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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所有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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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否认为在宪章上加了这么一条,比巴黎四周的城墙和碉堡更能保障国家的自由和完整?那么,此后在行政、实业、科学、文艺等方面,你就应当去实行宪章对于中央政府和一般国防所应当规定的事项。与其努力使巴黎变成坚不可破的城堡,还不如设法使巴黎的陷落成为无关重要的事件。与其把专门学校、大学各院系、一般学校以及政治、行政和司法的中心聚集在一处;与其由于这种致命的凝聚而阻止各省文化的发展并削弱它们的爱国心——难道你不能在保持国家统一的前提下把社会的职能分配给各个地方和各个个人吗?这样一种体系——即允许各省都参加政权和政治活动,并使实业、智慧和力量在祖国各部分得到平衡——可以同等地确保人民的自由和政府的稳定,以反对国内外的敌人。    
  那就请你区别一下职能的集中和机构的集中;区别一下政治上的统一和它的实质上的表征吧。    
  “哦,这办法看起来是合理的,但它是不可能的!”——这就意味着巴黎市不打算放弃它的特权,并且意味着在那里这还是一个所有权的问题。    
  废话!祖国由于处在一种被巧妙地造成的恐慌状态中,曾经要求建立要塞。我敢肯定它已经放弃它的主权了。所有的党派都应当对这个自杀行为负责——保守党人,由于他们同意政府的计划;王朝的友人,因为他们希望不要反对那使他们感到高兴的事情并且因为一次人民的革命会把他们消灭掉;民主党人,因为他们希望接下来由他们统治。①大家都乐意要得到的是将来镇压的工具。至于说到保卫祖国,他们是并不对此操心的。暴虐的观念在大家的思想中生了根,并且它把各种形式的自私心都一起带到一个阴谋中去了。我们希望社会更新,但是我们使这个愿望服从于我们的思想和便利。因为我们快要举行婚礼,因为我们的事业可以获得成功,因为我们的见解可以占据上风,我们就把改革拖延下去了。偏狭和自私的心理使我们给自由戴上了镣铐;并且,因为我们不能迎合上帝的一切愿望,如果决定权操在我们手里,我们就宁可使天命停止运行,而不愿牺牲我们自己的利益和利己主义。这不是一个可以引用所罗门所说“邪恶欺骗了它自己”这句话的实例吗?    
  ①阿尔芒·卡勒尔可能是赞成首都设防的。《国民报》曾经一再把它的老编辑的姓名同拿破仑和服邦的姓名并列起来。这种把一个反人民的政客从坟墓里发掘出来的做法说明什么呢?它说明了,阿尔芒·卡勒尔希望使政府成为一种个人的和不能移动的、但通过选举产生的财产,并且说明了他希望这个财产不是由人民而是由军队选举产生的。卡勒尔的政治体系不过是罗马执政官的卫队的改组。卡勒尔也憎恶公民。在七月革命中他感到悲哀的,据说不是人民的叛乱,而是人民的战胜兵士。这就是为什么卡勒尔在1830年之后永远不肯支持爱国者的缘故。他曾问道:“你们是不是用几个旅团来回答我?”阿尔芒·卡勒尔把军队——军权——当作法律和政府的基础。这个人无疑地在他的内心有一种道德感,但是他肯定没有正义感。如果他还活在世上,我也要大胆地指出这一点来。自由不会有比卡勒尔更大的敌人了。    
  据说,在这个关于巴黎设防的问题上,《国民报》的编辑部是不同意的。这就可以证明,如果需要证明的话,一家报纸可以造成错误和撒谎,而谁也没有资格去控告它的编辑人员。一家报纸是一种抽象的存在,实际上没有一个人对它负责,它之所以能够存在全靠互相让步。这个观念应当使有地位的公民感到害怕,他们因为抄袭报上的意见,认为他们是属于一个政党的,而丝毫没有怀疑他们实际上并没有首脑。    
  由于这个缘故,先生,我就投入到一种为反对任何形式的统治群众的权能而作的斗争中去了。作为无产阶级的哨兵,我同当今的著名人物,以及间谍和骗子进行交锋。可是,当我正在同一个有名的敌人交战的时候,我难道应当像讲坛上的演说家那样,在讲了每句话之后要停顿一下,说一声“博学的作家”、“流利的写作家”、“渊博的政论家”以及一百句其他的通常用来嘲弄人的陈腔滥调吗?据我看来,这些礼貌对于被攻击的人是一种侮辱,对于攻击者也是同样不光采的。但是,当我谴责一个作家,对他说“公民,您的学说是荒谬的,如果能证明我的说法是对您的一种攻击,我就罪有应得了”的时候,那个听的人就立刻耳聪目明了;他全神贯注起来了;并且,如果我没有能够说服他的话,那么我至少可以触动他的思想,给他树立一个敢于怀疑和进行自由检查的有益榜样。    
  所以,先生,请您不要以为我在挑出您那非常博学的和很可尊敬的同事特罗普隆先生的哲学中的毛病时,我没有重视他作为一个作家的才能(据我看来,他做一个法学家是游刃有余的);也不要以为我不重视他的学识,虽然他的学识过于局限在法律的条文上和旧书的阅读上。在这些方面,特罗普隆先生所犯的错误与其说在于不足,还毋宁说在于过分。此外,请您不要以为我是因为对他有什么私怨而激动起来的,或者以为我有想伤害他的自尊心的任何愿望。我不过是通过特罗普隆先生的那篇《论时效》的文章才了解他的。我希望他没有写过这篇文章;至于我的批评,无论特罗普隆先生或者任何我重视其意见的人都不会过目的。再说一遍,我唯一的目的是尽可能地向这不幸的法国证明:那些制订法律的和解释法律的人,都不是具有一般的、不涉及个人的、绝对的理性的永不错误的机体。    
  您在工艺学院中的同事沃洛夫斯基先生最近发表了为所有权作辩护的半官方性的言论,我曾决定使这言论受到一次有系统的批判。抱着这个目的,我曾开始收集为了解他每次演讲所必要的文件;但不久我就觉察到那位教授的思想是不连贯的,他的论据自相矛盾,一个断言总是被另一个断言所推翻,并且在沃洛夫斯基先生的那些精心作出的论证中,好的总是和坏的混杂在一起。由于天性有点多疑,我突然想起沃洛夫斯基先生是一个伪装起来的平等的提倡者,他不由自主地落入像俗话所说的那种两头落空(interduasclitellas)的境地,也就是大主教雅可布用来形容他的一个儿子所处的境地。用比较慎重的话来说,我分明看出沃洛夫斯基先生处于一方面是他的深刻的信念和另一方面是他的职责之间的左右为难的境地,并且为了要维持他的地位,他不得不有某种偏颇。所以,当我看到一位本来应当清晰而精确地讲授理论的法制学教授经常被迫采取保留的态度、婉转的语言、譬喻和讽刺话的时候,我就感到十分痛苦;并且我就开始咒骂那个不让诚实人坦率地说出他的想法的社会。先生,您从来没有想到过有这样的苦痛:我好像是在给一位思想家的殉道行为作证。我在下文就要使您了解一下这些惊人的演讲会或者毋宁说是这些悲哀的场面。    
  1840年11月20日,星期一。——那位教授简短地说,1.所有权不是以占用而是以人的印迹为基础的;2.每个人对于物品都有一种天然的和不可夺取的使用权。    
  现在,如果物品可以据为私有,并且虽然如此,如果所有的人都保留使用这种物品的不可夺取的权利,那么财产是什么呢?——如果物品只有靠劳动才能据为私有,这个私有化的作用将持续多久呢?——这些问题是会使无论哪一类的法学家都感到困惑和混乱的。    
  于是沃洛夫斯基先生就引证他的权威人士的话。我的老天爷!他提出来的是怎样的一些证人啊!首先是特罗普隆先生,就是我们曾经讨论过的那位伟大的形而上学者;然后是路易·勃朗先生,《进步评论》的编辑,他因为发表了他的那本《劳动组织》而几乎受到陪审官的审讯,并且他只是用了一种魔术家的手法①,才没有被检察官抓住;科里纳,——我指的是德·斯塔埃尔夫人——她在用一首短诗把陆地和波浪、田间的犁沟和水面上的船迹作了颇有诗意的对比后说,“只有在人留下了痕迹的地方才存在财产,”这就使财产从属于适合生存的境界的稳固性;卢梭,他是自由和平等的提倡者,但是按照沃洛夫斯基先生的说法,卢梭只是作为一种笑谈并且是为了指出一个自相矛盾的理论才攻击财产的;罗伯·斯比尔,他禁止分割土地,因为他认定这种措施是财产的更新,并且他在等待共和国的确定组织的期间,把全部财产放在人民的监督管理之下——这就是把最高支配权从个人移转给社会;巴贝夫,他要把财产给与国家,把共产主义给与公民;孔西台朗先生,他赞成把地产分成许多份——这就是说,他希望使财产变成名义上的和假定的:这一切都混杂着戏谑和俏皮话,以讥笑那些反对所有权的人(无疑是打算转移人们的敌对的批评)!    
  ①在沃洛夫斯基先生所宣读的一篇很短的文章中,路易·勃朗先生实质上是说:他不是一个共产主义者(这是我不难相信的);攻击所有权的人一定是疯子(但他没有说明理由);谨防把所有权和它的弊害混淆起来是很必要的。当伏尔泰推翻基督教的时候,他曾经一再公开地说,他对宗教没有憎恶而只是反对它的流弊罢了    
  十一月二十六日。——沃洛夫斯基先生假设了这个反对的论据:土地像水、空气和日光一样是生活上所必需的,所以它是不能被据为私有的;并且他回答说:不动产的重要性随着工业力量的增大而减低。    
  好啊!这个重要性减低了,但是它并没有消失;并且这本身就说明了不动产是不合理的。这里,沃洛夫斯基先生假装认为那些反对财产的人所涉及的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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