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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理大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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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进人生安宁”的过程。多少年来,我们极力企求从“农业社会的安宁”转到“工业社会的安宁”,假若全国上下都能深切体认,在这一大前提之下,共同以“众安”、“大安”、“久安”与“实安”为归趋,偶有必要而尊重“寡安”、先求“小安”、借助于“暂安”、假手于“虚安”,亦不致“以寡害众”、“因小失大”、“暂而害久”,或“虚以害实”。管理以“安宁”为最终目的,组织的总体目标是安宁,成员的个人目标亦是安宁,由于都符合“根本的要求”而趋于一致,自无矛盾冲突之理。
  但是,个人的目标,难免受到“私心、偏心、欺心、疑心”的影响,有了私心则不公,有了偏心就不正,有了欺心即不诚,有了疑心便不信。因而导致以私害公、偏而不正、有欺无诚、疑而不信的不良现象。个人的安宁(虚安)依然伤害了组织的安宁(实安),这正是管理者的责任,在使管理的进程,始于“团体及个人的安宁”的兼顾并重,而终于“机构内团体与个人合一的整体安宁”。
  事实上,管理者自身的偏见、争逐名誉、好出风头、内向、外向、以及个人欲望等,亦常不自觉地渗入决策之中,无意造成的危害,往往更大。所以任何目标或决策,订定之后,倘能一一检视其是否合乎“众安”、“大安”、“久安”与“实安”的要求,上述倾向,自然大为减少。例如较高的投资报酬,是投资者关切的重点,每以盈利的高低,作为管理良窳的指针。其实过高的利润,有害于机构的安宁,因为员工势必要求加薪,又将导致人力市场的不安宁。带动物价的波动,更造成社会的不安宁。可见安宁的实现,有赖于众人的通力合作,而大家也唯有一致以安宁为最高的目标,才能真正地通力合作。
  管理以安宁为最终的目的,“人”居于安宁的要求,会自动自发地去创造高“业绩”,这样“统一起于一”,才是中华文化“一内涵二”的真义。如何促其实现,应该是“中国管理哲学”的主要课题。
第2章 由“管人”而“理人”到“安人”
  说中国人难管,是因为你要管他;如果你不想管他,中国人并不见得难管。自古以来,中国人就肯定“人的身体虽然藐小,却有其优异的性质,在宇宙间居于卓越的位置”,对于这种“顶天立地”的中国人,我们当然不能任意去“管”他,因而塑造了中国人“不被管”、“不容易管”的性格。
  西方管理,可以说是“管人”与“理事”的乘积。他们“认事不认人,认法不认人”,以至于重“事”(评估绩效)轻“人”(绩效不佳,立即换人)。科技发达,更精密而有系统地建构许多“理事”的方法,如作业研究(O。R。)、计画评核术(PERT)、系统分析、以及预算控制等等,为了把人“管”好,令其按照既定的计画去“理事”,心理学家、行为学者真是煞费苦心,绞尽脑汁。
  一些“硬心肠”的哲学家,也强调客观的理智,不惜“自欺欺人”(西方哲学家当然极不愿意如此,但身处偏道环境,又持偏道思想,往往不幸而致此),制造若干“原罪”、“性恶”的论调。达尔文(CharlesDarwin)固然贬低了“人”的地位,华莱斯(AlfredR。Wallace)原本极端反对达尔文学说,竟然也推称:“整个人类,连所谓原始人在内,从生物学去看,都处于与驯化动物相同的位置。”“人”既是布鲁门巴赫(Blumenbach)所说的“真正的家畜”,自当好好受“管”。
  中国人的观念并非如此。“管理”应该是“管事”与“理人”的乘积。中国人认为宇宙间自然存在的,惟“人”与“物”(人也是物的一种,但因其具有特殊的优异性质,所以异于其余众物而超然万物之上),“事”的产生,是“人”与“物”交接的结果,“事在人为”,“有人才有事”(没有“人”的“事”与“人”并不相干,等于不存在),因而特重于“人”(有人好办事)。我们要“人”来“管事”,而这些管事的人,最好是比自已更贤能的“人才”,我们尊敬他都来不及,岂敢“管”他?孔子说:“治理一个能出千辆兵车的国家(千乘之国),对事要丝毫不苟且,而对人民要有信用。”管理国家,是“管事”,而不偏重于“管人”,正如中山先生心目中的“管理”,乃是“管理众人之事”,却不是“管理众人”。政治如此,其它组织机构的管理,亦复如是。
  什么是“理人”呢?孟子把它称为“敬人”,也就是看得起别人的意思。孟子重“义”,他认为“有道德的人(大人),说的话不一定守信(言不必信),做的事不一定果决(信不必果),但留意于通权达变,而以『义』为衡量的标准(惟义所在)”。守信与果决,本来都是善行,但如不守信或不果决,反而合于“义”,那就可以不守信、不果决,可见“义”是审核的准绳,也是众德的依据。孟子说“君臣有义”,“上司”(君)与“部属”(臣)相处的“标准”(义)是“在下位敬重上位的(用下敬上),叫做尊重贵人(谓之尊贵)”。在上位敬重下位的(用上敬下),叫做尊重贤人(谓之尊贤)。这种彼此互“敬”的需求,早已深植于中国人的心中。“敬”的意思,便是“看得起”,中国人常说“承蒙看得起”,内心十分愉快。“看得起”的行为表现在“理”,当我们不“理”某人的时候,表示我们根本看不起他。
  中国人常常抱怨“他理都不理我”,因为“对方心中没有我”(中国人深切希望活在别人心中,对此十分介意),即是“看不起我”,因而不免生气。
  中国人的性格,既然是“不能管他”(凭什么管我)、“不能不理他”(为什么不理我),中国式的管理,当然要从“管人”的层次,提升为“理”。
  “理人”重点在“敬”不在“恩”。西方的“恩抚家长主义”(BenevolentPaternalism),老板以家长的态度来照顾工人,改良工作环境,给予各种福利,藉以表示恩惠与仁慈,颇收一时之效,却抵不住一九三○年代经济不景气的冲击,终至根本动摇,便是违反了“父子主恩,君臣主敬”的道理。现代许多管理着也忘记了此一原则,妄想施“恩”,一味讨好部属的结果,造成“一团和气,一事无成”的困境。然后回过头来,痛责员工的不仁,竟至对于“关爱员工”的管理(仁治)失去了信心。
  恩是父子间的事。父子相处,“恩”比“敬”更来得重要,孟子主张“敬长”而不言“敬亲”,他宣导“亲亲”并且推定“父子责善”为“贼恩之大者”。“上司”与“部属”的关系,显然未必是“父子”,与其“施恩”,“不如“主敬”。
  “敬”的基础,在“把人当人,不当做禽兽或工具”。孟子常说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实乃几希,而在“这一点点”当中,居然包含了“敬人的心”(恭敬之心,人皆有之),如果连这一点点都不加以重视,很容易“一念之差”,就把员工(人)视同禽兽,甚至于“禽兽不如”了。
  “理他”就是“敬他”,而“敬他”的效果则在“敬人者人恒敬之”。中国人常常自豪“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即使在饮洒的场合,也要“回敬”一番。可见中国人十分相信“感应”的力量,肯定上司用他的心“感”(Action),部属就会以他的心“应”(Reaction)。
  为什么只许“上司用心感,部属以心应”,不容许“部属用心感,上司以心应”呢?原来这也是经过精心设计的,亦是“有意造成中国人不容易管”的重大因素之一。孟子一方面鼓励做子女的应该“顺”于父母,却赞成做“部属”的对上司“不要顺”(“不要顺”绝非“要不顺”);一方面又告诉齐宣王说:“上司如果看待部属像手足(君之视臣如手足),那么部属就会把上司看待像腹心(则臣视君如腹心);上司看待部属像犬马(君之视臣如犬马),部属就把上司看待像路人(则臣视君如路人);至于那些把部属看成没有价值、没有用处的土芥(君之视臣如土芥)的上司,就难怪部属把他当做仇人一般看待(则臣视君如寇雠)”中国人希望“必待上对下好,然后下才对上好”,一旦颠倒过来,在下者先对居上位者示好,那就是众人所不齿的“谄媚”、“拍马屁”、“巴结权贵”,十足的“奉承之徒”。
  有人认为:中国传统只有“治道”而无“政道”,因而指出中国以前仅有“民本”观念而不及“民主”。实际上中国人是“寓政道于治道”的,中国人“不好管”的性格,使得历朝帝王,除了“按时纳粮”、“不要造反”之外,不敢多所需索,因而在专制政治的情况下,老百姓仍然享有“帝力于我何有哉”的极大自由。中国人难管,即是由于这种“政道”,成为所有独裁暴君的克星。
  “敬人”的结果,也有引起“不敬”的。孟子要我们首先自我检讨,为什么“我礼敬人,人却不回敬我”?(礼人不答)是不是由于自己敬得不甚周到?或者已经失敬而不自觉?如果确实是自已的失误,当然要反省以正身,务求尽其在我。倘若自省并无失敬,而对方依然“不敬”,就不妨“不理他”,因为“他不过是一个妄诞的人(此亦妄人也已矣)!这样(如此),和禽兽有什么分别呢(则与禽兽奚择哉)?对于禽兽又何必计较呢(于禽兽又何难焉)?”这也是“上不理下,对他冷淡,爱理不理”的一种制裁力。中国人难管,却一本“合则留,不合则去”的态度,并不主张采取西方那种“争取”、“冲突”的手段,这是“劳资和谐”的基础,因为除非万不得已,遇到“桀纣暴虐,残民以逞”,才会“汤武行仁,吊民代罪”。中山先生是革命家,却肯定“革命是非常事业”,不可以频频为之,否则国家受害,人民不安,就是这个道理。
  中庸记载:凡是治理天下国家的,有九种经常不变的纲领,那就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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