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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这么说,你的同伴是述说者,他所从事的是意识意识流的活动,是带有反思的成分的。他在构思中,他处在自为存在的状态下,你是听众,你所从事的只是事件的意识,你处在关注客体的自在存在中,你没有反思的成分。在心理时间轴上他排在你的后面,你的前面就是无意识的自在存在,而他还必须经历一个关注客体的自在存在的过程,所以你达到无意识的绝对心理时间少于他。这就是为什么听众容易疲惫的原因,这和上课时听老师讲课有相似的原由。
我想对于存在的东西我开始理解一些东西,不过还要深入一点,我想彻底的了解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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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之四
更新时间2008…3…21 12:18:00 字数:6386
星期四40岁女人来了,她已经很久不来,对于她的意识有些浅薄。不过我极其亢奋,血液无意识的动员了起来,好象是要帮我迎候这个贵客那般的热情起来。在一些局部区域已经有了质的变化,这些都是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出现的。我很清楚自己刚才自在的存在了一段时间,很美妙的感觉,记忆并不总是痛苦的根源,或许也是快乐的根源吧。斧子想要脱离主人的掌控,它的锋利已经足以劈开任何材质了,包括最难开垦的不毛之地。其实很多时候斧子对于这个主人并不都很满意,甚至有很多的冤怒,它觉得主人没有那种敢作敢当的男人气概,这个主人很虚伪,他并不能是其所是的去干一些事,他总是婆婆妈妈的,完全不像一个男人该是其所是的摸样。他没有胆量,是个可怜虫,他只知道压抑自己,而绝不敢那怕仅仅是大声的说出来,他不敢,绝没有那个可能,这我可以担保是真的,斧子顾自想着。不过今天主人是可以是其的所是的干点事了,因为这不是第一次,再说主人和这个女人也是很熟悉的,对于习惯的事物人们自然可以是其所是的去面对,不过对于那些陌生的事件就缺乏信心了,自然也就不敢是其所是的去存在。她丰腴依然,上了点淡妆,学者对于素雅有更大的性趣,她知道这个妙用。而且是在实践中提炼出来的行之有效的成分。毛皮大衣下是唯一一件黑色保暖内衣,去掉那层黑色就是一具雪白的肉体,要么是黑色的胸衣那么是红色的,她知道怎样挑战我的视觉极限,肉色丝袜的末短也一定是粉红色的丁字裤,同样是讨好我的性致。当然她也可以不必取悦我,她同样可以得到满意的结果,这点我可以保证,不过她没有那样草率,自己觉得有两种可能。第一是她害怕我不高兴,害怕我对她的身体失去性趣,害怕得不到那个等待已久的被闯入的充实感,所有这些担心和恐惧驱使她要穿先前的那些衣物。第二种可能是,她喜欢她的这个角色,她已经准备好要完满的投入到即将到来的这场游戏里,她对于游戏很感兴趣总能保持这种激情。她认为生活就是由一场一场的游戏构成的,人们遵循游戏规则并完全的投入这些游戏中,那么就可以感觉到那种实在的真切,存在的真正的实在感。我觉得40岁女人是个愿意投身生活的人,因为她每次都几乎是要把我撕裂那种的疯狂,她真的是在尽力的做好她自己的一切。我很敬仰她对于生活的态度,她懂得怎样才算是生活,她敢于选择敢于投入,完满享受。她是个实实在在的存在,我想。而我就没有她的那些勇气,也许这就是我一直要探究的东西吧。她深谙游戏规则,她也为投入游戏做好了一切的安排,为了那个无意识的到场她努力认真虔诚甚至是刻意地处置了那些材料,她懂得享受存在,她要让自己以更充分的状态滑入那个存在中去,她是领导者,一直都是这样,我觉得她有做将帅的潜质。我很感激她,每次都是她把我带离了虚无,这点我很清楚,她像大姐一样的那么的关爱我,我也很爱她,并不是仅仅是身体。当然一切的角色她都甘愿担当,情人,大姐,知己,秘书等,总之她彻底的投入了所有的游戏中,扮演了所有的角色。我真的很感激她,我想她应该教会了很多关于存在的意义的事。斧子像掘墓人那般悉心的注意每个细节,墓像黑洞一样吸引着靠近洞口的所有的人,对于这个陌生的环境斧子总是很小心,一般的墓可能都有机关,斧子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墓的诱惑是不可能抵挡的就像一切物质逃不过黑洞的吸引一样,斧子自然也是经不住诱惑的,它只身慢慢的滑向里面,“恩”女人身体的反应找到了出口,亦是存在的出口。女人靠属性存在,属性通过这些出口与世界融会。她的那朵奇异之花也在她的轻歌曼舞中开始从含苞待放开始一点点的绽放开来,红的并带了晶莹如露珠般的润泽,释放吧,压抑是罪恶的根源,无意识的声音在说。。斧子很喜欢这里的宜人的环境,它甚至有些眷恋那里,涓涓的细流,芬芳的飘香,还蒸腾着一股人性的热气,有如仙景一般。女人的那颗红宝石也开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宝石一般不示于外人的,也只能是虔诚的性徒才有机会去领略宝石的璀璨。在花的上面我看到了那颗神秘的红宝石,我用手感觉了它的实在,光滑而柔软,细腻而饱满,手并没有马上离开,肢体都有眷恋的不良习气,这我理解。所以手还在那里感知宝石的存在。当然斧子顾不得外面的事情,它真在努力的向纵深处发掘,斧子有些吃力,因为前面的路变得愈发的险阻和狭窄,斧子的汗珠已经浸透了它的整个身子,不过斧子看起来对当下的这份差事很喜好,它越发的使出了更大的劲向里面开掘。水源好象快找到了,斧子觉得挖出一眼泉水那定是歌功颂德之事,斧子决定要为这个伟大的工程付出自己的所有,即使是生命。大地开始有震动,斧子进入地层已经很深了,那朵害羞的红花即将全然的伸展开,她在为最后的那个美妙的时刻蓄积思想。她要开得足够艳丽甚至是绝世独立而倾国倾城!“哦”女人抬高了嗓音,出口变得更大了,为了释放越发剧烈的震颤。宝石越发的光彩照人,手却失去了去感知的勇气,顾自让宝石散发着迷人的光芒。斧子每向前推进一步大地就剧烈的震动一次,不过斧子能很明显的听到那不远处泉水的汩汩声,前进的阻力已经快大到要轧坏斧子了,斧子很明白自己是在玩命。不过那又能怎样呢,既然选择了就得承担所有的责任。斧子并没有临阵脱逃,它选择了坚持,它已经懂得游戏的基本规则和角色需要。它决定凭自己的力量给主人呈现一个事实,它决定要彻底的改变主人对于生活的态度,它不希望自己的主人还在虚无中徘徊。在虚无中失去自我。斧子越发的用劲,越发的坚强起来。忽然大地一阵强力的颤动,斧子浸盈在迎面冲出的泉水中,斧子成功了,它陶醉在自己所创造的这一历史奇观中,它要向全世界宣告它的成功。它要让世界都知道它的存在,它的意义和价值。事实证明斧子的选择是对的。那朵红花终于展开了最后的一片花瓣,一丝不挽留的伸展开了,没有一点瑕疵没有一点褶皱,太完美了,她说要绝世独立倾国倾城,我想她现在确实实现了她的那个宏伟的目标。宝石的五彩缤纷已经容不得视觉的观摩,太完满了,它的光简直有些让人担心引来太阳的嫉妒。“啊”女人在最后的出口处释放了最为磅礴的一声吼叫。这是为所有的伟大的慨叹,为所有的在这个事件中做出努力的人唱赞歌。这一声同样是在缓释大地那巨大的颤抖,这是从大地的最底层发出的埋藏了千年的压抑。这是个让人类惊叹的时刻,是个史诗应该歌颂的时刻,是个让人类不再孤独的时刻,是个人类真切感觉存在的时刻,是个就连上帝都艳慕的时刻。太伟大了,太奇妙了,太完满了,太壮观了,一切都是那样的毫无瑕疵可言,存在,真的很美!
“嘿,还在发什么楞啊,快来呀”我知道刚才自己又在臆想,而且是从斧子的角度。游戏还没开始呢!
摘掉皮大衣,黑色保暖衣和下身唯一的肉色长袜呈现在我面前,长袜的上端是先前设定的那个可能,粉红色的丁字裤。挺立的屁股白白的像婴儿的脸暴露在冷清的空气中,在这两个白的面团之间是一条红色的丝带,已经代谢出一些润泽。它不能镇定自若,使劲的往外蹿一副要出头的样子,脾气还这么暴躁,不知什么时候才成熟。写作的肢体也觅到了一份轻松而讨好的工作,在这个失业率居高不下的当下,这已经是很幸运的了。肢体对于来之不易的机会尽情的投入了这个存在中,肢体的合理运作受到了极好的效果。她有些喘不过气来,黑色褪去了,是黑色的胸衣,同样是设计的可能性。腋毛很浓密,但有些不讲规矩,极为杂乱的恣意的蓬松在那里,似乎来不及顾及意识的感受,全然没有光滑的头发和柔顺的阴毛那般的给人舒心的感觉。有些恶心的感觉,在白色柔嫩的中间出现这些近似枯草一样的东西,十分不协调,想呕吐,只是在她脱胸衣的那一瞬间,如果这个瞬间无限延长,那么我定然是会呕吐的,我保证。那么这是为什么呢?腋毛和头发有什么区别吗?废话当然没有,只是所处的位置不同而已,那么呕吐的感觉从何而来,头发是柔顺的,腋毛却是蓬乱的,头发是意识活动的产物,而腋毛是无意识的自在的存在形式。当人们习惯意识的那些产物后,对于自然的自在存在的东西就必然产生恶心的呕吐感。呕心来源于不适应,人们习惯了意识创造的东西,对于那些自在存在的东西就是不习惯的,不习惯就自然有恶心感,难怪萨特说存在是恶心的东西,我开始有些明白了存在的一些事来。自在存在的东西与人没有意识流的交换,人们感觉它们与自己不相干,当然我没有呕吐,女人及时的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