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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把他改造成一件没有意识的兵器也是可以的。你现在正缺人手不是么?”千月眼中露出一种诱|惑的恶意。
弥彦静叹了一口气。
“让他变成一个正常人……就这样吧。”
“呵。”千月发动忍术,身体缩小到半个手掌大小,迈着高傲的步子走进房间。
“你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花子盯着关上的房门道。
“?”弥彦静不解地看着它。
“过去并不是没有忍者想跟我们一族订立契约。”小白的胡须一翘一翘地加入谈话:“但是能通过夫人考验的忍者实在太少。”
“哈?”
“我们‘白帝城’其实是夫人做主……”
“族长是个妻管严……你懂的。”花子和小白一致用爪子捂住嘴巴,却无法掩盖不怀好意的笑意。
白帝城中的金色大猫生生打了个寒战。
第七章
黑发黑眼的英俊男人盯着头上的天花板,仿佛想把视线所及的地方烧出个洞。
睁开眼来第一件事就是翻身起床,潜意识告诉他似乎有攸关生死的重要问题必须解决;然而当他看清四周的环境后,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混沌茫然状态。
一间很平凡的木质屋子。
物品不多,看得出刚刚打扫过。
浅绿色窗帘让人觉得很清爽。
屋子的角落里有一只花猫舒舒服服窝成一团,睡得正酣。
有淡淡的桂花香气萦绕鼻端。
这是……哪里?
难道是我家?
随手翻了翻摆在床头的衣物,看大小与自己的身型仿若吻合。
唔……大概是我家吧?
他想。
……等等,我是谁?!
在大脑中搜索了一遍,发现无尽的空白在记忆空间中满满覆盖——他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谁……!
于是他疑惑地用手摸下巴。这啥情况,莫非是传说中言情小说里经常会出现的男主角掉悬崖→摔坏脑袋→失忆的狗血桥段?这么挫?
一个机灵,迅速下床,匆忙套上衣服,拉开房门。
通常这种情况下,都会有年轻貌美女主角/女配角端着药汤站在走廊对面一脸惊喜交加的看着失忆的男主角,随后药罐被打翻在地,一具柔软的身体扑向男主角怀中,发出喜极而泣的声音:“你终于醒啦”……Cut!!!这个脑内剧场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种莫名其妙的小说桥段我会记得这么清楚?!
角落里的花猫听到响动而惊醒,也睁开了自己黄澄澄的眼睛,朝他跑来,状似亲昵地叫唤了几声。
他看着眼前四处摇曳着花朵的庭院,脑海中有极为模糊的印象一闪而过,证明自己对这个地方并不陌生。
好吧……我到底是谁?
花猫在他脚边伸了个懒腰,然后顺着他的裤腿迅速爬上肩膀。
这只猫也认识我……那这里就算不是我家,也必定跟我有亲近的关系……吧?
带着迷茫的情绪,他沿着回廊来到大门口,打算去外面看一看。
推开并不沉重的木门,正巧两个扛着锄头的中年男人一边交谈一边从门口经过,看到突然出现的他,都不约而同停住了脚步。
“哟,那边的两位大哥。”他举起一只手刚想向他们打招呼,对方却一脸戒备地朝他走近。
“以前没见过你……你怎么会从小静家里出来?”
“你是谁?”
“……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来着。”他张了张嘴巴却完全不知如何作答,只好无力叹气。
两个中年男人对视一眼,突然举起锄头对他进行袭击,其中一人还高叫道:“抓贼啦!快来抓贼啦!!!”
瞬间整座村庄远远近近传来乱哄哄的声音,等他躲开锄头袭击后,老远就看见抄着各种家伙朝这边冲过来的男男女女,那场面跟农民起|义有得一拼。
“咦?!等等,这是误会……”
“抓住他!别以为小静是孤女就可以随便偷她家!”
形势比人强,他不得不咽下一肚子疑惑和辩解抱头鼠窜。
弥彦静拎着一壶酱油从村口回来,总觉得村里气氛不对。
正赶上吃晚饭时间,怎么都没看见屋舍里冒出炊烟?还有河边淘米洗菜的大婶们也不见踪影……
上原家二哥挑着两只空粪桶走在她旁边,见状也奇怪地自言自语道:“怎么一点人气儿都没有,大伙干嘛去了?”
很快对面滚滚烟尘中出现的人影解答了他们的疑问。
木叶久负盛名的瞬身止水正以一种何等失态的表情拔足狂奔,在他身后是挥着锄头镰刀和擀面杖等各种可以想象的农具厨具的村民。
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
弥彦静脑子里不合时宜的冒出一句话。
“小静!快抓住那个男人!他刚从你家鬼鬼祟祟的出来,绝对是小偷!”
村长夫人挥舞着擀面杖无比奋勇地冲在离止水最近的位置,拔高了音量向她示警。
“啥?小偷!居然偷到咱们村里来了!看我的!”
弥彦静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上原家二哥已经以套马索的精湛技巧将一只空粪桶丢出——“嘭”一声,命中。
弥彦静看着这一幕绝望地捂住脸。
古有贤人空手套白狼,今有上原空桶套兔子!上原二哥恭喜你,你是人生的赢家!你以凡人之躯一举步入了忍界大师级殿堂!
……
……
“恩,事情就是这样。没事先跟大家打招呼真是对不起。”
弥彦静诚恳地向诸位热心的左邻右舍深深鞠了一躬。
村长夫人一脸不好意思的将擀面杖藏在背后,干笑着:“哎呀,那真是对不起你那位亲戚,你看……我们……”
“您不用说了,大家也是一番好意,我想他会理解的。谢谢你们,我先回去看看,给他上点药。”
上原家二哥一张脸涨得红彤彤地走上前把一盒药膏塞给她:“你跟你那亲戚说一声,我对不住他……以后有空到我家吃饭吧。”
“哈哈……谢谢。”弥彦静笑得无比心虚,赶紧一溜烟小跑回家,关上大门。
之前溟希一直秘密地将止水藏在家里,也不怪邻居们不认识他。不过真没想到他会碰巧在自己出门的时候醒来。
只能说,这是宿命。
被套上粪桶的止水……木叶忍者们大概会泪流满面吧。
然后她又想象了一下套着粪桶的旗木卡卡西,套着粪桶的自来也,套着粪桶的宇智波鼬……
浑身一哆嗦,刚巧看到顶着一脸晦气的止水从洗澡房里出来。
“呃……你还好吧?感觉怎么样?”
“姑娘,你要是被人用粪桶罩着脑袋痛扁,你说说你感觉怎么样。”黑色怨气铺天盖地的溢出,弥彦静强忍住爆笑一场的情绪,尽量装出自然的样子:“总而言之,先吃饭吧。”
米饭粒粒饱满透亮,看得出是上好的白米;菜色搭配很赞,荤素适宜。
不过止水显然没有用餐的心情,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弥彦静。
弥彦静往嘴里放了一片五花肉:“你老看着我做什么?不吃饭吗?晚上不做宵夜的哟。”
止水咳了一下:“不是,姑娘……我的肚子里现在有一大堆问题。比如你是我的那个谁?这里是啥地方?最重要的问题——我是谁?发生了啥事儿?我咋一点都不记得了?”
弥彦静慢条斯理地咽下肉:“你叫土方水十郎,过去是开蛋黄酱工厂的。前几年经济萧条,你的工厂最近破产了,欠了一屁股债被人追杀,所以跑到我家躲难。”
“蛋黄酱……”止水目光涣散地回忆蛋黄酱是个啥玩意儿:“那我为什么会失忆?”
“恩……”弥彦静一脸悲天悯人地看着他:“这个说来就话长了……你还记不记得你那个挺漂亮的未婚妻?叫坂田姬时的。”
“谁啊?!”
“果然不记得了。”弥彦静叹了口气:“因为你身负巨债,你未婚妻跟你断绝了关系。真是雪上加霜……然后你就跳水自尽,脑子进水导致失忆……”
“喂等等,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听故事!!!”
“人生本来就充满了戏剧性。话说前段时间你几乎每天醒来都要找我问一遍过去的事情,但愿明天不会这样。”弥彦静一本正经地说。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骗我的!”
“就凭我是你亲戚。怎么,要滴血认亲吗?”
“什么亲戚,你谁啊你?!”
弥彦静忧郁地望着他:“舅舅,你这么说太伤我的心了。亏我还想方设法帮你还债。”
止水顿时变成一尊被劈得焦黑龟裂的雕像,发出惊天地泣鬼神的狼嚎。
“啥——!你妈贵庚啊啊啊啊——?!”
“……你的思维真跳跃,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先问我今年贵庚么。”弥彦静白他一眼,起身去另一个房间拿来一只箱子,放到他面前。
“自己看吧。”
止水满腹狐疑地打开箱子,从里面找出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身份证、破产通告、两张照片,还有十来张借条。
第一张照片是自己跟一个陌生女人的合影,估计就是所谓的“漂亮未婚妻坂田姬时”吧;第二张则是一张有些年份的家庭大合照,其中蹲在角落的天然卷小男孩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等他翻开几张借条阅读内容后,额头上的冷汗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