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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养夫 作者:非夕(晋江12-6-15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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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说点什么,这两年多来,她无时无刻不挂念他。她想问他过得好不好,可他忙忙碌碌地做这做那,连与她眼神碰撞的时间也那样短暂而仓促。
  她便坐在船沿,看那匆匆的流水。
  里面有鱼,她发现。
  船走的时间并不很长,一切都好像被精准的算计过似的,天落黑的时候,船靠了岸。
  他抱着她下了船,上了一辆等候已久的马车,然后很快到了一家客栈。
  这回她想自己走下去,虽然不确定已经到了什么地界,可她知道那些村民不会再追上来,她想挽着他的手,看看沿街热闹的小玩意。
  她小时候,就有这样的梦想。
  可他恳求地说:“过几日再,好不好?”
  他抬起眼帘看着她,好像小时候被欺负了的模样,她便心软依了他。
  他高兴地转身蹲下去,扭头笑道:“上来,我背你。”
  她虽然觉得不妥,还是爬上去,扒拉开那乌黑的发,戳他后颈硬硬的骨头,他便回头弯眼说:“疼。”
  她趴在他背上,笑着笑着就掉下眼泪来。
  进入客栈也没见他打招呼,直接背着她就上了楼。
  一开门,竟是一间套房,里面有两个相通的小间。
  桌上摆着烧好的菜,都是她曾经喜欢的菜式,她走过去试了试碗壁,竟是热的。回头看了他一眼,那厢立在门口,挺腼腆地笑着。
  幢幢的烛火打在他的脸上,是梦里熟悉的少年。
  她回他一个安心的微笑。
  晚上的时候,她被咚咚咚的踹墙声吵醒。
  心有余悸的坐起来,胆颤了好久,才想起这不是舅舅家。
  君盼就睡在她隔壁的房间,她颤声问:“君盼,发生了何事?”
  话音刚落,那踹墙声就戛然而止,过了好一会儿,那边才应声道:“没,可能是隔壁房有人在踢墙吧?”
  他说话的时候,好像闷在被子里。
  上气不接下气的。
  沈妮儿嗯了一声,又躺下去。
  她有些不确定那些咚咚声从哪里传来,只是心跳依然剧烈,闭眼平息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君盼,你睡了吗?”
  “嗯。”
  须臾,又听到他说:“别怕,我在呢。”
  她安下心来,沉沉睡去。
  朦朦胧胧的梦里,依旧有人在剧烈的踹墙。
  不过,她没有醒来。
  一觉到天亮。
  他已经坐在床边看她,她睁眼的时候吓了一跳。
  觉得他似乎比昨天要憔悴许多,不过他一笑,就好很多。
  他把她拉到桌边,迫不及待的告诉她:这粥是他做的,里面放了糖。
  她已经没那么喜欢吃甜食,但还是眉飞色舞地大吃了一口。
  她知道,他喜欢看她幸福无知的模样。
  “你以前可不会做这些的呀?”她边吃边问。
  他眯起眼道:“现在只要你喜欢吃的,我都会做了。这两年我……”他顿了顿,面色没什么改变,继续笑着,“我都学会了。”
  沈妮儿看着他的眼睛,也笑:“那我以后就有口福了。”
  沈妮儿觉得自己演的还是不够像,若是搁在从前,她不会顺着他的话说,定会不屑道:“嘁,谁稀罕?!”
  她想试着将一切再变回从前,刚想犹豫着开口,那边君盼却匆匆避开她的眼,盯着地面道:“哎呀,我还没洗脸,你吃着,我去洗洗。”
  沈妮儿也看着地面,却发现那里什么也没有。
  她吃了一口粥,却意外地发现,甜到极致竟是苦。

  幻想成真

  沈妮儿尽量不去看,那双忙忙碌碌的手。
  好像忙碌真的能掩饰些什么,所以她别过头,出奇仔细地叠着需要打包的衣物——里衣、外衣、鞋袜,少年都已经准备齐全。
  她扒拉开来,再一件件叠好。
  “我来。”正在低头绑鞋的少年匆匆站起来,放开绑了一半的裤腿,走过来接过沈妮儿手里的衣物,笑着重复道,“我来吧。”
  他的笑总是带着歉意,还有些她看不懂的情绪。
  只是她无暇顾及,因为那润泽的指甲反射出太阳的光,照进她的瞳孔里,令她畏缩地闭上了眼。
  像是要跟自己作对似的,她又强迫自己瞪大眼睛去看那只残缺的手。
  少年低着头,动作利落地整理着衣物,那只手在衣影中忽隐忽现,看不真切。
  沈妮儿忽的伸手,将它用力按住。
  少年滞了一下,抬眼笑道:“怎地?”
  他左手尾指根部的伤口已经愈合,那是一层外软内硬的肉包骨,摸到手中,是没有棱角的圆滑。她手指划过的同时,那种心脏都要揪在一起的感觉又来了。
  她攥着那剩余的四根指头,抬头看着少年乌黑的瞳孔,太近又太黑了,反倒遮掩了情绪。
  她动了动唇,她知道自己想说些什么,她也知道会得到怎样的回答。有些事情发生了即不可挽回,再来问又有何意义?
  况且她知道的,有些过去,是他们共同的伤疤。
  她苦涩地笑了,垂眼道:“没有,还是我来叠吧。”
  他从前虽疼她,却也不似这样事事亲为。
  有些家务,女人始终要比男人更适合些。
  少年又开始认真地绑鞋。沈妮儿记得,从前他每次要到路途遥远的乡里看地,早晨起来总要这样绑鞋。爹爹教的,这样绑好的鞋,跟脚。
  要出远门吗?还要走多远?
  她知道那个从未谋面的夫君不会再浪费时间财力纠缠她,这次是她逃婚,舅舅也没脸要回彩礼钱的。
  又或者,想要逃的人,其实是他。
  她心里想着,却没有问。
  “累吗?”君盼问。
  她摇摇头。
  君盼便将包袱提在肩上,拉起她道:“走吧。”
  一路策马疾奔,连晌饭也是在路边的茶铺里,就着带着的干粮解决。傍晚的时候,同昨天一般行了一段水路之后,投奔了一家事先备好的客栈。
  一天几乎马不停蹄,她已经足够累了。
  半夜的时候,还是听到朦胧的击墙声。
  她翻了个身,用被子盖住脑袋。
  第三天,白天依旧在赶路。晚上那咚咚声如期而至。
  第十天,她已经习惯蒙着头入睡。
  只是在白天的时候,日渐憔悴的君盼险些跌下马,令她不能够安慰入睡。
  她便坐起来,和着月光静静等待。
  随着咚的一声,她激灵一下从半梦半醒中清醒过来,然后披着外衣下床,犹豫须臾,还是走过去。
  咚咚咚的踹墙声愈见激烈,在她迈进门的一霎那沉寂下来。
  床帐里传来君盼的喘息声,一个朦朦胧胧的影子慢慢撑起来,他从床帐中伸出一只手,边问:“是妮儿吗?”
  “嗯,”沈妮儿紧了紧肩上的外衣,盯着那只素白的手,一步步走近道,“听到些声音,便来看看你。”
  那只手又缩回去,床帐里悉悉索索动了一番,才听到君盼几乎混无力量的声音:“我没事,可能……发了噩梦,妮儿,你睡吧……”
  “不,”沈妮儿轻缓而坚定地说,“我要看看你。”
  她说着,已经走到了床边,一把拉开了床帐!
  只有少年一个人蜷在被子里,他仰脸向上看着,月光照出他苍白的模样,还有湿漉漉的头发,在额前蜿蜒,衬得面更苍白。
  “你如何了?”沈妮儿出奇的冷静,垂眼问他。
  少年裹着被半跪在床上,他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投下朦胧的光影,他盯着床角摇头:“发梦,我方才……发了噩梦,有些惊着了。”
  沈妮儿依旧撩着床帐,严肃地看着他。
  她想起两年前,出于恶作剧的心理,她躺到君盼的床上吓他。等他做完帐回来,脱了衣裳撩开床帐,反倒吓得沈妮儿一声尖叫。
  她裹着棉被坐起来,与睁大眼睛的君盼面面相觑。
  两个人都红透了脸。
  如今,那羞赧的红晕竟变成了如雪的苍白。
  时过境迁。
  她想到这四个字,忍不住凄凉一笑,坐到少年床边,平声静气道:“你脸色不好,我照顾你。”
  少年几乎趴到床上。
  “不……”他说这个字时,已经有些颤音,后几个字,更是咬牙切齿,“回去吧,我真的……没事!”
  他猛地抬起头来,眼中闪出冰山火焰交错的光,刺得沈妮儿不由得一凛,方听到他从齿缝中摩擦出一个字:“走!”
  只是一瞬间,那光芒又散退殆尽,他恍然恹恹地垂下头,像是睡着般。
  沈妮儿退了一步,心跳如雷。
  手中的床帐不由得慢慢飘落,她看到朦胧的影子。
  心疼的一颤。
  咚地一声,整张床几乎都在摇晃。
  “君盼!”她忍不住再次撩开床帐,扑过去连声道,“君盼,君盼……”
  她心疼的掉下眼泪。
  像是突然的蜕变,方才还很安静的少年猛然发疯般踢着墙,身体扭曲成痉挛的姿势。
  沈妮儿掰过他的脸,摸他被冷汗打湿的额头。
  少年的瞳孔已经放大到空洞,鼻子里发出急促的喘息,却依旧死死咬着被,不肯吭声。
  她没见过他这般模样,根本不知所措。
  她只记得县里的赵家三少爷,有癫狂症,发起病来就是这般,治不好的。
  她的心疼到不行,君盼从来没有这种病的,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只能抱着他的头,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君盼……君盼……”
  他又像是有知觉,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竟露出模糊的冷笑。他已经差不多翻了白眼,配合这样的笑意,看得沈妮儿心里一寒,胆颤道:“君盼,你不要这样。你看看我……”
  少年咬着被,从鼻子里发出模糊的哼声,接着头一偏,竟是挣脱开沈妮儿,靠到床内,双脚轮流更加剧烈地踹墙。
  沈妮儿擦掉眼泪扑追过去,整个人用力抱住少年,声声哽咽着:“君盼,你醒醒……不要这样……”
  “呜……”
  怀里的人颤抖着呜咽了一声,接着竟一把将沈妮儿用力回抱住,一个翻身就骑在她身上!
  脑袋重重撞在床板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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