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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人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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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辜负人民和党给予我的荣誉和责任。会议期间,《中国青年》杂志的一位记者问
起我在演出中是什么样一种风格时,我回答她:现在谈风格,为时尚早。我踏入专
业文艺队伍仅仅三年,还是个新兵。不过,我要学习侯宝林老师的高雅、诙谐,马
季老师的热情、奔放,李文华老师的含蓄、沉稳,把这些风格汇在一起,努力塑造
出新时代青年人的特点来。晚上,我躺在床上睡不着觉。风格!我该有怎样的风格
呢?想着想着,想起了1977年在广交会上马季老师对港澳记者团说的一段话:“对
旧相声来说,侯宝林先生是一个叛逆者,他摒弃了低级、庸俗的谈吐,溶进去清新、
高雅的格调。
    我向他学习,不仅学习艺术,也学习了这种叛逆的精神。着重于歌颂,不拘泥
于旧的表演程式,带出强烈的时代气息来。”这段话,想起来格外有新意。
    今天,我是我们说唱团的第三代相声演员,我也应该继往开来。要继承这种叛
逆的精神,准确说是一种革新、脱俗、闯的精神。我要用新的要求,高的标准,永
远向新的目标前进。
    但新的苦恼又在困扰着我。我愈来愈对自己写的作品不满意了,原稿半本半本
地被扔进了纸篓。我觉得我的演出太多了。除正式演出外,在火车上、餐厅里、候
车室,只要一被认出就要演上一段。天呵,入不敷出,我们拿什么样的更新更好的
东西,去奉献给热爱着我们相声演员的人民群众呢?
    一次,我对李老师说:“我有点不想干相声了。”“什么?”他惊奇了。
    我说:“演出量大,创作量大,人们的要求又高,我觉着我写不出好东西来了!”
李老师沉思了一会儿对我说:”这正是长能耐的时候,你要是不着急,觉得日子好
过,就不是你了!”我心里忽悠一下。讲老实话,1980  年的全国曲艺优秀节目评
奖,我和李老师演出的《如此照相》得了一等奖,《诗歌与爱情》、《霸王别姬》
得了二等奖。得了三个奖,我没太高兴,更多的是愁下一步怎么往前迈。李老师的
这句话像击了我一掌,不能退呵,得向前呵,还是那句老话,要把压力变成动力!
    我按着自己给自己提出的要求,一直铆足劲儿干。党和人民不断地给我支持和
鼓励,报刊上称我是“后起之秀”,内行们叫我们“一老一小新一对”。
    观众们比喻我们两演出的风格像“一位慈样的老妈妈带着一个淘气的孩子”。
    日本的电视播放了我们演出的录像,美国的报刊称我们是“滑稽明星”,法国
的学者来信问我要材料,要写有关我们作品的论文。
    一次在人民大会堂,参加少先队的活动。当小报幕员报到:“老少先队员姜昆,
和我们喜爱的李文华伯伯参加了我们的大会”,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这时,我的
心一个劲儿往喉头上顶,眼眶里一下冒出许多泪水。本来,我说相声是逗大家乐的,
可我却哭了。少年们欢腾的场面,触动了我一根很敏感的神经,台底下红领巾和孩
子们的笑脸融成了一片模糊的带着神奇般色彩的画面。多快呀,我从一个喜爱艺术
的顽童,一下子长得这么大了,还出了点名。我仿佛看到了我身后那并不太长却显
得遥远的路,那路上有着坎坷,我甚至也滑倒过,但祖国、人民、老一辈的艺术家
指引着、扶持着我……我默默地想:只要我活着,就要永远记住这一切,永远和祖
国、和人民在一起。
    写于1980  年
                      攀登——我当相声演员以后之二
    我选择了许久,还是用“攀登”这两个字作了我的题目,尽管已经有多少人不
厌其烦地用过了它。因为,一般人都讲路是在脚下延伸的,而我觉得路是在我的头
上,每前进一步都比上陡峭的台阶还费劲。这些年来,我自认为还是用尽了吃奶的
劲儿向上走,尽管我的步伐不快,能达到“一览众山小”的峰顶是那样的邈邈无期,
但我愿意用不断的运动来增添我的体力,跟上时代的步伐。
    人们都以为相声演员的生活,一定是一天24  小时都在笑声中度过的。诚然,
作为一个人,乐观向上能使你对生活的热情永远保持炽热的程度。但是,笑声不能
太多了,过分追求欢快而产生的痛苦,那滋味可真不好受。
    1979  年的11  月到1980  年的1 月,我度过了一段笑声颇多的日子。长春电
影制片厂的林汝为居然选中我去参加电影《忠诚的战士》的拍摄,让我扮演贺龙同
志的警卫员。为了不使我和李文华分开,他们还安排了李文华来扮演伪桑植县的县
长。
    稍微想一想,就是件非常有趣的事:这部影片是描写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失败
以后,贺龙同志重整旧部,在洪湖一带坚持武装斗争的故事。革命遭到失败,斗争
十分残酷,影片是以深沉的笔调来描写这一历史事实的。而我,全国的观众一看模
样就要笑的这样一个演员,从头至尾跟在贺龙同志的后头转悠,即使不破坏效果,
也是不甚协调的。可当时,我居然答应下来。我没有多想,就是觉着有趣。冒着南
方水乡所特有的那种寒冷,我随摄影组来到了江苏省的兴化县——《忠诚的战士》
的外景地。
    第一次正正经经在电影里扮个人物,我的兴趣十分浓厚。每天早起化妆,然后
乘船去一个小岛拍片子。芦花、苇帐、草鞋、包头,使我完全置身在与相声极不相
同的另一个世界中。和我配戏的小梅子是辽宁省话剧团的话剧演员。她扮演我的新
婚妻子。有一场戏,是小桥送别。她为我打点好一个包袱,行行重行行,送我到村
边的小桥。她会演戏,镜头离得那么远,她仍是那么认真地入戏,嘴里不住地叨叨
:“大泉(我在影片中扮演角色的名字),这一去,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面,记住,
别忘了给我写信。”望着她那么认真,我只觉着好笑,就随口答了一句:“真想写,
可是我不识字呀!”“扑啼”一下她乐出声来,又气又笑地冲导演喊起来:“导演,
大泉说他不识字,您说交通员有不识字的吗?”排演停下来,大家问清情况,也笑
个不停。
    拍外景完全由老天左右,你的情绪再好,准备工作再齐备,老天不出太阳,你
干瞪眼。南方的雨下得也没北方那种干脆劲儿,粘粘糊糊的一下几个星期。不出外
景我就和组里的演员朱时茂、夏宗佑他们几个下棋、捉鱼、烧螃蟹吃,过了一个多
月神仙似的日子。
    等我拍完了这一段戏回到北京休整时,要过元旦了,团里让我演出。这时候我
才想起:我演什么呀?我一个新节目也没有呀。匆匆忙忙和文华创作了一个拍马屁
的人不得人心的节目《花与草》,一上演,反映极其一般。
    记得是元旦过后不久,画家方成、钟灵约我一起去诗人邵燕祥的家里吃饭。席
间,邵燕祥同志对我说:“姜昆,前几天在广播局的礼堂里看了你一个节目,非常
没意思,以后不要演这些东西。”他的态度非常直率,说得我无地自容。还没等我
细细地考虑这真诚的劝告时,长影又通知我赶紧乘飞机去兴化,补拍两个镜头。
    二次到兴化,我的兴趣淡多了。坐在船上等太阳时,心里充满着空虚惆怅的情
感:时间啊,一分一分的就这么过去;等呀等呀,这就是电影演员的工作特点。可
是我的事业呢?我的创作呢?人们在等我的相声呀!再一拍摄起来,原来那么有趣
的事情显得索然无味了。一个镜头,摄影师要告诉你:
    “别动脑袋,稍一偏就要出我的镜头。”灯光师要求你:“你身子稍微往后偏
一点儿,要给后面人脸上留出光线来。”导演不许脚踏过她划的线,摄影师不让我
脑袋偏一偏,我完全落在一个无形的框子中。我对我自己能否塑造银幕形象发生怀
疑,失去了信心。急得我直抱怨:“拍电影真不是人干的活儿。”转眼再到北京时,
我可没心东跑西颠了。演出吧,没有好节目;创作吧,没有一点生活素材,脑子里
空空如也。电影只完成了三分之一,这意味着我今年一年全要陷入那恼人的束缚之
中。这年的春节,我也不知是怎么混过来的。我只听到不少人在耳边忠告:“姜昆,
你有了一点名气,如果不演什么,还能保留着美好的印象。如果净是些不负责任的
节目,可就一步一步地往下出溜。”我陷入极度的苦恼之中,几次梦见自己就是那
艳丽一时的昙花。
    北京有句俗语:“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雀。”正当我为拍摄工作要继续一年而犯
愁的时候,长影传来了消息:《忠诚的战士》摄影组,因为一些原因停拍,摄制组
全部下马。当时,我的心头被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笼罩着。为摄制组惋借?为自己
庆幸?我自己没有多考虑,马上和文华老师投入了紧张的深入生活和创作之中。我
告诫自己:别让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耽误自己的正事,多写相声,多演相声。快,快!
    就是那么及时地下去创作,我的演出场次和演出质量仍受到了影响,很长一段
时间没有接上趟,热心的观众甚至问起来:“姜昆这一段上哪儿去了?”1981  年
的元旦,相声演员云集在长春,演出几场后,又接受了沈阳市的邀请。我和文华老
师商量了一下,告诉沈阳负责跟我们联系的同志:“我们不准备去沈阳了!”“什
么?”人家一听就急了:“不能缺您这一对,辽宁的观众喜欢看你们的演出!”尽
管人家这么盛情,我们仍是婉言谢绝了。我们有我们的理由。一年一度的春节马上
就要到了。全国人民都愿意在这欢乐的节日里,欣赏到一两段水平高一点的相声。
而出了点名的演员在这个时候不能拿出点像样的东西奉献给人民,总觉得是非常遗
憾的事。拍电影的那点遗憾还没在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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