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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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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光乘兴抒情,书诗一首:

  四载风云塞北行,肩钜跋涉愧才成。如今身是南归客,回首山川觉有情。

  落款署“朱光于一九四九年建国前夕古都中南海书法家之府”。

  毛泽东看罢提笔对个别单字作了修改,将“法”改为“癖”,把“府”改为“家”。

  朱光见此不以为然地说:“主席,何必如此。过不了几日,你就是一国之主了。我尚且故隐其讳,否则,我不该写‘主席府’了吗?”

  “你这个朱光上皇,你要给我加冕而成为王霸吗?朱光,我们出身草莽,不可忘本!明天也罢,明年也罢,千万代也罢,你我始终如一,要祸福同当,甘苦共尝,同称同志,同叫背枪的、当兵的。多少年,我们当兵的,来无踪、去无影,行无定所。时至今日,我们人民,我们党胜利了,有了‘家’。我指的不是什么书法家之类的‘家’,这个‘家’,那个‘家’,只是说以‘府’称‘家’的‘家’,人生一世,保全一‘家’,足矣,足矣……”

  毛泽东说着,百感交集,声色俱厉;显然这是毛泽东特意在表示他的义正词严。

  朱光听着,为之动容,慨然长叹。而对毛泽东的修改,他拒绝前者,接受了后者“家”。

  最后,毛泽东怀着殷切的希望,为朱光写下赠言:

  到南方去与原在南方工作的同志团结在一起,将南方工作做好,这是我的希望。朱光同志!

  毛泽东

Number:6868

Title:谚语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34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

  不问则许多事会失之交臂。

  英国谚语

  把别人挡在外面的篱笆,也把你关在里面。

  埃及谚语

Number:6869

Title:文人笔下的鲁迅

作者:郁达夫

出处《读者》:总第134期

Provenance:文汇读书周报

Date:1991。9。28

Nation:

Translator:

  初和他见面时,总以为他是严肃而冷酷的。他的瘦削的脸上,轻易不见笑容。他的谈吐迟缓而有力。渐渐地谈下去,在那里面,你便可以发现其可爱的真挚、热情的鼓励与亲切的友谊。他虽不笑,他的话却能引你笑。

  他所最恨的是那些专说风凉话而不肯切实地做事的人。会批评,但不工作;会讥嘲,但不动手;会傲慢自夸,但永远拿不出东西来,像那样的人物,他是不客气地要摈之门外,永不相往来的。所谓无诗的诗人,不写文章的文人,他都深诛痛恶地在责骂。  鲁迅与其称为文人,无如号为战士。战士者何?顶盔披甲,持矛把盾交锋以为乐,不交锋则不乐,不披甲则不乐,即使无锋可交,无矛可持,拾一石子投狗,偶中,亦快然于胸中。此鲁迅之一副活形也。德国诗人海涅语人曰,我死时,棺中放一剑,勿放笔,是足以语鲁迅。  在鲁迅的刻薄的表皮上,人们只见到他的一张冷冰冰的青脸,可是皮下一层,在那里潮涌发酵的,却正是一腔热血,一股热情。

  鲁迅的随笔杂感,其特色为观察之深刻,谈锋之犀利,文笔之简洁,比喻之巧妙,又因其飘溢几分幽默的气氛,就难怪读者会感到一种即使喝毒酒也不怕死似的凄厉的风味。

Number:6870

Title:还不了沂蒙情

作者:李存葆王光明

出处《读者》:总第134期

Provenance:沂蒙九章工人日报

Date:1992。2。9

Nation:

Translator:

  蒙山沂水之间,有一位老太太,她曾为人民解放事业克尽绵薄……

  在山东省沂南县马牧池乡东辛庄的一座平常院落里,有三间百年老屋,老屋里住着有功于革命的于大娘婆媳俩。

  1939年6月,日寇野蛮扫荡沂蒙山区。中共山东分局和八路军一纵机关首长徐向前、朱瑞、黎玉等率部来沂南开发根据地,住进了东辛庄一带。于大娘的家成了分局和纵队首长办公、食宿的地方。

  1941年冬,日寇纠集5万重兵对沂蒙山实行铁壁合围。分局、纵队机关火速从东辛庄一带转移,但于大娘家作为“堡垒户”,始终没中断与部队的联系。

  一天下午,邻村一青年用独轮车推着一个伤员进了家,那青年泪汪汪地说:“这伤员看来不行了。报社的同志说,等他咽了气,就找个地方埋了吧。”

  于大娘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衣服扒下,头皮一下子麻了:伤号的前胸后背,上肢下肢,全被烙铁烙焦了,烙焦的皮一片一片往下掉,散发出阵阵恶臭。于大娘救护过不少伤号,像这么重的却是头遭见。她用手捂了捂伤员的嘴,鼻孔里还有一丝气儿。于大娘心中升起一线希望。她像奶孩子一样把伤号轻轻揽在怀里,忙让大闺女冲了碗红糖水,又叫老伴用火镰慢慢撬开伤号的牙,然后将糖水缓缓溜进伤号的嘴里,溜进一匙,于大娘轻轻晃晃伤号的头,再溜进一匙又晃晃,只见伤号气越喘越粗,眼睛也微微睁开了……这时,大女儿疑惑地说:“娘,俺看这伤号是小毕,毕铁华!”

  于大娘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掉下来:小毕是大众日报社发行科的,曾在东辛庄住过,得闲时,常帮于大娘家推磨挑水……

  为给毕铁华治伤,于大娘四处打听民间验方,上山采来各种草药。听说獾油拌头发灰能治烙伤,她便跑到南山央求一猎人打了只獾熬成油,又剪下自己的发髻、闺女的大辫子烧成灰,用浸了獾油的棉花蘸着老酒,一遍一遍地给铁华搽伤口。搽了几天见效不快。于大娘又听说,刚生下的小老鼠浸在芝麻油里制成“老鼠油”,是治烧伤的特效药,便赶忙带着老伴、闺女到处挖鼠洞,刨了一整天,才挖了十几只光腚小老鼠。回来制成“老鼠油”一搽,效果果然好,搽敷了没几天,铁华的伤口就结了痂。怕伤口感染,于大娘便让闺女用艾蒿煮水,每天给铁华擦一次身子。开初,铁华不好意思,于大娘火了:“想不到你还是老封建,咱们是谁跟谁呀!”

  两个月过去了,毕铁华就要重返前线了,行前,他扑通跪在大娘脚下:“娘啊,俺再生的亲娘啊!走遍天涯海角俺也忘不了您……”

  毕铁华走后,于大娘把慈母爱倾注到“地下托儿所”的孩子身上。经于大娘和乡亲们精心照料,孩子们的脸蛋儿都肉嘟嘟的,像贮满了汁的小香瓜儿。于大娘的儿媳于二嫂却因哺乳烈士的独苗孤灯,自己的两个孩子缺奶水先后夭亡……

  一年年春草绿,一年年雁南飞……风雨把老屋剥蚀得越来越陈旧,岁月使于大娘越来越苍老。时间是无情的掠夺者,它既能掠去人们的青春年华,也能夺走人们的美好记忆。这座小院仿佛被历史淹没了,似乎昨天的一切都不曾在这里发生。于大娘和于二嫂秋风团扇,朝升暮合,青油孤灯,聊以卒岁……

  1966年深冬的一天,从广州来的两位搞外调的同志闯进了这孤寂的小院,开口便问于大娘认识不认识毕铁华。于大娘干涸的眼里立刻露出一丝光亮:“怎么?他还活着?派你们来看俺?”

  两位外调人员摆摆手,告诉于大娘:毕铁华是广州珠江海运局党委书记,现已被造反派隔离审查,造反派说他被日寇抓住后叛党投敌,而毕铁华却说你于大娘最了解这段历史……于大娘听罢,眼睛里的那丝光亮霎时黯淡了:毕铁华呀毕铁华,你走后,大娘念念叨叨,盼咱娘俩儿再见一次面,可你连个口信儿都不捎来。1954年俺托人找你帮俺解解那心中疙瘩,你连个音儿也不曾回,眼下你遇到难处,才又想起俺这孤老婆子……

  见于大娘阴沉不语,外调人员说:“老大娘,毕铁华是黑是白,全仗您老作证了……”

  一听这话,于大娘仿佛觉得亲生儿子正被刀剐凌迟:“那好,俺就拉拉那骨节事儿……”

  老人动了感情,把毕铁华被捕、斗争、营救、养伤的过程讲得有根有蔓,还不时撩起衣襟擦着眼窝儿,外调人员边听边唏嘘嗟叹。他们记录下大娘的讲述,打开印盒让大娘摁个手印。大娘伸出那风干的手指,在打补丁的褂上蹭了蹭,然后在印泥盒里用劲一按,在外调材料上重重印下了自己的指纹。老人抬起头:“还往哪里摁,俺再摁!”

  可敬的沂蒙母亲呵,你默默做着你认为应该做的一切,脑子里似乎从未转过“报答”的念头。这伟大的爱,来自母亲那崇高的天性,是山泉出自大山的自然涌流!

  1982年春,满头银发的毕铁华涉过清清的汶河,踏上了通往东辛庄的小道。近乡情怯,心难自已,晋见娘亲,往事如烟……还是当年的汶河,还是当年的小路,只是路显得细了,河变得瘦了……一别40载,今日才来拜见老娘,他有着噬脐莫及之愧疚,也有着百口难辩之心酸……最难给老娘诉说的是,娘为党籍在1954年曾托人找他的那桩事儿……那时,他正遭人诬陷,也被开除党籍,一直审查到1956年,才得以解脱……可千难万难,还难过日寇摧残自己时那烧红的烙铁和刺刀?!……尽管当时自己说话不顶用,可总该写封信宽慰宽慰娘的心哪!可自己……咳,百身难赎的罪过呀!……毕铁华在百年老屋的院门前驻足:那东屋呢?那南屋呢?那探出墙头的一排香椿树呢?……他不敢再向前迈一步。良久,他才跨进院门,往昔那脚轻手健的亲娘在哪里啊?泪眼中他见一形槁容枯的老人,坐在门坎上择野菜,昔年那熟悉的圆脸盘已皱缩得只剩下个轮廓……毕铁华扑上去,扑通跪在地上:“娘你不孝的儿……来看您啦!……”

  “谁,你是……”于大娘愣住了。

  于二嫂闻声从屋里走出来,惊愕地端详了一会儿:“你,你是毕铁华!”

  “谁?铁华,铁华!”大娘伸出双手抖抖地欲接近毕铁华的脸庞,又止住了,“不像,不像……”说着,一只手伸过来想抚摸铁华的肩头。

  毕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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