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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商河-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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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均不相信,便是后来传至上京城中,当日的败兵们也将信将疑。
    次日邀任之才相见时,任老头未料到幸福会来得这么快,一时间竟然有些语无伦次:“杨——杨爷,这番大德,任某深铭五内,日后我家主上……必有……必有厚报!”
    当下双方议定,生铁一两斤,一月交割不得超过万斤,由夏人自行负责运输,却不得在榷场交易,由高林另行指定地点交货,为防金军沿路盘查,所有生铁铸成马鞍形,由运货的驽马运返大夏,一应细节,便在这一天内交待得明白。
    打发任之才后,当晚高林便将阮漓引入衙中。杨再兴一见大乐:当日在牛家村中还未见得真切,当时阮漓蹲在墙角,一直没有站起来。此刻一见,只见露在外面的皮肤黢黑,都是水浸日晒的痕迹,个子瘦小,身材低矮,如一只猴相似,哪里是水中蛟龙模样,只是目光中透着机灵,不复当日的迟钝样。虽穿一声像模像样的棉袍,却像是穿在了孙悟空身上,不合身也罢了,却让人感觉老大不自在,倒是脱光了或者更遂其意!
    “阮兄弟可否愿意入我晋城水师中,此后不再护送江上货物,而我为晋城训练一支水上无敌雄师?若阮兄弟肯屈就,便为水师统制,由某招致新军,阮兄弟全权负责,可好?”杨再兴尽量和缓与阮漓相商。
    岂料阮漓一个头摇得跟拔浪鼓相似:“家父早有明训,打仗之事切莫参与,某家只是好水,却并不善厮杀,大人寻错了人!”
    杨再兴偷觑高林,后者悄悄摇头,杨再兴细看阮漓右手上,却是长年握兵器磨出地老茧,遂笑道:“阮兄只是好水,某家也不强求,只是晋城军中会水地不多,正要阮兄一展所长,未审阮兄之意如何?若不喜厮杀,日后上阵之时,阮兄不须出战便是!”
    阮漓呲牙咧嘴半晌,也不知在咕哝些什么,最后却从椅子上一跃而下,杨再兴这才发现,原来阮漓一直都在椅上蹲着,并非坐着,一跳下来居然更矮了些。阮漓偷觑杨再兴一眼,见杨再兴并无怒意,才拱手道:“家中长辈教导,阮某不敢或忘,此事就此作罢,大人勿罪!”一边说着,一边就往外走。
    杨再兴慨叹道:“本要建一支水师,下万里南洋,谁想阮兄如此守拙!”
    阮漓一只脚已经跨出门槛,耳中听得此话,霎时僵在那里,另一只脚再也挪不出去,就这么停在半空,如被一根无形地线牵住,再也挪动不得!
战太行 第一百六十一章 水师得新主,蒙古拒收银。茶马!
    这个——杨大人——这个——适才提到什么南洋?”来,吞吞吐吐,有些不太爽快,却不晓得该如何分说。
    杨再兴不动声色,缓缓啜饮杯中茶水,迟疑许久方道:“确有此事,王将军自泉州来书,道是番邦与大宋久有海上贸易,泉州港中大小舟船数以万计,可容千石以上大船不下百数,皆可飘洋万里,一去数月,往往以象牙、犀角、香料之属满载而归,其间阅历万国,所见海外各色人物新奇,货物丰美,海上奇景更远非江湖间可比,所谓曾经沧海难为水,钱塘之水虽壮,比之万里海域,仍是缈小了些儿。某家本欲练一支水上雄师,不惜耗费数十万,以数十巨舟浮于海,以中土货物与番邦互通有无,北上高丽,东至扶桑,南下吕宋,万里海疆,尽为我晋城水师练兵之所在,所获利益当不下榷场交易所得,诚为无量事业,惜军中无人精通水师罢了,可怜如此计划,终成泡影!”
    高林一旁听了,强忍腹中暴笑,向隅苦苦撑持:听杨再兴描绘海上事业,便是高林自己也颇为心动,况且以阮漓之嗜水如命,历年来只在江河湖水间嬉戏,却几时有机会能够遨游于四海?若是泛一扁舟,却是难遂此愿,须专造大批海船,才可出入平安,纵横四海。
    当今天下间有此财力与决心做这件大事的,眼下还真真只得杨再兴一家,便是泉州巨富。也不过拘于商家身份,不肯组建一支强大水师出洋与诸番邦争雄,大宋朝律法不是闹着玩的,若是拥有数千人地私军,只怕享用财富也不安稳。杨再兴却没有这等顾忌,王兰一封信,深深触动了杨再兴大力发展海贸事业的兴致,且筹划得远比王兰所想的更远!
    阮漓哪里听不出来杨再兴话中的意思。只是其父生前早有遗训。后辈儿孙莫以弄水为能事。更加不得与官军有何瓜葛,为其取名为“漓”,即有“离水而安”之意,只是世事有不如意者:越是防范,越是让阮漓嗜水如命,却是二十余年来谨守“不入官家”的庭训,一直快意于江湖间。倒也自在,只是听到杨再兴这番话,却不由得神往海外诸邦,巴不得一睹四海风光美景。这等事若是错过了,必然终生懊悔无及,后悔药也没得买处,是以虽然有些脸上发臊,却还是腆着脸一步步挪回椅边。趁杨再兴不注意。“蹭”的一下跃回椅中坐定。
    杨再兴眼观鼻,鼻观心,却以眼角余光看得明白。遂不再理会阮漓,皱眉问高林道:“高兄弟,若是发动潞州、泽州近五万兵马,大约可以选出多少略略会些水性的?三千之数大致不难罢?”高林自然理会得,配合地答道:“若是风平浪静时,下水不沉的,大约能够凑足此数,只是若遇到风浪大些,只怕敢下水地不足半数,如何应付得了海上营生?”
    阮漓在一旁听了,嘿嘿冷笑,杨再兴与高林却理都不理他。
    杨再兴额深思,忽尔惊问:“若是向江南各分号征集好手,不拘南北,只须精熟水性地便可,大约能够凑足此数罢?”高林闻言,面露喜色,恍然大悟道:“正是如此,如何忘了江南水乡中,惯熟耍水地汉子不少,此计定然可行!”
    阮漓至此稍稍点头,仍是不发一语。
    杨再兴再问高林道:“只是水师与海商不同,闻说海上盗贼颇猖獗,至有杀人越货夺船而去者,若是海上遇贼,兵器方面以何者为先?水师士卒又当如何训练法?”
    这次没等高林反应过来,阮漓就接过话去:“近者以弓箭强弩,缚火烧帆,以弩射人,水下则备凿以破敌船,皆须在岸上用得精熟,再下水试练,若实力相若,水上对水上,水下对水下,方是良策!海上水宽,数百步内无遮蔽,只怕须多备床弩,以远攻近,则可保无虞!若至接舷而战,与陆战无异,则勇悍者生,怯弱者死,其间别无花巧。”
    杨再兴并未觉得阮漓突兀,而是继续问道:“若骤然风暴至,浪高百尺,当如何防备?”
    阮漓顿也不顿一下,顺口道:“江湖间行船,遇风下帆,大水急至则避于岸,海上料来也差不多,若是风高浪急,下帆入港而避,当可无虞。只是某家未去过南洋,不晓得水路艰难否,哪里有港可泊,此节还须请教熟知洋面的积年老船工,一队大船中总须数位此等人,方可保平安。”
    “若是帆摧桅折,却又如何?”杨再兴干脆一问到底。
    “江中诸船,桨帆齐用,海上却不晓得大船有无这等措画,若是有长桨,却不畏帆桅损坏,只是须及时靠岸修补,不可恃之以远行万里。”阮漓至此,已经毫无顾忌。
    杨再兴霍然而起:“高兄弟险些误了大事!”
    高林惶恐不已,拱手请罪,却不晓得误了什么大事,杨再兴笑道:“若非阮兄弟率直,岂不当面错过了水师统领?”
    阮漓郝然大窘,却并未出言推托,高林心中大喜,知道事已谐矣!果然,次日文书下时,阮漓乐颠颠地接任了晋城水师统领之职,却是并不在晋城任职,过得数日,率两州军中选出来的千余会水的汉子,随一批北货直下鄂州,接管了数十艘江上货船,逐日间训练这批汉子水下水上功夫,江南诸分号得令,重金征集水中健儿,不消旬日间,便得千余人,月余之后,鄂州江面上的晋城水师已经达到三千规模,遂沿江上下,以运货为名,由阮漓教授船上厮杀本事。如此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田师中,但他虽然看在眼里颇为不爽,却是无可奈何:岳飞在军中时。就不曾重视水师,毕竟岳家军只为扫荡河北,哪里用得上许多舟师?眼下自不必说,鄂州御前军月饷已经降至不足二十万,不到岳飞在日的三成,更加无力训练水师。
    此时罗彦早到了只儿斤部半个月,草原广阔,地广人稀。往往行走一两天也看不到一个穹庐。但术赤却成日间放声高歌。天苍苍,野茫茫,敕勒川,阴山下,四顾皆是长草,不晓得这小子究竟认不认得路,到后来连罗彦也心中发虚。待问及术赤时,却
    场大笑:“安答不消问,这只儿斤地大草原上,每一赤的朋友,哪里会错得了?”
    等到离开大同已经近一个月时,终于看到了前方炊烟袅袅,数十个穹庐围成一个大圈,中间一个约有十余丈方圆。其余大小不过两三丈而已。远处数个马群、羊群四散分布,罗彦等人看到不下万匹的马群,都是既惊且喜。术赤在马背上一跃而下,口中怪叫连连,不理会众人,自顾自的呼啸而去,不消片刻就隐入到穹庐中。罗彦正茫然间,中间的大帐内出来了十余人,纷纷上马,直迎了上来,却是以术赤为先导,后面老小皆有,一位黑脸膛大汉,长得比术赤还壮些,与术赤纵声说笑,旁若无人,其他几位老成者面色漠然,到罗彦等人面前一字排开,罗彦忙招呼麾下众人下马,迎了上去。却见那只儿斤部的众人捧上木漆碗,碗中不晓得盛了什么东西,一边高歌,一边为众人端上碗来,术赤见罗彦犹豫,大笑道:“众位安答,只儿斤部的马奶酒不及晋城酒香,却别有美味,不可错过!”
    罗彦这才晓得是只儿斤部的待客之道,当下示意众人入乡随俗,虽大不喜欢这等酒味,却都一饮而尽,只儿斤部蒙人纷纷面露喜色,欢声中将罗彦等人迎入帐中,随后碳火升起,帐外烤起数只全羊,帐中却在各人面前摆开刀匕,继续奉上马奶酒。帐中碳火上铜锅中,大块砖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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