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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眯眯的看着不远处的自家老爸,显然,对于一个爱吃甜食的孩子来说,这件事是个大好事儿啊。
“慕斯蛋糕,草莓口味的。”
糖糖对于草莓有种近乎偏执的喜爱,水果里其他的她都喜欢,或者说一般般,偏偏草莓,她白吃不厌,又一次甚至因为吃草莓吃多了闹肚子去医院里挂水,吓的麦芽差点要勒令她从今之后不许吃草莓。
但是小家伙儿依然对草莓情有独钟,哪怕某个小妈妈对她说,吃太多,草莓的籽会在胃里发芽儿然后长出草莓。
“好。”
祁牧野看着她一副憧憬的样子,答应了下来。
别说他女儿要是草莓蛋糕了,就是要星星月亮,也恨不能去给她摘下来。
“那我还要喝草莓奶昔。”
“好”
又得到一个好字,糖糖高兴极了。
“唉,早知道有爸爸这么好,我老早就跟妈妈要爸爸了。”
“……”合着爸爸就是负责给投食的。祁牧野算是明白了,他女儿这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可精致呢,所以,不要试图跟她做生意,保不齐被这小丫头给算计了去。
拿出ipad,祁牧野开始办公,S市的事儿大多已经交给秦宋去处理,既然决定要将那边的事业搬到这里来,他第一件事就要将宇森给吞下来。不过现在看难度是不小的。
揉了揉太阳穴,也不知道他最近还有心思处理工作上的事没,毕竟这次看他追到三亚去的举动应该是放心不下小雅了。
……………………
“秦宋,我们谈谈好么。”
祁家大宅的大门口,祈牧雅看着秦宋有些无奈的说着。
他这样下去,自己估计是没有个清静了。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小雅,你就不能当我是个普通朋友的关心么?”
秦宋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的抗拒,就算当成普通朋友一样,也不能么?
“那是自欺欺人,你对我是什么样的心思,你应该知道,我也知道,如果这样我还是以为你是出于一个朋友的关心才会这样对我的话,那也太降低我的人格了。这种没品的事我不会做。”
祁牧雅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着,不是不想接受他的好意,而是不能。
有些事模棱两可的伤害的是两个人,不喜欢,就不要靠近。
“可是我不在乎,我……”
“你不在乎你是备胎,可是我在乎,如果你再这样继续下去的话,我想我们之间连朋友都没得做了,你好自为之吧。”
说着,转身进了门,秦宋看着她决然的背影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
要是当初自己不那么拒绝她,甚至还说了那么绝的话,也许今天就是不一样的处境吧。
祈牧雅很是郁闷,她并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可惜现在放不开手的不是自己,反而是秦宋。也许真的有那句话叫风水轮流转吧。
“小雅,其实我觉得秦宋——”
“妈,我跟他没什么,你别多想。”
换好鞋子走了进来,祈牧雅的脸色还是不太好。医生多说了让她多休息的,可秦宋像门神似的站在自己家门口,她必须得当面说清楚。
当然,这是最后一次说清清楚,如果他还执迷不悟,那么大不了自己就去港城找她三哥去,离这里远远的。
“妈就是怕你心里一直想着那件事,苦了自己。”
韩梅的话让祈牧雅闭了闭眼。
“妈,其实,我没你们想的那么脆弱,我承认,我当时的反应的确让你们吓坏了,可是,这几天我已经想通了,我还年轻,不应该因为一个别人的错误就惩罚了自己。
我现在正想办法跟李诺办离婚手续,可是找不到他的人,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起诉,总之,我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的牵扯了。”
提到离婚俩字儿,韩梅的眼眉一跳。
林夕忽然失踪,虽然谁都没说什么,但是她心里就是不踏实,毕竟,她知道自己那么多的秘密,要真的是被抖落出去,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捻着额际,她失眠好几天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
“好,你心里有数儿就好,不管怎么样,只要你开心,妈就放心。”
母女俩又说了些话,祁牧雅便是上楼休息去了。
韩梅正愁着要做点儿什么解闷儿,家里的佣人拿来一个快递纸箱。
“夫人,说是给您的。”
纳闷儿的看着那个纸箱,拆开之后是个四四方方包的很好的纸箱。
奇怪,谁能给她邮东西过来呢?将那纸箱放在餐桌上,打开看清里面的东西时,韩梅尖叫一声。
“啊!”
佣人看清那东西也忍不住吓了一跳——是被肢解的老鼠尸体,上面还带着血,那面目全非的样子让人看了都恶心,而盒子盖子里面用红色颜料写了四个字——血债血偿!
那些鲜红的颜色刺的韩梅的神经都开始疼了起来。
“愣着干什么,还不弄出去!”
陡然拔尖了嗓音,韩梅死死的捂住胸口,仿佛下一刻自己的心就要顺着嘴跳出去似的。
祁牧雅听到她的尖叫声赶紧折回来,瞧着地上放着老鼠尸体的盒子也是心突突的跳。
“这是什么?”
“不知道谁的恶作剧,神经病。”
韩梅惨白着一张脸,显然是吓坏了。
祁牧雅虽然心里也是恶心这些东西,可是瞧着母亲那脸色哪儿顾得上害怕不害怕,连忙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身子。
“妈,没事的。”
连忙收拾了那些恶心的东西,母女俩都吓得瑟瑟发抖,这么血腥的场面,家里还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显得晚景凄凉。
韩梅心里大恸,一时没忍住就流下了眼泪。
☆、474。第474章 血债,血偿!
伏在女儿的肩上,韩梅缓了好一会儿,知道那些东西被清理干净她还在不停抖着。
血债血偿!
到底是谁发来这些东西,到底是谁给她发来的这些东西!难不成林夕说什么她的事会被捅出去,是真的么。她真的留了一手后路,一旦自己有个三长两短就会波及到自己?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如果那些证据被人拿走,那么她后半辈子要怎么过,一旦捅出去,她不仅仅身败名裂,更有可能会坐牢的。
一想到会坐牢,韩梅就觉得有种窒息的感觉。
不行,不行,她不能去坐牢!
“妈,你怎么了。”
祁牧雅看着她这样,忍不住有些担心起来。
“没事,没事……”
喃喃的说着,韩梅踉跄着步子被祁牧野抚着到了沙发跟前,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妈,不行,你脸色太难看了,王妈,打电话给杜医生,快!”
王妈连忙去给杜斌打电话,没一刻钟的时间,杜斌拿着医用箱急急忙忙的出现在祁家。
听诊器听了下胸腔部分。
“怎么样,杜医生,我妈没什么事吧。”
杜斌摇了摇头,从医用箱里拿出些安神定心的药。
“没什么,只是受到一些惊吓,要注意最近的睡眠,我这里正好有安神定心的药,还有管睡眠的,最近阿姨的休息不好,有失眠的症状吧?”
韩梅点了点头,这几天她哪儿有心思睡觉,可不是有失眠的症状。
“嗯,这个药是管理睡眠的,没什么刺激性。如果两天之内还有心悸的感觉,最好去医院做个心电图。”
听到没什么大碍,祁牧雅才放下心来。
“谢谢你了杜医生,麻烦你了。”
杜斌摇了摇头,笑的温和。
“五小姐客气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我医院里还有事,先走了。”
“好,我送送你。”
说着起身,可是身子虚的脑子嗡的一声。
“不用不用,你也需要休息,我自己走就好了。”
祁牧雅有些抱歉的看着杜斌,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让王妈送杜斌离开。
韩梅躺在床上,心里还是突突的跳。
那些血粼粼的画面就像是印在脑子里似的,想忘都忘不掉。
太可怕了,那样的画面太可怕了!
…………………………………
“莲少爷。”
宁伯看着景莲,眼圈一直红着,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哽咽起来。
“沈园,暂时不回去了。”
景莲异常的平静,只是看着宁伯如此说着。
宁愿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着养父和少爷的表情音乐猜测可能与少爷的母亲有关。
但是聪明的她却没有开口询问,从来景莲身边第一天开始,她就知道,只有主子需要的时候她出现就好。
“还有,让你办的事也办好了吧。”
宁伯点了点头,眼神充满了愤恨跟怨毒。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他绝对不会原谅她,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才好!
“办好了,她一定会怕的不得了,只是我不明白,咱们为什么不直接将这些证据上报上去让她去坐牢。”
坐牢?
这两个字让景莲笑了笑。
“那多便宜她呢,我要让祁家,家破人亡,每一个人,都算在内,给我妈陪葬。”
他语气很淡,可是那种森然确实还是不自觉的散发出来恨不能让人大哥寒颤。
“只要少爷吩咐,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宁伯眼里充满坚定,既然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个毒妇,一定会将所有的,小姐受到所有的痛苦都还到她身上。
只是怪自己当时不够细心,没有提早发现这一切,如果早就发现的话,又怎么会是今天这种情况!都是自己,没有找过好小姐,才会让小姐含冤而死。
一想到沈碧青领走前那么痛苦的样子,宁伯的眼里就没有停下来过。
景莲知道宁伯对母亲感情深厚,是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拿她当着自己的女儿一样。如今知道了这样的事恨不能自己跟毒妇同归于尽才好。
只是……
他哪会那么轻易的就绕过她呢。
不仅仅是她,就是整个祁家也都被想逃的过!
“宁愿,去给我找一套西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