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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显示来电:苏璇。
她盯着这两个字看了几秒,走回卧室接起来。
“暮暮……”苏璇的哭声传来:“好暮暮,你是妈妈的女儿,你也是缈缈的姐姐,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快告诉我,缈缈去哪儿了?”
乔暮早料到苏璇会过来问她,时间比她预期的晚了一点,也好理解,傅家人这次过来对付仲夜挚父女,恐怕苏璇是被瞒在骨里的。整整一天过去了,傅家人回到了帝都,她可能是不经意间听到了他们的谈论。
仲思缈的安危是仲夜挚拜托给她的,仲夜挚失踪了,无论生死这种风声很紧的时候他万不可能会联系上苏璇,只有可能苏璇从傅家人口中得知了那天她也在场,这才推测仲思缈跟她在一起。
在要不要告诉苏璇实话之间,乔暮犹豫了一会,淡淡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苏璇泣不成声,哀求着说:“暮暮,我的暮暮,妈妈知道错了,妈妈已经向你道过歉了,妈妈当年那样抛弃你和乔一年是妈妈的不对,但是暮暮,你看在缈缈年纪那么小的份上,告诉我她在哪儿好不好?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她那天发生了什么,我也绝不会提到你半个字,我只求求你,把缈缈还给我……”
乔暮语气和刚才一样:“你就算再问我,我的答案还是一模一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还记得你说过吗?你没有我这样的女儿,这句话永远在我心头,所以你以后不要打电话过来,就算你打,我也不会接。”
“暮暮,你不能这样,你可以恨我,但是缈缈是无辜的,她那么小,她又有狂躁症,我真的怕她到了陌生环境会病情发作……”
乔暮心头微动,这倒是个问题,她没有去问袁云煦把人带到哪里去了,说穿了,她有点怕见那孩子,那天的腥风血雨历历在目,她不敢去面对那双童真的眼睛,不敢回答哪怕一个问题。
她只有回避,逃避。
现在,苏璇把这些问题又推到了她的面前,她考虑过后依然不能把仲思缈的下落告诉苏璇,主要的考虑是苏璇有没有被傅家人监控,万一苏璇去看孩子被跟踪,仲思缈被发现怎么办,傅家人斩草除根的手段那天她是亲眼所见,仲思缈落到傅家人手里,性命恐怕不保。
那样,她对不起仲夜挚对她的重托。
再来,就算苏璇相安无事的和仲思缈团聚了,仲思缈怎么安排,以苏璇眼下的口气,她是要把仲思缈接到身边的,傅家人能容忍得了吗?
答案显而易见。
综合考虑,她认为苏璇最好与仲思缈分手,虽然对那孩子残忍了点,但也是为她的安全担忧。
苏璇继续在电话里低声下气的哀求:“暮暮,暮暮,以前的事是妈妈不对,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你告诉我,我能办的一定给你办。”
“我不需要!”
“暮暮,我知道你需要。”苏璇突然低下声来,“我还知道你和傅景朝始终没断干净,前几天傅家人说你和姚千语解除了婚约,我第一反应就是,他心里一定有人,那个人就是你。”
乔暮的心口莫名揪紧窒息,手心出汗,她没有出声。
“暮暮。”苏璇似乎能精准的揣摸到女儿的情绪,“妈妈说得对是吗?你是不是也爱着傅景朝?是因为我,你们的关系不能大白于天下吗?这样行不行,如果你帮我找到缈缈,我就……”
“没什么事先这样。”乔暮没有再给对方说下去的机会,慌乱中按下结束通话。
手机沉重的搁回口袋,她的心口犹如压了一只重石。
苏璇的这通电话搅乱了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湖,如果,再早上几年苏璇这样忏悔的跟她讲这些,或许她会选择原谅。
从前她会羡慕大街上被妈妈温柔抱在怀里的小女孩,从前她会羡慕那些小女孩头上精心编织起来的辫子,一看就是来自于妈妈的巧手,从前她会羡慕那些小女孩身上有花花绿绿的漂亮裙子,那是她们的妈妈给她们精心挑选和准备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习惯了孤独,习惯了没有母爱,习惯了人生中母爱的那个位置缺席。
苏璇却又陡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又是忏悔,又是哀求,今天最后突然说了那么一番神秘的话,如果她听完的话,那么那后面的内容是什么。
是苏璇肯和傅瑾唯离婚,那样她就能名正言顺的跟傅景朝在一起,或是嫁进傅家?
还是,苏璇不过是诓她,骗她把缈缈的下落说出来,然后承诺会在傅家人面前周旋,撇清两人母女的血缘关系,好让她进傅家的门?
不管是哪种,她都不要。
……
乔暮再次走向书房门口,一眼便看见了倚在书桌旁吸烟的傅景朝。
他手中夹着一根烟,修长有力的长腿交叠,头顶洒落的橘色光线将他高大的身影笼罩其中,如电影画质般的画面感,恍若神邸。
乔暮就这样停在门口看着,看了好一会儿,他似乎在想什么事,面部线条刚硬晦暗,一根烟抽完,紧跟着又点了一根烟。
烟雾重重,乔暮蹙着柳眉走过去,从他唇间抽走了烟,往书桌前走了一步,一下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傅景朝没出声,就这样看着她。
“在烦傅司宸的事吗?”乔暮黑白分明的眼眸安静的看着他:“我跟他通过电话了,他精神状态不错,既然他没你这个哥哥,你又何必为他的事烦恼,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他一手插在浴袍的口袋里,一手揽过来将她拥入怀中,低沉性感的嗓音擦着她的耳骨,在昏暗的光线中显得越发轻佻:“洗好了?”
她脸蛋不禁一片潮红,咬了咬唇,缩了下肩膀躲着他故意点火的唇说:“我跟你说正事呢。”
“我跟你说的也是正事。”他一只手突然扣上她的臀瓣,使她的脚尖瞬间离地。
天旋地转间,她被他抱出了书房,来到卧室,或许是陌生的环境,或者是期待已久的时刻,她与他双双落到床上时,她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乔暮平躺着,仰头看着他如雕刻般立体深刻的五官,不由自主伸出手指抚上他面部轮廓。
傅景朝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一手插进她细碎的短发,另一只大掌仍扣在她臀上,仿佛随即要将她揉碎一般,下身将她抵了一下,低笑着说:“是不是早就想我这样了,嗯?”
乔暮这次没有否认,她低喘中吻上了他的唇。
不知道吻了多久,两人的动作时上时下,他始终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她受伤的那只手,而她小脸潮红,身上的浴袍半褪,大脑皮层兴奋而空白。
她受伤的手搁在一边,没有受伤的左手很自然的攀上他的肩,脑海中跟着想起他以前那样撩拨她的举动,她指尖顺着他的后背,脊椎,往下游走,落到了他的浴袍腰带上。
“暮暮……”他闷哼一声,声音惊喜,这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这么主动、大胆、热情。
她俯看着他,四目相对,气氛更加微妙,这一刻谁也不用说话,彼此能从彼此的眼神中读到很多柔情蜜意。
爱,有时候不需要说出来,做出来也一样。
渐渐的,两人又缠绵的吻了起来。
尽管前路坎坷,尽管未来渺茫,尽管横在他们之间的有重重山峦与荆棘,但这一刻,他们是属于彼此的唯一。
“暮暮,想什么呢?”男人懒懒的语调中带着亢奋的粗喘。
她吸了吸鼻子,重新对上他的眼睛,他冬夜寒星的瞳眸中泛有水痕,这是他情动的表现。
两人此时侧躺着面对彼此,他转头看向她别扭得搁在身后床沿上的右手,大手锁住她的腰身,吐着沉沉的气息:“我怕压着你的伤口,你上来。”
乔暮被他抱起坐上去,她将汗意的小脸埋在他颈侧,就像第一次骑上晨暮那般紧张并期待着……
水乳交融的一刹那,两人都发出了低叹。
说是她主导,事实是她被颠得支离破碎,忘乎所以。
他凶猛占有,她细嫩的手指抓着床单,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一个点上,持续密集爆发出来的愉悦感让她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几欲昏厥……
许久,总算停下来。
乔暮瘫软如泥,大脑短路,整个人快虚脱了,精神世界却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用仰慕而留恋的目光定格在男人汗珠密布的俊脸上,久久回味般嗓音颤抖呓语:“你好棒。”
男人这时候无疑是最高兴,发出低沉的笑声:“难得听你这么夸我。”
她双颊滚烫,扭过身去给了他一个羞涩的背影。
这种事情原本只有他乐此不疲,她只是被动的接受,可是接受着接受着,从最近开始她好象从中感到了一种无与伦比的快乐。
这种快乐无法用言语去形容,很奇妙,很刺激,更能让她感到踏实,好象此刻,她觉得他属于她,她也属于他。
这或许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心神合一。
身后响起希索的声音,男人炽热的胸膛贴上她,搂上她的坚硬手臂无比温柔:“其实你想说的和我想说的一样,你也好棒,就算死在你身上我也愿意。”
刹那间,她心头如同淌过甜蜜的泉水,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往他胸口缩了缩:“刚才你在书房里一个人抽那么多的烟,在烦什么?”
他大手搁在她线条曼妙的腰线上,来来回回的轻轻抚摸:“抽几根烟而已,没烦什么。”
“骗人!”她手指在他硬梆梆的肌肉上戳了一下:“你明明就是愁眉不展,是傅司宸的事对吗?东城集团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他要独立出去,随他。”一场商战的利益撕扯被他讲的风轻云淡。
“那些股东们肯吗?”乔暮诧异的看他。
“有什么肯不肯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强留不得。”
乔暮不信,汉皇去年净赚上亿,利润如此之大,要是独立出去,那些股东每年就会少分一笔,傻瓜才会同意。
“不信?”他似看出她的心思,曲指刮了下她的鼻尖:“我骗你有什么用?等明天召开新闻发布会,你就会知道我没骗你。”
“这么说,汉皇能从东城集团独立出去是真的?”
“嗯。”他带薄茧的手指抚上她滑腻湿意的大腿:“去洗洗?”
“哦。”她自己下床,他跟了进去。
两人洗了一个鸳鸯浴,时间将近半夜,两人抱在一起说话,也不知怎地,擦枪走火,他又要了她一次。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