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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人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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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我有妇女病,每个月我都会非常痛苦地过一个
多星期。我很相信中国的中医,听说他们治这方面的病很有经验。”中国的医生我
认识很多,能治妇女病的却从来没打过交道。我红着脸二话没说就帮她找医生去了。
    调皮的拉芳
    难道就是和我这么熟识的拉芳失踪了,找不着了?对于拉芳的失踪,我一直在
思索如何帮忙,可是我实在是帮不上任何忙。拉芳离开中国后曾给我来过一封信,
信的大意内容是:《京都球侠》在法国上映获得了好评,尤其是你扮演的角色,一
出场用手指弹瓜子的镜头,居然引起了哄堂的笑声。希望你千万不要留头发,光头
非常有性格。我准备休息一下,然后再到中国去。
    我现在在中国失去的体重全回来了。
    我也给拉芳回了信,抱歉地通知她,我的头发和她身上的重量差不多,也全回
来了,并期待着能同她见面,希望她对有头发的我和没头发的我有同样的好感。
    可是,好端端的一个拉芳,也可以说与世无争,和这世界没有任何恩怨的拉芳,
却突然失踪了,她上哪儿了?
    两个月过去了,巴黎方面居然一点信息都没有,我是在恍惚之中度过这两个月
的。
    终于,从巴黎又来了一封信。
    这封信是拉芳一家的好朋友、移居法国的中国人张健先生寄来的。他在信中这
样说:姜昆,我是拉芳一家人最好的朋友。她们家所有和中国人的联系,几乎都是
通过我来进行的。你给她的信全是我翻译给她,前些日子拉芳给你写过一封信,也
是我帮她写的中国地址。我最后见到宝丽娜·拉芳是在七月八日下午。她说七月六
日已经给你回信了。但到底她有没有给你信我不得而知。当时她的思想很开朗,说
自己已经戒烟了,还津津有味他说起与你们一起拍片的日子。不知道你是否已经知
道拉芳失踪的消息,已经快两个月了,她一点音讯都没有。她是在和她的姥姥一起
度假的时候失踪的。目前一点儿线索都没有。拉芳的妈妈和我都深信拉芳还在这个
世上。她一定是调皮地去找哪个朋友去了。拉芳调皮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她会不会
找你去了?她和我们说过要请你和她一起去拍片子呢。而且,她给你写的信是什么
内容能否告诉我,她妈妈说要征求你的同意,请你速传过一个复印件来,以使我们
了解拉芳现在何处,请你无论如何帮我们,因为在巴黎的拉芳的所有亲人都快急死
了。我们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重见宝丽娜,但愿这一天能早日到来。
    没错,拉芳调皮的性格,我们剧组的人都了解。
    那是《京都球侠》刚在北京开机后几天的时候。
    “了不得了,昨天拉芳把老王头给吓着了,她当着老王头的面脱衣服。”老王
头是我们《京都球侠》影片的化妆师,上海人,虽然五十刚出头,但在我们一帮年
轻人的眼里显着颇有几分年纪。拉芳扮演珍妮,老王头是她的化妆师,专门为拉芳
做头发。
    那天早上,我们摄制组里忽然传出这样一条既“耸人听闻”又有点“颜色”的
新闻,不一会儿就“世人皆知”了。
    我也图新鲜,问老王头:“怎么回事?艳遇?”老王头不搭理我,像往常一样
一针一线地缝我们脑袋上戴的清朝的发套。看他并没有理会我玩笑般的问话,而且
有几份气愤,我觉着这事可能挺不一般的。
    在剧组临时搭起的化妆室帐篷的旁边,坐着不乐的拉芳,巴丝盖尔和她在一起,
似乎向她解释着什么?
    我走上前去问拉芳:“Whatdidyoudo!”(你干什么了?)
    拉芳抬起头来不算太友好地问我:“Whatdidyoudotoo !”(你们干什么呢!)
    我愣住了。是呵,我打听什么呢?一时语塞,转身找别人。稍聊了聊,弄清楚
了。原来,早上化妆的时候,王师傅正给拉芳在一旁梳理假发,一回头,发现拉芳
在旁若无人的脱她的T 恤,上半身就那么光着,而且里边儿一点遮挡都没有。老王
头吓坏了,“妈呀,她是搞啥子?”转身就出帐篷。拉芳一开始挺奇怪,等弄清楚
了怎么回事。突然大笑起来,而且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老王头的叫,拉芳的笑,当时化妆和搞服装的大姐们全听见了。过来一看,拉
芳依然光着上半身在“嘻嘻”地笑个不停,几位大姐觉着有点“那个”,连声叫:
“快穿衣服!”“我们中国不许那样!”声色严厉,倒让拉芳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
头脑,赶紧穿戴好。
    导演谢洪也闻讯跑来,立即下了指示:“不许调皮!你把老王头都吓坏了?”
周围又来了好些人,有看热闹儿的,有指手划脚的。
    拉芳一开始觉得挺可笑的,可一看周围的人全这么严厉,而她自己又不知道做
错了什么,觉得受了委屈。于是,她也极不乐意地坐在化妆室外面一个人生闷气。
    有人觉得是一个大事儿,有人觉得是一个小事儿。外边儿吵吵嚷嚷的。
    谢导让拉芳继续化妆,她就是坐在那儿不动。谢导让我去说。我又一次来到她
和巴丝盖尔小姐的面前。
    我问拉芳:“你喜欢中国吗?”拉芳不说话。
    我想说:“中国人有着她自己古老的文化传统,可以说是这个世界人类时间最
长的传统。你别拿你们法国人那一套到中国来。”但是,我的英语水平有限,说不
出,我就又去找翻译老何。
    当老何还没张嘴的时候,拉芳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法语。老何翻译给我听,我
真惊了。
    拉芳说:“我是把他当成我的爸爸,有什么可奇怪。怎么该奇怪的不奇怪呢?
我非常奇怪,剧组里这么多的小伙子,他们都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么热情,那么友
好。但是没有一个有一点儿过份的表示和越轨的行动。中国人为什么会这样?他们
太年轻吗,他们不懂事吗?他们是清教徒吗?都不是。
    但是他们就是非常规矩地做了,我纳闷,谁在要求他们,谁在不允许他们。
    都没有,他们这是自愿那么做的。知道我们法国在干什么吗?我们文化部长在
下命令,‘把巴黎街道上的裸像统统去掉!’我们的巴黎市长在呼吁,‘女士应该
穿衣过街’,许多有识之士在提醒法国时装设计师,‘请在妇女衣服上多用些布料
’……”她说了那么多。愚蠢的我不知怎么样把她的言论和她的行为联系在一起,
我实在是糊涂了。听了半天,想了半天,我忽然闪进一个念头:拉芳在了解中国,
拉芳在认识中国,是不是呢?
    我问拉芳:“你是想了解一下中国人吗?用你脱衣服的行为?”拉芳答非所问
地说:“格鲁申,你能不能请剧组里的人到我们法国使馆来,今天晚上我请你们看
我在法国演的电影。”我看得出拉芳想让我们了解她,或者说是加深了解她。
    了解中国不是从现在开始
    在法国驻京使馆文化参赞的帮助下,剧组的一些演员和工作人员来到法国驻京
使馆的一间公寓看宝丽娜·拉芳表演的影片录像。拉芳和巴丝盖尔陪着我们。
    第一个影片是个轻喜剧。拉芳表演一个邮电局里的工作人员,她坐在一个可以
随意移动的转椅上工作,表演俏皮而又可爱。第二个影片,好像是描述她和一个外
国皇室王子的爱情故事。影片有一大段是床上戏,当嘻笑不止的我们看着裸体的拉
芳在银幕上跑来跑去时,我们大家都不作声了。我估计拉芳好像也感觉到了几分尴
尬,一到有这方面镜头的时候,她就用手中的控制器快速地放进。这么一来,倒更
是有点“欲盖弥彰”的劲头儿。不知怎的,后来整个屋子里竟然有点窒息的感觉。
    11  点了,欢欢而来的我们匆匆而去了。拉芳叫住了我:“你回家吗?”“对,
送完你们就回去。”我每天都开车送拉芳和她的女友回北京饭店,我不知道她为什
么要问这句话。
    到了北京饭店,她告诉巴丝盖尔:“你先回去吧,我和姜先生坐一会儿。”我
俩坐在我开的一辆红色拉达吉普车上。9 月的北京,天气依然有些热,但入夜的气
候还是凉爽的。拉芳坐在我的旁边问我:“你们中国人看我的电影是不是有点讨厌?”
我忙安慰她:“不,挺好的。只是习惯不同,再说,你一快过录像……大家倒有点
儿……那个……”我吞吞吐吐的,也找不着合适的词儿。
    拉芳讲起了日后让我永远忘不了的一段话:“真喜欢你们中国的小伙子,那么
好,那么纯。看见我演的电影了吗?裸体的,不那样就不行。在我们那儿,许多大
牌的明星就是从这样的片子开始,先要引起人的注意,然后再搞艺术,这是通常的
规律。大家都这样,我也不能例外。可是得到的副产品是什么?性骚扰,每天每天
的。在巴黎,打电话、写信、向你求爱,要和你睡觉。简直像疯子一样的一堆人,
一天到晚缠着你。路上有,摄影棚里有,哪儿都有。
    “我一个人住在一个公寓里,每天工作后我不敢回家,因为门口准有三两个人
在等待,他们一等就是四五个小时。我们公寓的对面是一个中国餐馆,老板是一位
特别和善的中国大姐。她是浙江人,特别泼辣。她和我说:‘拉芳,怕什么,有大
姐在,谁也不敢碰你!’有几次,是她带着我喝退了酒气熏天的小流氓,把我一直
送到楼上的家中。我每天回来,一定先要到大姐那儿吃一碗面条,然后就坐在餐馆
抽上两根烟,一直等到等我的那些人不耐烦走光了,我再回家。回家也是大姐送我,
一直到我把门反锁上,她再离开。
    她有时候生意太忙,就让她的丈夫、店里的伙计、吃饭的中国留学生送我。
    好像所有的中国人都在保护我。他们不喜欢美丽的容颜吗?但是他们每个人都
那么安份。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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