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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笑骂:“原来是打我的主意!”因又问道,“你们大格格是哪个所出?”
书雪眼光一黯:“是先福晋身边的人!”
太后拍拍书雪:“难得你能想得开!我自要给你撑足场面,你且放心,有皇帝在,断断不会委屈你们娘儿俩!”
书雪从新谢恩,趁机请示太后:“还有一事需禀皇祖母知道,我们爷要为五阿哥请封世子,若汗阿玛觉得为难还请您周旋!”
太后吃了一惊,打量着书雪问:“是你的主意还是雅尔江阿的意思。”
书雪低下头:“我做初一留着他做十五,要是真有那一天——横竖还有您和汗阿玛疼我。”
太后长叹一声:“罢!罢!罢!皇帝那儿有我去说。”
晚些时候康熙来宁寿宫请安时太后即将书雪所求转述了一番,康熙先是一愣,继而点点头:“雅尔江阿正值盛年,儿子的意思是等弘昱弘晟几个成年后与几家王府一并册封。”
太后试探着问:“你可是属意完颜丫头的儿子?”
“此事恐怕不是儿子能做主的!”康熙看着面露疑惑的太后解释,“胤礽和永振是连襟,他又与雅尔江阿不和,将来——。”
太后恍然大悟:“如此却是我们多虑了!”
“她能有这般胸襟,皇额娘总算没白疼她一场。”康熙宽慰太后,“只要孩子出息,即便不得世爵也可额外推恩,您安心就是!”
太后展颜微笑:“她要争气才好!”
雅尔江阿写好折子却没递上去,下差后直接进宫奔向南书房,康熙对他的来意心知肚明,宣诏进来只谈些不要紧的公事,静待其拉开正题。
最后还是雅尔江阿先忍不住了:“汗阿玛,儿臣想求您的恩典。”
康熙“嗯”了一声,并没有多说什么。
“儿臣想为第五子请封世子位。”雅尔江阿索性跪了下来。
康熙漫不经心地问:“可是前不久出花的那个?”
雅尔江阿一愣,随即答道:“是。”
“知道了!”康熙看着面带困惑的雅尔江阿,“你跪安吧!”
“儿臣告退!”雅尔江阿无奈,打千儿退了出去。
书雪对这种结果并不是很意外,如今的她已经不复之前的清明,母为子则强,该做的退步已经做了,结果如何当然不需要自己过分劳心。
雅尔江阿撞了个软钉子,心情并不是很好,见到妻子勉强扯了个笑容:“明儿我陪你回一趟伯爵府,岳父与岳母必是十分惦念你的。”
书雪点点头:“我从宁寿宫为大格格请了教养嬷嬷,您先给她起个名字吧。”
雅尔江阿没有多大反应,只说:“福晋做主就是。”
第二天晌午,夫妻二人按计划回府归宁,不独父母兄长,书艳一家三口也早早来了,自书雪出嫁,这还是第一次全家团圆。
太太十分高兴,指派两个儿媳去准备晚膳,等书雪姐妹看过永保回来又吩咐佟佳氏:“你们娘儿俩也许久未见了,先去说说话,过会子来用膳。”
佟佳氏屈身行了一礼,笑着答应:“是。”
待书□□女离开,太太方拉着书雪问长问短,不免讲授些孕期禁忌,书雪仔细听着,暗暗记在心中。
太太打量着女儿的脸色,斟酌着问道:“你可是拿定主意跟雅尔江阿一意过日子了?”
书雪柳眉轻挑:“孩子都有了,女儿怎么着都得试一试。”
“就知道瞒不过你。”太太叹一口气,“你别怨额娘,有了孩子,很多事都是不一样的。”
书雪笑笑说:“您是逼着我不能任性。”
太太真正放下心:“白嘱咐一句,你可不要苛待府里的小阿哥。”
“额娘——”书雪反问,“我待关辉怎么样,待他们也怎么样,如何?”
太太赞赏地看着女儿:“你可算是开窍了!”
相较于母女间的温馨,前面大厅的气氛要严肃的多,尽管身份高贵许多,雅尔江阿并不比连襟轻松多少。
“王爷——。”万吉哈不紧不慢地将视线转向大女婿。
雅尔江阿连忙答应,“岳父叫我的名字就好。”
万吉哈很满意女婿的识趣:“你媳妇不是小气的人,别看她平日机灵,行事却光明磊落,你不必多心。”
雅尔江阿起身一躬:“岳父放心,小婿也是惜福之人,断不会再犯糊涂!”
万吉哈捋须微笑,转头跟二女婿叙话。
☆、一四九、为贞烈忠仆死节
一四九、为贞烈忠仆死节
对万吉哈来说,人生实在是太圆满了,酒席上推杯换盏,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挡不住,永庆兄弟并不敢扫老爹的兴,只在旁边陪着,雅尔江阿与兆越来者不拒,虽未大醉也失了三四分清醒,勉强没有失态罢了。
万吉哈迷瞪着眼睛,右手对着女婿一点一指:“你们两个小东西,还跟老子弄鬼儿,老子千娇万疼的女儿嫁给你们是你们的福气,要是再让她们受委屈,老子可不管你们是将军还是王爷,吊起来打一顿再说!”
“是!是!”两个女婿摇头晃脑的答应。
太太隔席听到,不免嗔怪:“瞧你阿玛,都醉成什么样了,不怕叫人笑话!”
书雪笑道:“阿玛是高兴,规矩体统大面上过得去也就是了,何必自找约束!”
书艳从旁附和:“阿玛可许久没这样欢喜了。”
“知道你们和阿玛亲!”太太瞥了姐妹俩一眼,转头吩咐索绰罗氏,“打发人去看着永保,不要误了吃药的时辰。”
索绰罗氏连忙答应,亲带着丫环去给永保拿药。
书雪扶额蹙眉:“额娘,过些时日我要到郊外散心,不妨叫永保过去玩两天”
太太略想一想,点头应承:“也好,叫他散散心,省得整天闷在屋子里胡思乱想。”
说着话,书艳身边的丫头来回:“格格,小阿哥醒了。”
太太展颜微笑:“快把孩子抱过来,让我好好瞧瞧!”
书艳笑应了个“是”字,起身去抱儿子。
太太抱着外孙,因问道:“大阿哥还没起名字?”
书艳解释:“他身子弱,怕起了名字压不住。”
太太表示理解:“如今看着比先前好多了,你还需上心,万万不可大意!”
书艳躬身答应:“额娘放心。”
注意到佟姨娘与书艳欲言又止的表情,书雪无奈地取下挂在脖子上的点翠金锁:“一样的东西,偏戴在我身上就变成了法器,谣言止于智者,你们可是着相了。”
书□□女称谢不已。
太太接过金锁给外孙带上,又责备书艳:“你姐姐若真是福德真仙,没这些东西也能荫庇家人,若是凡人一个,挂着满身金银俗物又有何用?”
书艳红了脸:“女儿知错!”
太太看向瓜尔佳氏:“你妹妹屋里的东西都让你们换给关佑几个了?从前的事权当不知,以后再做这种糊涂事我可是断断不依的!”
瓜尔佳氏嗫嚅告罪,书雪笑道:“难怪我屋里的东西比以前贵重了,原来有这段缘故。”
索绰罗氏与瓜尔佳氏私换书雪的东西已属大过,当然要用更好的东西顶替,正因为如此太太才体谅她们为人母之心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酒宴开到未时方散,万吉哈早被永振架到卧房睡觉去了,只留太太带着永庆送客,对书雪又是一番叮嘱。
雅尔江阿眯眼看着书雪,一把将她拉了过来,咬着耳朵问:“今儿个可高兴?”
书雪不自在地移了移位置:“爷比我还高兴。”
雅尔江阿搂着妻子:“还是岳母最了解你,只要调准时间,雪儿未必吃软不吃硬。”
书雪脸颊微热:“您真是醉了!”
雅尔江阿心神荡漾,抱着妻子一阵轻吻,惹得书雪体热情动,忍不住退了丈夫一把。
“是我不好!”雅尔江阿低低地笑了起来,“过几天陪你去庄子上松散松散。”
“嗯!”书雪提议,“把穆尼他们都带上,免得整日拘在府里。”
雅尔江阿爽快地答应:“好!”
气氛正好,马车外传来司棋急切地声音:“格格,奴婢有要紧事回禀!”
书雪忙坐直身子,隔帘问道,“你怎么过来了?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儿?”
“主子,入画被庄王府的人掳走了!”瞬息时间,司棋已将称呼矫正了过来。
“停车!”书雪吃了一惊,“你上来回话!”
司棋都快急哭了:“都是奴婢的错,今日原本是奴婢去铺子择选用度,只因入画知道奴婢昨天崴了一脚便替奴婢去了,不想刚出了铺子就被庄王府的人掳走了,奴婢接到消息不敢怠慢,只得托了安总管来寻主子。”
书雪气得不轻:“去庄王府!”
雅尔江阿的反映不比妻子好多少,总算捏得住分寸:“你可有身孕,我去就好!”
书雪不为所动:“永保的事儿我还没跟他算账,竟然又明目张胆对我的丫环动手,我若不亲身前往如何对得起自己的恶名声!”
雅尔江阿见妻子柳眉倒竖、凤目圆睁,怕她气坏了身子,忙顺茬答应:“我和你一块儿。”又扬声喊道,“安汵,带足了人手去庄亲王府!”
安总管答应着,驾马车回王府调派人手去了。
雅尔江阿解释道:“博果铎是想儿子想疯了,如今认准只有你身旁的人才能为他传嗣,难怪会行此小人伎俩!”
别人能被气糊涂,搁书雪身上则是气明白了,当即骂道:“博果铎这个老不羞,要是入画掉一根头发,本福晋拆了他的亲王府。”
雅尔江阿心肝直跳:“你悠着点儿,当心孩子。”
书雪仍是恨恨地:“我有数!”
有数就成怪了!要不是雅尔江阿眼疾手快,书雪都直接从马车上跳下去了,唬得身后丫环仆妇顶梁骨走了真魂,一拥而上围了个周全。
门房是认得简王夫妻的,赶忙上前打千,书雪只作不见,抬脚就往里走,有眼色地小厮早飞奔报了进去。
未到正院,博尔济吉特氏已闻讯迎了出来,见到这种阵仗不免一愣,厚着脸上前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