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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炤手长动作快,周芜连被子沿都没摸到,整个人就已经暴露在陆炤的视野下了。
她没穿睡裤,下身只一条内裤……
“你看上瘾了是吧!”周芜没想着挡,一巴掌拍在陆炤的肩膀上。
陆炤一惊,连忙拉过被子给她遮好,“裤子怎么不穿。”
周芜揪了揪身上的长袖睡衣,“找不到配套的了。”
这是一个时尚的美妆博主最后的执着,睡衣裤必须配套。
“一会儿换套其他的。”
周芜点点头盯了他一会儿,觉得陆炤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她也不急,慢悠悠地开始掀上衣。
衣服掀到了小腹,陆炤才反应过来不对,连忙起身转头对着衣橱,“你干什么?”
“换衣服啊!”
“我在这儿,你换什么衣服……”
周芜靠在床头,“那你还不出去,要我请你吗?”
陆炤手握成拳咳嗽了两声,低着头往外走。
周芜笑得用被子挡住了脸,这人脸红的样子还挺可爱。
“你在煮什么?”周芜换好了衣服下楼,身上披了一件长款的浴袍。
“拉面。”
周芜一听,就皱起了眉头,“你这儿有辣椒吗?”
那清清淡淡的汤底她是真没食欲。
陆炤:“没,这是上回岑清丢这儿的,藤椒鸡味,应该是辣的。”
周芜眼睛亮了亮,“可以!”
陆炤撕开汤底包倒进锅里,顺便看了眼包装上的日期,“正好下周就过期了……”
周芜嗦完了一碗藤椒面,满意地打了个饱嗝。
“我要洗澡,我看楼上卫生间没浴室。”
客卧旁边的卫生间里就光溜溜地摆着一个马桶和一个洗漱池,洗漱池旁象征性地挂这条白毛巾,那水龙头紧得怕是买来就没用过。
“在楼梯右边,一会儿我帮你开浴霸。”
陆炤接过她手里的碗进了厨房,然后赶周芜上楼拿洗漱用品。
帮她放热了水,用暖风机烘暖了浴室,陆炤才上楼。
洗完澡后,周芜擦着头发上去。
客卧在东边,主卧就应该在西。
她推开了紧闭的门,“你有吹风机……吗?”
陆炤正弯腰套睡裤,正对着门口。
见她进来,陆炤连忙套上的裤子,随后忙不迭去拿睡衣,顾不得正反直接套在身上。
周芜咽了咽口水,上前几步。
陆炤拧着眉,倚在柜门上。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周芜歪着头,“好像一般的霸道总裁都会这么说。”
陆炤哼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鼻子,“然后呢?”
周芜指了指那张两米的大床,“然后会把女主角一把抱起,往床上一扔……”
下一秒,周芜双脚离地,眼前有些发黑。
陆炤抱起她后转了半圈走到床边,故意松了手腕,怀里的人往下掉了掉,周芜吓得伸手环住陆炤的脖子,脑袋埋在他胸前。
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洗衣液的味道,陆炤身上散着淡淡的草本香味。
“扔在床上?”陆炤将人往上一抛,随后又松了松腕子。
等周芜下落了几个厘米,他才弯腰才将人接住,“你确定要扔吗?”
周芜吓得叫了一声,然后赔着笑脸求饶,“不扔不扔,扔坏了你舍得?”
陆炤勾了勾唇没理她,弯腰将人放到床上坐着,“老实坐着,我去给你拿吹风机。”
他进了浴室寻吹风机,翻箱倒柜地。
周芜在床头一口银牙都咬碎了,揪着毛巾上的商标出气。
她早就说了以陆炤这老古董性格,她就算脱光了躺床上都不会发生什么,岑清还偏偏要给她寄那些个没什么布料的内衣。
现在好了,穿都穿上了,明天要换洗,她都不敢把内衣往阳台上晾。
第43章
“刚搬来的时候买的; 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了。”
陆炤拆了包装盒,将缠绕整齐的电源线一圈一圈散开。
“好古老的样子……”
周芜起身接过吹风机左右看了看,是某小家电的名品牌,样式是好几年前的旧款了; 不过还是崭新的。
“你都不吹头发吗?吊牌都没拆。”
陆炤抬手抓了抓头发; “不吹; 没几根头发; 一擦就干。”
他头发不会留太长,一般用毛巾擦擦; 然后晾一会儿就干了。
吹风机上挂着的吊牌滑落; 周芜蹲下身子,捡起来看了两眼。
周芜身上穿的是睡袍,料子轻薄顺滑,随着她弯腰的动作; 领口处露出大片肌肤。
侧边的系带开了,肩头一侧的睡袍滑到了小臂处。
右肩和后背暴露在空气中; 隐隐能看见一侧的蝴蝶骨和内衣。
这件是岑清送的好几个款式里最保守的了,黑色的,没有镂空和花边。
款式十分新颖; 两侧各有十余根细细的带子,而且是挂脖系带的。
周芜看了吊牌上的介绍语; 说是能给另一半拆礼物一样的兴奋感。
兴奋不兴奋周芜不知道,刚才洗完澡穿的时候倒是给她折腾出了一头的火。
流苏一样的带子要一根一根的系上,她系了几根手就酸的不行。
而且照了镜子觉得……很丑。
谁知道拿过包装盒上的模特图一看; 人家是十根一摞一块儿系的,害得周芜又一个一个拆了。
陆炤微微撇过头去,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看见蝴蝶结就想拆,这是个怪癖,得改。
周芜拉好衣服起身,晃了晃手里的电吹风,“插哪儿?”
“床头。”
周芜走到床头自然地坐下,拔了他的手机充电器,然后打开吹风,侧着头吹头发。
水珠打到了脸上,周芜心疼她的护肤品不敢用手抹掉,“有纸巾吗?”
“旁边床头柜里。”
陆炤这会儿立在床头一动不动,双手插兜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芜熄了吹风机,弯腰去拉开床头柜。
一层没有,她又去拉第二层……
“别……”
陆炤反应过来想拦的时候已经晚了,周芜抽了张面纸轻轻压干脸上的水珠,最后目光转到里头的东西。
她拿了一盒出来,晃了晃,外面的塑封还没拆,“你别告诉我这是湿纸巾。”
陆炤闭口不答,周芜却不打算放过他,她看了眼生产日期,很近。
周芜随手将那盒东西丢到了床头柜上,甩了甩半干的头发。
她头发本就长,此刻没好好整理,一部分散在背后,一部分落到了睡袍里。
周芜上前勾着陆炤的脖子,“陆老师,你图谋不轨啊……”
陆炤目光躲闪,“齐,齐圳……”
“齐圳送的?”周芜听着发笑,“巧了。”
她伸手假意拉了拉领口,“前几天岑清也给我寄了一箱快递……”
陆炤连忙抬手阻止她的动作,被周芜捉住手,笑道,“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
方才透过房间里的穿衣镜,周芜瞧他眼睛都直了。
她与陆炤的个头太过悬殊,周芜后退了两步,站上了床。
这下周芜比陆炤高了小半个头,她双手揽住陆炤的脖颈,“你喝醉那晚其实不止跟我告白了……”
陆炤微微皱眉,不解地看着她。
“你还说未来我们儿子要给齐圳当干儿子。”周芜勾了一绺头发,捻在指尖转,不时地往陆炤脖子上撩两下。
陆炤一听,脖子都透了粉色,他的两臂扶在周芜腰上,手却规矩得很。
周芜被他的反应弄得尴尬极了,第一次主动撩人,谁知道撩了个木头。
“我回去睡觉了。”
周芜垮了脸,到这个份儿上了人还没反应,突然有些挫败。
她双脚并拢蹦下床,刚走了两步,被陆炤一把拉回来,圈在怀里。
“回哪儿?”
“房间……”周芜指了指房门,“回我房间。”
陆炤房间的门张了条缝,他迅速弯腰,一手抓着周芜,一手拿了地上的拖鞋。
随后转身,右手一发力。
“嘭!”
拖鞋飞过去打在门上,房门很快闭紧,拖鞋落地。
陆炤低头凑近,被周芜推开。
“窗帘……”
陆炤抄起床尾的手机,按了几下。
两秒后,窗帘紧闭,房顶的灯也灭了。
似是觉得太暗,陆炤捏亮了桌上的熊熊灯,满意地抱着周芜,将熊熊灯放在床边。
“别……”周芜看着屋里唯一的光源,“它,它……”
那熊熊的眼睛虽小,可圆不溜秋得,盯得周芜浑身发毛。
陆炤抬手将熊熊灯换了个方向,还抽了张纸巾盖到了它脑袋上。
“等……等一下。”
周芜现在慌了,咬着唇边,“我,我能回去吗?”
陆炤似是轻笑了一声,“送上门的礼物,你不让我拆?”
*
第二天中午周芜起的时候,窗上只飘着一层纱帘,春日里的阳光透进来。
陆炤已经将窗户张了条缝,房间里透着些许微风。
周芜裹了睡袍起身,这才发现这房间里头别有洞天。
电视旁边通着另外一个房间,那处设了一个移门,平时拉起来根本察觉不到。
她小步走到对面探头,那边是陆炤的书房。
这地方和他整个家里的装修风格都不搭,整个房间里都是原木的家具,样式甚至还有些古旧。
书柜,书桌,桌子后头的木圈椅,甚至是桌上的笔筒,也是雕着繁复的纹样,油光水滑的。
陆炤见她进来,赶忙搁了笔将人抱到书桌上坐着,“鞋呢?”
周芜双手抱在胸前,“你说呢?”
拖鞋昨夜都被他踢到床底了,周芜够都够不到。
陆炤:“我去楼下拿。”
周芜摇摇头,双手圈住他的脖子,晃着腿,“你抱我下去。”
陆炤拧着眉,从头到脚打量着她,“难受?”
方才见她走路的姿势,似乎……
“闭嘴……”这事儿大白天放明面儿上问,着实让人脸红。
陆炤伸手刮了下她的脸,“走,抱你下去吃饭。”
他将人横抱起身,周芜满足地将头枕在他胸前,“中午吃什么?”
陆炤:“林皓早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