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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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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anslator :刘克彭

  熏人的烟

  她才5岁……

  她家的古式住宅坐落在城镇的边上,她吃力地爬上高高的门槛,朝马路另一头眺望——他通常是打那个方向走来的。

  他,个头高高的,总皱着眉头,身穿一件长长的警服,头戴帽檐闪闪的警帽,在她的眼里煞是威武。

  有一回,他径直朝她走来——她的心口怦然跳动了。

  “你怎么自己上街了,大人呢?”他一本正经地问。随即他微微笑一笑,轻轻抻抻她大衣上那顶尖尖的风帽说:“跟个橡皮奶嘴似的。”

  她并没有感到委屈,只是脸一红,垂下了头。而他自己又笑了一会儿,走开了。

  晚秋的一天,妈妈给她穿得暖乎乎的,拉她去散步。阳光明媚,周围一片寂静。到处在烧落叶,她望着马路和城区公园里燃起的簇簇火堆,心里乐滋滋的。

  她突然看见他了。他站在十字路口,跟另外两个民警一起站在冒烟的火堆旁边,边谈着什么,边笑。后来那两位陌生的民警忽然开始哈哈大笑,拍他的肩膀,拽皮带,将帽子往他眼睛上拉。

  她觉得又委屈又心疼,于是哭开了。

  “丫头,你这是怎么啦?”母亲慌忙俯下身来问。

  她抹了一脸泪水,嘤嘤哭泣:

  “烟熏的……”

  说罢,哭得就更起劲了。

  痛苦的心思

  我们的邻居弗罗尔·雷先科夫是一个性情阴郁的孤身老人。他不喜欢小孩。当他看到我们玩丢铜币的游戏时,就大声骂起来,骂得整条街都能听到:

  “是啊,这样的孩子将来不会有出息的!不走正道……”

  他养的狗也是村里最凶的一条狗。有一回,我想讨老人家的欢心,和气地问道;

  “爷爷,您这条狗叫啥名字呀?”

  可我听到的却是硬梆梆的回答:

  “叫狗。”

  我们长成少年时,有一次我同哥哥见到他正拎着满满一桶水,忽地打个趔趄,便去帮他把水送到家。他没请我们进家门,在门口把水桶接过去,还用我们不大懂的话恶狠狠地说:“唉,小家伙,等你们也有了痛苦的心思——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那天,我问奶奶:

  “奶奶,人怎么会有痛苦的心思呢?”

  她吃惊地望望我,沉默半响,随后叹了口气说:

  “因为痛苦的生活呗,还能因为什么呢?”

  “那痛苦的生活呢?”

  “上帝给的。谁不叫上帝发火,谁就会有好日子过的。”

  “怎样才能不叫上帝发火呢?”

  “要像人那样地生活。”

  “那样一来,就不会有痛苦的心思喽?”

  奶奶不乐意地将脸一沉:

  “小小年纪往小脑袋里装这么些东西干嘛,今后还有你装的呢……”

  光阴荏苒,可答案我始终没能得到……

 

Number : 9017 

Title :我同洋警察

作者 :杨晖

出处《读者》 : 总第 112期

Provenance :《海外文摘》

Date :1990年第8期

Nation :中国

Translator :

  南斯拉夫人说:“美国人,你给他安一双木头手,他能打篮球;英国人,你给他安一双木头腿,他能踢足球;南斯拉夫人,你给他安一个木头脑袋,他就能当警察。”为了证明警察脑袋木,他们还“举例说明”。

  一天早上,在贝尔格莱德市中心,一个交通警察在指挥交通,他一只脚穿了黑皮鞋,另一只脚却穿白皮鞋,上班路过此地的警察司令发现了那两只黑白皮鞋。司令很生气,把警察叫过来训斥:“你像什么样子,身为值勤警察却不遵守着装规定,太荒唐!还不给我滚回家去换鞋!”值班警察十分委屈:“报告司令,回了家也没法换,因为家里剩下的也是一只黑的和一只白的……”

  这则笑话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我对南斯拉夫的警察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在以后的几年中我没少和南斯拉夫警察打交道,但却得出了另一番结论。这里我也试着“举例说明”。

  “没正经”的警察

  也许是斯拉夫民族的天性,南斯拉夫的警察个个幽默诙谐,很少看见他们有“正经”的时候。他们非常喜欢开玩笑,而且常常在正式场合开“荤的”玩笑。

  1986年,我陪一个武警代表团访问南斯拉夫。南方全程陪同的是联邦警察旅旅长。此人性格开朗,走到哪儿就把笑声带到哪儿。

  一天下午,我们代表团与新贝尔格莱德区的一个警察站的官兵座谈。警察站长比较年轻,一看来了这么多上司,还有“洋人”,小伙子有些紧张,致报告辞时竟几次出错。大家坐下后,警察站的一位女警察端上了咖啡。旅长问有没有白咖啡(南斯拉夫人把加牛奶的咖啡叫白咖啡)。警察站长起立:“报告旅长,没准备牛奶。”旅长晃了晃头:“你呀,真木!没有牛奶就做不成白咖啡了?我给你讲一个故事:有一次我去非洲访问。途经一个部落,我们3人进了一家咖啡馆。女服务员很漂亮。我怕她忌讳‘黑’字,于是特意要了3杯白咖啡。一会儿她把咖啡端了上来。我一看,全是黑的。‘小姐,我要的是白咖啡。’那位女服务有些不耐烦:‘您急什么?’说罢解开上衣,吱、吱、吱挤出三股人奶,距我们杯子1米多远,却都准确地射了进去……”在场的人哄堂大笑。年轻的警察站长却又一次站起来“报告”;“旅长,我们刚才的那位女警察还没结婚呢,下次我一定换一个能‘自制’白咖啡的女警察……”于是又是一阵笑声。会谈前的拘谨气氛一扫而光。

  第二天,旅长陪我们去参观他的特警部队。部队表演时,有一个射击项目:当罪犯躲在人质身后,用手枪顶住人质向前移动时,特等射手在200米远的距离上向罪犯露出的那半边脸射击。这个项目难度很大,必须万无一失。两副靶标,两个警察射击,一人两枪。首先射击的是一个大胡子警察,他一枪打在“罪犯靶”的左眼框上,一枪打在左眼上。两枪两中。另一个年轻一点的警察一枪打在“罪犯靶”的左脸上,而另一枪却把“人质”的脑袋给开了花。当时的场面很尴尬。警察旅长把那个年轻的警察叫到身边:“你小子胆儿真大,俩全都给放下了。将来我那讨厌的老婆一旦被抓了人质,我一定请你来‘解救’她。”那年轻的警察嘿嘿地乐了。旅长却一板面孔:“今天中午罚你瞄准,不许午休!”

  回国前,我有机会再次见到那位打中“人质”的年轻警察。我把稿子口译成塞文给他听,问他文中的警察们与事实是否相符。他听后,向我表示感谢,感谢我为他们的“木头脑袋”警察“平反昭雪”。只是临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问我:“哎,我说老兄,你这篇稿子是在南斯拉夫发吗?”我说:“在中国。”他划了一个十字:“阿门,吓我一跳,你要是在南斯拉夫发表,我可要抗议了,因为我常对我女朋友吹:我是百发百中的神枪手……”

  1987年7月的一个傍晚,我开车去我们使馆的一位参赞家为他送行。他住的那条街很窄,两边都塞满了车,很难再找到停车的地方。刚好临街的一个院子里有块空地,我便把车子开了进去。晚上9点多,我忽然听到楼下警车笛声。顺窗望下去,糟糕,一辆大吊车正在吊我的车,旁边还停着警车。我忙跑下楼去。一位老警官正在指挥吊我的车呢。见到我后,他问:“车是你的?”“是的。”

  警官指了指院门,这时我才发现这不是住宅院,而是一家工厂。我开车进去时大门是敞开的,所以没发现。警官阴阳怪气地对我说:“小伙子,你急着与女人幽会,应该先给你的车找个好地方,总不能让工厂给你看车吧?”我忙赔不是:“实在对不起,今晚上我们一个参赞要回国,我是来送行的,急匆匆的,也没发现这是家工厂……”我这一解释反倒糟了,那警官本来已经放松的脸又重新绷了起来:“哈,闹了半天你不是来找女人的,那你急什么?其它理由一概不能原谅!”警官一挥手:“继续吊!”我一看,嗬,那吊车还真呼隆呼隆地往起吊。我忙对老警官说:“慢着、慢着,我‘坦白交待’,我是来找女人的。”我抬头看了看参赞住的楼,顺手指一个趴窗看热闹的女人说:“呶,那位就是我的情人!”警官抬头一

  看,竟是一位白发老太太。他立刻大笑起来。

  “小伙子,玩笑归玩笑,你以后停车可要注意,你看人家工厂8点就下班了,为了你这辆车工厂关不了大门……”我一再向他表示下不为例。警官冲吊车一挥手:“放下来!”为了感谢他的“宽容”,我从车里拿出一盒中华烟送他。

  “谢谢。我不会抽烟,你最好给我弄几盒清凉油,我听说那玩意儿能壮阳……”

  “不会拐弯”的警察

  南斯拉夫警察在一些小事情上都很通人情,能宽则宽,能忍则忍,十分灵活。但在大是大非面前却绝不妥协。有人形容他们是撞倒了墙,把土担起来接着往前闯,但就不知道拐了弯绕过去……

  去年10月的一天下午,在新贝尔格莱德区发生了一起车祸。警察赶到现场后,封锁了出车祸的那条路。其余车辆一律绕行。忽然,有一辆奔驰牌小车沿着被禁行的那条路强行闯了过来。警察将该车拦住。车里坐的是南共中央的一位高级领导。他在电视里经常抛头露面,警察是应该认识他的,而且奔驰车的牌号也是党中央的专用号。但那位警察却仍公事公办地说:“先生,您为什么强行穿过被禁止通行的路段?请出示您的证件。”

  “我是党中央的,有急事,请你不要妨碍我,闪开!”来者的口气很大。“如果您确有急事,我可以放行,但您必须出示证件证明您是党中央的。”那警察毫不妥协。

  “用不用我打电话让你们部长来证明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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