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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先生,一往情深-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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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蔺君尚对事业有野心,他就有能力做到最好,不看现如今依然三足鼎立,谁也保不准再往后几年,形势会怎样的变化,最有可能的一种,就是盛辰在蔺君尚的带领下,稳居最顶端。
  老夫人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也无法预料将来的变化,她唯独可以做的,就是尽量稳定沐家的和睦,至于其他,留给孩子们自己去努力吧。
  “若我不同意呢?”
  蔺君尚自己续了杯茶,茶壶在手,倒水时声音清脆,茶香四溢。
  “那件事即便翻案,蔺家也不一定有事。”
  老夫人面色划过一丝意外,但随即镇定笑道:“即便你不担心十五年前的事情再度被暴露与公众,难道也不担心情天的想法。”
  “当年她父母过世,自身又突生重病,那样心灰意冷的高三关键时刻,遇到了你,她把你当成依靠跟阳光,现如今你们恩爱和睦,如若让她知道,你从一开始接近她,就是有目的的,这样也没关系?”
  蔺君尚送到唇边的茶水微微一顿,垂着的黑眸划过冰冷,同样冷入语声:“这是威胁?”
  “我只是想尽最后的力,保我沐家无风无雨。”
  老人缓缓道,语调却笃定。
  茶杯搁放在桌案上的声响微重,蔺君尚起身。
  “有些人,并不值得去守护,您有些执迷不悟。”
  ……
  人走了,老人苍老的眸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外走道。
  虽然那人临走前没有表态,但只要他对情天足够有感情,对于刚才的交换,应该会有所顾忌。
  佣人进来收拾茶具,老佣人过来推轮椅,转向内间卧房中,扶着老人上了床躺好,听吩咐给她取来一个带锁的盒子,然后就退下了。
  老夫人抚摸着盒子,里面是她近日整理好的关于丈夫的遗物,除开相册打算留给孩子们,书信手稿都在这里面。
  等到她哪一天入土了,就吩咐将这些都烧了。
  抱着盒子,老人望着窗外的树冠,面容越发孱弱沧桑。
  然而她却不知,里面的东西,早就少了一样。
  …
  …
  医院
  入院的第三天,情天昏沉间,做了一中午冗长的梦。
  梦到她的十七岁,梦到父母车祸离世,她第一次经历晕眩被送入院。
  她也梦到高三开学,在雁湖边第一次看到那个身影,深蓝的薄风衣,修长挺拔,身边是一辆纯黑的牧马人,车身上蜿蜒着黑金的龙纹,低调而有气势,衬得那个人如此与众不同。
  他明明身上满是清冽的气质,执笔画画时却温和儒雅得像另一个人。
  “师父……师父……”
  她看到流曲苑的画室里,暖阳洒落她的画架,身前不远男子着白衬衣,垂眸手里捧着书,入了她的画。
  梦里总是伴随着一声声“师父”,伴随着她望他时的小心翼翼,也总伴随着男子清淡的眉眼。
  那一双眼明明那么深邃,看着她时,总似不愿意与她对视般淡漠,尤其在她明白自己对他已经念念不忘之后。
  睁眼,入目的是顶上雪白的天花板。
  微微喘着呼吸,心脏跳得有些乱,右耳的耳鸣依然清晰在耳内叫嚣。
  有些病痛是身体上的,有些病痛是折磨在神经在意志,单纯的头疼或许不会疼死人,但频繁地纠缠会让人的意志瓦解,浑浑噩噩不愿承受折磨痛苦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她休息时,曾无意中听到路过病房的家属说,又有谁自杀了。
  情天抬手想揉额头,牵扯一阵刺痛,才回神自己手背上还扎着针。
  没有例外,软管再度回血,看着那细细透明管里的血液,那一刻心中烦躁顿生,闭了闭眼,就这样躺着不想动。
  ——他来接近你,完全是因为老爷子的意思
  ——他这是还人情,不要一直活在自以为是的美好里
  晕得不行的脑袋里,响起沐尹洁曾经说过的话,一声声重复回放,好像不在她脑内击垮了她不甘心。
  情天抱着头,声音之外,她眼前浮现的全是十八岁时那个人的眉眼,或淡漠,或温和,从来没让她看清他在想什么。
  何琴快步进来,看到输液的针头已经脱落,情天手背上一片血,心惊地赶紧按床头的电铃。
  “太太、太太!”
  何琴扶着情天,心咚咚地跳,入院那么久,情天也有难受的状况,却从未见她此刻这样失控痛苦。
  护士很快到来,安抚着情天躺好,情天迷蒙的眼眸看到窗外,像是看到沐尹洁的脸,不知是不是幻觉。
  “回家,我不在这里……”她虚弱吃力道。
  “好好,我这就给先生打电话!”何琴赶紧点头。
  情天却摇头,但一摇头,她就晕,也不知攥着的是谁的手:“回我自己的……我家!”
  满庭芳,那是她最后可以栖身的地方。
  门外有脚步声,一道颀长的身影风致翩翩而来,拿着花束正迈入病房,抬眸却看到内里一团忙乱,平静的脸色瞬时变了。


第825章 风雨欲来,绝对占有的姿态
  窗外雷声隐隐,天阴沉下来。
  忙乱的病房中,谁也没注意到进来的人。
  一人留在外,两人入了病房来,其中身形颀长的男子步伐最快,几步就到了病床旁。
  “情天?”
  出现在病床边面容俊朗的男子,声音关切,正是萧然,而他身边紧跟上来,是钟聆。
  萧然将手中花束随手搁一旁,目光落在雪白被面上的血色,再看护士拿着药水棉签重新给情天手背涂抹,顺带清掉手背的血渍,眉间更紧蹙,“这是怎么回事?”
  早就知悉她入院的他,却一直压制着即刻探望的心情,直到这第三天,他才与钟聆一同出现,就是为了不让任何人说任何闲话,然而,他才一来,就让他看到这样的情景。
  床里的女子还是他所熟悉,却带着鼻氧面色苍白如纸,唇色也几乎全无,最重要的是,她清瘦了许多,眉眼神色间的不安与虚弱,令他看着不忍。
  何琴抬头,认出曾经去过松云居做客的萧然,唤了声“萧先生”,目光又落回病床里那人身上。
  情天人难受,没有睁开眼睛,刚才说话时她抓住的是何琴的手,却不自知,难受时更握紧,像是想要借以分散痛苦不适。
  “这到底这么回事,病人入院反而情况更不好?”
  萧然的声音是对着护士,钟聆侧头看他,他或许不自知,平日在外对人总是一副淡淡笑容的他,此刻因为病床里女子的不适,已经变了神色,对护士的语气可以算是责问一般。
  护士知道这个病房里的病人身份不一般,来人身份也不一般,根本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低头处理着手里的。
  刚给手背上针口止住了血,护士想要重新扎针,情天却一下缩回了手。
  众人面色为难,萧然缓声道:“情天,先让护士扎针。”
  情天不为所动,抱着被子,依然坚持:“……回家。”
  “太太,您要回家等先生来好不好,要回满庭芳等先生过来我们再——”
  何琴话还没有说完,情天脸埋进抱着的被子中更深,不愿看任何人。
  萧然却听到了何琴话语中的重点,满庭芳,那是情天独居的房子,现如今她嫁给蔺君尚一直住在松云居,怎么突然要回满庭芳去,而且还是在病中……
  她向来性子沉静,不是个会随意闹脾气的人,看着,像是她与蔺君尚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窗外雷声越来越近,风雨欲来前气压也更低,闷得人喘不过气,即便带着单侧鼻氧,情天仍是觉得难受。
  加之护士进来习惯了随手开灯,那明亮的白炽灯管让她即便闭着眼,也觉得光亮能透过眼皮清晰感觉得到,她想用被子盖着自己的脸。
  萧然怕她蹭掉了鼻氧,伸手护着,声音放轻:“要怎么都好,你先放轻松,别伤到自己。”
  他尝试着将她捂到口鼻的被子轻轻往下拉,神色动作皆是小心放轻。
  就在这时,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很紧。
  萧然抬头,看到的是男子熟悉而冷冽的面容。
  蔺君尚就这么突然出现于众人跟前,眸色那么深,静默中涌动着暗流,出口的话语却客气:“谢萧总关心。”
  萧然收回了手,蔺君尚已经弯身下来,将床里的人轻轻抱起。
  突然位置的变化让情天人更不舒服,抬手就胡乱去抓,抓住了那人的衣襟不放手。
  蔺君尚将她抱在怀里,手掌护着她的后脑,按在胸膛,因为畏光,她不自觉地脸往他怀里埋。
  “情天身体不适,怕是无法与人说话。”
  客气而疏离的语气,比两人以往私交时要漠然几分,萧然淡淡一笑:“没事,病人休息最重要。既然已经探望过,就不打扰情天休息,我们先走了。”
  萧然目光落在情天身上,她正被蔺君尚护在怀里,是绝对占有的姿态,他低眸微勾唇角,转了身。
  钟聆与蔺君尚情天都不算认识,只是随着萧然而来,此刻看萧然转身朝外,也向蔺君尚微微笑点了个头,转了身跟出去。
  门外等候的助理跟上,三人一起离开。
  病房中恢复安静,护士跟何琴都还杵在一旁,左右为难。
  蔺君尚看到了输液架上还剩的药水,也看到了怀里人肿起的手背,“怎么回事?”
  他的语调或许算平静,但在旁人听来却倍感压力,心中惶惶。何琴只能主动道:“先生,太太睡醒就说要回家,也不肯继续输液。”
  “那就回家。”
  男子决定没有片刻犹豫。
  “可是……”何琴小心翼翼补充:“太太说要回的家,是……满庭芳。”
  蔺君尚眸中掠过暗影,和着窗外越发阴沉的天气,令人大气都不敢喘。
  两人成婚以后,感情能羡煞旁人,何时见过这样的状况。
  “你们先出去。”
  与护士往外走,在门口转身带上门时,何琴还担忧地看了病床一眼。
  ……
  坐在床沿,蔺君尚将怀中女子抱得小心,也不急着说话,护在她后脑的手掌一下下轻轻抚着她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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