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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私家侦探-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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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第二封信后,他们接着去看第三封信。

“不见已然七八年,不知尔可安好,望一切安好吧!”

第四封信。

“我种的桃树已经十年了,今年春时花开满枝,让我突然想起了你,你可还好?”

四封信看完之后,就只剩一封信了,这封信让他们不怎么敢看,因为从前面的四封信上来看,并未发觉到任何有线索的东西,如果第五封信也和前四封信一样说一些想念的话语,那么他们这唯一的希望就这么破灭了。

第五封信摆在桌上上,大家听着雨声,看着信封,却久久不肯去拆开他。

不知过了多久,花郎叹息一声,任何伸手拆开了信,因为他知道,若是不拆,他们就更加不可能有希望。

不管信息如何,他们何妨一赌呢?

拆开信之后,大家立马聚集了过来,信上只写着寥寥数语:途径天长,你我多年未见,今夜可否一见?

信仍旧很短,似乎看不出什么信息来。

可若仔细看,却也能够发觉出什么来。

途径天长,说明凶手只是偶然来到,如何两人想约上一面。

而对比这五封信,又可以马上察觉出不同来,前四封信的笔迹和第五封信的笔迹不同,很明显可以看出是两个人写的。

前四封信的笔迹略显雄厚,第五封信的笔迹则娟秀了不少,可仍旧能够看出,是一名男人笔迹。

这也就是说,花郎他们都理解错了,在这五封信里,前四封信并非是鸳鸯大盗中的另一位写给袁儒的,而是袁儒写的,准备寄给另外一个人,可因为某些原因,他只记录了下来,可并没有寄出去,于是便当珍藏,像是思念时的心语。

第五封信,则是另外一个人写给袁儒的,而就是他们那天晚上的相见,让袁儒这个看起来很是痴情的人儿,死在了自己一直想念的人的毒酒下。

这事情看起来很是戏剧性,为何一个对之无限想念的人,见了面之后,却要杀了袁儒呢?

为了什么,又是因为什么让这一对十几年未曾见面的人见面之后,就杀了对方。

那个人是谁,一个男人,可是心理上却是变态的,香味,床上欢好后的液体,一切的一切渐入花郎脑海,让他隐隐做痛。

不知何时,雨中起了风,雨随风吹进书房,给书房带来一丝凉爽,花郎拿着那五封信仔细的看,希望能够从中发觉出什么来,可是让他很失望,什么都没有。

从袁府离开的时候,雨未停,风未歇。

风雨吹打着小小的油纸伞,却更给人一种江南意境。

花郎有些茫然的走着雨中,任凭风雨吹打,他更希望这雨能够让他的脑子静下来,想出这其中的关键。

可是,这关键实在是太少,少的可怜。

回到县衙的时候,花郎的衣袂已经被风雨沾湿,不过他并不在乎,此时的县衙很安静,傅卫和张公公两人不敢再来插手包拯破案一事,这并非他们怕了包拯,而是包拯是读书人,他是一县之令,而傅卫和张公公两人,只不过是考核官罢了,考核和插手县衙事务,是不一样的。

他们有考核的权力,他们可以向皇上说包拯办事不利,可以说包拯轻视他们,但他们却不能够妨碍包拯办案,因为皇上没有给他们这个权力。

五封信拜访在桌子上,包拯和公孙策两人看完之后,很是惊讶,他们也没有想到,鸳鸯大盗竟然是两个男人,而且从信上那些话语来看,更能够感觉到恶心。

这样变态的组合,谁能够想得到呢,怪不得十几年前,朝廷的人拿这两个人没有一点办法。

包拯和公孙策两人看过信之后,望着花郎问道:“花兄弟可有办法擒拿那个凶手?”

花郎无奈的耸耸肩,道:“从这些信上,根本看不出什么来,我们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又如何擒拿?”

无奈,只能是无奈。

天渐晚,风雨已停,道路上满是泥泞,蝉鸣早已听不见了,蛙叫却更加的厉害。

大家在侦探社吃晚饭,晚饭是花婉儿做的,她的手艺一向很不错,温梦却是没有这个天赋的,她一直想跟着花婉儿学做菜,可于她而言,切菜比耍大刀都难,最后实在学不下去,就给撂下了。

大家吃着,心里却都在想着这里的案子,就在这个时候,侦探社的门突然被人敲响,花婉儿起身看门,见是公孙策,于是连忙笑道:“公孙先生,你怎么这个时候来这里?”

公孙策一脸急切,根本顾不得跟花婉儿说话便冲了进来。

第322章走,不容易

第322章走,不容易。

这是公孙策的第二次失态。

花郎他们跟公孙策认识这么久,这是第二次见他如此慌张,以至于儒雅气质全无。

公孙策冲进来之后,也不等花郎问是怎么回事,便连忙说道:“我们必须尽快破案,因为明天傅大人和张公公两人就要离开天长县了。”

公孙策只说了这一句话,而花郎他们几人就已经全部明白。

如果这个案子不破,他们两人回到京城皇上那里,指不定要说包拯多少坏话呢,可如果他们破了这个案子,那么多少可以封了他们的嘴,让他们抓不到把柄。

可只剩下一夜的时间,他们能够知道凶手是谁吗?

就算知道凶手是谁了,他们又怎么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抓住他呢?

虽然刚下过雨,天气显得凉爽不少,可花郎还是隐隐感觉到一股无名的燥热,大家都是这个样子。

在公孙策离开之后,他们已经没有心思再吃饭了。

花郎更是将自己关进房间,什么人都不见。

夜深,油灯显得摇曳,花郎躺在床上,辗转发侧,最后又起身,从床下掏出一大箱子来,箱子里并没有什么贵重东西,只不过是一些木块罢了,有长的,有短的,有细的有宽的,也有厚的,这是花郎来到宋朝之后专门自做的东西。

而做这些木块并无其他目的,不过是摆弄而已。

他需要静,可当他的心无法静下来的时候,他就必须借助这些工具,摆弄这些东西,可以让他的心慢慢的平静下来。

以前,他都是搭纸牌,可是这里没有纸牌,他只能搭木块了,这个方法,是他从自己的偶像赫尔克里波洛那里学来的,本来以为没什么用,可玩过几次之后,他发觉真的能够让自己静下心了,因为若是心不静,那木块就根本搭不成。

于是在这昏黄的灯光下,花郎一个人安静的摆弄着这些木块,木块落下,复又拾起,就这样,木块越累越高,越来越高,高到遮掩了花郎的脑袋,花郎眼睛盯着这些木块,就这么一直的看着,而心里却想着天长县最近发生的事情。

一个镜头接着一个镜头的传来,花郎眼睛不动,脑子却转动的极快,就在这个时候,木块轰然倒塌。

花郎从椅子上站起来,他顾不得去捡这些木块,匆忙跑了出去,他跑出来的时候,温梦和阴无错等人还在客厅着急,走来走去,他们知道这件事情很不好办,也知道花郎遇到了困难,所以就算天色已晚,他们也不肯去休息。

花郎冲出来的时候,他一脸的兴奋,并且冲阴无错喊道:“阴兄,这件事情恐怕要麻烦你了。”

阴无错立马起身,道:“但说无妨。”

花郎在阴无错耳边说了几句话,阴无错脸色惊诧,不过很快点头,然后走进了黑夜之中。

在阴无错离开之后,花郎的神色好了不少,他坐在客厅淡笑着,好像已经明白天长县发生的这件案子的所有情况。

温梦和花婉儿两人见花郎如此,便都想问问是怎么回事,可是他们又知道花郎的脾气,不到最后时刻,是绝对不会说的,所以最后,她们两人也只好忍着。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阴无错还没有回来,温梦和花婉儿两人倚在椅子上睡着了,而花郎却依旧兴奋,双眼望着客厅外面,等着阴无错的归来。

当夜半过去半个时辰之后,阴无错终于回来了,他的衣衫上有着泥泞,可他的脸上却是笑的,他冲进侦探社之后,连忙说道:“找到了。”

花郎接过来看了看,然后很满意的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公孙策便急急忙忙的跑到花郎的侦探社,说道:“花兄弟,又出大事了,我和包大人交上去的印纸历子不见了,昨天晚上被人给偷去了,傅卫和张公公两人正在训斥大人,你说这该怎么办啊!”

听完公孙策的话之后,花郎并没有表现的惊慌,而且还淡淡一笑,道:“公孙先生莫急,那印纸历子是我让阴无错给偷来的。”

听得这话,公孙策脸色顿变,而且有些温怒的说道:“花兄弟,这天长县的事情已经够让大人操心的了,你……你怎么还做出这种事情来,从考核官那里偷印纸历子,这可是大罪啊,现如今我们该怎么办呢?”

公孙策的紧张让大家也跟着不安起来,他们觉得花郎让阴无错把印纸历子偷走,不过是想让傅卫和张公公两人多留下来几天,然后好给他时间破案,毕竟没有印纸历子,傅卫和张公公两人也不好回去交差。

可花郎却只淡淡一笑,道:“我们回县衙,我会将这件事情给大家说清楚的。”

一听花郎这话,公孙策有些犹豫,印纸历子被偷,如果查不出来,也不过是让包拯再补一份罢了,可花郎若是去承认,恐怕朝廷必定饶不了花郎吧,这种偷盗行为,是对朝廷的藐视,朝廷又岂会姑息?

可花郎说的轻松,就好像一切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让他们一众人没有办法拒绝,更找不出理由拒绝。

最后无奈,他们只好跟着花郎来到县衙。

来到县衙的时候,傅卫和张公公两人正在训斥包拯,而此时的包拯,却不敢向那天那样针锋相对,因为印纸历子是关系到他前程的事情,其他人根本没有动机去偷,唯一有的就只有包拯了,为了破案,这是他唯一的方法。

张公公那尖细的声音此时显得嚣张,让人恨不能冲上去给他几耳光,而傅卫则在一旁附和,因为他也觉得包拯这次的事情,做的实在天过分了。

换言之,他们已经认定,偷印纸历子的事情,是由包拯主使的。

就在他们骂的最凶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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