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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的可能性就大了几分。
羽田爱的身份很容易就查到了秦凯生的死因，蛇毒，极为常见的蛇毒，但是现在才刚刚开春，万物还没有复苏，哪来的毒蛇，如果说被人用蛇毒刺杀，这还有可能，但是法医坚持认为，根据死者的伤口来看，死者确实是被蛇咬的，而不是被人为的将蛇毒刺入死者的身体。
“这件事你怎么看？”石田阳平听完羽田爱的汇报后，问道。
“我也不知道，这事太奇怪了，但是当时离秦凯生最近的就是莫小鱼，除了他还有谁有这样的机会？”羽田爱说道。
第888章 你怎么解释
石田阳平听到羽田爱的回答，愣了好一会，才慢慢说道：“在整个东方，最神秘的就是中国，因为他太大了，以至于我们都不知道她所隐藏的秘密到底有多少，我们不知道，不代表不存在”。
羽田爱仔细的听着，但是却并未插话，在她眼里，自己的老师是一位智者，可是她现在也有点欣赏诡计多端的莫小鱼了，昨晚在那种情况下，他居然没被杀死，这是因为他的运气好吗？
“这个人你一定要给我盯紧了，但是不要限制他的自由，想想其他的理由吧，看来他对秦凯生刺杀他很不满意，他把全部的责任都推到了我们身上，这家伙，很狡猾”。石田阳平最后点点头，说道。
“推到我们身上？这是无稽之谈，要想杀他，还用的着秦凯生，再说了，他来日本的目的不就是要杀秦凯生吗？目的就是为了洗清白鹿的嫌疑”。羽田爱说道。
“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了，但是却不能说，不过，我估计，他的目的达到了，他也快要离开日本了”。石田阳平伤感的说道。
羽田爱当然听出了石田阳平的情绪，不由得说道：“老师，何不把他留下来”。
“我也想，但是他不是李进爵，李进爵是个老人了，再无斗志，在这里养老很好，很舒服，他给我们提供的也只是他的经验而已，好不好用，都不关他的事，但是莫小鱼不同，他还年轻，他不会甘心留在这里的，和我们合作也许都是他的底线了”。石田阳平说道。
“老师，既然不能用，那就杀了他，这个人屡次坏我们的事，放他回去，可能对我们的事情再次造成威胁”。羽田爱决断的说道。
羽田爱的想法石田阳平不是没考虑过，那是在见到莫小鱼之前，但是在和莫小鱼见面之后，石田阳平改变了主意，他是个极度珍惜人才的人，即便是像李进爵这样的老人，他也是很尊重，虽然监视的很严，但是生活上照顾的很好。
“我也知道，但是这个人实在是个人才，待会你带他走吧，我还要再去见一下李进爵，说服他留下来，只要是李进爵在我们的手里，和莫小鱼的合作随时都可以，这也算是无奈之举吧”。石田阳平笑笑，说道。
羽田爱还想再说什么，但是看到石田阳平不想再听下去了，多说无益，也就不吱声了。
羽田爱见到莫小鱼时，这家伙穿着睡袍在客厅里坐着呢，见到羽田爱进来，眼皮抬了一下，根本没搭理她。
“走吧，离开这里”。
“去哪？”莫小鱼不为所动的说道。
“你不是不想在这里住吗？走吧，去哪都行”。羽田爱说道。
“不去，我不上你的当，你们这是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呗，把我弄出去，再安排人来暗杀我，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你要是看我不顺眼了，来，给我来一枪不就完事了吗？还要这么麻烦？”莫小鱼不屑的说道。
羽田爱虽然不知道秦凯生为什么会去杀莫小鱼，但是莫小鱼倒打一耙的本事她算是见识了，之前是根本不愿意住在这里，现在好了，撵不走了。
“莫小鱼，我再说一遍，秦凯生暗算你，那是他的个人行为，和我们没有关系，我倒是想问问你了，你下手那么狠，连个活口都不留，我们怎么调查他为什么杀你？”羽田爱白了莫小鱼一眼，说道。
“哎哎，你有点良心好不好，当时那么黑的天，我知道谁想杀我，再说了，我当时吓得半死，我哪知道他是谁，而且我在这里正式声明，秦凯生不是我杀的，我当时手无寸铁，我拿什么杀他？你这是不讲道理嘛？”莫小鱼气急败坏的说道。
“你也别在这里和我吼了，已经查验出来了，秦凯生是中了蛇毒死的，那个时候你离他最近，你怎么解释？”羽田爱的眼睛死死盯着莫小鱼，力图能从莫小鱼的眼睛里查看到一丝半点的线索。
但是她很失望，莫小鱼不但是没有任何破绽，反而对她的话呲之以鼻，说道：“你错了，当时离他最近的是你，还是你告诉我他是秦凯生，我看你们是早就知道吧，我现在最不解的其实是当时你为什么不给我补一枪，那样才能完成任务啊，这一点我很不解”。
羽田爱岂是莫小鱼的对手，几句话把羽田爱气的简直是七窍生烟，指着莫小鱼的鼻子说道：“莫小鱼，你爱去哪去哪，爱在哪待着就在哪待着，我不伺候了”。
说完这话，调头就走。
莫小鱼嘴角露出会心的微笑，要的就是你这话，整天在老子屁。股后面跟着，干点什么事都不方便，不跟着最好。
莫小鱼穿好衣服，出门一看，还以为羽田爱走了呢，没想到她依然呆在门口，根本没离开，莫小鱼的脸色立马不好看了。
“你以为几句激将法，就能把我支开吗？你也太小看我了吧”。羽田爱冷冷的看着莫小鱼，说道。
莫小鱼都懒得搭理他，出了门直奔那天看到冒烟的地方而去，羽田爱那天说那是石田阳平烧制元青花的地方，莫小鱼想去看看，本以为羽田爱走了，自己可以悄悄溜过去看看。
“你去哪？”羽田爱看到莫小鱼走的方向不对，拦住他说道。
“我想去看看石田先生的元青花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里产生的，不行吗？你可是说了的，我哪里都可以去”。莫小鱼说道。
“不行，那里是绝密，谁都不能去，连我去都要申请石田先生同意”。羽田爱说道。
“那好吧，你现在就打电话申请，嗯，你加上这么一句话，就说如果我能去看看的话，我作画的时候，石田先生可以现场观摩，这是交换条件”。莫小鱼说道。
羽田爱一脸鄙夷的看向莫小鱼：“难道你之前是不想让我们看你是怎么作画的？”
第889章 桃七爷
“你以为呢，那也是我的秘密，做人嘛，难免要进行各种交易，你问问你的老师，这个交易是不是划得来，再说了，我只是好奇，又不会盗取你们的什么秘密”。莫小鱼说完，不管羽田爱是否答应，径直向冒烟的地方走去。
羽田爱在他身后紧跟着，一边联系石田阳平。
在莫小鱼的身上，羽田爱有很多看不懂的事，但是在自己的老师上，她看不透的更多，这个陶瓷研究院，自己平时来的时候都要得到石田阳平的批准，现在他居然允许莫小鱼这样一个外人来参观，实在是匪夷所思。
“怎么说的？是不是没问题？”莫小鱼问紧跟上来的羽田爱道。
“老师对你还真是网开一面，这里可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你的面子算是大的了”。羽田爱说道。
“不是我的面子大，而是你的老师比你有脑子，他知道我不是研究陶瓷的，我只是很纳闷你们是怎么烧制出来元青花大罐的，所以，我就是来这里看，也看不走什么东西”。莫小鱼说道。
嘴上这么说，但是莫小鱼是真的就只是看看吗？
别人以为他来这里看的是秘密，但是没人知道他来这里，其实最想见的是人，那个让自己的干爹闻玉山都很佩服的制瓷大师桃七爷。
试想，在八十年代初期就能烧制出元青花大罐的人，那得是一个什么样的奇才，但是根据前期莫小鱼从羽田爱这里得到的信息，桃七爷居然被石田阳平搜罗到了日本来，这实在是令中国制瓷界遗憾的事情。
这个位置虽然不是东京市中心，但是也在东京市区内，石田阳平能争取到在这里建立一个整天冒烟的权利，看来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现在很多地方烧制瓷器早就是用气烧制了，但是石田阳平这里依然是采取乌烟瘴气的柴烧，一看就知道他的目的所在，那就是能烧制出来可以做旧然后当古董出卖的瓷器。
有经验的鉴定师一眼就能看出来瓷器是用柴木烧制的还是气炉烧制的，这有很大的不同。
到了所谓的瓷器研究院，莫小鱼才感觉到石田阳平下了多大的本钱，这个地方占地足有两个足球场大，中间堆放着的就是瓷土，也叫高岭土。
莫小鱼弯腰摸了一把，拿起来攥在手里，松开手，然后又闻了闻。
此时一位制瓷师傅看到了他们走了过来，这人看上去还很年轻，可能是见过羽田爱，看了莫小鱼一眼，然后向羽田爱问候。
“这里有位叫桃七爷的师傅吗？”莫小鱼问道。
那人一愣，看向莫小鱼，然后说道：“桃七爷这个名字很久没人叫了，先生是国内来的吗？”
“对，从国内来，也是从伦敦来，刚刚参加了伦敦的拍卖会，石田先生说那个元青花大罐是桃七爷烧制的，所以很好奇，过来看看”。莫小鱼说道。
那个年轻人听到莫小鱼这么说，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神情，带着莫小鱼和羽田爱去了会客室，然后去叫桃七爷了。
“你怎么知道桃七爷在这里的？”羽田爱待那个年轻人一出门，就问莫小鱼道。
桃七爷在这里是高度机密，还没有人知道那个元青花大罐是桃七爷烧制的，此时她明白了，莫小鱼是有备而来，绝不是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来这里看看，看来自己又上当了。
羽田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莫小鱼这张嘴不能信，自己告诉自己多少次了，只要是遇到莫小鱼，时常会上当，而且当当都一样。
莫小鱼没理会她，而是在这会客室里到处看看，因为这会客室的两边各有一排博古架，博古架上摆放着的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