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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诚,你作业都做完了?”叶岚摸摸他的脑袋,冲他温柔一笑。
“早做完了。”小男孩嘴巴撇了撇。“可是他们说你都呆在书房老半天了。外公出去散步还没有回来,你也不肯陪我玩。”
叶岚拉着他,缓步走到阳台处的扶手躺椅处,把他抱坐在上面。他就自己往后一仰,靠在上面晃了起来。然后他望着坐在一旁的叶岚,脸上露出一副老气横秋的神色,慢悠悠地问她:“Lan,你是不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
叶岚大觉奇怪,在他脑袋上戳了一记:“你这个古灵精!我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
小男孩依旧晃着摇椅,看着她道:“我知道,你最近老在想那个男人。”
叶岚惊呆了,看着眼前的小男孩,竟然也不自觉地脸上一热:“诚诚,是谁教你的这么跟我说话?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指手划脚。”
小男孩依旧靠在摇椅上,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还煞有介事地叹了口气:“Lan,你一贯都是处事非常干脆利落的,想不到,这次竟然会因为那个人时时踟蹰。”
叶岚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因为那个男人时时踟蹰了?我怎么不知道?”
小男孩停下动作,摇椅慢慢地稳了下来:“虽然你近来一直都没有再和那个男人见面,可是你的眼睛却出卖了你。这段日子,你经常一个人站在书房的窗前发呆。你以前可从来都没有这样的。”
叶岚怔住。她有么。
小男孩从摇椅上跳了下来,背着手,在坐着的叶岚眼前走来走去。“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像电视上演的那些男人和女人那样,我不介意,你和那个笨蛋谈恋爱。虽然那个男人是笨了一些,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以后如果再见了他,我不会再欺负他就是了。”
小男孩脸上的那副“一本正经”的说教神色,看的叶岚忍俊不禁。如果苏家明知道,在眼前的这个小男孩眼里,他居然被列为“笨蛋”级别,不知会作何感想?
叶岚强忍住笑意,拉过诚诚:“你这个鬼灵精!我真是要问问他们,到底是谁把你带成了这个样子,让你这样满嘴的胡说八道!你是不是,太久没有被我挠过痒痒了?”叶岚说完,伸出双手,就要去挠他。
“啊?!”诚诚闻言,顿时大叫一声“救命”,一溜烟地跑出了书房。因为,Lan给他挠痒痒,是他最害怕的一件“酷刑”。
“别跑!”叶岚笑着,也追了出去。
异常平静的一天,随着夜色的慢慢降临,像是要走向完结。
站在落地窗前,苏家明神色不无郁郁。
端木坐在沙发里,看着苏家明的背影,他知道,苏家明是在担心夏诺的安危。
他们一直在等,可是并没有人打来任何电话,或者发来任何邮件。没有任何的迹象显示,这是一起恶性绑架事件。如果真的是绑架,那么至少也算是一种消息,好过没有任何消息的懑怋。
这样一来,也就使得局面更加的令人不安,因为这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过分平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它也更有可能意味着,对方的用意要远甚于绑架。
端木放下手里的文件。
其实他的心里也没有好过到哪儿去。对于夏诺,他一直有着一种非常奇怪的认知——就连他也不知道,这是出于受到晴依的影响还是一种,偏见。他一度认为夏诺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女人,也许心怀动机,居心叵测,但却始终带着令人不解的近乎伪善的笑意。
可是事实证明,他的这种认知是错误的,愚蠢而可笑。她并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动因,相反,她的生活原本应该十分单一,却因为认识了他们这几个人,而横生波澜。与她认识的日子不算短,虽然她和他的交情并不如她和爱德华、苏家明的那般深刻,作为朋友,如今所发生的事,他心中不担忧,。
而晴依……
端木再次想起了下午见到的同晴依坐在一起的奇怪的神秘男子。
想到这儿,就连他也觉得烦闷起来,站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他抬手看了看表,难得地主动提出邀约:“Ming,今天似乎,不会等到消息了。不如我们出去喝一杯?”
苏家明回头看看端木。在这样的时候,他的心情并不佳。
“你这样一直绷着也是不行的。走吧。”端木拿起自己的外套,把苏家明的外套也丢给她。
于是,两兄弟一起驱车,来到了他们的老地方,黑天鹅之死。
但是这次,他们并没打算呆太久,只是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在了吧台附近。
两个人各怀心事,一厢一厢地喝着闷酒,连话都少了很多。这样的时候,酒入愁肠愁更愁。
“Helen奶奶就快回来了,Ming,我知道你近来压力很大。不过,我了解你,你会挺住的。”端木喝着杯中的酒。
苏家明不发话,但是明白这是兄弟的良言鼓舞。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晚上,Edward就会回来。夏诺的事,他不会怪你的。我们都挺你。”端木端起了杯子。
苏家明看着自己的好兄弟,并无二话。碰上端木的杯子,他笑:“有你们这两位‘美人’同我一起共理江山,我没什么可抱怨的。”
活脱脱地明氏本色。端木白喝进嘴里的酒差点没被噎着。
“还不错!看到你还能这样,我就知道你还好端端地生龙活虎。”端木也笑。
两个人分手的时候,端木先行一步。
知道端木回去是因为放不下家中的美娇妻,想到自己回到家也无事可做,苏家明便在吧台旁边,多盘桓了一会儿。
午夜时分,端木一路思绪纷繁地开着车回到了家。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候,有一辆白色的保时捷跑车,几乎是一路狂飙,从郊区的别墅,风驰电掣地进入市区,驶向黑天鹅之死。
端木回到家的时候,仆人告诉他,夏晴依也刚回来没多久。
走到卧室,便听到轻微的水声,夏晴依在浴室洗澡。
端木脱下自己的外套,把它挂好,随即又走向床边,想要去整理晴依丢在床上的衣物。在拿起她的外套的时候,有一个东西,从她的口袋里掉了出来,轻轻一荡,落在了地上。
那是一张黑色的名片。
端木起初并没在意,便弯腰随手将它捡了起来。捡起来不经意地却发现,这张名片很是奇怪。上面出了一个人名和号码,什么都没有标明。
扫过上面的“洛奇”字样,端木将名片重新丢回了晴依上衣的口袋。
过了一会儿,夏晴依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见到是他回来了,很是高兴地走到他身边:“端木。”
端木拿过她手上的毛巾,亲手为她擦着湿嗒嗒的头发:“今天公司的事情稍微有了些眉目,所以回来的早一点儿。”
夏晴依伸手抱住他的腰,扣在他胸膛上,也不管他还在给自己擦着头发,仰头深深地吻住他,片刻温存过后,挣脱开他,笑着抢过他手的里的毛巾,跳得远远地自己擦去了。
端木被她引得苦笑,摇摇头,叹口气,双手撑在腰上:“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夏晴依整理着自己的头发:“今天和朋友去了一个舞会,大家都很高兴,所以喽。”
端木忽然想起午餐后自己所见到的情形,一边摘自己的领带,他一边淡淡地问:“晴依,你今天都去哪里了?午餐怎么吃的?我都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好好地吃过一顿午饭了。”
“端木。”夏晴依听了,心头一暖,把头发整理好,然后温柔地走到他身边,拉他在床边坐下,十指紧扣,然后静静地靠在他的肩头。“中午我和朋友一起去了郊外,吃了你最爱的烧烤,傍晚才回到市里。如果你想吃,改天我陪你一起。”
“好啊。”端木低头看看身旁的人。只是那句“好”,却多了一丝苦涩。
他不在意她结交什么样的朋友,可是他在意的,是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谎。
苏家明的脑袋有点昏昏沉沉。他的身体,他的神经,和他的所有触觉,都感觉是如此美妙,让他忍不住地就想要轻笑出声。他听到了自己的笑声,想要停下来,却发现自己无法控制。
笑声在继续,他伸出手去,触摸到了真皮沙发的表面,他此时,正躺在沙发上。他正在一间屋子里。
他怎么会在这儿?
一种空前未曾有过的释放、舒适和愉悦的感觉,融化在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每一个角落。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舒展开来,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那种曼妙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身处在天堂。
四周的一切都仿佛柔和了起来,所有的物体都变得异常美好,焕发着光彩,如同游荡在云雾间,让他忍不住想要伸展开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它们,去拥抱它们。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实而又模糊,让他几乎快要睁不开眼睛。恍惚中瞧见一个金发女孩正闭着双眼袒胸露背地躺在自己身边,她妖冶的妆容和白皙玲珑的曲线令他觉得心荡神怡。
眼前一片迷蒙,令他沉醉不已,他挣扎着想要起身,拉起身边的人,却发现那个美丽的女郎一动也不动。
他依旧拉着那个女人的手臂没有丢,却隐隐地觉得,她的手臂是冷的。
他继续轻声笑着,那种舒服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就陶醉其中,沉迷不已。
他的手臂碰触到沙发旁的玻璃桌子,上面摆放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一些小盒子,还有一些药丸,他一扬手,那些药丸就散落在地上。
他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可是又感到是那样的美好,身体不由自主。
嘴巴里莫名地一阵香甜,他感到自己的精神很振奋,身体渐渐地开始发热。他扯开自己的领口,想让自己舒服一些。
白色保时捷停在了黑天鹅之死的门口,有人走了下来。她很是匆忙,快步走进了大门。
苏家明躺在那个身体已经发冷、半裸的金发女郎的双腿上,衣领上的扣子已被扯落,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