

听太孙殿下这一声骂,众手下忍不住轻笑起来,都觉着军师果然如有神助,竟能在千钧一发之际化险为夷。不过对军师如何脱险,他们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军师和徐真人肯定原先就不在这艘船上!

“是极,是极。”众人对这个结论都深以为然,纷纷点头道:“除非军师会大变活人,否则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呢?”这艘船一直到最后还有黑衣人在监视,他们是看到的,自然不相信王贤会在船上。

听着他们的议论,朱瞻基笑而不语,心里却比旁人明白一些,因为第一,他确定王贤就在这条船上;二者,前日有北镇抚司的人请他务必要把通州城的防务接管过来,并且保证官船也不要在河面游弋。所以他才苦苦求皇爷爷让他来通州布防。

来通州后,朱瞻基把人手都用在驱赶船只离开通州上,至于江面上,则有意疏忽过去,那些水师军舰也只安排在各处河口水关警戒,不许它们擅自在河面游弋……虽然知道这样安排肯定是有用处的,但他想破脑筋也想不透,那些人是怎么把王贤给救出去……

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他索性就不想了,反正到时候见了王贤,自可问个明白。如是想来,他洒然一笑,问道:“善后完成了么?”兹事体大,容不得他不小心,尽管高兴坏了,他也没忘了留在最后处理现场,以免节外生枝。

“尸体都搬下来了。”一名手下上前禀报道:“一共十七具……”说着压低声音道:“其中十四具是服毒自杀的。”

“哦?”朱瞻基神情一紧。这会儿在码头上善后的,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忠心侍卫,太孙一个眼神就心领神会,乖乖改口道:“殿下,这些尸首如何处理?”

“都是些邪教中人,谁知道死了会不会变成鬼。”朱瞻基沉声道:“拉去城外烧了,挫骨扬灰!”

“这条船怎么办?”侍卫又问道。

“拖出通州去,烧了。”

“是。”那侍卫马上转身下令,两辆拉着尸首的马车,便在一队士兵的护卫下,缓缓驶离了码头。看着那条船也被一条自己的船缓缓脱离了码头,朱瞻基才接过侍卫手中的马缰,翻身上马道:“我们走吧!”

众侍卫便簇拥着太孙殿下返回京城。

待到黄昏时分,皇帝钦赐的太孙府中,那去烧人的侍卫前来交差,朱瞻基看看左右,手下便悄无声地退出去,守住书房门口。

朱瞻基这才沉声问道:“那三个是怎么死的?”

“同样是毒死的。”侍卫轻声道:“是被人毒死的。”

“十四个服毒自杀,三个被人毒死?”朱瞻基缓缓踱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对侍卫的结论,他丝毫都不怀疑。

“是。”侍卫点头道:“虽然都是毒死,但服毒自尽是从五脏开始中毒,跟被毒针射杀还是有些许区别的。”

“区别大不大?”

“不大。”侍卫道:“一个是七窍流血,一个是口鼻耳流血,就算是经验丰富的仵作,也未必能分出来。”

“你确定是用毒针杀人?”朱瞻基发问的顺序很独特。

“是。”侍卫道:“烧人前,属下再次尸检,发现那三人的后脑上都有个针眼,正因为是脑部中了毒针,才会七窍流血的。”说着忍不住压低声音道:“而且只有针眼没有针,也就是说……”

“针被人拔走了?”朱瞻基眼前一亮,这说明当时船上确实也有另一伙人!

“也可能是有人不肯服毒,被同伙杀害的。”侍卫轻声道。

“不可能。”朱瞻基摇头道:“要是自己人的话,一刀杀了就好,就算用毒针也没必要拔出来。”

“是。”侍卫服气地点头。

朱瞻基深深看他一眼道:“此事还有谁知道?”

“都是属下一人验尸,也并未透露给任何人。”侍卫道。

“很好,继续严守秘密,早点去休息吧。”朱瞻基点点头,待那侍卫退下,他坐回椅子上,冥思苦想起来……虽说见到王贤就会得到答案,但他更想自己想明白,那帮家伙到底是怎样做到的。

可惜就算有了新的线索,他还是想不出来,他们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人换走的——很显然,那些黑衣人服毒自杀之前,一定会先确定王贤还活着。而黑衣人死的时候,整条船都已经处于万众瞩目之下了,任何人离开船,都会被瞧个正着。

除非那些黑衣人蠢到人被掉包都没发现,但想想这些人是如何从王贤手中把徐妙锦劫走,就知道他们精细到了极点,怎么可能连王贤被换成朱瞻圻都没察觉呢?

朱瞻基默默想了许久,终于确定之前北镇抚司对那条船的数次攻打,一定是有目的的,很可能那时候就有人潜伏到船上去了,然后趁着黑衣人自杀救人换人,因为一切都是发生在船内部的,所以外面人自然看不到。

这样想来,大体合情合理了,只是他还想不明白,他们救人后,是如何离开那条船的……那可是万人围观啊,就算是一只青蛙从船上入水都会被看得清清楚楚……

一直想到脑仁疼,朱瞻基也想不明白,最后只好无奈放弃,不再伤神了……

其实朱瞻基的猜测,还有些靠谱呢……

从王贤主动充当人质之前,确切地说,是从徐妙锦被抓的那一刻,北镇抚司的所有手下都结束了休假,直接进入战斗状态——其实那天他们大都在王贤家里吃酒,事发的第一时间就出来了,只是当时那种情形下,任你多大能耐都施展不出来,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王贤上了贼船,出了京城。

众手下自然紧追不舍。这种时候,北镇抚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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