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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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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出生。展现眼前的是我过去从不了解的人生、情感、经验和知识。

她的降生和她的出现,使我归入坚实温暖的母亲行列。一种奇怪的体验产生了。我发现自己与那些母亲们沟通了。对世人常说的吃苦受罪那一套,我一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少女那愤世嫉俗的厌恶感。可是现在,我对人间疾苦却怀着一腔深情,我容易流泪,容易难受,容易愤怒。

杰西卡已长到5岁半。她对这些感情的强调程度只有我的一半,多半因为她的心脏还太柔弱。她是一个可爱又可亲的孩子。她甚至会跑去拯救一条被雨水冲刷的蛇。她希望有人能告诉她,使她懂得什么是非洲难民,他们为什么骨瘦如柴。她想知道孤儿是怎么回事,另外还有聋子、盲人和哑巴等等。而且她要求能免除他们的一切灾难和不幸。她追问为什么。她使上帝颤栗!

她又是如此令人恐惧地表现出独立性。“这事我自己能做。”她说,“这是杰西卡的房间,别进来。”为了试图约束她、禁止她,为了捍卫某种尊严,甚至为了查明原因,为了扮演大人角色,为了让她知道是我在说话。有时我不由怒火中烧,四下喷射。我们冲突、大哭、忿恨、激怒,然后互相紧紧拥抱。

她比我外向得多,见到她这样信心百倍,“交游广泛”确实使我很高兴。她把自己投进世界之中,大睁双眼,什么都看在眼里,把任何人、每个人溶入胸中,这无疑是上天恩赐厚礼。她永远不会自怨自艾、寂寞烦恼。我为她祝福,她能自由自在地离开我,走向人生。她从不拉住我的围裙系带纠缠,我毫不喜欢那种紧紧依附父母的孩子。然而她又不失温柔和顺,情意绵绵,她不吝惜她的亲吻和拥抱。她把她的爱分送他人,那样大度,那样欢愉,那样热烈。也许在她长大成人之后我该对此有所担心,不过,我不会这样做的。

在许多方面,她和其他儿童一样,毫无理由地瞎挑剔,翻脸嘟起小嘴发脾气,惧怕黑夜和妖怪。她有着圆圆的脸,健康的躯体,普通的棕色头发直直垂着。她既不漂亮,也不难看。

她非常滑稽有趣,词汇很多,用词细腻、精确,阅读自如。不过她缺乏跳舞才能,跑步也不算敏捷快速。她有相当好的音乐听力,画图却没有天资。她自尊心极易受到伤害,不过她极易宽恕别人。她有些独断。一个真正的混和体,通常也是别具一格的。

她深深根植于我的心里,她使我用不同的眼光看待世界,较少地为自己担忧,较多地为她费心。她的出生使我变得宽容、释然、越脱、淡泊。那个七月的凌晨,就在她最终,也是第一次与我相见时,我成熟了。

她也一样。

Number:2956

Title:心湖的涟漪

作者:陈粤秀

出处《读者》:总第76期

Provenance:人民日报

Date:1986。9。23

Nation:中国

Translator:

你想每时每刻都保持心情愉快吗?那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心平气和的情绪就好像一泓宁静的湖水,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挨一粒石子的袭击,哪怕它极小极小,被砸碎了的水面必定荡起细细密密的涟漪,一圈一圈地漾开去,许久许久不能平静。

谁料得到,每天清晨出了门究竟会遇上些什么,是快慰,还是懊恼?

一个风和日暖、让人满心欢喜的星期天早晨,我破例没睡懒觉,兴冲冲上图书馆四楼,去阅览室查某杂志编辑部的地址。没想到在那儿碰了一鼻子灰架上空了,要求看一下旧刊,被两个管理员噎得面红耳赤,张口结舌。馆外灿烂的阳光在我退出大门的一瞬间刺迷了我的眼睛。

慢慢踱进拥挤的小邮局。在报刊杂志柜台前,我那被打得支离破碎的兴致和勇气又重整旗鼓为啥不问问这和颜悦色、不厌其烦接待顾客的老师傅呢?

“大爷,您知道《读者文摘》是哪儿出的吗?”

“兰州。姑娘!”忙得不可开交的老师傅对这问题一点也没表示奇怪,只是从花白的胡子茬里溢出怪逗人的笑意来,“怎么着,你要乘火车去那儿买最新的一期呀?”

所有的人都笑了。天气仍然一样可爱,我心灵的天却已在半小时里经历了两个迥然相异的季节。

我承认,生活是异常复杂曲折的,实在不简单。但那一件件不简单的事也并非没根没由,并非相隔着真空。大海一浪高一浪,乃是滴水积成。同样,自有数不清鸡毛蒜皮的小事悄悄左右着生活的波澜。人们常常在自己还未察觉或漫不经心的时候,就已经给了自己周围的人不可忽视的影响。这种影响又往往是互相的,仿佛两只小船在湖上相撞。

耳闻目睹种种人际关系,我颇多感慨,为了防止易动感情的心白白受伤害,我小心翼翼地为它筑起了一座城堡。记得一个傍晚,我和另一个女孩站在大讲堂售票房外左右为难:没带钱包而又发现在卖好电影的票。身后一个瘦小的男同学突然问我们要买几张。开始,我背过了脸去,鬼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不过,看上去对这一举动他比我们还感到窘迫。同伴接过他递过来的钱买了票,我们留下他的地址:一个地理系的同学,以后再没见到他。

一天我收到一封标有“内详”字样的信,以为又是远方热心读者来的。原来另有文章:“其实我们相隔并不遥远,你的宿舍离我们的大约不过200米。我们所说的‘遥远’是中文系和数学系之间的天壤之别……”他们邀请我星期天去作客,还详细描绘了一番门上的图案。

那天我特意在辫梢上戴上一对平日收在小盒子里的蓝莹莹的小果果。好不容易东拐西绕,在黑乎乎的走廊里找到他们的房间。开门的是位带湖南口音的同学。“啊,我们都以为你肯定不会来呢!”他大声说,又回过头冲屋里叫起来,“快起来!”里面一片混乱。”你们约好我的嘛!”我开心地表示抗议。

那是我上大学以后最愉快、难忘的一个星期天上午,我交上了几个不同籍贯、不同爱好然而都一样热情、一样真诚的“远方朋友”。

那座城堡无声无息地崩溃了。为保护自己的心灵而把它关闭,只会使它在黑暗中窒息,不如让它去承受人情的风风雨雨。请相信,以诚挚之心待人接物,哪怕仅仅是一个微笑,也意味着在各自的生命之舟上向对方致意的旗语,意味着你会获得慰藉和勇气去征服波峰浪谷的颠簸。

Number:2957

Title:北极冰原上的一幕悲剧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76期

Provenance:海洋

Date:1987。7

Nation:

Translator:姚伟民

(在人们的印象中,白熊是凶残的北极霸王,殊不知,它有势均力敌的对手。)

北极刺骨的寒风一无阻挡地冲击着冰原上悬崖峭壁,吹落和捣毁了大群海鸠、翻石鹬、贼鸥的巢基。无家可归的海鸟们大声喧嚷、扑飞,嘈杂得令人无法忍受。我坐着捕鱼的爱斯基摩兽皮艇停在浮冰边,在浪谷波峰中象荡秋千一样颠簸。傍晚时分,情况变得愈加糟糕,下起了雪这是北极地区7月间常见的天气。

天伦之乐

捕鱼已经没有意义了。正当我打算起锚时,突然发现了海象群。我一屁股坐到船尾,决定先不忙上岸。在外人看来,我们这些已经在北极冰原上工作了一年半的钻控工似乎应该与海象很熟悉了。其实不然。我们常常争相用双筒望远镜观看这些古怪的动物,有人甚至会将兽皮艇向海象划去,以便看个真切。

眼前的海象们或者半没入水中,或者卧在冰上,还有的则倚在突出在浮冰边缘的礁石上。它们有的在海中绕着大圈游动,有的潜入海底捕食软体动物,有的在打盹,有的从冰块上跃入水中,还有的将长达80厘米的强大犬齿钩在冰棱上,庞大的躯体则浸在水中休息这群海象至少有300~500只。泡在海水中的海象呈暗蓝色,而在冰上踯躅的海象则披着一层玫瑰色或砖红色的霞光,海象们有的哞哞作声,有的大声咆哮,有的象猪一样哼哼,有的则象马一般嘶鸣难怪古代的航海家们拟声地称它们为“海牛”、“海猪”、“海马”等等。

正在这时,一只海象游近了我的兽皮艇,我赶忙用桨撑开。从体形看来,这是一头成年雌海象。一般讲,海象好奇心很强,而这头海象“女士”对我显然尤感兴趣。我称它为“毛丫头”。它停在离我的兽皮艇约10米处,从水中探出鼻面和部分圆圆的脊背。“毛丫头”的外貌不算美:毛皮是光溜溜的,上唇长着几撇须毛,圆鼓鼓的眼睛凸出着,有点象虾眼一样地转动。

在“毛丫头”的后面,又出现两只海象仔:一只看来出生不久,披着银灰色的毛皮,体长刚1米多些;另一只稍大些,银灰色的毛皮已开始转成褐色(成年海象的皮肤几乎是光秃秃的,仅有极稀少的硬毛)。显然,它们是“毛丫头”的孩子。

小海象笨拙地用鳍脚拍着水,尖叫着,争先恐后地游向自己的妈妈。最终那只银灰色的小象率先扑进了妈妈的怀里。“毛丫头”用前鳍围成一圈,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孩子,而调皮的小海象就吸吮起妈妈的奶来通常小海象吮奶是在陆地上或冰上进行的。这时,那只褐色的小海象也游近了,它用鳍勾住妈妈的颈,而当妈妈的则尽量向孩子挨近,海象母子陶醉在天伦之乐中。

两雄对峙

时间已晚了,我抓起尼龙绳准备起锚,就在这时,几乎同时从四散的海象群中传来了震天的咆哮声这是担任了望的雄海象在报警。于是整群的海象激动起来,往四下观看,并立刻不约而同地盯了一个方向那里是海象群憩息的边缘处,此时正歇着一只年轻的海象。我用手搭起遮阳檐仔细眺望,只见这只海象背后的冰脊上露出了一只刚从海水中爬上来的白熊的右掌,而在右掌后面掩盖着白熊的黑鼻子。

一年半中,我曾多次与白熊打过照面。特别是在冬天,这饥饿了的北极霸王,常常到我们住处的垃圾堆中大嚼夹着冰碴的残肴剩饭,但我还从没目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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