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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二三炮击金门-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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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羞成怒之下,遂被动勉强紧急起飞二十架应战。 于是,在一场追逐、缠斗之后,又有六架“MIG-17PF” 被击落。 我少尉飞行员张乃军为了营救长机,  而不惜与一架“MIG-17PF” 对撞,两机当即在电光石火的一刹那中双双爆炸坠落,演出了碧血洒长空的一幕,悲壮之至。张乃军少尉被列为作战失踪。中共则大肆宣传,表示张乃军少尉运用“以机撞机”的特攻战术,所撞毁的那一架是福州基地“空十五师”之中共飞行员赵德安,并赋予其中队“赵德安中队” 之“光荣称号” ,列为“台海空战英雄部队”但是,当日参加“双十”空战之我方、中共飞行员莫不亲见撞机的一幕。史实俱在,铁证如山,实不容信口雌黄。
    翻遍大陆方面对“双十”空战的公开报道,均未见有“赵德安参战”之说。从未“信口”何来“雌黄”若有“雌黄”是谁“信口”已是不争而喻。
    真实情况,该日空战大陆空14师登台出场的8员战将是:1号李振川(副师长)2号张振环, 3号姜永丰,4号杜凤瑞,5号桓树林,6号羊衍富,7号李高棠,8号王正孝。
    上天八仙同往,落地雁行缺一,战斗结束,永远不再回来的是4号杜凤瑞。
    关于杜凤瑞的故事,大陆军内外报刊多有叙述,情节大同小异,其梗概是:……正当杜凤瑞的长机向敌攻击时,三架敌机从后面冲来妄图偷袭,情况危急。杜凤瑞一边向长机报告“敌人向你开炮!”一边瞄准一架敌机猛打,敌机立即冒起一股黑烟。敌飞行员跳伞离机,一落地即被民兵活捉,他就是台湾吹捧的“活烈士”张乃军。长机脱险,杜凤瑞拉起机头,突然,一架敌机从左后方向他开炮,飞机负伤。敌机冲到他的前面,杜凤瑞驾驶伤机穷追不舍,从8000米打到3500米,终将第二架敌机送进大海。此时,座机已经无法操纵,摇摇摆摆打着旋向地面坠落,杜凤瑞于3000米高度,不得已按下了跳伞电钮。碧空中绽开出一朵洁白的银花,杜凤瑞从高空扑向祖国母亲的怀抱,已经降到了1000米,就在这时,一个穷凶极恶的敌人,突然从云隙中窜出,向着已无还手之力的杜凤瑞开炮,鲜血染红了雪白圣洁的降落伞。怒火万丈的我高射炮兵,立即向这万恶的强盗开火了,打得他一头栽进波涛滚滚的大海……
    同一场空战,台湾与大陆的版本就是这般南辕北辙,相差了十万八千里。我承认,尽管大陆方面的说词可信度为高,我仍被台湾方面的信誓旦旦给镇唬住了。细细咀嚼,大陆版故事也相当富于戏剧色彩,其中确有若干疑团需要澄清。我非历史的评判官,但“历史只有一个”的信念又推动我踏上吃力费时的采访路。当我把一个又一个问题向空战的亲历者、目击者和研究者抛出之后,回收的仍不是结论,而是直录,为后人描摹出历史真面目提供了一个参照系的直录。
    我的第一个问题: 张乃军失手天庭跌落尘埃, 其克星究竟是谁?他肯定未作“神风”特攻队式的自杀攻击吗?有没有双方飞机在激烈的缠斗中直接碰撞的可能性?
    在江西南昌某空军干休所,我见到了当年杜凤瑞的长机、原空14师射击勤务主任姜永丰。一个半小时访谈,高高瘦瘦的姜老留给我长者的坦诚与负责。听说我要写书,他的观点非常鲜明:年轻人,你要写书就得学习司马迁,敢于“秉笔直书”
    司马迁的《史记》如果满篇假事假话,屁价值也没得,你说是吧?
    1958年“双十”空战,严格讲,我们打得不太好,或者说,我们原本可以打得更好。
    首先,我们的战前准备显得仓促。我们是两种气象均能出航的大队,打硬仗应该安排能飞复杂气象的尖子飞行员上去,这是一个很简单的道理。
    那天早饭过后,天气转好,领导可能考虑锻炼新飞行员吧,换了几个只能飞普通气象的担负战斗值班, 杜凤瑞也是其中一个。因此,我们这8架是临时凑成的,没有经过很好的合同演练。人员刚换,战斗警报就来了,我们马上进入一等,起飞迎战。
    其次,我们的对空指挥也有问题。我们由东向西起飞,先向着内陆方面爬高, 然后转向西南,沿着海岸寻找敌人。早晨7点多钟,太阳光在东方非常耀眼,敌机背阳,我机向阳,搜索位置对我不利。此时,杜凤瑞开加力动作慢了,稍稍掉队,距我有二千米的样子。桓树林第一个发现敌机,在我们左边,从海上压着坡度向我机迂回过来。地面指挥所命令我们右转,估计是严守不出海作战的规定。李振川便带队右转,我一看不好,把屁股扔给敌人了,急忙报告带队长机:“敌机咬尾,不要右转!向左转!”我哗的一下向左转过去了,而李振川已经右转,我们的队形乱了,处于分散状态。那天我们8架,敌人6架,如果我们都向左转,在占位上有利多了。
    打空战就是这样,谁咬到了对方的屁股谁占便宜,不像跑百米,谁在前边谁是冠军。一个口令有误,原来我们有利,反而不利,否则,战果可能会好一些。
    我追击敌人的两架,在一千多米的距离上开炮数次。而敌人另外4架,切半径咬上我了。这时,落在后边的杜凤瑞又因祸得福,正好切上咬我的敌人。 我听到杜凤瑞喊我:“3号,敌人向你开炮了,赶快脱离!”我感觉到飞机一抖,翅膀上被敌机枪子弹扫了好几个洞。杜凤瑞为了掩护我,也猛烈向敌人开炮。敌人躲避,把我丢了,我乘机拉起来摆脱,再转下来,就谁也看不到了。
    返回机场,才知道杜凤瑞已经牺牲。我们也打掉他一架,而且逮到个活的。师长问我,“老姜,你开了炮,是不是你打下来的?”我说,“我开炮的距离太远,不可能是我打的,我心里有数。”几十年我都是这么一个讲法,人可不能贪天之功呀,这个功劳得记在杜凤瑞的账上,张乃军百分之百是他打下来的。
    台湾说张乃军勇撞我机,不值得一驳,因为张乃军好好一个大活人在我们手上嘛。两机无意中相撞的可能性也是零,两架高速运动的战斗机相撞必然炸成粉末, 根本没可能双双跳出来。国民党一会讲打掉我们5架,一会讲6架, 瞎扯淡。我说我们没打好,是说我们完全有可能取得更多的战果,不等于说国民党打得多么好。那一仗,他就是打掉我们一个杜凤瑞,让我负了点轻伤,并没有赚到什么大便宜。
    我和杜凤瑞是长僚机,但接触时间很短,还谈不上深入了解。部队到前线轮战,编配战斗序列,要求一个能飞复杂气象的带一个只能飞简单气象的,这样,把我俩临时结成了对于。又要求长、僚机要互相熟悉住在一起,这才相处了几天。总的印象,这个同志性格比较内向,平时不好张张罗罗的,人很直很正。他文化程度不高,学理论挺吃力,一些复杂的公式弄不大懂,飞行技术比较一般,但刻苦勤奋,基本的东西可以掌握。学习有长进,他也高兴得眉飞色舞,回到宿舍能开口唱几段河南梆子。他牺牲了,我很难过,记得那时他刚结婚没几天。这么年轻一个同志。第一次升空作战能处理成这个样子,把敌人给打掉了,当英雄绝对是够格的。这也证明,飞行技术固然重要,但思想、意志、品格同样是飞行员素质的重要构成,取得战果,往往就是人的一种综合力量在刹那间集中爆发。
    我的第二个问题:杜凤瑞横槊将张乃军挑于马下,又带伤策鞭穷追,再斩一将着实惊心动魄,过瘾过瘾。但这一架人死不见尸、机毁不见骸,是凭据什么为它出具了“死亡通知书”
    福州空战史专家杨国华老人笑道:你这道考题当年我们这班参谋人员就已经应试过了。
    杜凤瑞打掉张乃军,板上钉钉。是否还打掉一架,当时也有争议。认定“击落”的主要根据是:平潭我高炮观察所看到一架敌机向海面坠落;平潭许多渔民也看到了这一情景,而且有具体描述;敌地指与空中数架飞机联络不上,一直在呼叫;空战后,台湾命马祖派船前往平潭西北10至20公里处在5-10海里范围内搜索救护, 在该区域附近活动之美舰也参与了这一活动,等等。那时聂凤智对战果统计的要求很严,拿不出有力的证据,他是不会点头认可的。所以,在统计中给杜凤瑞再添一功。认定工作相当慎重。
    我的第三个问题:杜凤瑞死于驾驶舱内或外,事关战场人道问题。我方现在说法,是遵循宣传报道的客观真实性呢,还是为了在民众对美蒋的一腔怒火上浇油?
    许多老人说,你应该去问罗维道,他当时是福州空军副政委,杜凤瑞的后事,是他一手操办的,他回答这个问题最权威了。于是,我耗时三日查询,终于将一个长途电话打到了江西罗维道的家中。罗老先生年事已高,听力不好,我们的交谈便不得不请第三者“插足”了——我提出问题,由罗老的公务员接听记录;小公务员向罗老转告;罗老明白了,拿过电话再向我叙述。如此三番五次,采访麻烦而有趣。
    那一天,我正好在龙田机场,亲眼看到了空战。先看到我们的飞机打掉一架敌机。后来,我们一架也被打到,飞行员跳了出来,伞一下子张开了。以后才知道我们这个飞行员叫杜凤瑞,当时不晓得是谁。机场动了起来,准备派人去救护。我们的伞降到1000多米高度,很快就要落地了,敌人一架飞机突然从云中钻出来,他要逃回台湾去,看到了空中我们跳伞的飞行员,顺势扫了一排机枪。听说干坏事的是国民党的一个中队长,他这种作法是违背国际公约的,因为飞行员跳出飞机便没有了武装,进攻防御能力都没了,你开炮打他同杀俘虏一样是不人道的行为。我们也抓到他一个姓张的飞行员,按照国民党的逻辑,我们也可以枪毙他,可我们没有这么做,反而给予很多优待,这就是共产党同国民党的区别。杜凤瑞掉到龙田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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