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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气宗的形意宗师-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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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求于人,何成梁道:“何某这边还有不少太宗皇帝当年赐给家父的大小龙团茶饼,要是周掌门不嫌弃,到时候带几块回去?”

岳不群正要说个什么,却见周不疑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只能缄口不言。

“那就多谢何堡主了。”周不疑端起茶盏道了声谢,“不知何堡主深夜前来有何要事?若不是何老太爷的丧事有什么需要我华山派出力的?还是魔教又有个什么动作?”

何成梁摇了摇头,说道:“家父丧葬之事,何某已然打点妥帖,魔教大军集结太原,一两日也是来不了的。只是何某家中有一位子弟,是在下那可怜的三弟留下来的惟一骨血,叫做何志明,从小就喜好枪棒拳脚。可惜未遇名师,成就有限,今天听见华山派各位英雄好汉到了,在何某那里哭求不止,非要让何某给周掌门说说,看能不能拜入华山门下。这不?何某就到这儿来了。若是周掌门愿意,还希望周掌门去看看那孩子的根骨,看能不能算得上练武的苗子。要真能有幸拜入华山门下,那真是我何家无上的荣耀。”

周不疑听着,手上的茶盏忽的一颤,差些没有掉在地上,亏得他手稳,手上真气一转,茶盏稳稳地握在了手中。在将茶盏中的茶水往嘴中倾倒的同时,周不疑心中暗暗打量,“何成梁这是什么意思?脱晋入陕?没这道理,按规矩我华山派也不能染指何家堡,这他们也应当知道。莫不是五岳并派的事情被他们打探到了?更不会,这事情也就是我心里的一个念头,也没有布告天下,应当没有外人能知道,要是泄露了消息,其他四派早就该上山兴师问罪了。究竟何成梁是怎么一个意思?”

见着周不疑静默不语,何成梁以为是自己诚意不足,又加了一句:“听闻进来华山派用度紧张,我何家在长安县的那一家铺面,愿意充作拜师之资。就请周掌门移玉趾去看个一二,若当真不成,何某决不强求。如何?”

“何家堡也是三晋大派,何老太爷拳、剑、弓三绝,寻常子弟终身受用不尽。这位何家的少公子为何一定要拜入我华山门下?”看见掌门师兄作难,岳不群忍不住把这句周不疑想说,可又不方便说的话说了出来。也是而今的岳不群年轻,换做笑傲江湖中的岳不群,想来无论如何都不会把这句话这样直白的问出口吧。

“岳师弟!”周不疑眉头一皱,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岳不群竟然问出来了这句话。这句话如何能够问得出口?况且就是问出来了,人家就能说实话么?这岳不群平日里挺机灵的,日后还能独身执掌华山二十多年,维护华山不被大派吞噬。怎么现在竟然这样鲁莽?

“周掌门不必动怒,岳先生的疑问,也是合乎情理。”何成梁苦笑连连,“只是家父在世时,就已决意要何家子弟科举入仕,虽然家中**不愿,可家父不传三绝精妙,我等也无可奈何。何况以华山武学之高深精妙,就是三绝精妙尚在,怕也远远不如。志明他从小立志要行走江湖、行侠仗义,华山派高门大派,想来也不多这么一位**。还请周掌门看在家父为正道大业惨死的份儿上,就收下志明吧。”

“这…”周不疑不知道如何是好,何成梁为了胞弟之子,不顾自己一个甲子的高龄,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要不应下,那就是自己不通情理了。可要是应下了,五岳剑派的义气可就…(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王者高煦VS霸者不败

且不说周不疑如何应对何成梁的清秋,单单只说重镇太原的城外。而今已然汇聚了日月神教的魔教大军,城外的镇子,已经看不到了往日的宁静,倒是有一番别样的繁荣。三晋重镇城门外冤魂处处,屠夫们杀鸡宰羊、屠牛烹猪,干的好不痛快。一坛坛陈年老酒从地窖里面搬了出来,店铺里喧嚣的划拳声、锅盆碗盏的撞击声,让这个城外的小镇,焕发了畸形的活力

一对奇异的主仆在街道上行走着,一个身材高大、相貌奇伟的锦衣男子后面跟了一个一身阴柔气的侍从,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哦,身长面白无须,这个词来形容这个侍从,极为合适。而这两种迴异的气息夹杂在一起,让人有一种纠结得就要吐血的冲动。

“主人小心。”那个侍从窥见前面有一摊不知是哪个醉汉的呕吐物,连忙将主人拦了下来。

哪知道那高大的汉子一下就推开了这位侍从阻拦的双手,“当年本。。。本人随父亲起兵靖难的时候,路上就是有腐烂的尸体也要奋力前行,这点污秽算得什么?”

“主人勇猛无敌,世间罕见,万军之中取上将头颅如探囊取物,自然不惧这些物事。”侍从大拍了一顿马屁,却不曾想边上的酒店之中传来了一阵嘲笑声,“恬不知耻,老子终于知道恬不知耻这四个字是来说谁的了。参加过朱棣的靖难还好意思投入神教?我了个呸!”一句话说完,店内充满了笑声。

“你!”侍从似乎是被激怒了,掐着兰花指指着嘲笑自己那人,想说什么,可有什么也说不出来。

“我什么我?看你这样子,后门没少被人享用,难道你想要老子也来帮你这兔儿爷痛快?哈哈哈,这里面就是床,要不然和老子进去松快松快?”那名酒客说得越发的下流了,站起身来,一把就要把那侍从抓过来,好像真的就要去和这名侍从颠鸾倒凤一般。

侍从不迭地往后一躲,却似乎怎么闪躲都躲不开那名酒客漫天的爪影。眼看那名侍从就要被那无礼之徒一爪抓过去,贞**不保。一声巨响,大地颤动,那主人双手齐出,带着一股刚极无悔折剑头的气劲挡下了这一爪。一招过后,那名酒客似乎全无伤害,但双臂已是遏制不住颤抖,坐着的板凳的四足深深陷入地中,直没至横梁处。那主人还不罢休,运掌成刀这就又要劈过来,

原本静静呆着一边自顾自喝酒的一名落拓汉子,眼睛一亮,把那名酒客往后一拉,酒客迅速脱离了险境。那落拓汉子站到酒客身前,只觉得一股庞大无匹足以搬山移海的磅礴巨力向着自己铺天盖地一般轰然压下

就在那名酒客即惊且惧之时,错愕之间就被人扯到了后面,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觉得方才那股排山倒海一般压制得自己不能动弹的力量似乎已经解开了对自己的禁锢。从之前和自己一起喝酒的那名同伴的身上爆发出来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就连几位堂主、旗主也恐怕颇有不如。

轰隆隆轰隆隆闷响不断,在两股巨大的力量碰撞所产生的余波之下,支撑着这家酒店屋顶的柱子一下子就断成了两截。侍从在自家主人与那个落拓汉子对拳之前就知道不好,整个人向后退开了不知道多远,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被余波冲了一个大马趴,还好没有摔倒在那天呕吐物之中。

等他爬起来,只看见先前的那个酒店随着柱子的断裂,房顶崩塌下去,砸出来了一个巨大的土坑,茅草铺盖的屋顶吞没了侍从的主人和那位落拓汉子的身影子。地面的剧烈震荡,那强烈的起伏之间甚至让人有了地龙翻身的错觉。无数泥土、石块、细沙在气浪的吹拂下如子药般向空中喷射,巨大的声响在这个太原城外的小镇之中不停地回荡,似乎就要天崩地裂一般。

“谁来了?”小镇中央的那个精致院子里,一位在当今武林举足轻重的人物感受到了大地的震动,充满疑惑地望着震动传来的方向,“难道是周不疑跟东方兄弟打起来了?东方兄弟能抵挡得下周不疑?看来是我小觑他了。他隐瞒自己身手是为了个什么?难道…”

想到这里这个人也坐不安稳了从门外招呼进来一个黑衣劲装的汉子,耳语一番。然后问道:“明白了么?”

那黑衣劲装的汉子拱手下拜,“属下明白,还请教主放心!”

“去吧。”这个人一挥手,黑衣劲装的汉子就蹿出了房门。那个人为自己斟上了一杯酒,浅酌了一口,“许是,来得及吧…”

***

把目光转回那个原先不起眼,而今被两位高手对拳所产生的余波毁坏的酒店。

先前那名落拓汉子硬生生地接下那相貌奇伟的锦衣男子重如泰山一般的拳头,两人对轰的余波击断了支撑这一间酒寮的柱子,茅草铺盖的屋顶落下,将那落拓汉子的反击拍向地下。那锦衣男子瞬间退出茅草屋顶的遮蔽范围,一步跃到自己的侍从身边,从侍从背后的匣子里取出两截棍子一并,并成了一杆长枪。那锦衣男子向上一跃,随着一声暴喝,锦衣男子手上一抖,万朵枪花密如暴雨,势如破竹。枪尖还没有刺到,上面所携带的劲风就将本已摔得四分五裂、茅草散落遍地的房顶仅剩的那层茅草吹拂开来。这还不算,等长枪到时,已然是将平整的砖地刺了个千疮百孔,一个个小洞黑黝黝的,似乎见不到洞底。

“哼哼。好功夫,”落拓汉子一个鹞子翻身躲到一边,然后冷笑一声。周遭众人不明就里,却只见的地上突然爆起一道道尖锐如枪的混杂着泥石的气柱,在方才这汉子的位置刺出,突起地足有两尺来高。众人这才明白落拓汉子话语之间的含义,又觉得两人武功之高,世所罕见,与之相比自己几十年的功夫都算是白练了。

“可惜全无武人的豪气,只会使些阴险招数,像极了那群只会暗地里使阴招的朝廷官员,配不上你的这身功夫。”表示轻蔑之后,落拓汉子又站直了身子,虽然依旧是那般的傲然,然而眼神却难得地带上一丝欣赏,“但你的内力和外功的应用却巧妙的出奇。当今江湖,能有你这份技艺的,已经很少能够遇得到了。希望接下来你不会让我失望。对了,记住我的名字,我叫东方不败。”

“你也是走的内外合一的路子?”锦衣男子眼神平静,上下充满赞许地打量这对手,“可惜你身在日月教,不能尽情拼杀,要是在沙场上鏖战几年,定然比现在要厉害许多,不如随我从军?用手上三尺剑,杀出来一个封妻荫子?”

“朝堂上的蝇营狗苟哪里能比得了江湖中的快意恩仇?更何况…”东方不败不以为意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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