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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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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新厂船台造好,臣思法式铁甲快船式佳价廉,便同法人交涉,而左季皋又横加妄议,意图阻拦,幸皇太后皇上力排众议,臣得以不受干涉,全力施为。皇太后皇上殷殷垂询,四海震动,是以臣贱内母家海外华商陈氏倾力奉纳,船政诸员甘奉回朝廷嘉奖赏赐以补贴船工,法厂首制‘开济’快船才能如日完工,后续‘镜清’、‘寰泰’、‘保民’得以在船政新厂顺利启工,如今‘镜清’船完工试航,‘寰泰’、‘保民’施工顺利,臣也可稍稍告慰沈文忠公在天之灵了!”

说到此处,林义哲忍不住放声大哭,

“唉!沈文忠公,公忠体国,可惜去得太早啊……”

受了林义哲和仁曦太后哀恸情绪的感染,两班朝臣当中本来有人在呜咽不已,此时竟有多人跟着仁曦太后一道抽泣起来,一时间大殿之内充满了哀伤的空气。

左季皋听得心惊胆裂,不能自持,而林义哲的控诉声再次响起。

“船政新式‘开济’快船完工后,即在两江水域剿除水匪,斯时该船火炮虽仍为船政库存旧式火炮,但已初显威力,水师官兵以此一船横扫江面,该船火力之密集,为诸师船之首,水匪无敢触其船壳者,一战之下,匪众大部覆灭,余匪皆丧胆,登岸弃械而降。此船若安装新式火炮,必然可与洋船争锋海上!想臣剿黄金满时,若得此船,海盗安能登船?我水师官兵何能遭此损失?”

“左季皋!汝虽为船政肇始之基,但若无沈文忠公,船政安能有今日之气象?汝却屡屡以船政元勋自居,处处排斥沈文忠公之心血!若非汝一味欺压,沈文忠公安能为船政如此费尽心力,安能心力交瘁竟至呕血,安能在未到花甲之年就早早故去?左季皋!汝还沈公命来!”林义哲看到左季皋哆嗦着嘴还想要强辩,立刻上前一步,指着左季皋的鼻子大骂起来。

“皇太后皇上明鉴,想沈文忠公一心为国、赤胆忠心可昭日月,却不想身后还要受汝如此毁谤,左季皋!白发匹夫!皓首老贼!来日若在沈文忠公灵位前,汝但凡还有一点良心,敢摸着良心说扪心无愧否?”

左季皋气得发须乱抖,他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张口想要申辩,却在林义哲连珠炮似的痛斥下,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林义哲骂毕,反身朝龙椅方向伏地跪下

“臣恳请皇太后、皇上做主,还沈文忠公一个公道!”

左季皋渐渐的能够感觉到,林义哲的字里行间透出的那森森杀气!

就象现在,他已经觉得,林义哲这不是在痛斥自己了,而是在向自己扔刀子!

越往下听下去,左季皋越是感到,杀气变得越来越浓重,竟然压得他有透不过气来的感觉!

而今天皇太后的表现,也是非常的耐人寻味……

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事,左季皋的心陡然一阵紧缩,额头也禁不住冒出了冷汗!

难道说……皇太后这是要对付自己么?……

“竖子小儿休再胡言!”随着一声断喝,军机大臣潘凤笙迈步出班。

“潘凤笙!就知汝与左季皋素来交好,今日之事,汝为之出头也是不出意外,但就算汝读尽天下圣贤之书,圣人面前汝也断不敢说扪心无愧,汝当大克鼎背后的玄机无人知晓吗?”面对潘凤笙的喝斥,林义哲双目充血,以一串惊雷似的暴喝回敬了过去。

听到林义哲的暴喝,潘凤笙如遭雷击,立时呆立当场,作声不得,原本积攒了一肚子训斥林义哲的话此时全给憋在了肚子里。

而左季皋听到林义哲提到“大克鼎”,肥胖的身子一下子僵在了那里,他死死的盯着林义哲,眼睛里第一次闪过恐惧之色。

“大克鼎?”仁曦太后发觉了潘凤笙和左季皋的异样,立时追问道:“林义哲,大克鼎又是怎么一回事?”

“回圣母皇太后,大克鼎为周孝王时所铸之鼎,乃国之重器。”林义哲冷冷地瞥了潘凤笙和左季皋一眼,回头恭敬地向宝座上的光旭皇帝和珠帘后的仁曦太后拜了一拜,说道:“其鼎上铸有‘天子其万年无疆’铭文。端的是国家祥瑞,青铜重宝。可惜却成了潘大人的私藏。”

“潘凤笙!鼎上可有此文?”听了林义哲的话,仁曦太后的脸上闪过一丝恚怒之色,她紧盯的潘凤笙,大声的喝问道。

“这个……”潘凤笙一时间张皇失措,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二章硕鼠巨蠹

看到潘凤笙支支吾吾的样子,仁曦太后眼中怒意更盛。

“还不快讲!”

“回皇太后,鼎上……确有此铭文……只是……”潘凤笙嗫嚅道,仁曦太后重重地哼了一声,算是告诉潘凤笙“够了”,回到宝座上坐了下来。“林义哲,你接着说。”

“回皇太后,这‘大克鼎’本为国家重器,但沦为左季皋用以还大人情的谢礼,左氏以国家重器私相授受,为的却是掩盖其当年的一桩不法之事!”

“噢?有这等事?说下去”

“回皇太后,这左季皋向潘凤笙赠送大克鼎,为的是向潘凤笙感谢当年的救命之恩。事情缘起自显凤九年,斯时左季皋尚未发达,在湖南巡抚骆文忠公幕府中做师爷。左季皋是个恃才傲物的人,骆公爱才,对其言听计从。监司大员向骆公汇报公事,骆公让他们向左季皋请示,他也当仁不让,隐操湖南政柄,甚至代拟的奏折不经骆公过目就直接向朝廷拜发。而左氏斯时之功名,不过是个举人。时有署理提督永州镇总兵樊燮谒骆公,骆公命其去见左季皋,樊燮见左时因未向左季皋请安,左季皋竟厉声呵责,樊燮不服,以朝廷体制,未定武官见师爷请安之例回之,左季皋跋扈已极,竟起喝骂‘忘八蛋滚出去’,欲以脚蹴之。樊燮愠极而退。未几,即有樊燮革职回籍之朝旨。”

听到林义哲说出左季皋骂樊燮“忘八蛋滚出去”这一句,朝堂上立刻骚动起来。

“哼哼,左相果然不愧为左相,当师爷的时候,威风就比朝廷二三品大员还大啊!”仁曦太后冷笑了一声。

“皇太后休听此人胡言乱语,樊燮昔年不肯向老臣行礼!老臣是以责骂了他几句,绝无折辱之事,请皇太后皇上明查!”左季皋嘶声大叫起来。

“住口!左季皋!事到如今,当着皇太后和皇上的面,你竟还敢强辞夺理!须知我朝从无二品武官向师爷行礼之规矩!樊燮不行礼于你。虽于理不合,但绝不坏朝廷法度!你怎敢对他恶语相加?‘忘八蛋滚出去’之言可是一师爷向朝廷命官该说之语?”林义哲怒瞪着左季皋,“樊燮受左氏之大辱,回籍后于家中书‘忘八蛋滚出去’六字木牌。置于祖宗神龛之下,又为其子延请名师,规定其子穿女子衣裤,考中秀才进学,脱女外服;中举人脱内女服。方与左季皋功名相等。中进士点翰林,则焚其所树之六字洗辱牌,告先人以无罪。也是上苍感于其志、其子樊增祥发奋苦读,于光旭三年中进士、入翰林、授庶吉士。”

“什么?”仁曦太后听到这里,猛地从宝座上站了起来,满脸都是震惊之色,“竟有这等事?”

“太后明鉴,樊燮若非对左季皋之羞辱刻骨铭心,怎可令爱子行此万难之事?”林义哲又说道,“樊增祥现在翰林院。太后欲知此事真假详情,传其上殿同左季皋对质便知。”

“传樊增祥!”仁曦太后厉声喝道,李锦泰立刻上前一步,甩了甩手中的拂尘,高声唱道:“传樊增祥”

“左季皋如此跋扈,即有人上奏弹劾,上命密查,如左季皋确有不法情事,可就地正法。左季皋知此讯甚慌,遂辗转求告于承威。承威言此事必须有内外臣工有疏保荐。才能说话,潘凤笙得知后,竟联合曾伯函、胡霖义等人联名保荐,承威趁机以‘人才难得。自当爱惜’为由给左季皋开脱,乃至圣听混淆,最后竟命左季皋以四品京堂候补,襄办湘军军务。始有左氏发迹之肇基。”

听到林义哲说出“承威”二字,朝堂上的大臣们好多人都是猛一激灵。

一阵短暂却又令人窒息的寂静之后,早已怒不自持的仁曦太后猛的掀开了帘子。快步走到金水桥前,指着此时还跪在殿下的潘凤笙怒喝道:“潘凤笙!你可知罪?”

能让仁曦太后如此盛怒的人,也只有当年与两宫争权的那个承威了。

“臣有罪,臣罪该万死。臣有罪”惶恐到了极点的潘凤笙唯有磕头称罪耳。

“私受国器,本当重罚;勾结逆臣,更是死罪,然承逆既已伏诛,我不忍牵涉旁人,念你为国操劳,颇有微功,着三日内将‘大克鼎’上缴国库、不得有误!我听说你父亲病重,本朝以孝悌治天下,父亲病重当儿子的安能不侍奉榻前?我准你开缺回籍照顾,也好教你尽尽为人子之孝道,为天下人树个表率。潘凤笙,不知你意下如何?”

“臣谢皇太后、谢皇上不罚之恩”

“列位臣工,若家中藏有钟鼎之国器者,限日上缴,逾期不缴者定当重罚,断无姑息之余地、今后若再有私相授受、私藏钟鼎国器者,如若查实,定斩不饶!”

仁曦太后重新回到宝座上坐下,两班大臣全都噤若寒蝉,口称“遵旨”不已。

正在这当口儿,奏事太监引着一位翰林来到了大殿上,左季皋看到此人面貌似曾相识,立刻想起了他是谁,心里又是一寒。

“臣翰林院庶吉士樊增祥,叩见圣母皇太后,皇上。”

听到来人报出名字,左季皋的身子开始摇晃起来,象是马上要瘫倒的样子。

“平身。”仁曦太后打量了一下阶下垂首而立的年轻翰林,说道,“樊增祥,我问你,你父亲当年树洗辱牌一事,你可知当中详情?”

“回圣母皇太后……臣……臣父当年竖此洗辱牌,乃是……因受了左季皋之大辱……”樊增祥听到仁曦太后提出父亲当年受辱之事,先是微微一怔,当他看见满头大汗摇摇欲倒的左季皋,心里顿时明白了二三分,此时父亲当年受辱之事又涌上心头,他转头向左季皋怒目而视,脸上写满了屈辱和愤恨,似乎象是要马上扑上去将左季皋撕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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