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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疼 陈家桥-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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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然有自己的一套做法和生长特点,再说,就目前的刮胎来看,那果真是我的能耐。是我插入的后果。邢医生在护士的注视下,模仿我或者任何一个男人的心理,用手指向里伸,往下,靠近正下方,而在上边靠骨头那儿,皮还半皱着,门没有全部打开,但经验丰富的邢医生已在下边那滑腻的孔道上,试了两下,鲁英动了动,多么的愉悦,只是这个邢医生怀有另外的目的。一个护士捂了捂嘴,我在外边看见她擦了擦嘴角,邢医生是背对我的,鲁英的腿抬高,支着蓝色的医用布。 
  我从半敞的门帘向里张望,另一个护士就笑。我很奇怪怎么听不见使用工具的声音。
  邢医生低下头去,也许头都插进去了。那我也不管。问题是她在干什么?邢医生似乎忙了起来。我从下边看见那台小仪器还是在塑料管的带动下轻微地颤着。 
  身体完全翻开了,先是邢医生的好几个指头一起试进去,那感觉相当粗鲁。身体本身就想关上,孔道还很硬,不会软,手指再往里,就不是甜蜜的预感,而是充满疑惑。但当事的四个女人都保持愉快的本意。身体的外翻和道口粉红色的细肉朝外的姿态,使邢医生下手为难,她拨出手时,带出许多粘稠的液体,那里边温热的内壁令她回味无穷。邢医生刮过无数女子,但这次她有了不同的做法,也许鲁英的乳房和她本身的美与矜持给了邢医生从未有过的冲动。
  这种冲动是一个医务工作者的模糊的爱。
  是舌头,从唇上转了一下,好比结实地触到刮胎人的身体。 
  从上往下看,那紧闭的身体吸紧了插进去的一根小管子。邢医生脸色沉重地站着。我有点急躁,也想问个究竟,可又不便去打扰,站在门边,护士们也脸红了。外形从侧边看去,像一幅被缩小了的山脊的侧面,一种内含软土的灰黑的坡。几根长一些的阴毛的顶端已撑到那儿,掩映着生命的活力。现在,生殖器本身寂寞地合上,医生和工具都跃跃欲试,而我可怜的女人,这是谁的责任,为什么不能让身体的美丽永远地沉沦在男性的关爱中呢? 
  再说,我现在也冲不进去。还有一根管子呢。
  这是干什么? 
  邢医生这才从里边出来,她推了推我。我们站到廊沿上。我没准备去听坏消息。她手上有一股骚味。她完全把我当成一个唯一的重要的男人。在刹那间,她的头长了起来。目光也拉长了,向我贴近,她讲话时的舌头能被我抓住,她所有软弱的部分都觉得跟鲁英的身体有关,她吸引了女子的气质。 
  她有问题?
  哪?
  她说,子宫。
  鲁英的子宫有问题,这没有令我立即就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像我这样年纪的人,可以理解女人的任何特殊状况。
  看见了?我问。其实我还没想她是如何观看鲁英粉红的阴腔。在观念,目光,与接触中。 
  她没有去形容她粉红的内壁是否有深红、酱红、或哀红的阴影,而只是在另一个方面向我谈了她的感受。即使看不见子宫,凭她的医务经验,她也试出了异常情况。
  那怎么办?我问。
  她倒不是太怕。但她必须将情况告诉我,是我把鲁英带来的。她问我鲁英生活情况怎么样。
  我说,她生活是很优裕。
  忧郁?
  不,我说,是很优裕,就是很自由,想干什么都行,想搞什么都搞得成。
  她说,是这样的,你能谈谈她的性生活? 
  当然,我只能谈我的性生活,顺便谈一谈她。邢医生接受了我的意见。她可能从我的谈话中听出了什么特殊的部分。她已经有个准头了。谈话时,我一直在看她的小腹,我知道这种有点发胖的女人,你如果在上边不能平躺,必须用双手把上身支起来,那时你会看见她腹部的甩动,油脂丰润,暗含大肠和屎一起摩动。她们这种人很容易达到高潮,因为她们身体结实。 
  邢医生很快把我从幻觉中拉出来。她以为应该给鲁英做以下检查,B超,镜和血常规,小便七项。
  刮个胎,要刮出这些手续,实在出乎我的意料。那么,要住院吗?
  可以住,也可以不住。 
  邢医生对鲁英这种关心程度令人感动。还有几个女子都在诊断办公室等着。但她还在耐心地处理鲁英。十分钟谈话之后,鲁英的下身变成那种黑红色。刚才被摸出来的润液现粘在身体边上,发出干裂鳞片状的碎光,像掉在地上的石灰边儿。两腿还夹着,再不会外翻,里边一定保持了以往的潮湿。 
  随着心情冷静下来,那个子宫带着邢医生的意见就在我心中无限地撑大了,似乎已没有边界,达到天之远处,是无边的黑暗和抑制。血液都回流到更秘密的组织中去了。 
  邢医生最后低下头,那动作酷似她在亲柔地用某个部分触动忧伤的鲁英的身体。之后,护士们为她穿上裤子,她抬起头来,目光中渗满了一种凄楚的印象,刚才不是性,绝对与性无关,所有的生殖器部件,每一部分都运动过。没有我的欲望和鼓舞,而是医生的意见和仪器,她沉默了,问,什么问题,不能刮吗? 
  邢医生按住她的肩,能刮,只是要做几项检查。
  鲁英这才放下心来,她遇过很多事。
  是子宫有点问题,刚才我跟陈军也谈了,邢医生说。
  子宫?
  对,你的子宫,现在看来,太厚了,邢医生点了点头,接着说,肯定不是太大的问题,但我很吃惊,你的这一切怎么长成这样?
  什么?鲁英反而很热情地问。
  邢医生用手拢住嘴角,悄悄地说,丰硕的美。 
  我这就更加迷惑了,似乎不能刮不要紧,反而发现了新的希望。我真想马上把她按下去,我要尝试被别人偷窥的内腔。她的腿还有点不自如,这会使今后她更有力量,敞开,通过。 
  我和护士们走在后边,邢医生和鲁英并肩走着,她们之间似乎已好了起来。我为鲁英而担忧,难道女人的手指和工具也能有效催生青春中神秘的感情?看,她们挨得更近了。 
  长得太好了,邢医生说。就如同在讲那个刚刚受孕的孩子。而事实上,她在讲述她的下身。无边的黑暗的子宫支持了外边的构造,颜色,润液,腔壁和手感。人类很清楚,是什么东西给了生殖的力量。现在,我们用语言在确定它。 

  第二部分

  她的声音,粗大

  把热毛巾给我拿来。
  我这就把热毛巾拿来。她光着身子躺在那张大床上。房间里的音乐已经关掉了,她很冷静,刚才的烦躁也没有了。 
  乳房很高,房内的空调开在二十五度。浅绿色的床单上,长发飘散。这套位于金陵饭店三十二层的套房是吴总长年包下来的。现在鲁英的堕胎变得复杂了,吴总一回来,肯定会有些不正常的。她害怕吴总受到伤害。今晚,之所以我过来,也是想练习一下,我们如何学会在吴总的背后过一些隐蔽的生活。 
  但是鲁英坚持认为我和吴总都是对她很重要的人。
  毕竟套房中的一切都是吴总的,不过,我没有不好意思。
  大毛巾,热腾腾的,才从卫生间的加湿器里取出来,想不到她已脱光了。她之所以冷静,是因为现在她通过邢医生和这个社会有了个人的生殖接触,两只手撒在边上,眼睛望着屋顶,我想扑上去,真的,我很想,我发现她给我的激情毫无压力。而她显得无所谓。我并没有扑上去,而是按照她的意思把大毛巾折成一个方块,盖到她的身体。她要把它蒸一下。也许是白天被邢医生弄凉了。可感觉依然是有的,这个也会恢复。而更关键的是要让毛巾的蒸汽通过通道扑向里边,在整个通道里必须有一种热量去加固它复苏它本来的行为目的。子宫不是目的,它无边的黑暗是思想的惆怅和命运的必然空间。现在,我们需要的是通道,从那儿的运动我们就可以达到美好的境界。这也是一惯的做法。我们双方都没有再提子宫,无论它黑暗到什么无法想象的程度,我们仍可以敞开来就刺入。现在,蒸汽使她渐渐自信,一切如同过去。屋子真豪华啊,我觉得吴总也只能搞到这个份上了,即使把宫殿搬到天上,那也还是男女私情,肉之间的拱动而已。 
  毛巾上的热会使她对现实做出正确的判断。堕胎出现一小点障碍,不会影响到大局。鲁英仍是吴总的女人,这是我们双方都能接受的事实,就算她为除了吴总之外的所有人怀孕,那么她也是他的女人,因为吴总先入为主,以富有的生存条件决定了她的选择,况且,吴总的背景一定相当诱人。我在房里就喝过她的乳汁,我知道吴总对鲁英的意义,而且,我也理解她对我的看法,说清楚点,就是只要我的身体还在,那么我就永远依照命运的安排,在她的生活中扮演一个相对被遮蔽的角色。而我不在乎,我不会为她的怀孕或爱情而大惊小叫,也不会为她的乳汁而醉生梦死。我在某种意义上和死者王涛是一样的,也就是说我可以已经死去,是的,这就是我经过一切的心理基础。我和死者是没有隔阂的,阜阳的小霞也许也能证明这一点。 
  大毛巾温热的火气一定通到了通道里边,她的脸也光艳起来,乳房耸得超过了下边的位置,奶顶有一些奶水,我没有去喝,可能她认为也没有绝对的意义要去付出乳汁,我们都在轻松地虚度时光。白毛巾贴在身体,那上边的毛发已经露出来,毛巾稍微向凹处扁进去。身体的色调在毛巾里恢复成一种淡黑的哀红,这是从外边来看的,热量会使它忘记邢医生的皮管子。我坐在被单上。她轻轻地用手勾住我的头,腹部绷得很紧。 
  我的手按在毛巾的角上。
  她让我摸一摸,把那些感觉褪去。
  什么感觉?我问。
  白天的感觉,她们的,她们围绕在子宫中的感觉。
  可她们没有错。
  但生命有错,你听见了吗?我让你尽快把她们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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