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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魂启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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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萦尘注视着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逍遥游》中有一段话: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刘桑又道,“意思是知识浅薄的,无法了解知识渊博者的大志,寿命短小的,无法像高寿者那般更多的了解这个世界。所以一日而亡的树菌不知道什么叫作早晚,只能活一个月的蟪蛄无法明白什么叫作春秋。这便是但凡开宗立派的,必是宗师又或大宗师的原因,皆因没有到达那种境界的,无法真正了解武学与玄学的高深与博大之处。”

夏萦尘道:“逍遥游?”

“这个是先秦时与道家老子并称‘老庄’的庄子,所写的一篇文,现在也已经失传了,”刘桑挠着头,“是我小的时候,教我读书识字的那个怪人读给我听的,念《道德经》给我听的那个人也是他他可以一年不吃不喝,坐在河边动也不动那个时候我说过的”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夏萦尘将这一句细细玩味一番,然后才看着刘桑,“我本以为,夫君是不明白其中的艰难与深奥,好高骛远,妄自尊大,才作出这种可笑的决定。然而听夫君之言,分明就是深知其中道理,绝非井底观天之辈,既然如此,夫君的信心到底来自何处?”

“我是从道、儒、阴阳三家的一些典籍中找出规律,觉得创出一套总合玄、武的功法,绝不是不可行的。”刘桑道,“阴阳家认为,天有五行,亦自有阴阳;地有五行,亦自有阴阳;人有五行,亦自有阴阳。儒家先贤孔子一向最为推崇《周易》,经他改良后的易传为儒家六经之一,认为易有太极,生有两仪。而‘人法地,地法天’之说更是出自于道家,道家老子云: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道、儒、阴阳都认为有物混成,先天地生。我觉得,从武学、玄学的角度来说,也是同样的道理,那些宗师、大宗师之流便是凭着多年修行的经验看到了类似于道家的‘道’、儒家的‘易’、又或是阴阳家的‘阴阳’之类的东西,就好像一名超一流棋手经过多年苦修,从而领悟到所有流派背后的根源一般。”

他立在那里,认认真真地道:“而关于道家的道、儒家的易、阴阳家的阴阳,先秦时早已有许多人进行过研究,我觉得最贴切的莫过于庄子《逍遥游》中说的‘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气之辩,以游无穷’”

他开始将自己以《逍遥游》为根本,结合了这些日子读到的诸多功法之所长的全新领悟,详细说出。

看着他那神采飞扬的样子,夏萦尘心中只觉无比震撼,明明只是刚修完基础功法,但他对玄学与武学的一些领悟,竟连已经无限接近宗师境界的她都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震撼感。

“别人是在经过一重重功法的苦修后,从而领悟到武学又或玄学的本质,他竟是直接从一切武学与玄学最本质的地方着手,去理解所有的功法,”她在心中忖道,“以他这般才华,要么自视过高,终因修行出错走火入魔,要么就真有可能成为另一个创出女魃惔焚法、夸父劈日法、应龙霸江法的传古大师,甚至尤有过之,成为秦亡之后,继往开来的第一人。”

“娘子,”刘桑问,“你觉得我说的是否有道理?”

夏萦尘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飘然而去。

“娘子!”刘桑却又赶紧将她叫住。

夏萦尘顿在那里,回过头来。

刘桑道:“今天下午到究问学宫时,与秦老博士谈起血狱门十二童子死在东郊林间的事,原来,秦老博士竟是墨门墨辩一系的长老,他告诉我,大将军敖汉的大夫人、敖德的母亲,就是血狱门两大花主中的袭玉琼花。”

夏萦尘立时动容

***

接下来的一天多,刘桑、夏萦尘、夏召舞仍然是没怎么出门。

虽然如此,因刘桑丹青论画,又受究问学宫“三迎四请”,名声渐渐传开,开始有许多与凝云城交好的王公贵族前来求画,一时间,他的画竟然成了抢手画货。

想起前些日子,自己在路边叫卖半天无人理会时的惨况,刘桑大感无奈。画,仍然是这些画,只是经过秦如瞿的点评后,立时身价百倍。

果然是不看疗效看广告,广告做得好,脑残金都会变成脑白金?

而那一夜大闹王宫的举动,所产生的后果已是超出了刘桑事先的想象。

王子无伤被软禁在王子府中,心知一旦寿筵结束,自己将难逃被逐的下场,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让手下人大放流言,声称自己是因阻止父王削藩而受责,又直指大司马敖冠生为奸臣。

各诸侯纷纷上书,指大王子受责,全无道理。敖冠生虽欲将这些上书全都压下,但各诸侯表面上是为大王子出头,实际上却是欲趁势打压敖家,并迫使王室彻底打消削藩的念头。

削藩与否,关系到的是各家的切身利益,大王子则是摆出来的旗帜,自然不可能轻易退缩。

那日午间,夏萦尘将一名客人送了出去,回到厅中。

看着刘桑,她道:“明日便是王上寿筵,今日下午,定北侯之弟吴鳞与越二公子欲联结此刻在郢城里的诸位王侯,于王宫前联名上书,请立大王子为储君,你怎么看。”

娘子,我又不是元芳,不要一直问我怎么看啊!刘桑沉吟片刻,道:“大人,以我看来咳,娘子大人,以我看来,按我们的立场,自该参与其事。最多跟着大家走,不当出头鸟就是。”

夏萦尘道:“你觉得有用无用?”

“用处肯定是有限的,”刘桑道,“但是,几位重要公侯都未入京,尤其是定北侯与稚羽公虎视眈眈,仓促削藩,朝廷并无充足准备,王上和大司马也不敢把事情闹大,多半会取消对大王子的责罚和软禁,却又将立储之事暂时拖下去。朝廷稳住局面,大王子暂保无事,而上书的诸位王公会得到某种口头承诺,虽然没有什么用处,但至少得了面子,于是三方满意,相安无事应该会是这个样子。”

夏萦尘点了点头:“下午我与召舞便随众人一同上书,明日寿筵结束,我们便马上离开这里,回凝云城去。”

夏召舞叫道:“好啊,我早就想回去了。”

刘桑道:“回去嫁人么?”

夏召舞道:“就算嫁也不是嫁你。”

刘桑道:“你已经嫁不出去啦。”

夏召舞道:“你给我去死。”

夏萦尘虽然很想翻白眼,却依旧淡定地坐在那里,开始喝茶这两个人上辈子肯定有仇!

第131章机关算尽太聪明

到了下午,夏萦尘带着妹妹,随吴鳞、越子明等“联名上书”去了。

虽然知道其实不会有什么用处,但是姿态一定要作足,就像许多大诸侯都想取王室而代之,但表面上一定要“尊王攘夷”,历代孔雀王都恨不得马上削藩,把所有权力都集中在自己手中,却不得不压下野心一般。

凝云城地理偏远,又是小诸侯,不至于成为风暴的中心,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正因为它的小,固也难以影响大局,只能随波逐流,很难掌握自己的命运。

娘子和小姨子离开后,刘桑闲来无事,在府中画画,没过多久,一名家将前来禀报,说谢斜、王宝和等人在外头求见。

来到门口,谢斜笑道:“明日便是王上寿筵,寿筵结束,刘兄弟想必就要回凝云城去,我等也免不了分道扬镳。反正现在无事,何不再寻一酒楼坐坐?”

刘桑道:“我还在等我家娘子回来”

“原来刘兄弟竟是妻管严,”另一人取笑道,“不过就是聚一聚,公主殿下哪里就会管到你来?”

谢斜道:“其实街头右拐的美鲜楼便很不错,我等何不就在那里,喝喝酒,聊聊诗?”

刘桑想,反正无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便回府向小凰交待了一下,与他们一同离去。

登上美鲜楼,对窗而坐,点了酒菜。

刘桑道:“宝和兄会在郢城待上多久?”

王宝和牵强笑道:“我家娘子还未决定。”刚入郢城时,他是县附马,刘桑是郡附马,两人实际上的地位相差不多。但是现在,刘桑声名雀起,其画作在郢城千金难买,画风更是令得人人效仿,大有于画道之上开创全新流派之势。虽然刘桑的成就并不会导致王宝和地位的下降,或者说是毫无关系,但心里的落差远比实际上的影响还更让人难受。

几人连着敬了刘桑几杯,算是践行,刘桑酒量不算太好,却也来者不拒。

就这般喝着,忽地,远处传来一声震响,紧接着便有硝烟腾起。街上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尽皆惊慌。

刘桑动容道:“那是王宫方向?”

谢斜亦是一惊:“莫非是发生了什么事?”

刘桑担心娘子与夏召舞安危:“去看看。”想要站起,却忽地晕头转向,扑的一声,往地板栽去。

难道是

迷迷糊糊间,看到谢斜、王宝和等尽皆站起,有的冷笑,有的漠然。

谢斜轻叹一声:“刘兄弟莫要怪我们,这乃是小公子的交待。”

王宝和的脸上更是挂着扭曲的笑容。

眼前一黑,刘桑昏了过去

***

王宫前方,广场之上。

血水四溅,一团混乱。

夏萦尘拉着妹妹,看着远处的残肢断体,一脸肃容,就在刚才,他们于宫前聚集,等待王上召见,却有什么东西从远处轰了过来,竟将为首的吴鳞与越子明一同炸死。

没有人知道轰过来的东西是什么,只知它速度极快,威力极大,吴鳞与越子明俱非低手,尤其是越子明,乃是五色阁室火真人的得意弟子,然而当那东西轰过来时,他们竟连逃开的时间都没有。

而那东西更是炸出惊人气浪,将周围十几人都卷了进去,连地面都被炸出黑坑。

夏萦尘将视线快速扫过周围,竟无法找出袭击者的藏身之处。

十里外,一个极高的建筑内,开着一个圆圆的窗口。

建筑内,藏着一个冒着轻烟的铁管,旁边又立着一个一脸邪气的孩子,和一个妖艳的女人。

妖艳女人娇笑道:“你这轰天炮果然厉害,就算是我,被它突然来上一炮,只怕也会死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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