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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颠覆者 作者:小魔在钓鱼-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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祷偷儿们财源广进!
  余下的几位阿哥展开新一波挑战,明里暗里的挑刺儿,非要见识见识人家嫡派亲传的道术威力,结果,陡然一阵淅沥春雨,雨线如针,旁人只觉乡土气息、春意盎然,苦的是十爷、十三、十四,左躲右闪,始终避不过头顶的那片散落乌云,淋成落汤鸡不说,可怜的十四竟然伤风了。。。。当然,前提是他脱了厚实夹衣换装挺括的单绸衣,意欲在春花初绽之时一秀他的好身板。。。没人可怜他,哼哼。
  未出马人选——我,还有老华。老华是终极首领,自然不会轻易出手,若是吃瘪岂不难堪?而我,顺理成章的被众人撇除在外,甚至以种种理由阻隔我与非轻仁兄的单独相处,毕竟,“得”不偿“失”啊!
  可我就不信这个邪了。。。。琴棋书画咱不讨教,来几招钻天遁地术让咱开开眼吧?非轻悠然一笑,不知从何处拈出张符咒来,迎风一燃,剑指一挥,风声依然,鸟鸣依旧,甚至,十四的哑嗓门还在叨叨个不停,可,空气诡异的凝结,颊边麻麻的酥酥的,柔软的触感如同一只手暖旭而又轻微的抚摸,水滴廊檐的动听水声似柔软的小刷子搔在耳廓,“你来了……却忘了我……”
  心里揪揪的痛,是种喘不上气的窒息,那种被遗忘的痛苦,被无视的酸楚,在他软如流水的清透眸光中乍现,一颗一颗滴在我心底。
  何故,惹人心乱!自此,不敢深究。或许,他是来源。后来方知,净明派唯一的好处,是可以娶妻生子。无人知晓他暗施何种咒术,而他也聪明的选择了九爷作为伪装的对象,使其口吐莲花,惹人笑柄,伪作雕虫小技。
  众人不是不警惕,这样来历不明的一个人,若是暗怀叵测心机,一堆子皇子阿哥、还有天下至尊的老华,险矣。也不是没劝过,可老华依然故我,与非轻小友讨论的热火朝天,尤其对什么辟谷、存想、炼丹并房、中、术,做了详细的笔记和读后感,并每日晨昏二时,坚持吐纳、导引修炼,一时间,《道德经》、《南华经》、《易经》人手一本,慢慢参详。
  对于老华的突然转性,有半知半解的如十爷,有冷笑不语的如小九,有不知所措的如十二,余下之人不置可否。不是不明瞭,可有些事,还是放在肚子里为妙,谁晓得某华会不会恼羞成怒治个不敬之罪?
  小小插曲过后,大家明面上还是热烈“欢迎”新朋友的加入,首先,是因了老华的“人来疯”,对道教狂风骤雨般的追捧和遵崇,再者,十爷屡战屡败后也生了惺惺相惜之意,对非轻最友好的便是他,反正“人心隔肚皮”、“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忧患意识由四爷操心即可,呆老十的人生是很单纯滴!
  局势越微妙,形势越晦涩,便越衬得非轻出众异常,就连七爷也对符咒产生极其深厚的“感情”,整日价研究“定身咒”与“迷心咒”、“隐身咒”的排列组合,欢声笑语间,秦淮河的美貌风情便在我无比的期盼中施然而至。送往的娇侬,织就软尘轻娇的媚语,勾人回望的骚浪。五光十色的艳窟巡游,时有妖娆的艳妓展着纱帕迎风轻舞,十爷原还蠢蠢欲动,却左挑右选之后失望的自言自语:“怎么都这么丑?”十四略略心猿意马,闻听此言顺手一指:“那是因为有个大美人儿在那比对着。。。。”十爷呆呆打量我半晌,很幽怨的抱头往后一仰,“我惨了我惨了。。。。”
  四爷对邻船花娘的招揽不屑一顾,只挨着我佯作打盹,一面偷偷捏着我的手把玩,先摘了我中指上的翡翠戒子套进他小指,再除下他左手的扳指反套进我三根指头,不一会儿,原本纤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左手上横七竖八、不伦不类的妆点上几圈粉莹莹、绿澄澄物什,而皇四阿哥还美滋滋的在我面前招摇:“美么?”
  很无奈的问:“今儿你就跟它们过不去了?”四爷郑重的点点头,右手食指中指并拢,捏作剑诀,在唇边一碰,小声念道:“天地无极,急急如律令,破!”。
  “果然魔怔了。。。”几滴冷汗顺着鬓脚滑下。
  四爷见戒指们毫无动静,不由得讪讪一笑,“刚入门么。。。。假以时日一定。。。。”
  “貌似人家非轻练得是童子功吧。。。。你再练不嫌太晚了么?”
  四爷痴笑:“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罢了,看在他没敢把我送的玉扳指权作练功之物的份上,我给了他警示与忠告:“铁杵磨成针的结果是——那里会太细!”
  换作四爷大汗。
  十三百无聊赖的瞧了会风景,便有一叶扁舟贴着画舫驶了过来,风骚的花娘立在舟梢,状似闷热的撩了撩纱衣,鸳鸯戏水的红绫肚兜垮垮欲坠,一面颤胸轻晃,一面向十三搭讪,“小公子,下来玩嘛。。。不收你银子哦。”
  十三偷溜两眼,面色尴尬的望着我,忙忙摆手:“不关我的事哦。是她自己找上门的。。。”
  “你就发骚吧!”我恨声道,一面搂着他脖颈面贴面的给她瞧了个仔细,方才浅笑道:“姐姐,这位公子我包了,您还是请回吧。。。另外,记得不要把肚兜系的那样松垮,都已经下垂了还不注意的话,很难挽救的。。。。”
  被我几掐之后,十三愁眉苦脸的向四爷讨教哄我开心的秘方,小九见十三不再“受宠”,便趁空递给我一条,上偈曰:“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偏偏七爷瞧见了小九的表白,便挑着一抹冷笑说道:“已是落了下乘。”
  唯有老华、非轻、十二,三人方是真正的谈笑风生,只拿如斯美景纯作欣赏,不带一丝轻亵,尤其老华,在浪语如云的妖艳中既不清高的难以亲近,又不青涩的莽撞羞恼,悠然自处,或合着河波上荡漾的小曲以扇击拍,或平静的抿上一口茶,再深深的望我一眼,让我晓得他的牵挂,和暗波下的不满。真是的,我和四爷十三这小三口亲亲我我正甜蜜的很,他犯哪门子醋劲?
  十三在老华的注视下泰然自若,埋在我颈弯里大喇喇的印上几朵红梅,无比得意的宣告:“姜还是嫩的辣!”
花魁斗艳

  不期然,老华若有所思的颔首,坏小子眸中带笑,彼此微微致意,迅速拿出“反侵略”的第一套方案。
  只见坏小子优雅无比的探出,素手一招,黑亮的发辫在空中一划,袅袅动人。登时,河面上各式画舫游船,如离弦之箭纷纷接近,痴迷的欲望的眼神肆意燃烧,少年公子扬着艳紫的妖笑,轻启朱唇:“谁是花魁?”
  也唯有花魁,方有在他面前一站的资格吧?众人默默摈去,却有一软娥的娇影,自一艘画舫的水晶帘后微微欠了欠身,随即斜倚着帘雾微微抬眸,不胜娇羞的抛来一道眼风,优长的粉颈轻婉,水眸别有妍色。
  非轻的密音,在我耳边笑谑:“金陵人物,果然不可小觑……”斜眸挑望,他支在案几之上,似是专注于十二的一局棋,指尖拈了颗墨玉棋子转来绕去,仿似尘俗也正无所谓的绕转在掌心。
  直到落子敲起叮音,他方才送来一道清逸眼波:“却……不及某人。”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引得对座的十二略微疑惑地皱了皱眉宇,见我怔怔与非轻凝视,他起身抻了抻腰,顺势啜了口茶水,再将杯盏轻轻一磕引回我的心神,而后笑道:“我原不知七哥如此爱玩……”
  非轻接口:“某些人太嚣张,七爷这也是没法子……”
  四爷直觉情势不受掌控,也停下寻道练术的苦修,长指勾住我的下巴低语:“他危险的很,你不要傻傻的接近。。。”
  乖巧的连声道好,我转首看向十三与十四的掰手腕大战,耳边便又有低怨的私语:“不要逃么……”
  他啊他,仗着自己法门众多,犹喜密语传音,不似用内功催出的那样尖锐刺痛,反而悦耳甜蜜的催人欲醉,尤其配着他岫壑浮云般清澈的嗓音,着实令人再三回味。
  实在猜不透,如此清词丽句的逸洒人物,为何沾染凡尘?我不信,他不知晓众人的身份,也不信,他只是毫无心机的偶遇,若说他是刺客,为何迟迟不动手,若说他是谄媚之辈,简直侮辱我的智商。
  花魁怀抱琵琶,忐忑的打量一圈,却正正对上我的眼,只诧异的怔了怔,遂浅笑道:“既有无双花后在此,倒是洛芍撍越。。。”
  七爷笑道:“不妨事,她是我们的幼妹,对洛仙子的清音也颇为向往……”
  洛芍笑瞥一眼紧揽于我腰肢上十三的大手,浅浅抿了下粉唇不再多言,安坐下挑动琴音。一曲奏罢,稀落的掌声是老华与七爷的鼓励,余人众志成城的板着脸孔。
  十四作呕吐样,不屑的撇撇嘴:“什么花魁……我瞧着也不过如此……”
  洛芍倒也有花魁风度,落落大方道:“这位爷久居芝兰室,自然闻不出别种花香……”如丝媚眼水汪汪的含着无辜,单单挑向十三,期盼中蕴着惆怅难伸的郁志,非常坚定、坚强的直视。
  呵呵,我倒奇了,十三貌美不如七公主,风流不如媚狐狸,清雅不如非轻与十二,怎么这花魁大人偏偏能于秀草丛里相中了我家十三?难道就因为他放于我腰上的那只长有薄茧、骨节有力、灵活又充满占有欲的大手?那薄茧如此性感,贴在我腰肌上还有痒痒酥酥的热度,勾的我心火一阵乱冒,可这种酸软乏力的触感,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吧?且那薄茧也是长于掌心没在手背啊,这花魁大人什么透视眼嘛……
  七公主挑起一抹媚笑,“看样子,咱们这花魁倒是个痛快人,老十三,你艳福不浅哦……”
  “爷稀罕!”十三冷笑,“七哥若对上了眼,收了便是……”
  “十三弟。。。。”七公主一叹,指着委屈垂首的美人,“这秦淮河上的规矩,便是请到香闺中一聚,岂是你想的那样下作?这洛芍乃是今年的花魁,多少人轻掷千金仍不得一面缘分哪!”
  小九冷嗤:“即是如此,这一面之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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