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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不抽烟,朕烫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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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欢凑过去看了眼:“唔,能填饱肚子就行。”
  厨娘想了想:“那……下碗素面吧。”
  祁欢摆摆手:“成。”
  想了想,她又道:“下两碗。要宽面,其中一碗分量多些,不能放葱蒜,打两个蛋就成。做好送到落雪阁来。”
  厨娘忙不迭应声。
  祁欢又晃悠了两圈,抱了两个酒坛子出来,走前随手扔了个金元宝:“做好吃一点呀!”
  厨娘眼都瞪出来了,颤颤巍巍拾起足重的真金,险些晕在灶炉前。
  散财小金童祁欢抱着酒坛子,哼着小曲晃到落雪阁。
  门童远远看见她,正要行礼,祁欢又是大大咧咧扔了块碎银:“别吵。”
  小童接住钱,喜笑颜开地将门敞开。
  祁欢一路畅通无阻走到院内,卧房中亮着光,隐约能听见傅予湛沉冷的声音。
  祁欢蹦跶到台阶下,正要推门,忽然听见一个陌生的声音道:“你怎么知道祁凝一定会在这里下手?”
  祁欢一愣,停住脚步。
  随后是傅予湛的声音,没什么情绪:“猜的。”
  前头那人呵了一声:“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啧,你这首辅越当越黑心了啊。”
  两人似乎颇为熟稔,傅予湛指尖轻扣桌面,淡声道:“在别苑这几日,你的人在听雨轩好好守着。”
  “成了,我马不停蹄赶过来,回屋喘个气行吗?”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身量高挑的男子从里头走出,脸上抹了灰,黑乎乎的看不清脸。
  看见祁欢,他似乎一愣,点了下头,往侧门的西卧房走去。
  祁欢看了两眼他的背影,抬脚进去,傅予湛站在桌前卷起一块皮制地图,祁欢扫到一点,似乎是九微山的地形图。
  看见祁欢,傅予湛并没有特别惊讶,只瞭了一眼:“听见了?”
  祁欢点点头,凑到跟前:“祁凝想杀我啊?”
  “或许。”傅予湛揽过宽袖,挑了挑烛芯,说道,“你既然知道,这些日子就收敛一些,少同她作对。”
  祁欢轻轻哼了声,唇角弯着:“今日在山下明明是太傅出头的哦。”
  太傅出马,可远比她不痛不痒几句顶撞的威力大得多了。
  傅予湛抬眸看过来,祁欢见好就收,不再说了。
  她从怀里拎出两个小酒壶,豪气冲天怼在桌上:“我请你喝酒呀!”
  说着将酒塞打开,浓郁的酒香萦绕鼻尖。
  傅予湛眉心拢起,正要拒绝,忽而想起大祁的一句俗语。
  十五喝壶桃花酿,来年嫁个俏儿郎。
  祁欢今年,是十九了。
  到唇边的话便散去了。
  他取了两个酒盏,妥协:“只准喝三杯。”
  祁欢端着酒杯倒酒,随口应着:“好好好,多一滴我都不喝。”
  个屁。
  半个时辰后,傅予湛看着瘫倒在一旁的酒鬼,头疼地揉了揉眉心。
  不该让她喝的。
  他挪开空空如也的两个酒壶,俯身将人抱起来,又瘦又轻,缩在怀里小得可怜。
  养了大半年了,平时荤没有少吃,却总也不见长肉。
  穿过一道院门就是她的竹屋了。
  外头雨势已消,滴滴答答的雨珠在叶片间滑过,偶尔落在空心的竹木上,咚地一声响。
  因是竹屋,房内阴凉舒爽,甚至在雨后透出些凉意。
  一沾到床,祁欢自动自发地滚了一圈,发烫的脸贴着荫凉的席面蹭了蹭,从喉间溢出一丝轻叹。
  傅予湛好笑地看她滚了两周,从一旁取了巾帕给她擦过脸,又倒了些温水喂她喝下。
  想了想,郑府的侍女不可信,放她一只醉猫在屋子里也不放心。
  屋内扫视一圈,往屏风后的小榻走去。
  ……
  夜半,祁欢口渴醒来,迷迷糊糊喊了两声良言,没有回应。
  这才想起是在郑府。
  她揉着脑袋,赤脚爬下床,摸着黑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
  转身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小榻上的一个黑影,一个激灵险些尖叫出声。
  壮着胆子凑过去,发现是傅予湛合衣靠在榻边,睡得很静。
  祁欢脱力蹲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是太傅啊。
  窗外圆月当空,皎洁辉光爬过窗格落在地上,映出小小的窗影。
  祁欢撑着脸趴在旁边,目光明晃晃地落在他安然俊美的脸上。
  他眼下似乎总有浅浅的乌影。
  来到行宫的这些时日,汴京不断有折子打包快马送来,都是送进傅予湛的书房。
  有人贪污受贿,有人强抢民女。她皇帝老子要避暑,干坏事的人可没有寒暑休假。
  太傅书房的灯长夜都是亮着的。
  晚间在他那儿看见的那副地图,详尽周全,不知为了她的行宫一程,暗地里部署了多久。
  祁欢叹口气,何必呢。
  她伸出手,轻轻按了按那块乌影,小声嘟囔:“你累不累啊。”
  傅予湛似乎有所觉,眼皮微微动了两下,薄唇轻抿。
  祁欢默默看了一会儿,左手轻轻按着他的肩头,直起身凑上去。
  微颤的唇缓缓地,压上他微凉的唇角。
  好、好软。
  祁欢按着狂跳的心口,在他唇上轻轻碾了两下,酥酥麻麻的。
  脸颊红尽,祁欢晕乎乎地直起身来,一抬眸,猝不及防对上一双沉静幽深的眸。
  祁欢一惊,撑着床榻要逃,手腕却被攥住,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拖到了床上。
  傅予湛撑在她脑边,声音还带着醒来的哑意,一字一句问道:“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第25章

  “陛下这是在做什么?”
  祁欢双手挣脱不开,索性破罐破摔了,梗着脖子同他对视:“亲你啊!”
  傅予湛眸色深了深,喉结微滚,低斥:“酒后胡言。”
  祁欢哼了一声:“老子没醉!”
  至多,借酒壮胆罢了。
  她扁了下嘴,道:“祁凝只长我两年,都成过亲开始第二春了!我都十九了,亲你一下都不成吗……”
  她眼睫垂下来,郁闷地说:“这个皇帝也太憋屈了。”
  傅予湛沉默着,看她眼圈发红,是真的委屈了。
  虽然心中清楚她多半是没有酒醒,但……
  傅予湛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抚着她乱糟糟的额发,俯身衔住她水润的唇。
  同方才祁欢玩儿似的唇碰唇不同,这是个真正的吻。
  他的吻同他这个人一样,不疾不徐,循序渐进,耐心地等着祁欢懵懂的回应。
  醇郁的酒香在齿间辗转,于两人都是前所未有的体验,舌尖相抵,两人都微微一颤。
  紧扣的手腕被放开,祁欢晕乎乎,循着本能揽住了他的宽肩。
  绵长的一吻结束,傅予湛抵着她的额头,哑声:“开心了?”
  “昂。”
  祁欢脸颊红云片片,生动地演绎了一出得寸进尺。
  她舔舔唇,提议:“太傅,侍寝吗?”
  ……
  窗外乌云渐密,遮住了月光。天边一道闪电划破天空,照亮了半个竹屋。
  有滴滴答答的雨水开始落在竹上。
  傅予湛望着她如星云碎玉熠熠生辉的眼,还有眼中隐隐藏着的紧张,敛眉无声笑了。
  侍寝吗?
  当然好。
  他俯身吻了吻她的额角,抽开了她腰间的束带系于她眼上。水红色的衣裳向两侧滑开,露出莹白如玉的肩膀。
  窗外雨声渐起,竹屋内如听一支磅礴大气的鼓曲,先时舒缓,再愈渐浑厚,愈渐急促,而后骤然停歇。
  ……
  ……
  翌日,祁欢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
  睁开眼,迷迷糊糊看着床顶的帐子,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她拥着薄被坐起来,拢了拢敞开的衣襟,总觉得昨夜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
  “……”
  “……”
  “!!!”
  有些许片段在脑海闪过,祁欢一个激灵,忙低头去看身上。
  寝衣的系带敞开着,从锁骨往下,布满了点点红梅。
  祁欢惊恐地合上衣襟,睁大眼,连滚带爬缩到墙角。
  昨夜的事情一下子便涌上来了。
  傅予湛口中的侍寝,便是真真正正的服侍。
  祁欢被他蒙住眼,用各种手段撩拨到极致。
  她自诩是个老姑娘了,男女之间的事儿该了解的也都了解透彻了,谁知道……原来除了那一步,还有这么多旁的花样的。
  昨夜到了后来,她瘫软在被褥上,抱着他手臂哼哼唧唧地哭:“不要了不要了……”
  傅予湛应了声,拖着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面向床外。
  祁欢不明其意,抬手要去扯眼上的束带,却被他从身后扣住,喑哑着道:“别看。”
  祁欢懵懂地问:“看什么?”
  傅予湛便低低笑了,一手从她颈下穿过,扣紧她的手指,凑过去含住了她后颈白细的皮肉,呼吸愈渐粗喘:“小孩子不该看的。”
  屁的小孩子哦。
  祁欢想反驳,可是太累了,眼皮一耷迷迷糊糊就睡去了。
  如今回忆起来,祁欢自然知道傅予湛在身后都做了什么,脸颊烧红。
  她她她,居然醉酒逼着太傅侍寝了!这同那些逼良为娼的老鸨有何区别啊!
  她有罪。
  她想死。
  她不活了呜呜呜呜呜。
  就在祁欢崩溃地抱着脑袋自我唾弃时,房门被人轻扣了两下。
  祁欢一个哆嗦,拥着薄被望着房门方向大气不敢出。
  来人又敲了两下,略停了停,推开了房门。
  进来的却是个圆脸的侍女,看见祁欢如临大敌缩在墙角,不由一愣,福身行礼:“姑娘醒了。是傅大人命奴婢进来服侍您沐浴的。”
  “傅大人呢?”
  “傅大人在厨房交代早膳呢。”
  哦……
  祁欢舒了一口气,掀开被子软着腿爬下去。
  ……
  沐浴过,祁欢忐忑地被侍女带到花厅用膳。
  一掀帘门,就看见傅予湛容色淡淡坐在桌前,丰盛的早膳前还放着那把久不出鞘的戒尺。
  听见动静,他静静地撩了下眼皮,望着祁欢。
  祁欢眼观鼻鼻观心,安安分分走上前去,坐在同他隔着一个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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