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琵琶三绝-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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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老板笑道:
  “行!行!我哪说得完,各位有什麽好听的,尽且里赞美吧!”
  金老板开腔了:“唉唉唉!你们两个有完没完?究竟是听你们说话,还是听琵琶娘子弹唱呀!”
  陈老板今晚出门前,被老婆刮了一顿,骂他又去花天酒地,以致心情不太好,眼皮一翻:
  “嫌我们话多,你可以不听,可没权利不许我们说话!”
  金老板也把眼一瞪:“你!……”
  身为主人的郑老板忙打圆场:
  “好啦!好啦!你们两个杠子头,凑在一起就喜欢抬杠,也不怕琵琶娘子看了笑话。来来来!琵琶娘子弹唱半天也累了,我们大家敬她一杯。”
  毒美人嫣然一笑道:“不敢当,我敬各位爷们。”
  这一来,气氛才缓和了下来。
  毒美人敬完酒,又继续弹唱了。
  她仍然是重弹旧调,唱的秋娘另一折成名曲子。
  谁知刚唱不到几句,突见柳婆子闯了进来,先向在座的宾主六人笑著打个招呼,然後走至毒美人身旁,向她附耳说了几句什麽。
  郑老板看在眼里,即问:“柳大娘,什麽事?”
  柳婆子忙陪笑脸道:
  “是这样的,李侯爷来了,指名要见琵琶娘子……”
  郑老板脸色一沉:“那个李侯爷?”
  柳婆子郑重道:
  “就是三原开国公王府的小侯爷哪……”
  “李存信?”黄老镳主失声叫出。
  柳婆子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李存信李侯爷!”
  郑老板不禁为之一怔,正在兴头上,这确实是很煞风景的事。他虽自认跟当今丞相杨国忠算得上有些交情,但却惹不起这位三原开国公李靖的後人。
  柳婆子察言观色,心知郑老板虽不悦,却又不敢断然拒绝。为了给他个台阶下,便陪著笑脸婉转道:
  “郑老板,实在很抱歉,扫了各位大爷的兴头。我看这样好了,就让她去跟李侯爷打个招呼,敬杯酒就回来吧!”
  郑老板能说什麽,不同意也不行,除非他敢不卖李存信的帐。
  但他必须考虑到後果,真要把事情闹僵,就连杨国忠也不便为他出头,那他就别打算在长安混了。
  为了个琵琶娘子,他实犯不著意气用事。
  无可奈何,他只好答应放人。
  柳婆子又连谢带陪罪,才催著毒美人去见李存信,婉儿和莲儿自然也跟了去。
  郑老板铁青著脸,憋了一肚子的气,可是发作不得。
  其他几人也是愤愤不已,几乎连“三字经”都骂出口了。在座相陪的姑娘们一看气氛不对,相互交换一下眼色,只有赶紧敬酒。才算使场面又热闹起来。
  这时柳婆子已领著毒美人,婉儿与莲儿紧随在後,来到了楼下的荷花厅。
  柳婆子把门帘一挑,便见李存信正独自据桌饮酒,只有两名丫环随侍在侧,别无其他人,亦未召姑娘相陪。
  这倒是很少见到的情形,尤其是来乐坊这种地方,侯希逸竟然未陪他同来,甚至未带一个跟班小厮。
  柳婆子对这位侯爷,既恭敬又巴结,把毒美人拖至他面前,春风满面地笑著:“快拜见李侯爷呀!”
  毒美人敛衽一礼:“拜见侯爷!”
  李存信作了个手势:
  “不敢当,姑娘请坐。”
  毒美人落落大方地在一旁坐下,婉儿和莲儿仍随侍两侧,彷佛是她的贴身保镳。
  柳婆子一看这情形,心知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脱得了身的,只好识趣地笑道:“李侯爷,你们多聊聊,恕我失陪了。”
  李存信又把手虚空一托:
  “大娘请便。”
  等柳婆子出了厅,李存信即问:“方才听姑娘弹唱的一曲,好像是以前有位秋娘也唱过的?”
  韩宏有段时期不得意,为乐坊的歌倡捉刀之事,已经是众所周知,公开的秘密。当然,秋娘因而唱红,也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毒美人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含笑点了点头:“奴家才浅艺不精,只能拾人牙穗,尚望侯爷不要见笑。”
  “哪里话,姑娘过谦了。”李存信略一沉吟,又道:
  “不过,据我所知,平康里巷所有的歌倡,一旦得一佳曲,无论是自创或由人代作,都若获至宝,绝不会词曲唱谱流落他人之手。
  秋娘已离长安甚久,此曲因而成为绝响,从此没有人唱它了,不知姑娘是如何得到唱谱的?”
  想不到李存信要见琵琶娘子,竟是为了查问这件事。
  毒美人暗自一怔,心想:
  “啊!我们真是百密一疏,怎会竟忘了这个人?这些时日以来,真正跟韩宏接触最多的,既不是大相国寺附近一带的曹二虎等混混,也不是新结交的许俊,而是李存信和侯希逸啊!
  我们当初认为,以李存信和侯希逸的身份,似不可能为了“琵琶三绝”,卷入江湖纷争,所以一直没有怀疑这两个人。
  难道是我判断错误,这两人竟然……”
  李存信见她沉思不语,洒然一笑,轻描淡写道:“姑娘若有不便,就不必说了。”
  毒美人猛然回过神来,随机应变道:“其实这也没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秋娘唱红的那两折悲曲,原是新科进士韩爷代作,日前曾带了他夫人来向大娘辞行,正好见到奴家在,便以那两首旧作当见面礼,转送给我了。
  当时奴家不好意思接受,唯恐被讥为掠人之美,韩爷便说,反正秋娘已从良,离开了长安,不想让两折得意之作成为绝响,一定要奴家收下,并且要我练好了有机会唱给他听听。
  今晚奴家一时兴起,就弹唱起来,不想惊动了侯爷。想必侯爷以前曾听秋娘弹唱过此曲,那奴家一定差她太多了。”
  其实那日韩宏与柳青儿,答应回去合谱一首词曲相赠,事後一忙就忘了,毒美人第二天也未派人去取。
  但她脑筋动的相当快,乾脆把那日的事扯上了,反正韩宏已离长安,李存信也绝不可能为此去求证。
  况且,毒美人的神色自若,表情逼真,好像真有那麽回事似的,使李存信似已信以为真即使李存信真想探听秋娘,这番话也使他无懈可击了。
  果然李存信不再追问下去,转移了话题:
  “你与柳青儿姑娘是旧识?”
  “不。”毒美人笑道:“我才来不久,那时她已嫁作进士夫人了。”
  李存信“噢”了一声,注视著毒美人的脸上道:“姑娘一脸福相,只是眉宇之间……”
  说到一半,他故意欲言又止起来。
  毒美人不禁好奇地追问:“怎麽样?”
  李存信道:
  “恕我直言,姑娘眉宇之间带有杀气!”
  毒美人一怔,惊道:“那是说,我可能遭凶罗?”
  李存信笑了笑,道:“那倒也不尽然,也许姑娘将来是位将军夫人,或是位女将军,手操生杀大权吧!”
  “侯爷会看相?”毒美人笑问。
  李存信洒然一笑道:“请姑娘把右手伸给我瞧瞧!”
  毒美人毫不拘怩,大大方方伸出了右手。
  李存信在伸手托接住她手掌时,竟以大拇指反扣,轻按在她腕穴部位。
  武功再高的人,腕穴一被对手扣上,就等於被人制住,再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对手只要一施压力,尤其是遇上功力深的一局手,就足以当场致命。
  所以,会武功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绝不会让人轻易扣住腕穴部位,以防受制於人。
  凭毒美人的江湖阅历和经验,不可能毫无防范,但李存信这一著是出其不意,令她措手不及,而且他是侯爷身份,除非毒美人当场翻脸出手抗拒,否则就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
  如果毒美人及时出手,或是把手缩回,也许还来得及。但是,这样一来,就露出马脚,被对方看出她有一身惊人武功了。
  李存信是杏故意在试探,看她会不会武功呢?
  心念一闪,使毒美人改变了主意,任李存信扣住腕穴,装出若无其事地巧笑道:“侯爷,您是替我看手看,还是为我探脉看病呀?”
  李存信的拇指并未用力,只是轻按在她的腕穴部位上,心想:“看来她并不会武功,否则倒真能沉得住气!”
  当下洒然一笑道:“当然是看手相,我又不通医理,那会替人看病哦!”
  毒美人妩媚地笑了笑:“那就请侯爷铁口直断,不必有所隐讳。”
  李存信煞有介事地仔细端详了一阵,正色道:
  “以姑娘的手相看来,外柔内刚,应为女中丈夫之相。再以姑娘的面相对照,诚如我刚才所说,姑娘相中带煞。幸而姑娘的事业线明朗,既长又无杂纹,表示一帆风顺,而且有帮夫运。如果姑娘将来嫁的是武将,必能步步高升,扶摇直上,不难登上将帅之位。”
  毒美人轻喟道:
  “唉!将帅之才上哪里去找哦!就算找到了,人家也不见得会看上我一个歌倡。”
  李存信不以为然道:
  “那可不一定,以前这儿的柳青儿,不就嫁了位进士如意郎君。”
  毒美人风情万种地一笑:“听大娘说,侯爷是他们的大媒人,不知能不能也为奴家做个大媒?”
  李存信道:“没问题,只怕姑娘眼界太高,要能配得上姑娘的人还真难找呢!”
  毒美人故作娇嗔道:
  “恐怕是侯爷对柳青儿偏心,不愿为我物色吧!”
  李存信笑道:“他们早已相恋,两情相悦,我只不过是做个现成的媒人罢了。不过,姑娘既然这麽说,那这事就包在我身上好啦!”
  毒美人立时转嗔为喜:“奴家先谢过侯爷了。”
  李存信这时才发觉,自己竟仍执著毒美人的纤纤玉手,似乎爱不忍释,未免有些失态,忙把她的手放开,正襟危坐道:
  “噢!耽搁了姑娘不少时间,我也该走了。”
  毒美人却挽留道:
  “急什麽嘛!奴家酒也没敬侯爷,曲也未唱……”
  李存信道:“姑娘还有客人,让人家久等很不好意思的。”
  毒美人不屑道:“哼!都是些凡夫俗子,市井之徒,让他们去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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