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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些老家伙,到底不是善茬,至于这伙人,不过是被人当枪使了……”
只在眨眼间,仙流便想通了其中关键处,嘴角微微上扬:“是想用他们,来试探我的深浅?”
闻言,素衣女子同样点了点头,但她性子淡然,反应平淡,却不代表周围其他女子也如是!
就见这话落下,一干女子全都面露愠色,咬牙切齿,在她们心中,‘公子’又帅又有才又有钱又温柔又体贴,根本就是天上地下,千载难逢,万世难出的绝世好男子!
可是现在,居然有人敢算计她们的男神?
是可忍孰不可忍!
“找死!”
“是……那帮老家伙?他们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居然敢找公子的麻烦,姐妹们,不能饶了他们!”
眼见全场激奋,已亲眼看过这帮女子恐怖之处的一干旁观者不由得瑟瑟发抖,不过,这番闹腾也就是一瞬,只见隐约人影抬手,虚压,场间便又恢复了安静。
仙流淡淡说道:“此事大概,我也猜得到——应是某些人见我初入蛮荒流域,喧宾夺主,便起了异样心思吧?以为躲在幕后,便可以从容试探,掌控一切?”
说到这里,仙流似乎忍俊不禁,话音中,带了一丝嘲讽:“还记得入世之前,有一次师尊和我们这些做弟子的调侃,说有些人老了,会是老而弥坚,而有些人老了,却是疑心重重,成天想着掌控一切,试探来试探去,结果……就从小傻逼活成了老傻逼!”
“师尊诚不欺我。”
这话落下,场间一众女子一个没忍住,尽皆噗嗤笑出了声,却是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界尊居然还会说这种话……
果然,自从那位‘玄门少主’出现后,整个玄门都不一样了……
“师尊说过,不知敌情,隐于幕后试探,倒也不失为一步可行之棋,但人生于世,便需见众生。即便我辈,也时常要入世行走,体悟人生百态,红尘烟火……这帮只会在背后耍着阴谋,高高在上以隐士高人自居之辈,只是可悲的笑料罢了。”
这番话落下,场间许多人都听不懂,但有一些在蛮荒流域混了许多年的老鸟,却隐隐听出了一些端倪,脑中,更有了一个惊骇至极的猜想。
难道……难道这人口中的‘隐士高人’,是……是……‘那个势力’?
“是了……此番龙侯秘境争夺,兹事体大!就算事发突然,几个帝国互相掣肘援军,达到平衡,无法再往这场大戏中‘添柴’,但这混乱的蛮荒流域,本就从不像水面上看到的那样简单——神州浩土,也不是只有帝国势力,还有……”
这帮人只觉细思恐极,再不敢多想——涉及这个层面的交锋,他们已经根本不敢想象。
“既然如此,公子准备如何处理此事?”听得仙流将那群在俗世人眼中,惊为天人,顶礼膜拜的存在说成‘老傻逼’,‘笑料’,一干女子却出奇地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在一阵忖度后,素衣女子率先发问道。
闻言,仙流眸中似有精光闪过:“打蛇,打七寸。”
“……公子,这样的话,我们今番的尘修,只怕不会逍遥太平了。”
“唉……出来游水玩水遇到这种破事,运数使然,也是没办法呀……”仙流摇摇头,摊开双手,“一来,我不能堕了师门威风,二来,连一群老傻逼都不敢斗,这回去了,能被馥老书他们笑话一年!别的不说,二师兄一定会狠狠削我!三来……”
说到此处,仙流的声音中带了一丝复杂和无奈:“有人要我出手,平了此间大风波,压下水下那些对‘龙侯秘境’虎视眈眈的势力,彻底将此事,控制在通玄境到启魂境力所能及的层次……”
最后一声落下,一干女子都有些惊奇——自家公子说的前两个理由她们都能理解,但第三个……
“什么人可以请得公子您全力出手?像这样的交锋,我们虽然不惧,但刻意挑起总是麻烦……公子为什么会听他的话?”
闻言,仙流叹息一声:“别人的话可以不听,‘这人’的话……不敢不听啊。好在,我不是第一个‘被祸害’的,听说宁老酒鬼,四师兄他们……哎,不说了,此人淫威之下,我们只有‘瑟瑟发抖’的份呐!”
这话中颇带几分调侃,自嘲,却是没有一丝恼怒,只满是无奈,甚至,口气中还隐隐带了一丝……尊敬?
一干女子已然理解不能,心说连界尊都说过,自家公子可是有着靠脸征服大千世界的潜质……究竟是什么人才可以让自家这么“帅”的公子尊敬?
这人间会有?
简直匪夷所思!
便在众女腹诽之际,一位女子从外走入,低声道:“公子,有人约见。”
……
……
蛮荒流域有着一套异于神州浩土的年历。
在荒历九十三年的这一天,于荒屏山的山巅,发生了一场对后世整个蛮荒流域影响深远的会谈。
这场会谈,没有记入史册,后世之人只能从当年不知是否真实的口述之中,得知了这番会谈的核心,只在两人。
但这两人当年究竟在这里谈了什么,却是无人知晓……
山风凛冽,话出随风,当年的会谈,便终究成了后世史书永远都无法解开的谜题……
第四百三十五章哦,问他要了点零花钱(第一更)
回顾当下。
自那日听茹楼事件后,楚天箫与仙流互相排了排时间,终于赶在连环拍卖会举行的前夕,进行了那场‘谜一样’的会谈。
一番交谈之后,双方互相抱拳告别,便分道扬镳,各自下山。楚天箫匍一走下,没过多久便看到了守候在此地的血岩和封萝儿。
两人见到楚天箫,都微微吃惊,他们本以为这场会谈既然被楚天箫视为‘破解团灭’的杀招伏手,必然会是一场旷日持久的交谈,本以为自己两人很可能要在这里守候一天一夜,却没想到……前后总共还没两个时辰,谈话便已结束。
结束得如此之快……究竟是一锤定音,抑或是不欢而散?
两人心里不免有些打鼓。
看着他们一副焦急别捏,想问又不敢问的表情,楚天箫不由得一笑:“行了,走吧。”
这话落下,两人精神一震——看楚天箫这般自信,应该是谈拢了!
“少主,你们都在上面谈了什么呀?”
封萝儿仗着女性天生的优势,大大咧咧地开口问道,血岩虽然没有说话,但从他的眼神中也可以看出好奇……
“呵,也没什么……就是达成了一点默契。”
“配合?少主,不是萝儿说,此人和我们非亲非故,他的话,可信么?万一他口头上说好,暗地里捅刀,怎么办?”封萝儿微微皱眉,疑惑道。
“此人可信。”
楚天箫微微昂头,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因为……他排行第六。真要算,也不是非亲非故了……”
闻言,封萝儿一愣,完全听不懂此话,和血岩对视一眼,都读出对方眼中的茫然。
“少主此言何意?”
“呵呵……反正,此事已稳。”楚天箫微微昂首,却是再卖了个关子,封萝儿也没有多问——反正拍卖会就在明天了,一切,到时都会见分晓。
“……少主,你们真的就谈了这个?”便在这时,一直没有吭声的血岩突然出声道,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闻言,楚天箫仔细想了想,然后口气轻松地说道:“哦,还有件事……说起来,都怪老爹的紫衣楼还没给我开第三阁,兼之我出来得有些急,好些财物都嫌重没带,导致如今手头稍微拮据了点……”
“怕明天玩得不尽兴,我就拿几幅画,仗着一点‘别人的交情’,问他要了点‘零花钱’。”
这话落下,血岩和封萝儿顿觉哭笑不得——就自家少主这段时间的表现,还说什么‘来得及’,‘手头拮据’?也就是两位嫡系狗腿了,要换一个人听这话,肯定会以为楚天箫乃是装逼……不过话说回来,当血岩和封萝儿接着再听楚天箫说是拿几幅画换‘零花钱’,便也就没怎么放在心上……
几幅画而已。
神州浩土首重武道。画技等奇淫技巧,固然有许多令人叹服,但说值钱……也就那么回事。
血岩和封萝儿都将此事略过了。
“好了,接下来,全力应付明日的拍卖会吧……哈,折腾这么久,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败个家了,想想还真是有点小激动呢……”
……
……
此时,在山的另一边,几个衣着亮丽的女子簇拥着一位锦绣公子哥,其中,还多了一名叫做‘珮鸾’的少女,显然是卷入之前事件,从而加入这个‘大家庭’的新人……
“公子……拿出如此数目的灵币,就为换几幅画,是否真的值得?”
一行人走着走着,一名素衣女子便有些肉疼地说道:“即便公子与那人意气相投,即便您是大周第一有钱人,您也不能……不能这样啊!听闻那位可是大周有数的败家子,您给的钱,说不定明日就被他花光了,这也……这也太暴殄天物了些吧?”
闻言,仙流露出颇为玩味的表情,捏着下巴说道:“这会儿心疼了?那好,你把你的那幅画还来,公子我这就去‘退货’!”
“公子不可!凭什么是我!”这话落下,素衣女子顿时如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再无方才的稳重,一双藕臂还紧紧抱住了一道画轴,一脸紧张。
甚至因为太过紧张,长长的画卷还铺开了一角,却是露出了素衣女子姣好的面容……不同于神州浩土最为流行的画法,这画中人,竟是极其酷似女子本人!
琼鼻,凤眼,柳叶眉……
无一处不传神,无一处不动人!
如果有现代人来看,绝对可以看出这便是“素描画”,但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