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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人(伪)-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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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 
咽……多情自古伤别离……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 
月……”  
  这是柳三变(柳永)颇具风格的雨霖铃。  
  柳三变为举子时,多游狭邪,善为歌辞。教坊乐工每得新腔, 
必求他为辞,始行于世,于是传闻一时。时人有谓:“凡有井水 
饮处,即能歌柳永词。”可见其流传之广。  
  他的词缠绵细腻,从卖唱女子的口中唱出,更为荡气回肠。 
  
  箫声残,歌声歇,全厅食客鸡猫狗叫喝起采来。  
  符可为也不能免俗,由衷地鼓掌喝起采来!  
  “符东主,怎样?有意思吗?”地龙邪笑着问:“以你的人 
才,嘻嘻!包在我身上。” 
  “算了,像她这种人,必定应接不暇,那能轮到我?”他欲 
擒故纵:“我不想打破头,争她的人一定不少,我不是有权有势 
的人。”  
  “这也是实情。”地龙阴笑:“早些天,的确有几个人被人 
扔死狗似的,从她的门内扔出门外,几乎摔得半死。”  
  “是有人缠住了她?”  
  “是的。”  
  “是何来路?”  
  “不清楚,这人住了三天……不,四天;来路不明,好像是 
一个四十来岁,面色惨白身材瘦长的人,抓人像是抓小鸡般容 
易。”  
  “这人呢?”他不动声色信口问。  
  “前天神秘失了踪。”  
  “艳芳姑娘怎么说?”  
  “什么都没说,一口否认有这么一个恩客。”  
  “你没查?这处地面该算是你的地盘。”  
  “查个屁,人平空消失了,艳芳姑娘坚决否认,怎么查?” 
地龙耸耸肩,作出无可奈何的表情:“而且,没闹出大事,我也 
没有工夫去多管歌妓与客人的滥账。”  
  “呵呵!我如果对她有意,会不会出毛病被人打破头?”他 
邪笑看问。  
  “哈哈!你如果被打破头,咱们的买卖岂不吹了?”地龙伸 
手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啦!一切有我,至少,我地龙卢九还吃 
得往兜得转,交给我啦!”  
  这时,艳芳已端起小托盘,袅袅娜娜逐桌收钱,正沿着走道 
向他们这一桌接近。  
  “符东主,你打发她一些银子,出手大方些。”地龙低声叮 
咛:“这样就会引起她的注意,以后的事由我来安排,不用你费 
心。”  
  “你要直接与她打交道?”  
  “废话!她又不认识我。”地龙说:“通常接待拜码头的, 
由我那位拜弟黑飞奂接待。兄弟对女色看得很淡,她不合我这种 
人的胃口。”  
  “啥啥!你的胃口莫非是女金刚?”  
  “符东主笑话了,呵呵呵………”  
  艳芳出现在桌旁,那双会说话的媚目,仅在符可为脸上轻瞥 
了一眼,在看到他放入托盘的一锭十两纹银时,也仅含情默默嫣 
然轻笑,并无特殊表情流露。  
  “好像她并不怎么重视金钱。”艳芳走后,符可为向地龙低 
声道:“是一个颇为自负的姑娘。按理,她收入甚丰,似乎没有 
另接恩客的理由,她的歌喉足以赚钱糊口。”  
  “符东主,哈哈!”地龙的笑声相当刺耳:“财不嫌多,能 
赚,早些赚岂不聪明?等到青春永逝,门前冷落车马稀,再想赚 
就嫌晚了。女人的青春是有限的,不是吗?哈哈!不再反对在下 
替你安排了吧?”  
  “只有白痴才会反对。”他盯着在邻桌讨实钱的艳芳背影说: 
“不错,是个可人儿。” 
  “那我就着手安排,看样子,不会有问题,我看到她向你含 
情一笑,有意思啦!”地龙说完转头,向那位獐头鼠目仁兄附耳 
嘀咕了几句。  
  獐头鼠目汉子不住点头,然后悄然离座,轻手轻脚到了老汉 
身旁,在老汉耳畔咕哝了片刻。  
  符可为一直就在暗中留心四周的变化,可是看不出任何异象。 
  
  闲哄哄的酒肆,粗豪不羁下流的食客,阴险污秽的泼皮地棍, 
爱钱的风尘歌女……一切是那么平常,一切是那么自然。  
  这种场合,走遍天下,每一个通都大邑或稍为像样的城镇, 
都有这种久已存在的地方,委实看不出有何不妥的反常现象。  
  在他来说,地龙口中所说,有关那霸住艳芳的神秘人,才是 
不平常的事。  
  四十来岁,面色惨白,身材瘦长,抓一个人像是抓小鸡般容 
易;这是吊客吴风的像貌特征。他要找的人,就是吊客吴风,天 
下四大凶枭排名第三的吊客。  
  吊客是个冷血屠夫,神出鬼没艺臻化境,唯一的嗜好是女色, 
而且特好懂得情趣床第功夫过人的风尘女人,对那些楚楚可怜不 
憧风情的小姑娘毫无胃口。  
  这就是他想从艳芳身上找线索的原因。  
  吊客如果未曾离开芜湖,必定会重返艳芳的香巢。  
  如果他能在郑芳的香巢逗留一些日子,早晚会碰上吊客把他 
丢出门舛的,他希望等到这一天到来。  
  他以为没有人知道他的底细,更没想到有人要计算他。他之 
所以留心四周的动静上兀全是出乎江湖人的警觉本能,具有这种 
本能,就会活得长久些。  
  没有任何岔眼事物,嗅不到任何危险气息。连那位獐头鼠目 
的汉子,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举动。这家伙只是一只阴险、贪 
婪、精明、善于掩藏自己欲望的地老鼠;一只在黑暗中活动周身 
有刺的刺猬而已,用不着他耽心。  
  食厅内又恢复喧闲的杂乱现况,艳芳已回到原处,等候另一 
次大展歌喉的机会,连续唱吟破坏食客的酒兴。  
  獐头鼠目汉子回来了。  
  符可为看到艳芳远远地向他这一面注视,脸上没带有任何特 
殊表情。  
  “我想,你没办成功。”他向就坐的獐头鼠目汉子说。  
  “只成功了一半。”獐头鼠目汉子第一次开口说话,土腔甚 
浓:“其一,艳芳今晚本来与人有约,须等她辞掉约会方能答应, 
是否能辞得掉,现在很难说。其二,如果辞掉了,要你午夜过后 
方可前往会晤,她卖唱通常在亥时正左右结束,你去早了,她和 
她老爷爷不在家,去也是枉然,她希望你在此听她唱到终局。” 
  
  “我是有耐心的。”他说。  
  “那就好,她已经请人去安排。”獐头鼠目汉子说话不带表 
情:“先给你一些消息,他的夜渡资很高,你得先有所准备。再 
就是她是否愿意留你过夜,她有权决定,如果他请你走,你可不 
能赖在那儿闹事。”  
  “你放心,我会知趣的。”他说,话锋一转:“老兄,贵姓 
大名呀?来了许久,酒也喝了不少,而且你老兄也替我办事,迄 
今尚未请教,真是失礼。”  
  “我这种人姓名是多余的,你就叫我地老鼠好了。”獐头鼠 
目汉子居然毫无表情自嘲:“我跟卢老大五六年,见人说人话, 
见鬼说鬼话,干得胜任愉快,张三李四王二麻子随人叫什么我都 
不会怪你的。”  
  “哦!地老鼠兄,你的修养真不差。”他嘲弄地说:“你说 
你干得胜任愉怏,也不见得,至少刚才在酒肆外面,你对我要那 
一招就拙劣得很,不但不灵光,而且几乎引起天大的误会。”  
  “你终于与卢老大谈成了交易,对不对?”地老鼠说:“就 
是在下成功的地方,失败的该是你。”  
  “不要多废话了,听!艳芳又在唱啦!”地龙卢九亮开大嗓 
门叫嚷。  
  艳芳的确又开始唱了,动人的箫声应和着。  
  她那双动人的媚目向其他的食客大抛媚眼,边唱边拈着罗巾 
扭着水蛇腰,媚眼如丝风情万种,但却从不向符可为这一面瞧, 
似乎有所顾忌,道是无情却有情,也许她已经忘了这件事。  
  这是最正常的反应,符可为真佩服这位风尘女人的老练,和 
善于掩饰的独到功夫。  
  河口镇由于在城外,所以不实施夜禁,也不好禁;船只昼夜 
往来不绝,随时都有船到埠或发航,如何禁?  
  戌牌末,食客渐散,一些灌饱黄汤的酒鬼,是被同伴挟持出 
去的。  
  艳芳与老汉终于走了,临行,她总算远远地向符可为嫣然一 
笑,眉目传情令人心荡神摇。 
  地龙与地老鼠一直就组成联合阵线向符可为灌酒,可是,两 
人反被灌得醉眼模糊,几乎躺下啦!而符可为喝了百十杯酒,似 
乎除了出一身汗之外,最多只有三分酒意。  
  地老鼠比地龙清醒些,艳芳一走,立即放下杯筷,双手撑住 
食桌,短着舌头含含糊糊向符可为道:“符……符东主,该…… 
该走了,要……要不要我……我带你去……去艳芳的……的香 
闺?”  
  “地老鼠,你能走吗?”符可为问。  
  “当……当然能,老大,你……你先走好了。”  
  地龙已爬伏在桌上了,自己走不了啦!  
  “唔……嗯……嗯……呃……”  
  地龙直打酒呃,看样子要吐。  
  “他快趴下了。”符可为说。  
  “等……等会儿自……自有弟兄来……来接他。”地老鼠撑 
桌摇摇晃晃站起:“符东主,走……走吧!远……远得很呢! 
那……那小妖精,唔……那一天我……我也去……去找她快活快 
活。走,我……我领路。”  
  “不必了,我知道怎么找。”符可为掏出两锭银子递给在旁 
照料的店伙:“在街尾的城根下,并不远。”  
  “哦!原来你……你早就对艳芳留……留了心。”  
  “河口镇的人,谁不知道那地方?你白说了。”符可为推凳 
而起:“艳芳好像没派人来回话,不知她是否已把约会取消了?” 
  
  “还用派人来回话?她早就打手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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