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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所有权-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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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鲁先生在强调这一点时补充说:“你们既不希望有家庭,又不希望有国家,也不希望有财产;所以就不再有父亲,不再有儿子,也不再有弟兄了。这就是你们所寻求的处境,在时间上和任何生物不发生关系,因而没有姓名;这就是你们所寻求的处境,在地球上十亿人中间孑然独处。你们怎能期望我在空间、在这许多人中间把你们辨别出来呢?”    
  如果人是无法加以辨别的话,他就等于零。现在,只有通过专门归他使用的某些事物——像他的身体、他的官能和他所使用的工具——他才可以被辨别,才能同其他的人区别开来。“由此也可以看出,”勒鲁先生说,“私有化是必要的;总之,财产是必要的。”    
  但是在什么条件下的财产呢?这里,勒鲁先生在谴责了共产制之后,接着又指斥了财产所有权。他整个的学说可以总括在这个单纯的论题中:财产可以轮流地使人变成一个奴隶或一个暴君。    
  这一点确定之后,如果我们要求勒鲁先生告诉我们在怎样的财产制度下人既不致成为奴隶又不致成为暴君,而只是一个自由的、公正的公民,勒鲁先生就在他那部《论人道》的著作的第三卷中回答说:——    
  “有三种办法可以摧毁人和他的同类以及和宇宙的通同关系……1.在时间上把人隔离开来;2.在空间上把他隔离开来;3.分割土地或者按照一般的用语来说,分割生产工具;使人依附于物品,使人类属于财产,使人成为所有人。”    
  我们必须坦白地说,这番话所带有的极端形而上学(这位作者往往达到这种地步)的和古尚学派的气息未免太浓厚了一些。可是据我看来,这十分清楚地说明,勒鲁先生是反对生产工具被专属地私有化的;不过他把生产工具的这种非私有化叫做建立财产的新方法,而我则按照以前所说的那些话,把它叫做财产的毁灭。事实上,如果没有工具的私有化,就不成其为财产。    
  “直到现在为止,由于单纯考虑财产,我们已经局限于指出财产的专横的特色并和它们进行斗争。我们没有看到,财产的专横性是与人类的划分有相互关系的;……财产不是按照可以使人便于和他的同类以及和宇宙发生无限通同关系的那种方法加以组织,而相反地却已被用来反对这种通同关系了。”    
  让我们把这一段文字译成商业上的措辞。为了摧毁专横和地位的不平等起见,人们应当停止竞争并且应当把他们的利益结合起来。让雇主和雇员(现在他们是敌人和对手)成为伙伴。    
  现在,不妨问问任何工业家、商人或资本家,如果他要把他的收益和利润同那些有人建议使他们成为他的伙伴的广大工资劳动者一起分享,他是否还愿意认为自己是一个所有人。    
  “家庭、财产和国家都是有限的东西,应当为了无限而把它们组织起来。因为人是一种渴望达到无限境界的有限的生物。对他来说,绝对的有限性是坏事。无限是他的目的,无定限是他的权利。”    
  如果我把这些奥秘经文式的话语轻轻放过而不加解释,那么恐怕我的读者就谁也不懂这些话语。勒鲁先生是要用这个宏伟的公式来说明:人类是一个单一的、庞大的社会,这个社会在它的集体的统一中代表着无限;每一个民族、每一个部族、每一个自治区镇和每一个公民,在不同程度上都是这个无限社会的片段或有限的成员,在这个社会中,祸害完全是由个人主义和特权造成的——换句话说,是从无限隶属于有限而产生出来的;最后,为了达到人类的目的和意向,每一部分都拥有一种无定限地逐渐发展的权利。    
  “所有加害于人类的祸害都是从社会的等级中产生的。家庭是一种幸福;家庭的等级(贵族)是一个祸害。国家是一种幸福;国家的等级(最高者、专权者、战胜者)是一个祸害;财产(个人占有)是一种幸福;财产等级(包梯埃、杜利埃、特罗普隆等等的财产所有权)是一个祸害。”    
  因此,按照勒鲁先生的说法,存在着财产和财产,——一种是好的,另一种是坏的。可是,由于我们理应用不同的名称来称呼不同的事物,如果我们把“财产”这个名称保留给前面那一种,我们就必须把后面那一种叫做盗窃、掠夺、劫掠。相反地,如果把“财产”这个名称保留给后面那一种,我们就必须用占有这一名称或其他某一个相等的名词来称呼前面那一种;不然的话,我们会为了一个不愉快的同义词而感到烦恼的。    
  如果哲学家们敢于有一天在倾吐他们的想法时肯用普通人的话语来表达,那该多么好哇!各个国家和统治者就可以从他们的讲演中得到大得多的益处,并且在把同样的名称应用于同样的概念时,也许就可以开始互相了解。我大胆地声明,关于财产,我的见解就是勒鲁先生的见解;但是如果我用哲学家的语气跟着他重复说,“财产是一种幸福,但是财产等级——财产的现状——是一种祸害”,那么我就一定会被所有那些给刊物写稿的学士捧做天才了。①相反地,如果我宁愿采用罗马人的古典语言和民法法典上的用语,并因此说“占有是一种幸福,但所有权是窃盗”,那么上述的那些学士就立即会大叫大嚷来反对想像中的怪物,法官也会来恫吓我。啊,语言的力量多大呀!⒇    
  ①勒鲁先生由于他曾经给财产进行辩护而在一个刊物上受到了崇高的赞美。我不知道这位辛苦的、涉猎颇广的学者是否对那颂扬感到高兴,但是我知道得很清楚,如果我处于他的地位,我是会为理智和真理悲叹的。    
  ⒇另一方面,《国民报》则嘲笑了勒鲁先生和他关于财产的观念,用无谓的重复和幼稚等评语加以指摘。《国民报》不愿进行了解。有必要引起这家报纸的注意,它没有权利去嘲弄一位固执己见的哲学家,因为这家报纸本身就没有一种学说。《国民报》根本是阴谋家和叛徒的养成所。它屡次坚持要警告它的读者。这张民主主义的报纸与其悲叹它的一切没有尽到责职的地方,还不如对它自己进行谴责,坦白承认它的理论的肤浅。这个宣传人民利益和选举改革的机关报什么时候才不再雇用怀疑派和散播疑惑呢?我不必详加推论就可以打赌,那位批评勒鲁先生的莱翁·杜罗歇先生是某一个资产阶级的甚或贵族阶级的报纸的匿名的或用假名的编辑。    
  在叩问到他们的时候,经济学家们建议把资本和劳动联合起来。先生,您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们深入到那个学说的实质中去的话,我们不久就可以发见它的结果是财产的兼并,而这种兼并不是通过公有,而是通过一种全面的和永久的股份公司,因此所有人的地位与工人的地位的不同就仅仅在于可以领取较高的工资。这个制度加上一些特别的附加条款和修饰就是关于法郎吉的思想。但显然可以看出,如果地位的不平等是财产的属性之一,它也不是财产的全部。像某一位哲学家(我不知道是谁)所说的,使财产成为一种可爱的东西的,乃是这样一种权力,人们利用这种权力不但可以随意支配自己的财物,而且还可以支配它们的特性,任意加以利用,把它们收藏起来和封闭起来,像比埃尔·勒鲁先生所说的那样,把人类排斥在外:总之,就是可以按照情欲、利害关系甚或任性所提示的那样去利用它们。占有钱币,占有一个农业或工业企业的股票或者一张政府公债的利息票,同一个人在自己的房屋和庭园中、在自己的葡萄藤和无花果树下面做主人翁所感到的那种无限乐趣比起来,又算得什么呢?特罗普隆先生所引证的一位作家说,“占有财产是多么幸福啊!”认真地说来,这句话能应用到一个在世界上除了市场和他口袋中的钱币之外别无所有的有收入的人的身上去吗?这好像是硬说一个饲料槽就是一片养牛场似的。多妙的改革方法!那些经济学家永远不停地谴责黄金欲和本世纪的日益滋长的个人主义;而且,在种种矛盾中最不可思议的是,他们准备把各种财产变成一种财产——钱币的财产。    
  此外,我必须谈一谈最近多少花了一点心血提出来的一个关于财产的学说:我指的是孔西台朗先生的学说。    
  傅立叶主义者并不是那种为了要明确一种学说是否和他们的体系有抵触才去研究这个学说的人。相反地,每逢一个敌手没有看见或注意他们就从旁经过的时候,他们总是非常欣喜并且唱起胜利的歌曲来。这些先生需要直接的驳斥,因为如果他们吃了败仗,他们至少可以拿曾被提起这一点聊以自慰。好吧,让他们如愿以偿吧。    
  孔西台朗先生对于逻辑学具有最高傲的自负。他的程序的方法总是大前提、小前提和结论的方法。也许他情愿在他的帽子上写出,“三个全称肯定的命题组成的三段论”(Argumentatorinba-rbara)。但是他过于聪明和机警,所以不易成为一个好的逻辑学家,像他显然曾把三段论法当作逻辑学这一事实所证实了的那样。    
  凡是对哲学上的珍品发生兴趣的人都知道,三段论法是人类思想上的第一个和永久的诡辩——虚妄所喜爱的工具,科学的绊脚石,罪行的鼓吹者。三段论法造成了所有那些曾被寓言作家这样雄辩地谴责的祸害,并且丝毫没有做过好事或有益的事情:它缺乏真理,同时也缺乏正义。我们大可以引用圣经上的话来形容它:“信任他的人就将灭亡。”所以,最优秀的哲学家们早已加以谴责;如今除了理性的敌人以外谁也不愿把三段论法作为他的武器。    
  然而,孔西台朗先生已经把他的关于财产的学说建立在三段论法之上。他是否愿意像我准备把整个的平等学说孤注一掷地放在我对傅立叶主义的驳斥上那样,把这个体系作为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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