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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帝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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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昭宇心中一怔,这豪华风光的背后,似乎隐藏了深深的落寞。
  「王爷又有什么感慨了?说给月明听听。」
  一个青衣少女轻灵而入,秀曼慧雅,清丽无伦,秋波流转,微微一笑,满室生辉。
  「月明你来得正好,何大人身受重伤,你快去瞧一瞧。」
  月明诧异地看着燕王,「何大人?闻名天下的何昭宇吗?王爷开玩笑吧?」
  「本王何曾开过玩笑!」
  重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何昭宇,清瘦苍白,却依然风华绝世,清澈的眼睛如湖水般纯净,没有丝毫杂质。
  这就是那个名扬天下,汴粱城奉之为神的何昭宇?月明迷惑了。
  白慕飞非常不喜欢她看何昭宇的眼神,横身一挡,一脸的不耐烦:「你是来治伤,还是来看人的?」
  不理会白慕飞,月明纤细的手指搭上了何昭宇的脉门,「这个人,救了也没用。」
  「你说什么?」白慕飞大叫。
  月明浅浅一笑,「他在十天内连受七、八次伤,就算有仙丹也救不了,以他的武功,原本寿过八旬没问题,照这样下去,最多不过三旬。」
  白慕飞额上青筋直冒,「你再说一遍!」
  「实话实说,你不爱听也罢。」
  「慕飞,这位姑娘快人快语,说的是实话,你不用生气。」
  「你何苦咒自己?」白慕飞没来由的心里一阵绞痛。
  燕王脸色微沉,「月明姑娘,你一定有办法。」
  月明不语,取出一个黑色的药匣,刚伸手去揭何昭宇的外衣,白慕飞又大叫一声:「你干什么动手动脚?要敷药,我来。」
  「断肠膏多敷一分便是毒药,你想敷只管试试。」
  何昭宇握住白慕飞的手,成功地让他冒了三丈的火灰飞烟灭。
  看到那深及数寸的伤口,月明无声地叹气,挑出黑色的药膏,一点一点敷上。
  何昭宇蓦然脸色一暗,汗水立刻渗出,手不自觉猛地攥紧。
  白慕飞感到自己的手,被握得几乎要断了,大惊失色,「猫儿……」
  「想在十天内完全恢复,只有现在多吃点苦头了。」
  饶是月明及时解释,白慕飞还是暴怒,舍不得甩开何昭宇,喷火的眼睛,险些将月明烧掉。
  月明立刻判断出,这个叫白慕飞的男人与何昭宇的感情,绝对不同寻常。
  「月明姑娘连断肠膏也肯拿出来,本王真不知如何谢你才是了。」
  燕王道着谢,眼光却一直放在何昭宇身上。
  月明舒了口气,悄悄出舱,来到船头,一声呼哨,空中盘旋的一只黑鹰急坠而下,落在船舷上。
  飞快地写了几个宇,将纸条塞入一个铁管,系在鹰脚,手一挥,黑鹰疾冲天空。
  怱听身后燕王的声音响起:「当着本王的面传递消息,不怕本王起疑吗?」
  月明的笑容卯鲜花初放,「既是当着王爷的面,王爷又怎会起疑?」
  白帝宫前,铁心接住了黑鹰,取下了铁管,奔入练功房。
  金风和青铜忙也跟了过去。
  「主人,黑鹰送来的信。」
  白帝怔怔地望着窗外,对铁心的话无动于衷。
  何昭宇离开的这五日里,白帝没说过一句话,每天都是这样。更多的时候,是站在白帝山顶,对着长江发呆。
  铁心只好自己拆开来看。「天啊,是何昭宇的消息,他……他又受伤了……」
  「什么?」白帝劈手抢过纸条,只扫了一眼,神色就已经极为难看。
  如困兽一样来回乱走,白帝胸口大幅度地起伏,仿佛在拼命压抑什么。
  突然,白帝站在铁心面前,一字一顿地道:「我要下山!」
  「下山?」青铜如梦初醒,叫道:「主人发过誓,终生不出江湖,难道主人要破誓吗?」
  「我也发誓,终我一生,用我的双手保护何昭宇,再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金钢铁三人全倒吸了口冷气。一向重信守诺的白帝,居然为何昭宇违誓出山!
  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三人听:「违了誓又怎样?天打雷劈又怎样?不得好死又怎样?我只要他平安无事……幸福快乐……」
  「主人,你再考虑清楚,你最重承诺的……」金风力劝。
  「我早就已经想得很清楚了……」白帝消沉的脸突然变得神采飞扬,一下子便冲出了练功房。
  「他要赶去哪儿?」金风好奇地问。
  铁心不紧不慢地道:「当然是丹房。」
  「啊……」青铜吓得急追。
  不一会儿,丹房便传来青铜的哀叫:「主人你要送药给何昭宇不错,可也不要把我八年的心血搜括一空吧?这四十多斤药,何昭宇一百年也吃不完啊……」
  一叶扁舟,沿江飘然而下。
  白衣飘扬,意气纵横,负手傲立船头。
  昭儿,我来了,没有人再能伤害你……

  第十章

  一月如钩,满天星辰,江夜静永。
  燕王手扶船舷,深沉的目光,仿佛穿透了水气烟雾,投向不可知的遥远地方。
  「这几天,何昭宇……怎么样?」
  「王爷似乎很关心他……」月明嫣然一笑,「断肠膏可以疏通他阻塞的经脉,恢复他机体的活力,只要保证一百天里不再受伤,凭他的武功,应该不会留下后患。」
  「一百天不受伤?恐怕他离了这艘船,便会重新陷入争杀……」
  「王爷欣赏何昭宇,只怕何昭宇无福消受。」
  燕王眉头一皱,「你担心因本王之助,会给何昭宇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月明秋波流慧,如朝露秋月,燕王不禁微微失神。
  「何昭宇来自江湖,身在朝堂本已勉强,倘若再有党争之累,一代南侠就此毁了。」
  燕王良久不语。
  月明自觉失言,「月明胡言乱语,王爷见谅。」
  燕王爽然而笑,「你真是冰雪玲珑,居然看出本王惜才之意。我身边要是有你这样的知己,何愁诸事不成?」
  月明一怔,回头看着江面,淡淡道:「王爷雄才大略,盖世英雄,原为天下女子仰慕。只是王爷不是多情之人,心中有万事,独独没有儿女之情。月明任性骄傲,只愿跟随一个心中只有月明的人……」
  燕王茫然若失,月明此刻的神情柔而不弱,坚而不脆,像极了心目中永远不忘的人,也像极了那个一身伤痛,却坚定不屈的蓝衣人。
  难道,这就是当年她离开自己的理由吗?苦笑,少年意气,只知争名夺利,却忘了身边的人,才是最需要自己的珍惜。
  回身坐下,手轻拂,行云流水的琴声扬起,苍凉的歌声,在江面上回荡:
  「寒山碧,江上何人吹玉笛?扁舟远送潇湘客。芦花千里霜月白,伤行色,来朝便是关山隔。」
  月明以手托腮,已经听得痴了。
  燕王,果然豪逸清迈,卓尔不群,若不是自己了解其个性,只怕也会迷惑的。
  何昭宇在舱中侧耳倾听,目光朦胧,一些别样的情绪,在心中缓缓聚集,勾起了久已遗忘的某种怀旧心情。
  「猫儿,想什么?」白慕飞倚在床头,一直看进那黑玉般幽深的眼眸里。
  「这首曲子,好像从前在哪儿听过……」
  「你……你认识这个燕王?」白慕飞顿时紧张起来。
  何昭宇失笑,「当然不认识。这几口你怎么总是胡思乱想的?先和陈大人吵,又跟月明姑娘抬杠,见谁都说没安好心,你以前可不是这样乱猜疑的。」
  白慕飞一怔,心头泛起了苦涩。因为你,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快意江湖的白慕飞,连满腔的自信也不知丢到何处。一颗心,只为你而跳,猫儿,你到底知不知道?
  何昭宇不觉为白慕飞眼中流露出的悲伤而惊住,似乎,快乐离白慕飞越来越远……
  那个笑容灿烂、飞扬跳脱的白慕飞呢?
  何昭宇不自禁合握住白慕飞的双手,四目相视,一种平安喜乐,在两人心底传开。
  「睡吧。」白慕飞慢慢扶着何昭宇躺下了,放下所有的窗,回身躺下,将猫儿轻拥入怀。
  只有在自己怀里,他才能睡得安稳深熟。
  此刻无声胜有声。燕王在窗外静立良久,转身进了自己的卧舱。
  取出朝夕相随的画轴,一点点展开,那绝世风姿的女子,便又一次呈现在眼前。
  长眉人鬓,清眸如星,拈花微笑,宛然如真。
  手指轻轻抚过画中人,和何昭宇酷似的容颜,依然令他心痛。
  「虹影,我终于找到你的儿子了……如果你在天有灵,一定不希望我见到他……」
  「月明使我明白了,当年你为什么会离开我……你知道吗?她的神情和性格,和你很像,如果我早点明白,也许你的选择就不一样……」
  「想不到他也会在朝廷为官,你当年刻意将他带走,就是不想让他被宫门政事磨灭了性情吧?」
  「我不会让他像你那样离开,我要让他一辈子留在我身边,而且称我为……父亲!」
  月明一眼便瞧见了那只急速而来的轻舟,傍住了宫船。
  白色的身影一晃就上了船,人过处,侍卫们纷纷如泥塑木雕。
  一侧身,月明清清楚楚地看到那种迫不及待又迟疑不决的神情,眉头紧皱,不耐烦地四处搜寻。
  暗自好笑,高傲冷漠的白帝,何时有过这样无措的举止?
  弹出一枚石子,击中何昭宇住的舱,闪身隐入黑暗之中。
  白帝飘然而入,站在床前,顿时怔住了。何昭宇……竟然和白慕飞依偎而眠?
  如猫一样蜷着身子,背靠在白慕飞的胸口,睡得那样安然,呼吸声均匀悠长。
  从来没见过何昭宇熟睡的样子,在白帝宫,他几乎很少合眼,除了昏迷的时候。
  想伸手去触摸,可是立刻又缩回,怕惊醒了他的好梦。
  轻轻弹出青铜特意配制的轻梦散,等了片刻,一把将白慕飞扔到一边。
  从白玉瓶里倒出一粒雪参玉露丸,抱起何昭宇,喂入他口中,再拿了水让他喝了两口,虽然动作仍然不够温柔,却不再像开始那样笨拙和不知轻重。
  解开他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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