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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面人生-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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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声唱起来。我告诉他们:“你们现在的这些歌曲在大陆很流行。”他们听了很惊
讶:“  ,这都许唱呀?”我问他们:“我们现在的歌你们会唱吗?”他们都摇了
摇头。于是,我和同伴给他们唱起了《我爱你中国》和《森林之歌》。他们听得静
极了,一位小姐赞叹说:“大陆的歌真好听!”我们唱歌、喝酒、聊天,一直到入
夜2 点。在日本,每天活动安排很紧,睡眠总觉不够,可那天晚上,我就像每次演
出完的感觉一样,兴奋得又失眠了。不知怎的,耳边老是荡漾着刚才的歌声。
    写于1982  年
                               狮城品榴莲
    北京人就是这两年才对榴莲有一点印象。
    像“文革”中的芒果,当时在北方传得多神呀:吃芒果可以长寿;芒果一个值
一块上海表(那时候上海表120 元人民币一块);一个芒果就是一个蜜糖罐……改
革开放以后,北方人也能吃上芒果了。记得我在1977  年的广交会上,有人送我一
个芒果,我背着他吃了一口,差点把我酸一个跟头。后来这位朋友才告诉我,那是
他们家里的芒果树上结的果,品种不好,是样子货,就是为看,一般人都不吃的。
我忿忿不平:我就是一般人,你倒早跟我提个醒呀。
    十年前去新加坡,同行的有吴祖光先生携夫人新凤霞女士。新老师的腿脚不好,
他的儿子吴钢负责照顾她。另外一个人就是我的老搭档——唐杰忠先生。
    新加坡是热带城市,水果多得让我们这些北方佬目不暇接:山竹、红毛丹、奇
异果、洋桃……一个个鲜红艳绿,青翠欲滴。如果没有在广州吃芒果的教训,哪个
我都恨不得咬一口。
    榴莲是久仰大名,但是对它的评价可是褒贬不一:说它美的,美得出奇;说它
臭的,臭得要命。人们告诉我,榴莲一上市,爱吃的趋之若鹜,每个小摊前门庭若
市;不爱吃的人厌之入骨,坚决不允许榴莲的任何部位靠近自己,当然厌的主要是
味儿。一则外国的笑话讲,新加坡的导游告诉一对旅游的夫妇说:榴莲是“水果之
王”,但是也有人适应不了,会让它熏得一宿睡不着觉。那位大胆的丈夫在好奇心
的鼓舞下吃了好几口,觉着味美无比。睡觉前饱餐一顿,随即进入梦乡。第二天醒
来他对妻子说:“谁说吃这东西睡不着觉呢?我睡得很香嘛!”他的妻子瞪着疲惫
的眼睛说:“睡不着的是我!”榴莲诸说,可相距是如此之远,不得不引起人的好
奇心。吴祖光先生时年早已过花甲了,但是童心未泯,几次正告我们:没有吃过榴
莲的,就等于没有到过新加坡。而且还提醒道:如果真的喜欢上,吃上了瘾还麻烦
了。北京这地方无论如何是讨换不到这种美味!(因为这东西不准上飞机,连货舱
都不许搁)故此,吴先生提议:无论如何大家要在一起聚会品尝,并美其名曰:狮
城品榴莲。
    这一日,烈日当头、屋内虽有空调也无凉意,我依旧拿着扇子造风寻冷。
    门开,吴先生归,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异味。我嗅觉灵敏,素有“狗鼻子”之称,
忙问:“榴莲?”吴先生得意万分高呼:“吃榴莲,快,快!”看他兴奋劲,真好
像对这种异味有相“闻”恨完的劲头儿。吴钢用轮椅推着他妈同我一起“闻声而来”,
站在桌旁边,等候这一“历史时刻”的到来。
    榴莲上了桌,一刀切开。不得了了,我扇子也扔了,拖鞋也掉了,跟头把式地
到阳台上把门打开了。我的直觉是:闻这种味儿绝对比热难受得多。
    我这个人比较圆滑,一向不愿意做不招人喜欢的事,此次实在是出于无奈。
    吴先生完全沉浸在狮城品榴莲的文化氛围之中,首当其冲用手指在榴莲肉的正
中挖了两块填入嘴中,兴致勃勃地咀嚼起来。吴钢在边上看,还好奇地用手挠榴莲
的皮,并且拿起一块皮给妈妈欣赏。忽然,吴先生停住了嘴,估计是很奇怪:“哎,
你们怎么君子动手不动口呀?”他咽了一下口中的美味,对吴钢坚定地蹦出一个字
:“吃!”好一个孝子吴钢,老爸有令哪敢违抗。有其父必有其子,上去用手指在
榴莲肉的正中挖了两块舔入嘴中。
    照着爸爸的样子咀嚼起来。吴先生并没心满意足,转身劝爱妻凤霞道:
    “你也尝一块”。吴钢吃着榴莲,脸上表情我说不准是什么意思,是笑?是愁?
是无奈?还是有趣?闭着嘴动着牙还冲他妈点头儿。吴先生有话,我作为晚辈也不
能怠慢,我就小心翼翼挖了一块送到新老师的嘴边。新老师待我如自己的儿子一般,
我给拿去了,她当然照吃不误。也就是在榴莲肉入新老师的嘴中没有20  秒的功夫,
仗着她从小的童子功的厚底子,新凤霞兜着丹田,虽然口中有物,仍是字字珠玑地
大叫一声:”吴钢——给我拿水来——我把它送下去——!”这一声润似美玉,尖
似利剑,直冲屋顶,绕梁五分钟。
    哟,近在咫尺,您使这么大劲儿干什么?“把它送下去?”这不是吃药了吗?
    吴先生的目光转向了我,我也知道在劫难逃了,依样放一块在嘴中:嗯?
    异味没有了,一股甘甜进入口中,就像……像什么来着。我一着急,也搭着害
怕,没怎么琢磨就把榴莲肉咽下去了。我为自己的胆怯而后悔,就又挖了一块。这
回动作稍慢了一点,放在鼻子前稍微嗅了一下……坏了,实在不该有这个动作,勾
起了脑海中记忆和联想功能,把小时候家里穷,只有一双球鞋,而且长年不离脚,
加上不卫生,不喜欢洗……算了,不能再往下想了!
    这时候,大家有一个共同的发现:一起同行是五个人,怎么就四个人在这儿忙
活,那位唐杰忠上哪儿了?记得吴先生刚进屋,我还看见他的人影了呢!
    唐先生住的那间房门关着,我过去敲敲:“唐先生,唐先生!”无人应答。
“唐先生,吴老请吃榴莲!”依然鸦雀无声。我莫名其妙。吴钢的眼神里也有诧异。
忽然,吴祖光先生大笑起来,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倒是夫妻之间心有灵犀。新凤霞老师在轮椅上帮着翻译:“唐杰忠是老海南,
在热带呆了二十年,他能不知道榴莲是什么味道?许是早有领教,所以今儿个是下
定决心,死活不出来了!”我们几个人一起大笑起来,笑声混着榴莲的异味儿充满
了一屋。
    写于1992  年夏
    改于1996  年夏
                             维也纳圆“梦”
    对我来说,欧洲一直是一个梦幻的谜。
    我曾飞越阿美利加那幅员辽阔的土地,也目睹过经济怪物东流岛的彻夜通明,
还领略过花园之城新加坡的清秀。南洋的明亮秀丽,北美粗犷中的旖旎,无不在我
脑海里谱出过奇异的带有浓郁他乡色彩的旋律。可是我从来没有机会涉足欧洲。于
是,我经常在脑海里勾画欧罗巴的图画:哥特式的教堂建筑,海边小山上用砖石铺
砌成的甬道,风中吱吱作响的风车,多瑙河畔手风琴声中邀游水中的白鹅,以及那
阿尔卑斯山上皑皑的白雪……总之,把我知道的一切景象时不常地拼凑在一起。我
曾经在梦中吃过“巴黎大菜”呢!
    蜗牛全是北京街头卖的螺狮味儿,用针挑着吃……作陪的有福尔摩斯和“007 ”。
不知为什么我与侦探和间谍搅在一起,同餐共饮……
    明天就要应奥地利华人总会之邀去那里了。第一次进欧洲,明知自己脑中的图
画太乱,偏偏想起来颜色好像是深深的,像中世纪的油画一样。难道欧洲真是一个
赭石般的世界?
    乘波兰航空公司班机,我们一早就离开了北京。
    去欧洲挺合算的,早上10  点30  分离开北京,中午1 点就到了华沙了。
    但你得在飞机上待上10  个小时,因为有7 个小时的时差。这一天太长了,眼
睛老打架,天总也黑不了。
    没有坐过飞机的人,总会想象国际航班的“空中小姐”有多么多么的漂亮,可
是今天负责我们这一段服务工作的是个“空中婶婶”——她看样子比婶婶的年纪还
长一些,也不多说话,手里拿着盘子端着食物走在你的面前,然后用眼睛盯着你,
神情肃穆,好像是在说:“爱拿不拿!”也许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总之,
那眼光不是热烈多情的。
    飞机到华沙以后需要停留两个小时,然后去奥地利。别人坐在候机室里歇息,
我兴奋地在那里踱来踱去。因为这是四十二岁的我第一次在欧洲的土地上行走呀!
脚在走,眼睛在看:波兰人爱穿靴子,男的短,女的长,挺好看的。候机室的免税
店除了烟酒以外,没什么多余的东西。
    我和同行的唐杰忠、胡松华老师邀了同行的华侨一起去吃点小吃。餐厅里光是
桌子,没人。我们坐好,先要了饮料、啤酒,然后想要点小菜。所点之菜,服务生
一律摇头:“NO!”啊,此处是让人于喝水的地方!价钱比北京高级宾馆酒吧还要
贵出三分之一。
    到夜幕降临的时候,我们到了维也纳。作为艺术家,能够到欧洲的历史名城,
尤其是养育了伟大作曲家莫扎特、舒伯特、斯特劳斯的故乡,兴奋劲儿自然不用提。
我仔细观察着胡松华老师,他眨着熬得有些发红的眼睛,不住地向车外望着。能看
见什么呢?我记得他眼神不好极了,而且外面并不像我去过的纽约、东京、新加坡
那样灯光耀目、明亮光彩!看什么呢?天知道。
    不过,我看着外面一直是在和我脑海中的图画相对照。古朴的街道,没有高层
的楼房,平平的多瑙河流水无声无息地淌着。对来对去,不知怎么着,总觉得有点
像哈尔滨。是冷劲儿像,还是颜色发旧像,还是……
    有的人说,人生就是一个寻觅的过程。有人寻觅金银财宝,有人寻觅爱情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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