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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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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约翰走回到车旁,手里拎着倒在草地上的一块“不得擅入”的告示牌。“你不会要把这东西带回家去吧。”我说。他没回答,但从衣袋里掏出铅笔,在告示牌上写了“小约翰在此睡过”几个字。他走回去,把牌子竖在破屋前,又进去了。

  “怎么回事?”我想,“里面究竟有什么?”闷在车里热得要死。我走出来,穿过尘土飞扬的草丛,向前走去。

  我进了屋,只见约翰站在那里出神,到处是尘土蛛网,还有天花板上落下的碎胶泥。他说,这是当年的客厅,也是招待客人的卧室。角落里从前摆着一张床,床头板有他祖父那么高,枕头靠着床头板,上面罩着方枕头套,枕套上有十字钩针织出的彩色孔雀图形。

  我们走到厨房。他指出老灶和他祖母放柴的柴箱所在,他时常替祖母拾柴火。还有厨桌。“上面铺着一块油布,”他说,“印了三色紫罗兰。很美丽。”

  到了楼上,我们走进一个凄凉的大房间,只有一扇高大窗户。“我从前就睡在这里的床上,常常幻想那个窗户直通上天。”

  “现在我明白你为什么要回到这里来了,”我说,“当年你把这地方当做家,是吗?”

  “不。不能算是家。不如说来做客罢了。老人家照顾不了我。我在这里住上几个星期,随后一位姑妈或叔叔伯伯就把我接去住一阵。无论到什么地方,我的皮箱总是放在床底下,等他们对我烦了,就开步走。我小时候大概是个累赘。”

  “有一次,我到堂兄弟家去。墙上有一排挂衣钩,正好和我们孩子一般高。每个衣钩下面都有名字,谁也不敢使用别人的。啊,我想,如果我也能像他们一样,有自己专用的衣钩,就好了!后来我发现一个空钩子,就问婶母米丽:‘可不可以把我的名字写在那个空衣钩下面?’‘啊,你用不着,’她对我说,‘你下星期连人都不在这里了。’我跑到走廊上大哭大叫,后来她只好强迫我住嘴。”

  “又有一次,我的堂兄弟克尔特脚趾受了一点伤,婶母米丽把他搂在怀里,替他包扎。我记得我站在门口望着,感觉世界上最美妙的事,莫过于有母亲包脚趾,搂得紧紧的,还说‘不要紧的,一会儿就好了。’”

  “我想,我一生想要的就是这么多。受一点伤或感觉寂寞的时候,有人搂着我;有一个地方住,真正是我的家,这星期,下星期,永久住在那儿,能有自己的衣钩,挂我的衣裳。”

  约翰坐在积满灰尘的窗台上,拉我坐在他身边。他好像是闲谈,无动于衷的样子,但是讲得历历如绘,我心疼极了,不知不觉忘记了自怜自私。我见到很久以前这房间里那个寂寞孤独,没有母亲,才6岁大的孩子,我对那孩子突然有了爱心。

  我听到冬天的狂风把这所农舍的窗户吹得嗄嗄响,就和当年所听到的一样,从结了霜的玻璃窗望出去,可以看到一轮明月。那可怜的孩子孤零零的睡在又黑又冷的屋子里,好像只有月亮是他唯一的朋友,给些光亮安慰他。

  那天晚上祖父对婶母米丽说:“我们一清早就把孩子送到你们那儿。他已经大了,可以给你们拾柴火。我下星期来领那头小牛。”

  他想,他原来是和一头小牛交换了。他以后永远不能再在祖父的那辆漂亮黑马车上接连坐几个钟头,假装自己在赶着几匹腾跃的黑马了。

  他穿的是叔叔的睡衣,大得差不多看不见人,他爬下床,蹑手蹑脚地走过冷冰冰的地板。他把食指放进嘴里,濡湿弄暖,然后在结霜的玻璃窗上擦出一块透明的地方,往外窥探。他望一望明月,小身子打个冷颤。“月亮老公公啊,我求求您,”他祈祷着,“别让他们把我换掉。请您保佑我留在这里。”

  “那一晚我大叫大闹,疲倦了才睡着。”

  最后他不说话了,我发现我的手已经不知不觉地伸了过去,紧握着他的手。我抓紧的不仅是丈夫的手,也是那个惊慌已极,伤心欲绝的小孩子的手。

  以后我每次看到约翰,就不能不想起那个小家伙,他只想要一个挂衣钩,只想要一个可以称做家的地方,只想伤了脚趾有人来照顾他。现在我明白了,需要别人表示关切与情爱的,不仅是我一个人。我有了恬然的新心境,能了解他的意向,这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他如果说“去擦擦粉,我们出去兜风。”我就知道他是在说:“我爱你,来和我一起享受户外情趣。”有时候我们打算晚间外出访友,他忽然说:“我们在前廊上坐坐算了,听听屋顶上的雨声。”我知道他的意思是:“在这里和你一起,比到任何地方去都好。”

  约翰和我离开那幢老房子,向黄尘滚滚的土路上驶去,我们的生活进入了新的境界。此后若干年内,我们俩如胶似漆。有时候我觉得有点恼怒,快要按捺不住,或是我知道他有些什么不大顺心的事,就一声不响的把手伸过去握住他的手,“不要紧的,一会儿就好了。”无论情形多么紧张,他的反应永远不变,总是抓紧了我的手。

  有一天,约翰患了严重的大脑血栓症,不能动弹,陷于昏迷。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去,我一路上坐在他身旁紧紧抓住他的手,清晰地说:“不要紧的,亲爱的,一会儿就好了。”

  在短短一瞬间,他两眼睁得大大的凝视着我,我同时感觉到他抓紧了我的手。

  他清醒了一刹那,抑或仅是反射作用?我不知道。可是我愿作如此想在那一刹那,他知道他已经得到了终生向往的爱与安慰。

 

Number : 8845 

Title :钱钟书论婚姻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13期

Provenance :《围城》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女人念了几本书最难驾驭。男人非比她高一层,不能和她平等匹配。所以大学毕业生才娶中学女生,留学生娶大学女生。女人留洋得了博士,只有洋人才敢娶她,否则男人至少是双料博士。

  同行最不宜结婚,因为彼此是行家,谁也哄不倒谁,丈夫不会莫测高深地崇拜太太,太太也不会盲目地崇拜丈夫,婚姻的基础就不牢固。

  当着心爱的男人,每个女人都有返老还童的绝技。

 

Number : 8846 

Title :四朵花与四条龙

作者 :惠言

出处《读者》 : 总第 113期

Provenance :《文化与生活》

Date :1990年第5期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生儿育女,本人间平常事,可也有例外。1990年元月中旬,无锡市27岁的女工王健,由于一胞产下4个“男子汉”,而一跃成为“新闻人物”。谁知奇事更在后头。正当太湖上空回响着“我国尚属首例多胞胎”之际,杭州市却又有人出来“纠偏”。原来,早在1988年5月23日,西子湖畔的虞亚静,就成了“4朵金花”的母亲。

  也难怪人们好奇,四胞胎确实罕之又罕。据专家介绍,多胎妊娠率以黑人最多,白人次多,黄色人种最低。日本的统计数字表明,黄色人种的4胎率是很低的,3723875个孕妇中,只有一例可能生产4胎。而这统计数字,也仅仅提供了一种可能。事实上,由于多胎妊娠极为险恶,胎儿死亡率非常高,4个胎儿全部存活的机会实在是微乎其微。

  姐姐拥有3个孪生妹妹;弟弟围着3个孪生哥哥。这该是一幅怎样的情趣,怎样的热闹,怎样的欢快和怎样的烦恼图呢?

  “四朵金花”的生日

  杭州始板桥直街。一条七拐八变的小巷,一个连老杭州都不太清楚的地方。巷子尽头,便是单佳、单虹、单玮、单婷四姐妹的家。一个春雨迷蒙的晚上,笔者叩响了四姐妹的家门。

  那天,适逢“4朵金花”2周岁生日。浙江电视台为她们拍摄了节目;省、市、区红十字会、儿童食品厂和四姐妹父母单位,联合举办了庆祝活动;一家西菜社还送来了一个价值500多元的大蛋糕。我们到时,四姐妹还兴犹未尽,正在一张硕大的床上闹得挺欢呢!

  辨认四姐妹的大小,实在是一桩既有趣又令人头疼的难事。同样鬈曲的头发,同样尖尖的下巴,同样乌黑发亮的眼珠,同样秀气的小嘴,叫人怎么也辨不出大小来。

  “这样吧,我叫到谁的名字,谁就应一声。”

  四姐妹一齐点点头。

  “婷婷,话音未了,调皮的老四早已把脚跷得高高的;一叫老三,玮玮笑着摇了摇手中的小电话;老二虹虹规规矩矩举起手;老大佳佳则冲我们腼腆地笑笑,颇有大姐姐之风。

  拍照时更是乱作一团。这个坐下去,那个站起来;逮住了老三,老四又溜了号;还亏得爸爸劝,妈妈哄,外加上奶奶保驾,一张合影照足足拍了半个多小时。拍照难,吃饭倒挺爽气。四姐妹一排儿坐定,两个大人管饭,四张小嘴你争我夺,吃得可香。

  分手时,四姐妹已如小鸟依人般,和我们难舍难分了。姐姐带头道声“再见”,3个妹妹争相叫了起来。已经走出好远,小巷深处还弥漫着欢声笑语。

  四个小男子汉

  六一国际儿童节那天,笔者又专程赶赴无锡市。在梅山脚下绿树掩映的部队家属宿舍里,笔者见到了这4个小小的男子汉。

  一切都蒙上了军营的色彩,连一张自制的双人摇床,也被当中尉的父亲刷上了军绿色。老大李希和老二李瑞,躺在床上朝我瞪着大眼睛,老三、老四跟了母姓,名唤王苗、王蔚。来到人世才半年的兄弟4个已经挺神气:光彩照人的双眼皮大眼睛,厚实的大耳垂,虎头虎脑的模样。反应更是敏捷:你一逗他,他就冲你甜甜一笑。

  母亲王健不无自得地向客人一一介绍自己的小宝贝。望着4个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家伙,我不禁问道:“你不会搞错?”

  “咳,哪能呢!”

  健忘的王健一定忘了,几个月前她还在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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