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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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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鲁迅不是讲“斗争”吗?他就是“斗争哲学”!

  鲁迅还主张打落水狗;他文章的题目就公然写着:“论‘费厄泼赖’应该缓行”。这是万恶的激进主义!

  鲁迅临死前竟表示:“我的怨敌可谓多点,倘有新式的人问起我来,怎么回答呢?我想了一想,决定的是:让他们怨恨去,我也一个都不宽恕。”多么可怕的至死不悟呵!“礼之用,和为贵!先王之道,斯为美!!”“费厄泼赖”应该实行!!!

  爱护鲁迅形象的人们,喜欢为鲁迅“辩诬”,常常为鲁迅“辩诬”。“斗争”不兴了,“激进主义”不好了。“宽恕”才是美德呀,于是又来辩诬,那方法不是说明事物的本身,主张的理由,而是寻找别一事物,别一主张,别一方面,“横眉冷对千夫指”是片面的,他还有“俯首甘为孺子牛”的一面呀!于是鲁迅总像个“十全老人”。

  其实,鲁迅自己说得很清楚:“斗争呢,我倒以为是对的。人被压迫了,为什么不斗争?”要指责鲁迅所主张的“斗争”不对,就必须直接回答鲁迅的这一提问。

  在我们中国,这样的答案是早有了的:“臣罪当诛兮天王圣明!”不过鲁迅以为这是“理想奴才”。

  “一个活人,当然是总想活下去的,就是真正老牌的奴隶,也还在打熬着要活下去。然而自己明知道是奴隶,打熬着,并且不平着,挣扎着,一面‘意图’挣脱以至实行挣脱的,即使暂时失败,还是套上了镣铐罢,他却不过是单单的奴隶。如果从奴隶生活中寻出‘美’来,赞叹,抚摩,陶醉,那可简直是万劫不复的奴才了,他使自己和别人永远安住于这生活。就因为奴群中有这一点差别,所以使社会有平安和不平安的差别,而在文学上,就分明地显现了麻醉的和战斗的不同。”——鲁迅又这样说。

  四

  鲁迅逝世60年了,到今年的10月19日。

  按照我们中国传统的说法,这是他的冥寿。也就是他仍然活着,不是在人间,而是在非人间,而且他已经“耳顺”了。那么,捧的,骂的,嘻皮笑脸的,什么意见他都能听得了。

  按照我们中国传统的纪年,恰恰一个花甲。新一轮甲子接着就开始了。

  这是真的。还是鲁迅自己说得实在:“其实我也不必多说了,我所要说,都在几十本著作里了。”

  只要鲁迅的书在,而且有人读,比什么纪念都好。鲁迅早说过他“得了新的启示:凡纪念,‘礼’而已矣”。

 

Number : 9514 

Title :不动道人心

作者 :林清玄

出处《读者》 : 总第 186期

Provenance :海外星云

Date :1996。30

Nation :

Translator :

  一个朋友来喝茶聊天,突然说:“我最近常在市场跑,给出家人追。”

  我大为好奇:“出家人为什么要追你呢?”

  朋友说,有一阵子他失业在家,心情非常抑郁,常常在家附近的市场和公园乱走,一方面散心,一方面寻找看看有什么赚钱的机会。

  失业的人对金钱特别敏感,有一天他路过市场,看到几个穿僧袍的人在托钵,那些钵里高高堆起的钞票,使他的身心受到很大的震动。他心里想着:“这个工作真不错,如果真是出家人,来托钵就没有话说,可是市场里的出家人不一定是真的,有的头上没有戒疤,有的穿着全新的袈裟,气质不像出家人,有的还搭了只有法会上才穿的缦衣。如果是假的出家人,不是会有很多人受骗吗?”

  这样想着,他突然灵机一动:有什么方法可以辨识出家人是真是假呢?

  他自己下了一个结论:“我来勘验勘验他们的真假吧。如果我抓起他们钵里的钞票就跑,会追上来的就是假的,如果不动的就是真的。”

  说到这里,朋友自得地笑起来:“结果统统是假的,只要我抓起钵里的钞票,那些原来站着几小时不动、看起来定力高深的披着僧袍的人,都会抱着钵追着我跑。这时我就会站定,把钱放回他们的钵里说:‘呀,对不起,我不是要拿你的钱,只是算算你今天化缘化了多少钱啊。’”

  向来对出家人非常崇敬的我,听到朋友的描述,脑中浮现出家人追着朋友跑的画面,也忍不住笑起来,我对朋友说:“你实在太残忍,也太无聊了。”

  朋友说:“也没什么,只是好玩罢了。”

  其实,世间好玩的事情很多,何苦把痛苦加在别人身上呢?如果能把心思花在一些美好有意义的事情,一个失业的人也不至失去尊严的气度,反过来做一些无知而折损福德的事,自以为好玩,伤害的则是自己的心。

  出家人的真假与我们又有什么关涉呢?应该把宝贵的时间和心思用在有意义的事上。我对朋友说:“千万别再做这种愚蠢的事了,你没听过‘宁动千江水,不动道人心’吗?”

 

Number : 9515 

Title :萧三与《国际歌》

作者 :维佳

出处《读者》 : 总第 186期

Provenance :视点

Date :1996。10

Nation :

Translator :

  1996年10月10日是我父亲——《国际歌》中文译者——萧三诞辰100周年。重新熟悉萧三的生平和诗文,近乎翻古的感觉。好像真的回到本世纪初,跟着他重新“走”了一遍他那漫长曲折的路。事事感到揪心,常常受到心灵的震撼。对萧三和他同时代战友,对他们人格和信仰的力量,对他们追求真理的执着,心里空前地肃然起敬。

  萧三那一代前辈,他们为着民族和人类解放的理想,是融化在血液中、吸进骨髓的。萧三与《国际歌》,不仅仅是中国文人翻译法国革命诗作的关系。

  萧三在青少年时代受到毛泽东的深刻影响:他们是同窗好友,相处10年,他们一起发起成立“新民学会”,一起参加“五四”运动,一起通过李大钊初次接触到马克思主义,一起推动留法勤工俭学高潮。1920年5月,萧三作为“新民学会”会员赴法。

  1922年6月萧三与其他进步留学生成立“旅欧中国少年共产党”(即共青团),并于9月改名为“中国共产党旅欧支部”。1922年秋冬之交,赵世炎、陈延年、陈乔年、王若飞和萧三等5人又加入了法共。也正在这里,在《国际歌》的祖国法国,萧三和他的战友第一次听到、唱到“原汁原味”的这首全世界无产阶级的革命战歌。萧三为它折服、激动,那时已产生把它翻译成中文的心愿。

  1922年冬,萧三怀着对十月革命圣地的向往,只身从巴黎经柏林千里迢迢来到了莫斯科。

  1923年暑假,萧三约陈乔年一起把《国际歌》翻译成中文。“记得那时我们译一句词,配一句谱,积累而成三段正歌与副歌的整个译词,由当时在莫斯科东方劳动者大学中国班的同志练习唱会了。”萧三后来写道。

  萧、陈当时不知道,他们翻译的尝试并不是最早的,更不是唯一的。更早的有李大钊,还有另外两个我至今未查清楚人名的译者。几乎与萧、陈在国外译歌的同时,1923年6月15日国内的《新青年》第一期发表了瞿秋白的译词。然而上述译词皆未传开。萧三后来回忆道:“从秋白同志的译词来看,他完全是根据俄译再意译为汉文的。我们则主要是根据歌词的原文法文并参考俄译而意译为汉文的。”随着“东大”学会唱《国际歌》的同志们先后回国派赴各地工作,这个译词也就被带回来唱开了。这就是从第一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起在全国各地唱出了这个译词的《国际歌》的由来。

  萧三回国后,被中央派往湖南任省委委员兼共青团省委书记,并与那时任中央组织部部长的毛泽东久别重逢。此后,他参加了一系列国内革命斗争,因得病后病势加重,1927年到了海参崴。

  萧三这次离开灾难深重的祖国,心情十分沉重。和他并肩战斗多年、成了生死之交的许多卓越的革命家和忠贞的共产主义战士,都先后被捕,纷纷壮烈牺牲,成了他心灵上终生不愈的伤口。如谢文锦、李大钊、赵世炎、汪寿华、罗亦农、向警予,还有曾与萧三一起翻译《国际歌》的陈乔年……这个名单可以无止境地列下去。

  萧三在海参崴被困一年多,此间一次严重脑震荡,给他留下终生后遗症。因误传“病故”,于1928年7月在瞿秋白、蔡和森、王若飞等同志的主持下,在莫斯科开六大的中共代表团为萧三举行了“追悼会”。后知“死而复生”,把他接到了莫斯科。萧三花了好几年工夫,才从三等残废状态中找到出路,登上国际文坛。

  在苏联期间,许多在一起并肩战斗过的同志不幸牺牲的消息陆续传来。他们中的许多人是高唱着《国际歌》英勇赴死的。这一次次噩耗,像刀子一样扎在萧三的心上,也不断呼唤、激荡他心中的“国际歌”。此时《国际歌》对于萧三已不只是革命的战歌,它已被他亲密的战友和烈士的鲜血渗透、溢满,“有着红旗一样的意义”,也已经是他自己的心声,又有如自己心脏的跳动。

  抗日战争爆发,萧三归心似箭。回到延安,与毛泽东等老战友重逢,使他活力倍增。他运用革命与诗人的全部经验,重新修改《国际歌》译词。在《国际歌歌词修改说明》一文中写道:“陈乔年同志为中国共产党、中华民族及中国人民的利益,英勇地牺牲了。他译出的《国际歌》词至今为中国人民大众歌唱着。但是直到现在,每次开大会时,人们常常只唱歌词的第一章,第二章、第三章很少有人知道,这是不好的。再则那时我们译得也颇不周到,如因为太少音乐常识,有些配得不妥。现在正值庆祝十月革命22周年纪念时,特将从前译的三章歌词重新按照原文修改一遍(第一章因已唱出,很少变更)。现在没有乔年同志合作了,这是很可悲痛的。我们在这里纪念他!在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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