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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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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大革命来了,我列入“死狗“群,但仍旧要被专政、受惩处。惩处之一是清扫街道。

  分配给我那段街面大约一千米,要把它打扫收拾得“三清三净”,我一人至少要花五个小时。就算夜里三点起床,不为不早,也得干到上午八点,劳累姑且不说,还会影响我的拉车劳动迟了接不到雇主的活儿。

  这是个大难题,玉淑替我解决了,她带领孩子们一起帮我干。

  我坚决阻止:“不行不行!你是人民,孩子们是祖国花朵。”

  她坚决不让步:“人民又怎么样?祖国花朵又怎么样?要你做的事,我们都可以做。”

  我说:“不不,做这种事是会揪心滴血的。”

  她说:“要揪心一起揪心,要滴血一起滴血,不然要亲人干什么……”

  最笨重的劳动,最严酷的惩罚,也无法夺走我们生活中的乐趣。每逢阴雨天不能出工,我和玉淑便在家里带孩子们做各种游戏玩乐,拔河,较腕力,比赛俯卧撑,唱歌,说话,讲故事……此外,我还在前院里种葡萄,后院里栽忍冬花。葡萄熟了时,我总是把最大的几串那顶尖上最大的几颗挑下洗净,留给玉淑。忍冬花藤繁花密,四季都开,我把它从窗隙牵进室内,绕在玉淑的床头枕畔让她常年沉浸于花的芬芳。

  1969年,为了纯洁人民城市,我这盆污水被泼向农村,遣送原籍,交贫下中农监督改造。

  原籍某公社离城约四十里。玉淑特地误工请假送我,这是她劳动岁月中仅有的一次误工。我们一直步行着去。

  一去就是整整十个春秋。其间一年,国庆节、中秋节正巧和我的生日十分接近。过去逢我生日,不论我在哪里,玉淑在家都领着孩子们为我做“缺席祝寿”活动;这次趁着这两大佳节,她一心想全家来个大团圆,隆重庆贺一番。

  诸事准备停当,专门派孩子把我接回家。可是城里有关部门不准我报“临时户口”,说国庆前后正须加强治安,我这种人不得在城内滞留。我怕惹来麻烦,提出返回农村,玉淑决意不肯,于是我就偷偷摸摸住了下来。

  夜间十时许,我们刚睡下,问题出来了,“群众专政队”来查户口了。雪亮的手电筒,粗大的水火棍,严厉的寻查、盘问

  “家里有些什么人?”

  玉淑大声回答:“我和孩子们。”

  “还有别人吗?”

  “没有。”

  “某某某不是回来了么?”

  “报不上户口,走了。”

  “真走了?”

  “真走了。”

  “查出来怎么办?”

  “你们说怎么办便怎么办。”

  “杀你头!”

  “杀我头就杀我头。”

  那些人把墙拐、灶后、桌底、床肚等凡可藏人之处,一一用手电照了,拿水火棍捅了,一无所获。因为玉淑在去开门之前,把我塞进孩子们的小床,让我在孩子们的被窝中间躲过了。

  升华

  1979年我改正平反,回到合沛,回到原来的工作单位。

  人们常说:“久别如新婚。”我和玉淑这两个被红绳拴到一处的孤儿、木头人,如今穿风过雨,经历了初恋、热恋、深化,年岁已近花甲,在这再次“欢度新婚”之时,爱情生活真正趋于纯净、圣洁,从而进入了它们的成熟期、升华期。

  平反后,单位给我安排的第一件事,是游览黄山;我给自己安排的第一件事,是让玉淑退休。

  “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对黄山的奇云、奇松、奇石、奇爆,我倾慕久矣,但我一再辞谢,没有玉淑同在,我不能独自做任何享受。

  玉淑的退休,手续多,很费事,但我决心努力办成。在玉淑那洒满着汗迹、泪迹、血迹的道路上,我不能让她再多踏一步。

  新时期十年,一元复始,万象更新,随着祖国的改革开放,我和玉淑的这一家庭也欣欣向荣,重振生机,众子女、众孙子女,瓜瓞绵绵,已经拥有二十多位成员。

  子女们都大了,各自成家分住出去了,我们老两口则互护互持,夜则大床大被,共枕同眠。

  我睡后好打鼾,声音很大很吵人;可是只有听到我这鼾声,玉淑才能睡得踏实、甜熟。而我每夜每一梦醒,便立即探出手去,只有得知玉淑安然在我身旁,我才能怡然继续入梦。

  我爱吃牛羊肉和黄鳝,玉淑自幼便畏忌这些腥膻食物;但知道它们营养丰富,便咬牙屏息,做给我一个人吃,常常为此而偷偷打哕作呕。

  玉淑爱吃无核蜜枣,我跑遍了全市商店,尝试了多种产品,挑其中最佳者,便一直没让她那只枣罐儿空过。

  我患眼疾,百药无效。她听说人的唾液能治眼,便不顾我再三拒绝、反对,多次趁我睡熟,用舌头吮舐我的病眼;我的眼病真的这么被她医好了。

  那次她患阑尾炎,进了医院手术室。我在门外守候,一分钟犹如一年。随着“一年一年”过去,我在心里做了决定:万一噩耗传来,我立即跑到东门外跳大河。

  在日常生活里,她洗衣,我晾晒;她做饭,我择菜;她浇花,我提水。我洗澡时,她替我搓背,每一次都发现我胖了些或瘦了些,为此而高兴或是发愁。我给她添置新衣时,她随口说了句:“我早讲别再买了,这么多我穿不完。”便受到我重重的批评:“你在胡说些啥!怎么穿不完?到一百二十岁,还有五十年,我还得不断给你添新衣哩!”

  出门走路,她不再和“初恋”时那样尾后几步了,而是比肩挨臂,同步同趋。路上我怕她湿了鞋,常常搀扶她绕过泥坪水洼,她怕我近视眼看不见,常常替我踢开脚前的石子砖块。

  偶尔我一个人上街办事,刚出门便不由自主地加快步伐,匆匆去,匆匆回。回到家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这么匆忙,是因为丢她一个人在家。

  她有时自己去邻舍串门子,或是上菜市买菜,去传达室拿报纸,时间长了些(其实不一定真长),我便觉得着急,怨她怪她:“怎么这么久?上北京玩儿呐?”有时她感到委屈,生气了:“我连这点自由也没有?你是我公公、婆婆?”说罢把我推到一个春光不致外泄之处,抓起我的手亲一下。快七十岁的人了,她仍然不懂得接吻,亲昵、眷恋、怜爱的最高表示,只是挽胳膊,亲手。

  ……

  当然,生活是复杂的,捉摸不定的,如今在玉淑和我心里,也并非毫无矛盾。

  我的矛盾是:“死后是进天堂还是去地狱,想进天堂的人太多,太拥挤;地狱太阴暗,我一生里阴暗的日子过得不少了。”

  玉淑的矛盾是:“是死在他前还是死在他后?死在他前不忍心丢下他一个人,死在他后舍不得让他一个人先走。”

  她的矛盾终于有结论了:“和他同一年同一月同一天同一时死。”

  我的矛盾那结论也出来了:“依她而定,她进天堂我去天堂,她往地狱我入地狱。”

  岁月是无情的,严酷的。说来是到考虑以“死”为名的那一驿站之时了。不过,玉淑在祈求菩萨,我在祈求马克思在天之灵,希望能把我们那一驿站安排得远一点、再远一点,让我的玉淑和我,能一起多走一些年,再多走一些年!

Number:6532

Title:你尽力而为了吗?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7期

Provenance:《舰船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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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吉米·卡特童年时代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海军军官。1943年他进入美国海军学院学习,在校时他成绩优异,1946年毕业后军衔晋升得很快。同年他申请参加海曼·里科绅上将的核潜艇计划,于是他与这位严厉的、令人望而生畏的特殊任务领导进行了一次紧张万分的谈话。在长达两小时的会谈中,里科弗接二连三地提出问题,使卡特认为自己的知识远没有那么渊博。最后,里科弗提出一个似乎很简单的问题:“在海军学院你名列第几?”“先生,”卡特回答,“全年级820人我排在第58位。”里科弗非但没有表示祝贺,反而接着问:“你尽力而为了吗?”“是的,先生。”卡特犹豫了一下又说,“不,先生,我没有时时尽力而为。”里科弗对他凝视片刻后问道:“为什么不尽力而为?”卡特被这句话震慑了,尽管他被准许参加核潜艇工程,可他永远没有忘记最后那个问题:“为什么不尽力而为?”

Number:6533

Title:广告的妙用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7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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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一位先生对一个商人说:“上个星期,我的伞在伦敦一所教堂里被人偷走了。因为伞是朋友作为礼物送给我的,所以,我花了两把伞的价钱登报寻找,可还是没有找回来。”

  “您的广告是怎样写的?”商人问。

  “广告在这儿。”那人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从报上剪下来的纸片,商人接过来念道:“上星期日傍晚于教堂遗失黑色绸伞一把,如有仁人君子拾得,烦请送至布罗德街十号,当以十先令酬谢。”

  “我说先生。”商人说,“我倒是常常登广告,那是挺划得来的啊。不过,广告的写法可大有学问。您那把伞,咱们再登个广告试试。”

  说着,商人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在上面这样写道:“上星期日傍晚,有人曾见某君从市教堂取走雨伞一把,取伞者如不愿招惹麻烦,还是将伞速送回布罗德街十号为妙。此君为谁,尽人皆知。”

  这条广告见报了。次日一早,失主打开前门便大吃一惊。原来门前早已横七竖八地堆满了十一二把伞。失主自己的那把黑色绸伞也夹在里头。好几把伞还拴着字条,说是没留心拿错了,恳请失主切勿将此事声张出去云云。

Number:6534

Title:“成年仪式”种种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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