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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死缠烂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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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突然想起来了,找不着菩萨庙这不有只猴子正好带个话吗?忙扯了喉咙又叫开了:“猴哥你告诉我牛哥一声,让他来找我,拜托了。”
  话音刚落,天空一道闪电,这猴子真听话,刚跟他要闪电他就给了,不过给了也显然没用,接下来的疾雷仍是没躲过,还劈在刚才的地方,我们要死不活的又被浇了一次。这下大家学精了,第一时间跳起来躲一边去了。
  我还想扯着嗓子骂,翠儿却拉起我的手就跑,直到跑到大伙看不到的地方她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说衣服干了再回去。这才发现衣服湿后所谓的线条都出来了,也有点不好意思,只好躲起来晒太阳。真是倒霉,都什么事啊?这个眆山再不来了,跟我犯冲。
  好容易衣服干了,回去后却发现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我,“看什么看,我又不是妖怪,天上的那个才是。”妈呀,这话音还没落呢,天上“哗”地一下又亮了一道闪电,吓得我一缩脖子就喊:“我错了我错了!”那死猴子还算收招快,雷没劈下来,不过显然大家都受惊了,我忙呵呵笑着安慰大家:“没事没事,他跟咱们闹着玩呢,砸我好多次我不也没事吗?”
  干爹知道点底细,倒是沉稳得很。不过胖子的眼里是什么意思,眼睛长得漂亮就是占便宜,怎么看怎么顺眼。
  月羽虽面无表情,但他的眼里实在是能透露太多信息,若有所思的样子是因为什么?只是好奇吗?回去路上我一点不客气地跟他打了个招呼:“今天的事哪看到的在哪打住,若是觉得能躲过雷劈就四处宣扬去。”若说四处宣扬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懒得惹麻烦。
  “属下不敢!”
  沉沉地看他一眼,却发现他眼神触到我目光时竟然躲开了,哼,只说不敢,没说遵命,敢不敢皇帝那头你总会通报点什么吧。
  回到客栈时已是掌灯时分,我迫不及待地上床,也不知道那猴子有没有给我捎话,劈我那么多回,总得给点补偿吧。
  哪知道躺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总是胖子那双眼,他是喜欢我吗?看样子好象有点,有多喜欢呢?我值得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吗?这个问题在这个夜里纠缠了我好久,到最后我也没想明白。
  “大哥!”看到旋风刮过我就知道目标人物出现,看来这猴子偶尔也是做做人事的。
  “妹子,大圣叫我找一个江月凌的消息给你,我带来了,江月凌,女,37岁,祖籍清徐县,现于潞城青风楼做鸨母。”
  “对对,就是她。谢谢大哥!”
  “妹子客气了,大哥得走了,今晚轮班,大哥怕你着急才跑来,不能多待。”
  牛哥真是风一般的男子,乘风而来踏风而去,丢了话就跑了。不过我还在感叹时,这风一般的男子猛然又折了回来:“妹子,忘了一句话,大圣一定要我带给你,说你唱歌实在太难听了。”说完这句话可能他也有点不好意思是真的乘风而去了。这混蛋死猴子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唱得好听?猴子唱歌能好听到哪?当下我又是咬牙切齿又是狂吼你挑着担我牵着马,只是这雷怎么不劈下来啊?结果第二天醒来时睡在旁边的翠儿问我:“姐姐,你现在睡觉怎么又是唱歌又是磨牙的啊?”恨死我了,累得嗓子眼都发紧了,却原来是在梦中,做了无用功了。
  跟干爹讲了月姨的消息他又是吃惊又是欣喜又是伤心,不过我没看错人,干爹并没有因为月姨的身份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下来的日子我们便往潞城赶路,我体谅干爹的心情,一路上尽可能的不歇不休,期望能早日见到月姨。旅游团的旗帜也让干爹收了起来,他说到了潞城再插上,看他颤着手珍惜地将那几个字卷起来,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滋味。凡是跟月姨有关系的在干爹心里都是宝贝吧?月姨何其不幸又是何其有幸啊!想着用不了多久他们便可相见,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
  半个月后,终于,到了潞城。潞城位属南方,算得上是个繁华的大城市。笔直的街道旁店铺林立,颜色各异的布幔上写着各家店铺的招牌,临街而挂,纷纷扬扬,倒也热闹。一进城我便把旗帜挂了上来,跟这满街的招牌相比倒更是显眼。
  订了客栈后我跟干爹直接驾了车赶往青风楼,已经到了地方,我是一分一秒也不想多等了,这相隔十多年的恋情终于会有个圆满的结局了吧。等一路狂飙到了青风楼,干爹却止住了脚步,在门口徬徨起来。我一着急,抄了旗帜自己冲了进去。
  进来只觉着雕梁画栋的,布置的倒也干净雅致,不似我想象中的媚俗。没来得及换过男装,所以当我出现在门口时里面的人倒是不大不小地骚动了一下。
  有人迎了上来,三十来岁年纪,青白间了的花衫,腰身娉婷,头上只插一只玉簪,不是那种金玉珠翠插满头的形象,眉目间隐隐有种倦色,不过掩不住她原有的俏色,精致的面孔略沾了风尘,自有一种风韵。
  “姑娘来此有何贵干?”嘴里飘出的话声轻巧又温和,让人听了不会不耐烦,还未表明身份心里倒是信了大半她就是月姨。
  当下很是恭敬地回话:“我来这想找一个人,还请您多多帮忙。”
  “小娘子是来找相公的吧?”这时不知从哪蹿出一个醉鬼来,伸手就往我脸上抹,身子也倾了过来。我极力憋住出拳的冲动,我现在没心情惹事。
  “张爷您这是做什么,难道我们这的姑娘不合您心意,还要赶走我的客人吗?”嘴里的话不轻不重,出手却丝毫不慢,左手轻巧地架住了那醉鬼伸过来的手,我不懂武术,但是单手举重若轻地架了醉鬼半个身子的份量,这也算是有本事的吧?然后看她叫了一个丫头上来扶着醉鬼到一旁去。我一直观察她的表情,没有放过一丝变化,却除了平静还是平静,没有浮夸的笑也没有轻蔑的怒。
  “请问姑娘找哪位?”
  我不紧不慢地展开了手中的旗帜,尽可能注意她的神色。

  第 26 章

  旗上的字甫一露出,她脸色立时僵住了,待看到:圆月之情片不敢忘几个字时,似乎不可置信,又似乎如同雷击,面色时红时白。反手便是一抓,扣住了我的手腕,这个痛啊,这是月姨吗?好痛啊。看着她眼里有心痛有怀疑有伤心,唯一少的就是喜悦,心下疑惑。“说,谁派你来的?”
  屋里人多口杂,我不想多言。轻轻挽了她的手:“请您跟我出来一下好吗?”她身子仍有些发僵,就这样被我拖出来了。
  干爹正在门口焦急地向里张望,见得我出来脸上浮上了疑惑,但再看到跟在我身后的月姨时却如雷电击中竟是再动不得半分,这下我确定无疑她就是月姨了。只是看着爹的呆样又有些头疼,这好容易见着了您倒是说话啊。
  “干爹,这里人多,你扶我月姨上车吧。”
  月姨纹丝未动,只是用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干爹,对了,干爹换过一具身体了,她当然不认识。我只得附在她耳边低声说:“他就是高庸,有话您上车再问他吧。”
  月姨身子一震,竟然踉跄了一步,干爹一个闪身便扶住了她,显然月姨的一举一动都倍加在意。心里有些酸,又有些甜,如此两人都是重情重义之人,相隔多年,再如此相见,不得不让人唏嘘万分啊。
  急忙掀起车帘,“干爹,月姨,此处不便,上车说话吧。”他们犹有些僵硬,我只得半推半扶地将他们送上去,车里也不是说话的好地方,略一想驶向城门外,找个僻静处再说吧。
  不多时便驶到了护城河畔,寻了个地方我将车停下,不想打扰他们,慢慢走到不远处,坐了下来。好了,他们就清清静静互诉衷情吧,我得盘算下他俩的事。
  不知道鸨母从良要多少赎身银子,这青风楼是不是月姨的产业,这些年月姨遭的罪,也只得干爹来安慰了。好在两人能重新聚首,倒也值了。他们将来住哪好呢,会不会回冯笑尘的老家?如果干爹要找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定居,首先一定必须要将眆山排除在外,那地方太不吉利。对了,干爹干娘还没成亲呢?得给他们办了这事,古式婚礼也就是拜天地吧?也不知道还有什么说法。
  月儿已挂上柳梢头,清风从树梢间滑过,滑到水面上荡起阵阵波纹,我的心思也跟着飘飘忽忽。过了好久,车上传来动静,扭头一看,帘子掀开了,我忙起身走了过去。
  干爹从车上跳了下来,后面跟着月姨,“阿风,来见过你月姨。”恭恭敬敬躹个躬,亲热地叫:“月姨。”月姨的眼睛红通通的,看来这半天没少掉眼泪。月姨轻轻挽住我的手:“阿风,刚才月姨对不住你,错以为你是奸人派来的,所以……”后面的话没有讲下去,我也不在意,嬉笑着说:“那有什么,您迟早是我的干娘,一家人干嘛要说两家话。”
  干爹欣慰,月姨脸上却淡淡飘起一抹红,呵呵,还是害羞了。“干爹,月姨找到了,是不是应该找地方定居了?”
  “此事还得计划得当!”
  哦?还要有计划?
  “小月,回去后你要注意行藏,准备好就行动。”
  晕,行动?
  “恩,你们要多加小心。”
  两人如同打哑谜一样,我听得不是很明白。不过还是依干爹所言将月姨送回了青风楼,看着她有些不舍地进去。
  回到客栈,小家伙见我们回来扑上来兴奋地大叫:“大姐,我要去看武林大会。”
  武林大会?胖子看我疑惑,解释说:“听说下月十五江湖中人要齐聚兴安州,召开武林大会,选个叫武林盟主的出来。咱们要不要去看看?”
  啊?真的有戏啊?这台大戏当然是要看的,不过现下当紧的还是月姨的事。“看,为什么不看?不过是时间还早着呢,明天再说。我跟干爹有点事,你先带着君儿休息吧。”撇下众人跟着干爹进屋。
  “阿风,坐吧。”我还未开口,干爹主动讲起原因。“这十几年,你月姨因为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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