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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76-寻找成吉思汗-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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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莎士比亚成名之前,英国最重要的剧作家,成名作正是上下两集的《帖木儿大帝》。    
    今译赫拉特。    
    这座道观,也就是今天北京白云观的前身。邱处机1227年8月在该地羽化登仙,成吉思汗也在同一年辞世——原注。


第三部分猎 鹰

    今天,蒙古境内仍有为数不少的土耳其人后裔。他们是蒙古的少数民族,绝大多数聚集在蒙古西陲——巴颜乌古烈省,被称为哈萨克人(Kazakhs)。卡庇尼、卢布鲁克在他们的游记中,频频描绘土耳其的风俗,密度不下于蒙古;两个旅行家在书中也大量运用了土耳其文。成吉思汗在西征路上,将土耳其的这个旁支整编到蒙古大军中,日后,随着大军撤回蒙古本部,在这里他们安顿下来。他们避居在巴颜乌古烈省的偏远山间,与世隔绝,因此保留了中亚文化的传统。我非常想见他们一面,但是,到那里去有个问题:巴颜乌古烈已经是蒙古的西陲了,再过去就是苏联的国界,敏感度之高不在话下。幅员辽阔的哈萨克斯坦共和国,隔着阿尔泰山,与蒙古分疆而治,两边的居民同文同种,语言相通,无论是前苏联还是蒙古,都非常担心哈萨克人会通连起来,组成政治联盟,破坏这个地方的宁静。形迹可疑的外国人在这个地方自由旅行,在以前根本不可能。在回乌兰巴托的路上,我们与“大夫”研究此行的可能性,大家都觉得不乐观,商量了老半天,并没有结果,最后决定边走边自己想办法。没有想到乌兰巴托的每个人都很热心地帮忙,蒙古官方的体谅,更增添此行的便利。    
    不富饶的乌古烈    
    “大夫”买了三张飞机票,我们一行人搭上了有五十二个座位的苏联制涡轮推进飞机。从乌兰巴托到巴颜乌古烈(意思是:美丽的,或是富饶的乌古烈),每天有一个航班,交通算是相当便利。我们不必向当局申请特殊的旅行许可,也不打算事先跟谁打招呼。我们决定碰运气,走到哪里算哪里,来一趟哈萨克意外之旅。蒙古和哈萨克这两个民族,互相瞧不顺眼。我们也不想找蒙古马队带路,免得麻烦。蒙古人觉得哈萨克人天生反骨,担心他们会在巴颜乌古烈搞独立。在工作场合一见到哈萨克人,蒙古人也是避之惟恐不及。在蒙古人的心目中,哈撒克人很排外,一旦得到工作机会,就全力铆上,先站稳自己的脚步,然后把亲族一个一个拉进来,填满所有空缺。相对地,哈萨克人对蒙古人处理少数民族事务的方式也很不满,他们觉得中央政府根本不理睬他们的需求。两个种族之间的误会很深,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化解的。一向随和的巴雅尔,提到哈萨克人就是一脸嫌恶;戴尔哲则认定哈萨克人会生吃马肉,只要逮到机会,哈萨克人一定会把他照顾的马匹吞下肚。    
    8月2号,“大夫”、保罗和我一路往西飞去。从乌兰巴托到巴颜乌古烈,航程约四个小时。往下望去,看着我们曾经骑马漫游过的蒙古草原,先是首都附近的破碎平原,然后是慢慢皱褶的山脉,逐渐攀高,一直到杭爱山区,然后,高山渐渐隐没在草原与戈壁大漠里。飞机底下一片枯黄,低矮的丘陵好像被斧头劈过,有棱有角,干河道穿梭其间,隔个大老远,才看到一个湖泊。从两万英尺的高空看下去,湖泊都是黄褐色的,真的与地图上涂的颜色一样。这里的低地已经属于半沙漠地带,渺无人烟。蒙古包孤零零的,大概隔个三十英里,才能见到一个。更罕见的是溪谷,只有在河流的两旁,才能见到一抹淡绿,表示还有些疏疏落落的牧草。在这种地方,蒙古包就密集得多了,一伙儿总有八九个,在避风的山坡下,排成弧形,好像是人的下巴。    
    巴颜乌古烈的首府是一个灰蒙蒙、遍布碎石,向四面八方不规则延伸的城市,人口约两万,没有任何可观之处。一栋四层楼的建筑,是当地的行政中心。市郊当然免不了有一片围着篱笆的蒙古包区。阿尔泰山山脉余势未歇,横卧南边跟东边。这个城市叫做乌古烈,少了巴颜,也就是美丽的,或是富饶的这个形容词,倒也名副其实,因为这个城市真的既不美丽,也不富饶。我们抵达的那天,天色阴暗,街上连个人影也看不到。百分之九十的当地人,都趁着这短短的夏天到山边去了,把这了无特色的街道,往脑后一扔。大约要到8月中旬,这里才会有些生气。    
    我们见到的第一辆汽车,是挂着苏联牌照的吉普车,它是从戈诺尔—阿尔泰斯克(Gorno Altaisk)区域过来的,那里已经是苏联的领土了,离这很近,大概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如果这批外国客人是来购物的,恐怕不免失望。城里面只有几家寒酸的小店,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买。我们进去的第一家店,总共只有十二样杂货:廉价的梳子、中国做的塑料娃娃,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十来部排成一列的老式摄影放大机,满是灰尘,看来有些年代了。隔壁的那家店里,有草莓果酱卖,看起来稀稀的,还有好多瓶黄绿色的碳酸饮料,一个面包箱,里面的土司面包只怕也放了好一阵子。我们进来是想补充点存粮,再买点礼物,送给哈萨克的朋友。我们选择了压了花纹的中国茶砖,一大罐方糖和一些甜食。小店的收款机里没有零钱,所以,他们又从另一口大箱子里面,找给我们一些晒干的苹果和梅子。这些水果干可是舶来品,从哈萨克共和国那边来的。当时,我们还瞧不起那些比果汁稠不了多少的草莓果酱,但是,没过多久,我们就后悔了。三天之后,我们再回来的时候,果酱全部卖光了,我们饿得要命。


第三部分哈萨克人的领地

    我们花了三天的时间跟当地政府打交道,才租到一部吉普车。蒙古各地都缺车辆,所以,在路上跑的,多是超龄上阵的老爷车,属于政府单位。像巴颜乌古烈这个穷地方,所拥有的车辆,不用几根指头就可数得一清二楚。乌兰巴托的中央官员把这里当成国家的尽头,放在补给清单的最下面,虽说车辆的零件严重缺乏,补给时断时续,倒也有点好处:他们不大干涉巴颜乌古烈的行政,放任哈萨克人自己管自己的事情。哈萨克人一提到他们的成就,脸上都掩不住得意之色,他们保存了自己的风俗和语言,有哈萨克文的报纸、讲哈萨克语的电台,一家专门上演哈萨克剧的戏院正在兴建中,还有一家规模小但志气可不小的博物馆,专门收藏哈萨克文物。就连旅馆入门处,“欢迎光临”的几个大字,都是用哈萨克土耳其文拼成的。    
    我们的运气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大夫”竟然在这里碰到他的哈萨克老友,他们曾经在莫斯科经济互助委员会市场(ECON,简称经互会)一起工作过。经互会是东欧集团的经济合作组织,随后业务扩展得越来越大,包山包海,无所不包,也难怪一个哈萨克工程师和一个蒙古心脏科医师(这两个人对于推动国际经合作计划,没有半点兴趣,也没有半点专业知识)会在莫斯科的经互会办公室里碰上。这么说吧,这个组织设立的宗旨,就是在国际间交朋友。撞见他,我们算是交上了好运道,从此之后,就有认识不完的新朋友,外带转来转去的请托。到了第四天,我们总算弄到了一部吉普车,还是刚刚从市府运输部门修理厂硬拖出来的,一行人朝着阿尔泰山前进。    
    若说5月份的肯特山脉很荒凉,那么初秋的阿尔泰山山脚,就更荒凉了。一路上,我们的哈萨克司机一再跟我们说,在比较低的河谷里,现在根本找不到人,因为他们都上山去了,帮自己的牲口打理一些过冬的草料。但是,我看了老半天,实在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可以储存过冬,看不到牧草,只有一些杂木树丛、沙地、大片大片的碎石地,还有偶尔见到的干河床。    
    走了十二英里地,我们在一个小村庄停了下来,准备接何坚尼亚斯,也就是“大夫”的哈萨克友人的弟弟上车。何坚尼亚斯是我们的向导,带我们去拜望住在山里面的哈萨克人。他的个头很高,虎背熊腰,一副土耳其人的模样:眼珠是褐色的,比一般蒙古人的斜吊眼要圆得多,皮肤白皙,下巴宽阔有力,鼻梁很高,跟先前在草原陪伴我们的牧民完全两样。就算刮得青亮的头上少了那顶哈萨克传统的绣花帽,也没有人会把他当做蒙古人。    
    何坚尼亚斯的朋友住在深山里,已经很接近苏联边界了。他向我们保证,他的朋友固守哈萨克传统,原汁原味,毫不含糊。    
    搭这部气喘吁吁的老爷吉普车挣扎上山,又花了一天的时间。我们已经爬上中亚的屋脊,这里是世上久被遗忘的角落,半个世纪以来,可能根本没有任何西方人涉足此地。接近傍晚时,我们走到了一个山势纠结的古怪地方,当地人称为五峰(Five Peaks)。此地一高一万五千英尺、终年积雪的高山,是苏联、中国与蒙古的交界处。苏联的摄影师管它叫“世界分水岭”,从山上流下的雪水在此分道扬镳,一边成为流至北北冰洋的河流,一边则是消失在中亚沙漠的内陆河川系统。我们的目的地是距此两小时车程的北边。等我们真的看到路旁的哈萨克人穹庐时,天色已经很暗了。


第三部分穹庐之夜

    在外行人的眼里,哈萨克人的穹庐和蒙古包差不了多少,但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中,我和保罗还是可以察觉到两者的不同。单就外型来说,哈萨克人的穹庐与蒙古包就是不一样,它们比较细长,结构上也较轻巧,屋顶尖耸许多,比标准蒙古包要大。或许,外观上的差异要内行人才看得出来,不过只要走进哈萨克人的穹庐,再粗心大意的人也不可能把哈萨克穹庐当成蒙古包。我们走进何坚亚尼斯的朋友凯蓝的穹庐,时间已近午夜。他选择在苏蒙边界、山谷最高处扎营。一路上,我们停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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