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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帝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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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铜说漏了嘴,无法改口,只得道:「白虎神功第七重威力极大,只要逆运真气,便可治病救人,替何昭宇打通经脉,应该不是问题。可是他渡入主人体内的真气,尚未与主人本身的内力融而为一,强行运功,必有后患……」
  白帝顿时喜上眉梢,「管他什么后患,反正黑帝那家伙中了我一掌,起码两、三个月起不来,不用担心宫中安危……」
  「不过何昭宇绝不会接受主人的恩惠。」
  「这好办,用轻绯草和逍遥花让他睡着,不就解决了。」白帝已经迫不及待。
  「主人……」
  「不必再劝,这是我唯一能为何昭宇所做的事了……」
  「主人内力不纯,运功之时容易真力逆流,弄不好会有性命之忧。」青铜又担心白帝又担心何昭宇,直后悔刚才不应多口。
  白帝低声道:「送别未几日,一日如三秋;寸心宁死别,不忍生离愁……」语音低沉婉转,有一种说不出的凄楚和缠绵。
  青铜倒吸了口冷气,白帝天性孤傲,冷漠无情,可是一旦动了心,便至死不悔,任何人、任何事也阻挡不了。
  何昭宇苦,白慕飞苦,白帝也苦,这纠缠不清的缘,到底让三人将来怎样?
  夜静如水,轻绯草和逍遥花散发着缕缕清香。
  白帝飘逸如风,悄无声息来到白慕飞身边,迅若闪电,点了他的晕睡穴。
  金风将白慕飞搬到旁边。
  何昭宇武功已失,对花香一点抵抗力也没有,睡得极熟。
  轻轻扶起何昭宇,白帝柔情无限地看着那清俊苍白的面容,似乎要永远刻在心底。
  你是一只在蓝天飞翔的云雀,是我折断了你的翅膀,现在,我要重新还给你……
  白帝双掌抵在何昭宇的背心,内力缓缓输入。
  睡着的何昭宇反而放松了,白帝的真力在他经脉中游走,冲破各个阻碍之处,最终汇于丹田。
  何昭宇经脉初通,真气循环大周天一遍,忽地失了控制,一下子快速飞蹿起来。
  白帝惊觉不对,已经约束不住,内力陡然一震,顿时逆流回来,内腑骤然绞作一团,喉头一甜,血气直涌上来。
  「不好,主人内力有变!」青铜立刻运力,替白帝压制乱蹿的真气。
  白帝咬牙道:「别管我,快让何昭宇真气……九九归一……齐聚丹田……」
  金风急道:「不行,先替主人运功,否则一定会受重伤。」双掌抵住了白帝的灵台大穴。
  白帝全身经脉真气倒流,仿佛有万把刀在割,话也说不出了,只是狠狠地瞪着铁心。
  铁心左右为难,不知先救谁才好。
  银叶突然抢上,一股真力直向何昭宇胸口运去。
  铁心十分吃惊,银叶自那日白虎洞之事后便一直生病,大家只顾忙着何昭宇,几乎都忘记了他。
  直到那天黑帝动用蛇阵,铁心救他出宫,两人才算见了一面,此后又是相见无言,彼此生疏了许多,万没想到他会救何昭宇。
  铁心一呆之下,将真力运入何昭宇体内。
  众人内力交汇贯通,终于打通何昭宇全身经脉,运行三遍大周天,方才收功。
  白帝露出了笑容,摇摇晃晃站起身,小心地扶何昭宇躺下,盖上锦被,低声道:「以后要学会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总是只想着别人……你大概再也不会想起我……」
  最后看了何昭宇一眼,决然而出。
  刚到门口,一口血便喷了出来。
  「你们看护何昭宇,主人交给我!」青铜急忙扶持白帝回到练功房。
  石门一关,白帝再也支持不住,左腿软跪在地上。
  青铜痛心地握着白帝的手腕,张了张口,已是热泪盈眶,哽咽着道:「主人,这真气逆行之苦……恐怕以后你一直要受……」
  「是吗?你说,什么时候还会发?」
  「今天正是月圆之夜,怕是将来每逢月圆之日,就是主人发作之时……」
  白帝慢慢坐下,淡淡一笑,「这么说,我想忘记何昭宇都不可能了。每月月半,我会一分一刻一时地想着他……」
  芦叶荻花秋瑟瑟,长江岸边,江水东流去。
  一帆离岸,顺江驶去。
  何昭宇和白慕飞并立船头,江风猎猎,吹动了衣衫。
  「猫儿,沿江而下,再转运河,不出半月,咱们便能回开封了……」
  何昭宇没有回答,不自禁抬头向白帝山望去,朦胧依稀中,隐隐似有一个白衣飘飘的身影,伫立而望,是错觉还是……
  向前望去,江水滔滔,无数险滩恶浪,更多艰难在等着。
  昂起头,挥去过去阴影,一切重新开始。
  秋月如水,挂在深蓝色的夜空,渔船上点点渔火映在江面上,远远望去,波光粼粼,银光闪闪,交相辉映。
  摇荡的江波轻轻晃动着航船,水声隐约,如秋歌微吟。
  夜已深了,寒意渐浓。
  白慕飞悄悄起身,白色的披风盖上了床上单薄的人。回身又躺回木榻,一声几乎听不见的叹息传入耳中。
  白慕飞心中一酸,猫儿……根本没有睡着。
  出发这几天来,向来浅眠的猫儿睡得更少了,每夜都只能睡一、两个时辰。
  面对自己的时候,猫儿总是若无其事,言笑自若,和平时并无异样。可是夜色深沉时,那一丝瞒不过去的疲倦,泄露了他竭力支撑的秘密。
  为了让猫儿放心,自己也努力掩藏忧虑和担心,甚至……掩藏了已不再是朋友的关切和情义……
  以猫儿的脾气,永远也不会接受自己朋友以外的感情,那……自己就以朋友的身份,守护他一辈子吧。
  猫儿,有时真恨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你为我付出的一切,让我一生一世也还不清……
  「慕飞……」
  白慕飞一下子坐起身,「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黑暗中,何昭宇的眼眸闪烁着笑意,如星光一般明亮。
  「这几天我一开口,你就问我不舒服,好像我是一碰就会碎的瓷器。」
  「你本来就像个精致的白瓷……」白慕飞脱口而出。
  何昭宇星眸忽然一黯。瓷器如果有了裂纹,就再也消弥不了。
  白慕飞心下一沉,又伤了猫儿的心……
  猫儿一向都敏感细致……
  「最近开封附近一连出了十几桩案子,一桩也没破,苏大人的压力很大,一回去你又得忙了。」白慕飞赶紧转移话题。
  「我正想跟你商量这件事,开封天子脚下,一般江湖盗匪,避开封而惟恐不及,这些作案之人却偏偏撞上来,其中大有玄妙。」
  白慕飞一点即透,「两个可能,一是示威;二是分散注意。」
  何昭宇微微一笑,「我也这么想,这十几桩案子看似毫无关系,细细推敲起来,却很有文章。作案地点遍及京畿各县,时间恰又前后错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让人疲于奔命,倒像是有人故意策划安排好的一样。如此一来,必令人得出京城治安不善的结论。示威不太像,分散注意有可能。只是我不懂,倘若真有人暗中操纵,究竟要分散开封府什么注意呢?」
  白慕飞心里明白,花冲是这十几桩案子的第一桩,合两人之力都没能抓住,反而弄到如此境地,这背后之人绝非寻常。
  他又想到,花冲可能只是一个饵,一路引他们西入四川,其他人才有机会乘机在开封附近作案,酿成今天的局面。
  两人目光相接,彼此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可是,谁也不愿意提起这个名字。
  何昭宇苦苦思索,眉头紧蹙,眉心结成了一个「川」字。
  白慕飞心疼地劝道:「这件事前因后果不明,回了开封府之后,了解情况才能明白,你就别再想了。瞧你,武功刚恢复,身子还弱,整夜睡不好,就替苏大人犯愁,先照顾好自己是正经。」走到床前,将披风裹在何昭宇的身上。
  何昭宇低声道:「你不也天天睡不着吗?」
  白慕飞脸一红,强词夺理,「谁要你整夜炕饼似的翻来覆去,我当然给吵得不能睡了。」
  「我记得,从前你可是沾了枕头便睡不醒的。」
  「那是从前,如今心里有了牵挂……」白慕飞话说到一半,立刻咽了回去。
  两人虽然情深义重,心知肚明,却从来不曾互相说破。白慕飞自知话说得造次,改口不得,呆呆地看着何昭宇,不知说什么解释才好。
  气氛变得尴尬,两人不约而同转开了眼光。
  沉默半晌,何昭宇强笑道:「卢大哥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早该成家立业才是,这次回去,卢大哥要带你去相亲,帮你了结终身大事。」
  白慕飞心里一阵刺痛。
  猫儿明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他,这时却来提这种禁忌话题,难道有意要甩开自己不成?
  「你比我还大,你不成亲,我也绝不讨老婆。」语音已带上赌气的味道。
  何昭宇心中酸苦,「我只比你大几个月而已,你又何必一定跟我赌气?我这个人上无片瓦,下无寸土,整日在刀尖上打滚,哪个姑娘肯嫁我?就算肯嫁,我也不能误了人家一生的幸福。你不同,有家有兄有嫂,年轻英俊,又是少年成名,倾慕你的名门闺秀很多,你早日挑一个好的……」
  白慕飞不等他话说完,便摔门出了舱。
  何昭宇怔怔地看着舱门,一种锐痛刹时划过心口。
  白慕飞在船头来回乱走,肚中一股怒气简直要炸开,如果再多留在舱里一分钟,他一定会对何昭宇暴跳起来。
  双臂死死相握,免得控制不住,出手发泄。
  猫儿一定出了大事,否则不会说出这种混帐话。
  死白帝,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替猫儿出一口气!
  「快放手!」
  白慕飞一愣,何昭宇强行拆开他的双掌,白色的衣袖上已经染红了一片。
  这才觉得疼痛,手臂上的剑创,被他自己弄裂了。
  他马上将手藏在身后,「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哎呀,外面很冷,你快进舱去,可别着了凉……」
  何昭宇眼中微微一热,强行把白慕飞拉回舱里,取了金创药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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