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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朝剑眉微拧,停下手中的笔:“你在说什么?”
“呃,你没看网上的新闻?”傅司宸小心试探,然后打着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我不说了,我去忙工作,挂了。”
手机一跳,傅司宸真的挂了电话。
傅景朝懒得理弟弟,继续看文件。
翻了一页纸,他心绪不定,扔了手中的笔,打开电脑。
头版头条,一张又大又清晰的照片,纤瘦高挑的身影钻进一辆奢华的房车内,关车门的是个花样美男,旁边标题上写着:当红小生席天轩疑似曝光新恋情。
他猛的站了起来,重新拨了电话给傅司宸,傅司宸在那头磕磕绊绊的说道:“顾媛暂……暂时联系不上乔暮,具体的情况还在了解当中,我问过她的助理,说……说是她今天演一场落水的戏,是席英轩救了她。应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傅景朝声线如寒冰一般:“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人呢?人去哪儿了?”
傅司宸:“……”
他只得硬着头皮说:“我派人联系上了席英轩的经纪公司,相信很快会有结果。”
…
下午三点,郊区别墅,花园。
烧烤、龙虾、冰啤酒……
两男一女。
情景和当年的一模一样,不一样的是环境,一个嘈杂脏乱,一个风景如画,更不一样的是每张面孔,他们不再年轻,不再无所顾忌,六年的时间,六年的打磨,他们都变了。
“我记得那时候你留着短发,像个假小子……”席英轩指着乔暮,并揉了揉她的长发,仰脖灌下一大口啤酒。
乔暮从鼻腔里哼了一声,咬了口贺子瀚烤好递过来的鸡翅,又从洁白如玉的盘子里拿出一只红通通的龙虾剥了起来。
烧烤配冰啤是绝配,以前他们一有点钱就爱吃这个当宵夜,别提多痛快。
不过她今天没喝啤酒,当贺子瀚开了一瓶递给她的时候,她下意识就想起了男人那晚拂在耳边的警告:“记住,如果下次再喝酒,我绝不会像今天一样轻饶你,知道吗?”
心里烦,乔暮又喝了一大口饮料,甩了甩脑袋,挥掉大脑里男人无处不在的声音,然后边剥小龙虾边斜眼看着席英轩:“打算把手链什么时候还我?或者,你当年已经把它当了,你现在就是在骗我?”
席英轩停下仰脖喝啤酒的动作,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no;no;no,我当年真不是为了一根手链就跑了,那天我们结拜喝了酒,夜里我和你们一样在地铁角落里睡得好好的,什么都不知道。第二天醒来才发现我回了家,是我爸派人把我给扛回去的,然后他就把我送出了国,拿走了我的护照,我不得不待在韩国,从练习生当起。他想磨掉我的意识,让我向他低头,我偏不,我咬牙坚持了下来,后来你们也看到了,我加入的组合红了……”
乔暮没兴趣听他这些故事,扔了手中的龙虾壳,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少废话,把手链还给我,听到没有?再不还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席英轩早料到似的,平静的看她一眼,用两指把她油腻腻的手指拎走,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白金手链。
乔暮当场眼眶就红了,一把扯过来,反复在手掌中摩挲,细细的打量,从花纹到款式,没错,就是她日思夜想的那根。
只是,看着看着又有所不同,记得当时她把手链给他的时候已经泛旧,没有了光泽度,怎么这根颜色这么亮?
见乔暮有所怀疑,席英轩喝了口啤酒,耸肩解释道:“每年我都会送去保养,所以看起来非常新,别以为我会花钱给你弄个新的,我可没那闲功夫。”
这还差不多。
乔暮没再说什么,把手链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口袋里,站起身拍拍屁股,准备走人。
贺子瀚忙丢了手中正在烤的虾跑过来,“行了,行了,兄弟一场,手链既然还给你了,大家还是朋友。”
乔暮看了一眼席英轩,后者坐在椅子里也在看她,四目相对,曾经的那段年少轻狂的岁月无形的涌上心头,她不知不觉又轻轻坐了下去。
这一喝,就喝到了天黑。
主要是贺子瀚和席英轩在喝,她只顾吃。
塞了满肚子的烧烤龙虾,乔暮剥龙虾剥的手疼,去洗了手回来,拿纸擦干净手,这次真的拍拍屁股走人。
“还没喝完呢,你去哪儿?”席英轩的声音在后面大叫。
她头都没回,大步向前走的同时,高高扬了下手臂,意思是:拜拜。
席英轩目光追随着那道渐渐远去的娇影,问在翻烧烤的贺子瀚:“你说,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贺子瀚往烧烤上洒了点调料,“难说,谁让你当初一声不吭就跑了,这些年她恨死你了!”
“是吗?”席英轩眼眸里闪着光,喃喃自语:“有爱才有恨,是不是说明她心里有我?”
贺子瀚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别告诉我,这次你回来是冲着她的……”
席英轩低眸盯着手中泡沫丰富的啤酒,讳莫如深道:“有何不可?”
…
走在通往别墅的路上,乔暮的手时不时的去摸口袋里的手链,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满了她的心。
远远的,她就看到别墅大门敞开着,进去看了看,也没看到下人的影子。
怎么这么大意,连门都不关?
她嘀咕着关上门。
进了别墅,她也没开灯,直接上楼。
借着外面庭院的路灯,她低头正爬着楼梯,不期然的注意到前面有个人影,她想收脚已经来不及了,一头撞了上去。
她倒抽了口气,往下退了一个台阶,听到头顶男人意味不明的嗓音中夹着一丝犀冷:“舍得回来了?”
“嗯。”乔暮收起脸上的笑,规规矩矩的应了一声,气氛就静下来,她往旁边让了让,低头要往楼上走,男人沉哑的嗓音中有了危险的意味:“不解释一下,下午去了哪儿?”
她伸手拨开挡在脸上的发丝,并不认为这种事要向他汇报,简单概括:“见一个故人。”
说完,她抬脚上楼,想去洗个澡,在席英轩家别墅花园吃了一下午的烧烤,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怪味。
手臂被男人大掌箍住,她转眼撞进男人的怀里,薄茧的手指挑起她尖巧的下颚,男人的眉眼冷冽逼人:“是故人还是旧情人?乔暮,除了白牧之,你过去究竟有几个男人?我又算第几个?”
这句话像一根针戳向她的心尖,闭上眼,深呼吸,她再睁开依然保持温顺的态度:“傅先生,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今天去见的真的只是一个从前的朋友,他叫席英轩。他请我和贺子瀚去他那里吃烧烤,吃完我就回来了。”
第61章 你们男人不就喜欢图一时痛快吗?
她的声音很低,低到模糊。
他低头幽深而锐利的眸就这么注视着她,像是要望进她灵魂深处。
安静了会,他搂在她腰上的大手松开了,她如释重负,抿唇轻声道:“我去洗澡。”
脚步飞快的往楼上走。
别墅里整个没开灯,走廊黑的吓人,她又不太熟悉灯的开关在哪里,只得凭着感觉摸黑来到卧室。
推开门,伸手摸到开关,一室的灯光流泻,她松了口气。
傅景朝跟着进了卧室,洗手间里阵阵水声,他低头从口袋里摸出某样东西,举到眼前,一条精美绝伦的钻石手链从指间垂了下来,整条手链都由一颗颗稀有的粉钻组成,在灯光下光彩夺目,熠熠生辉。
他在床边上坐下来,脚下好象踩到了什么,弯腰去看,床角似乎有什么东西。
用手捏起来放到眼前,是一条细细的手链。
大手紧了紧,他把目光投入了紧闭的洗手间门。
乔暮洗了好久才感觉身上没有了乱七八糟的味道,她在想,那时候他们喝啤酒吃烧烤的时候怎么从来不嫌弃这嫌弃那,现在倒讲究起来了。
或者真的重逢后的那种感觉,他们都变了。
是啊,是人都会变。
那时候一无所有,所以什么都不计较。
在镜子前发愣的看着自己,不由抚上一头刚洗好的长发,是不一样了,那时候她是短发,身材干瘪,像个假小子,现在呢,发育好了,全身上下该有的都有了,一样不少。
洗手间的门砰一声被推开了,她身上没穿衣服,吓的急忙背过身去扯睡衣:“你先出去,我马上就好。”
身后是男人的声线中染着一层哂意:“现在躲是不是晚了,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看过?”
乔暮感觉背后那投过来的目光阴阴森森的,心底不禁有些发怵,她知道这个男人脾气不好,阴晴不定,爱找茬。
这种时候避为上策。
手忙脚乱的套上睡裙,气息微乱,并不看他,直接就越过他往外走:“我洗好了。”主动把浴室让给他。
他却长臂突然挡过来,倾身靠近,炽热的男性气息令她背脊一僵,男人的眸子黑沉得逼人,“乔小姐是不是觉得除了你,天底下的人都是傻瓜?”薄唇边噙着一丝冷嘲:“还是说,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傻瓜,可以随便糊弄?”
什么跟什么?她怎么听不懂?
她微微仰脸,迷茫的看他:“我不知道你在说……唔……”
男人炙热狂肆的吻毫无征兆的落下,腰身被他强有力的手臂箍住,带着她一路走出洗手间,直到将她推倒在床铺上。
他力气太大,她动弹不得,抬拳拼命拍打他:“唔……傅景朝,你放开……放开我……”
他置若罔闻,像是饥饿到要把她一口吞下去的雄狮,狠狠的蹂躏着她娇嫩的唇瓣,活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她被吻得又疼又难受,挣扎得更厉害,可在他面前她的挣扎更像是助兴。
她想不通,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刚才她已经解释过了,他也相信她了。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