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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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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问题是:从门里出来的是老虎呢,还是少女?

  公正的读者,请您想一想,不要站在局外的立场,而要站在这位堕入情网的公主的角度上来做出决定。公主的心,在绝望和妒忌的火焰中到了白热化的程度。她已经失去了他,谁还应该占有他呢?是老虎,还是少女?

  在她醒着和在梦中的时候,恐怖和忧虑经常不断地侵袭着她,当想到她的情人把门打开,面对着凶残的虎口时,她常常被吓得用双手把脸捂起来,陷入极端的恐惧中。

  然而她更经常梦到的,还是她的情人打开了少女那道门。当她看着他以重获新生的愉快心情,领着那少女走出时;当她看到在喜庆的钟声里,他们在满是鲜花的道路上结伴而去时;当她听到自己发出的一声悲惨的痛苦的喊叫却湮没在这万众欢呼声中的时候,她是何等痛苦地咬着牙,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让他马上就死,先一步去天堂等她不是更好些吗?

  然而,那可怕的饿虎,那声声惨叫,那斑斑血迹……

  但是,公主并没有丝毫迟疑。她毫不犹豫地把手指向了右面那扇门。

  公正的读者,这个难解的谜就留给了你们:从门里出来的是什么?少女,还是老虎?

  (原著:[美]福兰克·斯道克敦,译文有删节)

Number:4542

Title:系于一发

作者:卡尔·施普林根施密特

出处《读者》:总第10期

Provenance:《译林》

Date:1981。1

Nation:奥地利

Translator:华宗德

  我们想:让姑妈把秘密公开吧!我们虽年幼,但毕竟长大了,好歹快成年罗。有什么事不能对我们说呢。埃弗里纳姑妈真不用对我们保什么密了。就说那个圆的金首饰吧,她用一根细细的链,总是把它系在脖子上。我们猜想,这里准有什么异乎寻常的缘由,里面肯定嵌着那个她曾爱过的年轻人的小相片。也许她是白白地爱过他一阵哩。这个年轻人是谁呢?他们当时究竟怎样相爱的呢?那时情况又是如何呢?这没完没了的疑问使我们纳闷。

  我们终于使埃弗里纳姑妈同意给我们看看那个金首饰。我们急切地望着她。她把首饰放在平展开的手上,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塞进缝隙,盖子猛地弹开了。

  令人失望的是,里面没有什么照片,连一张变黄的小相片也没有,只有一根极为寻常的、结成蝴蝶结状的女人头发。难道全在这儿了吗?

  “是的,全在这儿,”姑妈微微地笑着,“就这么一根头发,我发结上的一根普普通通的头发,可它却维系着我的命运。更确切地说,这纤细的一根头发决定了我的爱情。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也许不理解这点,你们把自爱不当回事,不,更糟糕的是,你们压根儿没想过这么做。对你们说来,一切都是那样直截了当,来者不拒,受之坦然,草草了事。

  “我那时19岁,他事情关系到他不满20岁。他确是尽善尽美,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爱我。他经常对我这样说:我该相信这一点。至于我呢,虽然我俩间有许多话难以启口,但我是乐意相信他的。

  “一天,他邀我上山旅行。我们要在他父亲狩猎用的僻静的小茅舍里过夜。我踌躇了好一阵。因为我还得编造些谎话让父母放心,不然他们说啥也不会同意我干这种事的。当时,我可是给他们好好地演了出戏,骗了他们。

  “小茅舍坐落在山林中间,那儿万籁俱寂,孤零零地只有我们俩。他生了火,在灶旁忙个不歇,我帮他煮汤。饭后,我们外出,在暮色中漫步。两入慢慢地走着,无声胜有声,强烈的心声替代了言语,此时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们回到茅舍。他在小屋里给我置了张床。瞧他干起事来有多细心周到!他在厨房里给自己腾了个空位。我觉得那铺位实在不太舒服。

  “我走进房里,脱衣睡下。门没上栓,钥匙就插在锁里。要不要把门栓上?这样,他就会听见栓门声,他肯定知道,我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我觉得这太幼稚可笑了。难道当真需要暗示他,我是怎么理解我们的欢聚的吗?话说到底,如果夜里他真想干些风流韵事的话,那么锁、钥匙都无济于事,无论什么都对他无奈。对他来说,此事尤为重要,因为它涉及到我俩的一辈子命运如何全取决于他。不用我为他操心。

  “在这关键时刻,我蓦地产生了一个奇妙的念头。是的,我该把自己‘锁’在房里,可是,在某种程度上说,只不过是采用一种象征性的方法。我踮着脚悄悄地走到门边,从发结上扯下一根长发,把它缠在门手把和锁上,绕了好几道。只要他一触动手把,头发就会扯断。

  “嗨,你们今天的年轻人呀!你们自以为聪明,聪明绝顶。但你们真的知道人生的秘密吗?这根普普通通的头发翌日清晨,我完整无损地把它取了下来!它把我们俩强有力地连在一起了,它胜过生命中其他任何东西。一俟时机成熟,我们就结为良缘。他就是我的丈夫,多乌格拉斯。你们是认识他的,而且你们知道,他是我一生的幸福所在。这就是说,一根头发虽纤细,但它却维系着我的整个命运。”

  (原载《译林》1981年第1期)

Number:4543

Title:黑狐狸

作者:高罗佩

出处《读者》:总第10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荷兰

Translator:陈耒元胡明

  15

  狄公回馆舍更换长袍,雇了一顶小轿直趋东门。

  狄公见有一家绸布铺,便进去花了2两银子剪了一匹上品的花金绸和两匹文葛,又到果品铺买了两只熏肥鸭和一盒月饼,便依着地址寻找那黄记陶瓷器铺。

  半日,在一条小巷尽头看见了这家小铺。一个衣衫褴褛的汉子正坐在摊子后面。

  狄公上前打了招呼:“不知先生是黄掌柜不?”

  那汉子忙点头道:“正是,贵相公要买什么?”

  “我姓宋,与掌柜太太是本家,特来拜会姐姐。”

  黄掌柜半信半疑,回头对屋里一个正埋头做针线的中年妇人叫道:“浑家,你的一个本家相公来看望你了。”狄公将礼品一一递上,开言道:“姐姐,三叔从京师来信说及伯父母双双下世,并把你的宅址告诉了我。适逢我由徽州去京师收帐路过金华,便转来拜认姐姐。”

  那妇人本觉诧异,一见绸料、文葛,肚内便喊“侥幸”,一口认了这位素不相识的堂弟。

  妇人说道:“就为你二姐家的事,再也没人敢来看望我们了。”

  “听三叔说莫家对二姐并不好,时常虐待她。”狄公呷了一口酒,接上了话茬。

  “不,莫将军头里对你二姐甚是器重,夫妻也十分恩爱,一文生下后,更是欢喜万分,只是你二姐本是……”

  “她是一条……”黄掌柜愤愤插了话。

  宋氏忙打断他:“闭上你的嘴!”又转脸对狄公道:“说来也没有法子,我妹子原是一个十分文静的姑娘,15岁上那一年,一天她去野外割兔草,拣到一只狐狸崽子,抱回了家。我父亲一看是只美丽的黑毛雌狐狸,十分害怕,偷偷将它宰了。我妹子第二天便得了病,仿佛失了魂魄一般。后来听说莫将军要纳小,择了个吉日便花轿抬去府里成了亲。打她生下一文后,莫府上下无不喜欢她,赶着她叫三太太。”

  “是她自己毁坏自己!这条黑狐狸精终于做出了丑事。”黄掌柜喝了不少,禁不住又说了一句。

  宋氏撩了撩前额搭下的一绺白发,接着说道:“一天,我在街上正巧碰到莫府里的一个丫环,她笑着跟我说,三太太半个月便要回家看望一次父母姐姐,我们都说三太大有孝心。当时我心里一惊,知道事情不妙。因为我妹子近一年来从未回家看望过一回。后来倒是来了,已有8个月的身孕,当然不是莫将军的。落后早产生下了一个女孩。我们不敢收留,她便将孩子扔到大路上,巴望有善心的人拣去。临时用一块大红绸将孩子裹得严实。”

  黄掌柜说:“莫将军那一阵恰恰在九太子宫里议事,不曾回得府来。纸焉能包得住火?后来莫将军回府闻说此事,先叫人看管了,一面设法去捉拿奸夫,等公事了结他要亲自剁下那奸夫淫妇的头。当夜我那姨妹便偷个空隙,一丈白绫悬在梁上了。莫将军不及找寻到奸夫,第二天钦差带了御林禁军团团包围了将军府,抄出了九太子的密信,便被绑架了拿到南郊劈了头两个儿子也一起绑去杀了。侥幸一文究竟是小孩,才5岁,故挣脱了一条命来……”

  “姐姐可知那奸夫名姓?”狄公问道。

  宋氏说:“那人姓名你二姐从未吐过口儿,只知是个做官的。”

  狄公匆匆吃了两口酒起身告辞。回到县衙,时间尚早,便匆匆回馆舍更衣。他从抽屉里取出玉兰小姐的案卷抄件,急急地翻了起来,翻到一封匿名信件告发玉兰白鹭观马樱树下埋着被杀侍婢的死尸才停下。

  狄公抽出那封匿名信,又将袖中告发莫德龄将军的那封匿名信取出并列放在书案上。细细将它们作一番比较。看了半日,没有把握,摇了摇头,将两封信一并塞入衣袖,便向内衙踱步而来。

  罗应元正在翻阅他的那册刚刻出的诗集。

  狄公见过罗应元,忙说:“罗相公,我又有了新的发现。宋秀才的母亲,即莫将军的第三房侍妾,府里称她做那三太太,后来与一个不知名的官员通奸,生下一女,并把那女孩遗弃了,这个私生女不是别人正是黑狐祠里的朱红。那婴用一块大红绸包裹,她被人拣起时,想来便依了那大红绸的颜色取了朱红这个名字。朱红与宋一文便是同母异父的兄妹,这就是秀才告诉朱红他不能同她结婚的原因。同时也说明朱红的父亲或许正是杀害宋秀才的凶手。我思量来,莫将军确实参与了九太子的谋逆,他的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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