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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儿微微一笑,说:“那就委屈你了。”
飞凤接道:“这算什么委屈啊,姐姐制定的规矩很好,这样的地方就是不能让男人看的。”
董天鹏笑着说:“好好好,我不看总行了吧,要不咱们今日出去玩玩吧。”
“好啊,好啊,姐姐总是那么忙,也该休息一下了”,凤儿高兴地说。
婉儿说:“那好吧,我去安排一下生意上的事,一会儿就回来,好吗,天鹏?”
董天鹏接到:“好的,不过你不用着急,慢慢先把工作安排妥当再说吧。”
婉儿将生意安排好了之后,三个人开开心心地进了天龙山脉,一路上观看着初秋的景色,尤其是看见那满树枫叶,红红地如同朝霞一般,美丽极了。
凤儿一路上十分高兴,可是婉儿的心里却是一种难言的情怀,因为她知道,在一起的时候不过只是几天,很快自己的男人就又要踏上征途,以后自己面临的还是一个人咀嚼寂寞。欢娱的时间实在是太过短暂了,所以婉儿只要不忙,就会尽量陪着董天鹏,让她充分感受到自己如水的温柔。
一连几日,董天鹏与飞凤都陪着婉儿,尽情地吃喝玩,婉儿也放开了心胸,跟着二人四处乱走,尽情享受着生活的美好。婉儿心里早就知道,分离是避不可免的,因为自己的男人是不完全属于自己的,而是属于整个世界的,自己不能将他羁绊在这个狭小的天地里的,既然自己当初选择了这样的爱情,自己就从来也没有后悔过,那怕是夜夜接受寂寞的折磨,也没有一句怨言。为了让自己的夫君能够安心地住几日,婉儿现在将山庄全部的生意完全交给了别人来做,自己什么也不想,白天尽情地陪着二人,夜里依旧是温柔如水。
董天鹏计算着日子,回来已经有九天时间了,那些天鹏武士应该早就到达京都了,自己这几日内也该走了。
自己来到了异界,陪伴婉娘的时间真的是太短了,自己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弥补自己对她的歉疚,每一次想起,他的心里就充满了无尽的伤悲。多好的一个女人啊,她从来没有要求过自己为她付出什么,一直都是她在为自己默默地奉献,可是自己直到如今却什么也没有为她做,而今却又要离去,此时此情,将何以堪?
今天,就是董天鹏停留在天鹏山庄的最后一天,今夜,红烛高照,三个人一起围坐在饭桌上,不言不语,眼睛里流露着淡淡地离愁。
董天鹏亲手为婉儿斟上了一杯自己制做的葡萄酒,与凤儿一起看着她。
婉儿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慢慢地将杯子放在红唇上,慢慢地品尝着这别具滋味的美酒。她的心里感觉苦苦的,品尝的根本就不是酒,而是离愁。
董天鹏对婉儿说:“婉儿,你不要伤心,我们的心,始终在一起,永远也不会分离,而且我的悬浮术已经进入了一定的境界,就是凤儿,也达到了初级阶段,以后我会与凤儿一起经常飞回来看你的。”
婉娘轻轻地点了点头,两滴眼泪顺着脸颊悄然滑落,如同一粒水晶,在烛光里闪着刺人心扉的银光。
董天鹏将自己在原来世界里知道的有关饮料与酒的知识,慢慢讲解给婉娘听,让她随着自己的心意经营,赔赚都无所谓,只要自己高兴,之后,他又给婉娘留下了大量的银票,作为生意的流动资金。
婉儿看着杯中的葡萄酒,问:“天鹏,这种酒不错,余味悠长,我一定会制作得更好,只是它还没有一个名字,你就给它起一个名字吧。”
董天鹏看着这红红的酒液,感觉心里有一种莫名的离愁,一个名字突然出现在脑际,于是说:“这种酒是专门为女人做的,而且酒的颜色也很特别。红葡萄像是鲜血的颜色,就如离人的血,名字不妨就叫做‘离人血’吧,而白葡萄酿出来的颜色是白色的,就如情人的眼泪,晶莹剔透,名字就叫‘情人泪’,如果混合进红玫瑰的汁液,可以叫做玫瑰之吻,总之,不管掺进什么汁液,你可以根据具体情况而定,名字也是如此,而且可以根据窑藏时间的长短来定价钱。这种酒可以在社会上广为宣传,也可以在女儿出生的时候窖藏一罐,等到女儿出嫁的时候,再拿出来待客。这种酒不管用什么配料,它的名字却只有一个,就叫做‘女儿红’。”
婉儿与飞凤听着董天鹏讲着葡萄酒的故事,听着这些神奇的名字,离人血,情人泪,女儿红,玫瑰之吻,心里突然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名字、酒、饮酒人的性别以及心情,构成了一个凄美的整体。二人的眼睛里迷迷蒙蒙地,似乎有一层水雾,在心灵深处渐渐蔓延,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只是隐隐约约,伤人心弦。
董天鹏捧着婉娘的脸,轻柔地亲吻了一下,说:“婉儿,生意上的事情你就不要太劳心了,能交给别人去做地就交出去吧,他们能做到怎样都好,你不要把做生意当成了负累,那不是我所希望的。我只喜欢天天看着你,看着你幸福快乐地生活,每天养养小鸡,喂喂小鸭,没事的时候我们一起去钓钓鱼,一起吃吃烧烤。现在我是忙了一些,以后我会陪着你的,一直到永远……”
婉娘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眼睛里有一片迷雾在闪烁。
董天鹏抚摸着贝贝,继续说:“婉儿,还有一点儿你必须要记住:无论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跟贝贝分开,任何时候,你明白吗?”
婉娘说:“天鹏,你的心我知道,我会为你们保重的,你们就放心吧。”
飞凤看着婉娘,心里也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觉,只是感觉鼻子酸酸的,有一种想哭的欲望。她对婉娘说:“姐姐,我会天天想你的,等以后我的悬浮术修炼得差不多地时候,我就可以与哥哥一起施展,会增加许多威力的,那时候我们就可以经常回来看你的,真的!”
婉娘搂着飞凤的肩膀,说:“嗯,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来看我。”
飞凤使劲地点着头,嗯了一声,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一夜时间就在三人的凝望与殷殷叮咛中很快度过去了,此时,桌子上那只高高的红烛,还在不停止地燃烧,那红红的烛泪,流满了桌子。
道是无情却有情,唯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为人垂泪到天明。
天色渐渐放亮地时候,董天鹏与飞凤已经在婉娘地注视下,登上了马车,绝尘而去,唯有婉娘那美丽的倩影,还伫立在初秋的凉风里,默默凝望,显得是那么孤独凄清。
婉娘美丽的娇靥,在朝霞里红红地,映照着天龙山脉,构成了一幅最动人心弦的画面,凄美得如同红尘里一片火红的枫叶。
董天鹏等人离开了山庄之后,不久就踏上了官道,金超风挥鞭催马,一路上奔驰如飞。
董天鹏与飞凤坐在车厢里,透过车窗看着路边一晃而过的风景,心里涌起了一种淡淡地离愁。王图霸业此时在心里慢慢地消淡,代之而起的是一片儿女情长,倘若能与飞凤、婉娘这样美丽的人一生厮守,自己又何必非要去追求什么千秋功业呢?可是现在自己却再也不能脱离这个圈子了,那么多人已经跟随着自己跨上了征服世界的战车,这个时候还有谁能停得下来?
马车一路飞驰,此日来到了距离京都不足百里的金州府,刚刚进城,金超风凭着江湖人那种敏锐的感觉,立刻就发现了这里的情势有些异样,偌大的城池里,路上却人流稀少,家家关门闭户,完全不是以前车水马龙的繁华气象。
金超风一边赶着车慢慢前进,一边请示董天鹏说:“庄主,今日金州府的大街上如此冷清,跟以前的车水马龙迥然不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此地的情景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庄主,现在这里局势晦暗不明,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董天鹏接道:“超风,以后记得要称呼我公子,现在我们先去找一个旅店,住下以后再说。”
“是”,金超风答应着,催马来到了一处店面相当不错的客栈前,颇有气势的大门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祥龙客栈。门前有一个小二正站在那里,显得无精打采地,见来了客人也并没有上来招揽生意。
金超风看着小二的样子,心头火起,走近他的面前,重重地一拍小二的肩膀,喊了一声:“住店。”
小二被金超风拍得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吓得赶紧作揖说:“客官是要住店吗?”
金超风看着小二狼狈地样子,笑着骂:“你这不是废话吗,不住店我来你这里干嘛。少废话,赶紧安排两个房间,我们公子喜欢干净,被褥都给我换新的,听见没有?”
小二见金超风器宇轩昂,还以为他就是大爷呢,弄来半天原来只是一个跑腿的。他心里嘀咕着,不知道这些人倒底是什么来头,就连一个跑腿的都有这般气势,看来他所说的公子就更不简单了,这可不能怠慢了。生意不做都不要紧,关键是别触了这些贵公子的霉头,那时候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为了避免吃排头,所以他赶紧打起精神,屁颠屁颠地跑了进去。
金超风回到车前,说:“公子、夫人,请下车入店休息吧。”
董天鹏拉开车门,下了车,伸手扶着飞凤的胳膊,将她搀扶了下来。此时的飞凤,宛如慵懒的少妇一般弱不禁风,像似了富贵之家的少奶奶。她下了马车也懒得走路,索性赖在董天鹏的臂弯里,让他一直扶着走,娉娉婷婷的身影如风摆荷叶一般。
祥龙客栈里所有的人见到飞凤的时候眼睛都直了,心里在暗暗地纳闷,这是哪里来的仙女,简直就是月中的嫦娥偷偷地下了凡间。以前不知道什么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之容,今日总算是见到了,原来就是这般美丽,以后自己可以跟别人自豪地说,我看见仙女了。
飞凤眼睛扫了周围一眼,娇甜地对董天鹏说:“哥哥,这里环境还可以,我们就住这里吗?”
董天鹏说:“好的”,他说完之后,对金超风说:“超风,去问问房间安排好了没有,让他们快点。”
金超风看看周围那些傻傻地人,眼睛一瞪,大声呵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