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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咪你怎么了?”瑭瑭盯着她这般快速变化的表情。
“你呆着,我去找他!”根本不解释,米攸迅速放开瑭瑭就走。
“妈咪!”瑭瑭莫名其妙的眨眨眼,然后又担心的跟了上去。
安绝拿着电脑往外走,直到感觉电脑上的余温完全消失,才把它交给一直跟在身边的家伙。然后转身往回,想要去找瑭瑭那小子算账。
都说不能去危险的地方,他居然还跑到安志华的房间里去!如果不是他之前看到,而且来的及时,被安志华的助理发现,后果很可能就是丧命!
越想脸色越加沉重,安绝快步从院子里穿过,朝侧楼方向去。
“安绝!”匆匆跑出祈月楼的米攸一眼就看见他走过院子里,然后快步追上去:“安绝,你站住!”
轻松跳过几个障碍物,米攸小跑的追上他。
回头没好气的瞪一眼,半个小时之前还打了一架,安绝看见她可没有什么好心情。
但米攸还是成功的无视了他强大到让人望而却步的戾气,到他面前就问:“安绝,我问你个事情!”
安绝沉默,凶恶的眼神好似能把米攸才中间给撕成两半!
但米攸还是用坚强的意志力无视,继续道:“安绝,你没死,那我朋友呢?”
对的,她现在才想起来,当年去刺杀龙钰梵的时候,她是和珊娜一起去的!但后来,珊娜一直没回去,失踪的找不到人,还被北辰列为叛徒!甚至米攸都想过,她可能刺杀龙钰梵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和他一起掉海里也说不定!
但是龙钰梵没死,那珊娜……
心中猛地咯噔一下,心跳变得沉重,时隔七年,米攸对珊娜的感情还是很浓的,她不希望她有事!
安绝还是不答,眼神死死盯着她,身上戾气将米攸层层覆盖,让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已经起来了。
可是米攸管不着这些,她急迫的想知道珊娜的下落。
“喂,当我求你了,你把七年前刺杀你的杀手给怎么了?!”
戾气的表情忽然一变,眼底闪过一抹动摇。安绝恶狠狠的瞪着她:“你认识那个杀手?”
“当然,是我们一起刺杀你的!”说,米攸立刻后悔。
靠靠靠,她在找什么死啊!没事让他以后找她翻旧账吗?!
不过显然,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因为安绝的脸色实在是臭到家了。而身上的暴戾气息也不再是让米攸起点鸡皮那么简单了,而是完全能把她活生生的压死,压碎!
“这个……当时……”腿不争气的有些发软,米攸心虚的想狡辩。但又什么理由都找不好!
“为什么瑭瑭会在你这里?”忽然,安绝问了一个和这件事毫无关系的问题。以至于,米攸一时脑袋短路,“呃……这是因为……”
瑭瑭已经追了上来,慢慢靠近安绝和妈咪,发现他们之间的诡异气氛他怀揣着狐疑和担心走到米攸旁边,然后站定望着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瑭瑭会在你这里,你却不知道她的下落?”从牙缝里挤出话来,安绝冷声问道。
米攸还是错愣,不明白这其中又何关系?
“该死!”等的不耐烦了,而米攸又是一脸完全不知道的表情,简直让安绝快崩溃!一把抓住她的手吼道:“你发什么傻?!难道你不知道他是娜娜的儿子吗?!”
手腕上传来的痛楚让米攸回过了神,可是他的话又把她震的魂飞魄散。眼睛瞪得大大的,将安绝此刻不耐烦的表情深深映入瞳孔中。还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响他的话……
娜娜的儿子……娜娜……娜娜……珊娜……
最后实在惊讶的连话都说不清了,米攸结结巴巴道:“珊娜……珊娜姐……你认识她?!”不不不,这绝不是她想要问的问题,因为她的问题实在太多,以至于都不知道从何问起?
娜娜的儿子!
瑭瑭是珊娜的儿子?!但他父亲是龙钰梵,那珊娜和这个家伙又是什么关系?!七年前的刺杀又是怎么回事?又发生了什么事?最后珊娜又去了哪里……
一系列问题已经快把她的脑袋都给挤爆了!而最要命的是,安绝还在使劲掐她的手,让她的手腕传来了即将碎裂的痛楚!
“快放了我妈咪!”听着他们对话,一直不吭声的瑭瑭发现了米攸脸上的痛苦神色,急忙上前推着安绝的身子大喊:“快放开他!”
瑭瑭的话让安绝从理智崩裂的边缘回过神来,最后猛烈的甩掉米攸的手,转身即走。
米攸被他甩的踉跄了一下,跌了两步才站稳,然后握着手腕咬唇盯着安绝走掉的背影。
瑭瑭也望望他,转身拉住米攸的衣角往的手腕看:“妈咪,你没事吧?”
米攸收回视线看看他,最后摇摇头:“没事。”
瑭瑭抬起眼来和她对视。
母子俩都是满腹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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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该恨谁)
徐徐微风吹动红木窗,发出微微的嘎吱声。龙家上上下下都冷清的没有人影,除了门外那些守卫,佣人都被监视在后院除了饭点不准出来。
龙老太爷和当年大少爷留下的东西似乎都保持着原样,连书房的罗汉床上,都还摆着一盘未下完的棋。而一摆就二十多年,快三十年了。
站在书房里,这个盘棋安绝已经看过不下几千几百遍,小时常常会盯着这盘棋发呆,很想知道当年爷爷和父亲在下这棋的时候,面对现在势均力敌的战势都在想什么?
就连现在看也不例外,那时候的他们,在想什么?
风里带着外面的菊花香,勾起一片怀念的感伤。如果他对这里还有什么怀念,那就是十六岁之前和龙钰泽父母生活的那段日子了。至少,他记忆里,龙钰泽的父母是真的有把他当做儿子看吧?
大概……
恨意难消的心头这样想。
微微抬起眼眸,安绝脸上冷冽不散,眼底却流转着往事的留恋。
“阿梵。”轻轻的声音传来,安绝的身影猛然一僵,扭头看向书房门口,眼眸里闪过诧异又迅速冷冽下去。也是,当年能跟着老太爷走南闯北打出一片江山的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关起来?更何况,这个龙家暗道极多,她又是最熟悉这个家的人!
老夫人也不解释自己是怎么出来的,但显然不容易,因为她的左手受伤了,正滴着血。
安绝面无表情眼中有着极度仇恨的望着她,不开口也不动,就这样冷冷盯着她。
祖母绿的眼中闪烁着悲伤,老夫人悲哀的走进来。“小时候,你也喜欢站在这里看这盘棋。还问我,为什么爷爷和爸爸下到一半就结束了。”
还是不说话,脸上的表情却更加阴冷起来。听到她提起过去,他便会心生反感,仇恨也会愈加加深起来。
“那时候,我总说这件事要你自己去找答案,也许等你……”“够了!”充满压抑的怒吼,他不想听她叙旧!
没有说完的话咽在口中,看着安绝愠怒的模样,老夫人更加哀伤了起来。不过也不能怪他,因为照成今天这局面的,就是她自己。眼里的光辉愈加暗淡,老夫人走到靠窗的罗汉床前,然后转身坐下去。抚摸着上面的棋盘。
“那时你才五岁半,或许不记得了。”她忽然开口,怕再不说也许没了机会。“琛和阿冷棋下到一半的时候,有人突然进来说,你失踪了!”望着这盘永远都没有胜负的棋,老夫人自顾自的说:“然后我们很着急,马上派人去找,可是却怎么都找不到你。后来又接到消息,你被人绑架了!”转过目光,老夫人看向他。
继续面无表情,安绝心中却是一怔,微微翻涌。
而她继续说:“对方是赵家的余下势力,当年琛错杀了赵家,他们怀恨便将龙家的小少爷给绑了去;而且指明要琛和阿冷两个人去才会放人。”
安绝继续不语,紧紧抿着唇,耳根和背后却热了起来。
“虽然很多人反对,可是琛和阿冷还是去了,为了防止他们伤害你,他们什么人都没带。只是两个人去了约定的地点。对方人很多,然后……琛没有回来,阿冷受了重伤,右脚留下了后遗症……”
脸色开始煞白,安绝紧紧抿唇瞪着她,棕色的瞳仁眼底倒影老夫人略微悲哀的表情,心中猛烈的颤抖了起来。五岁时的绑架案,其实他记得,朦朦胧胧只记得自己当时被绑走了,后来昏迷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阿冷带你回来的时候,你和他都受了伤,但当时我还是恨。甚至有时候在想,如果不是因为你,琛是不是还能多活几年,甚至几十年,阿冷也不会因为右脚有后遗症,结果后来出车祸和斐儿一起走了。”老夫人眼底闪过一丝恨意,可很快就烟消云散,重新柔软了起来:“但我明白,琛和阿冷都选择了你,所以我不能这样想。而且,我也没有资格恨你,因为我们对不起你的也有很多!
只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当安志华偷偷提醒我,你对自己的身份有所怀疑的时候,我还是动摇了。我怕你会知道自己是谁,并且找阿泽报仇!阿泽是这个家唯一的血脉;也或许,我心底的恨根本没有放下,所以那时候我就想,如果要保护阿泽的话,除了杀了你,还有什么办法?”
浑身的血液仿佛在倒流,安绝的脸色煞白,盯着老夫人哀伤的表情,他心脏狂跳,太阳穴嗡嗡作响。连老夫人的话都变得不真切了起来。
而老夫人也不怪他的漠然,幽幽淡淡继续说:“阿梵,你怪我,恨我,都可以。要找这个家报仇,我也无怨无恨。但只求你放过阿泽,他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你慕容叔叔,以后他会告诉阿泽真相。所以,就算你在这里杀了我,阿泽也不会恨你,可我希望你也能不要再恨他,好吗?”
吸着气,肺部传来一阵阵刺痛。安绝盯着她紧紧抿唇,喉咙里翻滚的情绪让他什么话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