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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江湖一箭穿-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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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宁墨并不理睬我担心的这些事情,只是牵住我往外走,走过钉在墙上的壁虎朱虎呈,宁墨握着我的手紧了一下,我暗自叹了口气,我不知道接下来楚沉会怎样对付他,但是我想从今往后,这个恶人再不能伤害他了。
  走到悬崖边上,宁墨唿哨了一声,一枝长枪呼的飞过来,夺的钉在洞口的石壁上,光滑的枪身颤动不已。
  宁墨纵身而上,拔出那支长枪,长枪的末梢拴着一条长长的粗麻绳。
  将麻绳捆在我们两人的腰上,宁墨扯了一下绳子,带着我飞纵出洞,绳子的那一端,王鹏大哥用力一拽,将我们二人扯上崖上。
  王大哥瞧见我很高兴,不停的嘘寒问暖,我心不在焉,心底悄悄的为楚沉担忧,他病成这样子,要怎么出来?
  原本一直懒懒的斜斜倚在崖边一棵树上,听着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的宁墨,忽然站直了身体,眼神专注的看向某处。
  通常他露出这样的目光,是见到美女的时候,而且是既美貌又有品的美女。
  所以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毫不意外的见到一个青衣的美女。
  青衣在猛烈的山风吹拂下猎猎的动,长眉斜飞入鬓,端正的鹅蛋脸,滴水的丹凤眼,双瞳漆黑清亮,微微转动,也在打量我。
  竟然是个熟人。
  极乐宫青木堂堂主木雨润。
  我跟她打了个招呼,不知为何心里有些发怵,大概是想起了楚沉的那些话。
  太厉害的人往往使人敬畏,只傻乎乎的人才能惹人怜爱。
  从古到今颠扑不破的真理,宁墨一直说这是我招人喜爱的原因。
  青衣美女没有搭理我,只是轻轻一挥手。
  举止泰然,气度雍容,令我自惭形秽,立刻联想到自己的笨手笨脚。
  一群青衣人忽然出现,围在她身边,个个身手矫健,眉宇不凡。
  她骄傲的笑了一下,再度挥手:“架桥!”
  两个青衣人各自拿出一个铁筒一样的东西,对着对面的悬崖,砰的一声,两枚钉子带着细细的铁索从铁筒里飞出,直直的没入对面崖壁。
  接下来他们又这样射了好几枚钉子过去,将所有的铁索缠在这边的树上。
  四个青衣人带了两条粗铁索沿着之前的细索飞奔到那个石室中,远远地瞧不见他们忙乎些什么,很快那两条粗铁索也牢牢的在两边悬崖上固定好。
  所有青衣人一起出动,一个个轻功卓越,飞上铁索,开始忙碌,叮叮当当不亦乐乎。
  大约一个时辰后,一座简易的铁索桥悄然成形。
  四个青衣人抬了一架四周垂着帷幕的轿子上了桥,如履平地,飞奔至石室,不一会又如履平地飞奔回来,江政在后面紧紧跟着。
  帘子拉的严严实实,瞧不见楚沉,只是见到所有人对着轿子下跪行礼,口称君上。
  君上,非常古怪的称呼,我撇了撇嘴,忍不住笑了一下。
  宁墨在边上小声道:“腰上捆个麻绳就拖过来了!非得费这么大力气!小笛以后可不能再说我烧包,这个猥琐男人比我可烧包多了!”
  我没有出声,只是痴痴的瞧着那顶轿子,轿子架在四个青衣人的肩上,毫无声息,带着一种无声的倨傲与天生的霸气。
  是不是,从今之后,那个与我亲密无间的嬉戏,毫无猜疑的谈笑的楚沉就不复存在,只剩下一个高高在上,心不可测的极乐宫主?
  是不是我们之间的鸿沟会逐渐加大,大到最终不可逾越?
  是不是所有不经意的温馨,所有没着落的誓言,都会化烟化灰,随风而逝?
  是不是一切就像是一场春梦,来如浮云,去似朝露。
  宁墨在边上跌足:“那个宝藏!刚才应该装点带回来!好歹也要将那颗夜明珠带出来,一定是价值连城!臭小子倒是滴水不漏!”
  我迷惘的转头,赫然瞧见接着从石室抬出的是那几个沉重的生锈的铁箱子,还有一个人捧着那颗碗大的夜明珠跟在后面。
  宁墨又哈哈一笑,附在我耳边低声道:“木脸木口的木头美人!不知道那颗心是不是也是木头一样不解风情?……以我的经验,这种人在床上往往有着令人惊艳的表现……”
  我叹了口气,以手扶额,宁墨,无可救药了!
  木雨润似乎听见了,蓦然回头,恨恨瞪了宁墨一眼,目光森然。
  目送一行人渐行渐远,宁墨终于收了面上玩世不恭的嘻笑,敛容正色道:“小笛你瞧,他们的实力绝对不可小觑!这么短的时间就能在悬崖间架成一座桥!井然有序,进退得当,调配有度,俨然训练有方的一支军队。这绝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极乐宫实乃强敌!”

  射日庄主(上)

  我坐在马车上发呆,车外雨水潺潺。
  一切都结束了,该回射日庄了,下个月我就满十六岁了。
  爹千算万算,什么都算到了,可是他怎么也算不到,我后悔了。
  后悔在他临终前,当他面哭着答应他的那些话,后悔那时揽下的种种重责。
  我那时终究只是个只有五岁的孩童,不知道世事的艰辛,江湖的险恶,天意的变幻。
  我现在只想做,一个懒散的小女人,象大部分女人一样,对着心爱的男人发发嗲,撒撒娇,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得过且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不去问是非错对,不纠结爱恨情仇,不去听流言蜚语,不在乎前尘过往。
  只有简单的幸福,简单的爱恋,简单的关系,简单的相处。
  终是……虚妄吧。
  一切都是昙花一现,镜花水月,是我虚妄的心在这浮躁不安的尘世的一点执念。
  终有……曲终人散,
  灯灺酒阑。
  宁墨张扬而快活的跟王鹏大声说笑。
  自小到大,似乎没见过宁墨为难颓丧烦恼过。
  只是快活,张扬快活,潇洒自在,恣意率性。
  令人羡慕。
  我问过宁墨怎样才能做到?
  他瞧着我笑,不能动心。
  心动则神伤。
  我闭上眼睛,不动心?
  那有什么意思?
  一份浅得自己都打动不了的感情,一场淡得都不挂在心上的爱恋。
  或许根本算不上爱情。
  我从小向往一场伤筋动骨,轰轰烈烈的恋爱,就象父母亲的那段往事。
  所以,可恨的宁墨安排我遇见了楚沉,成全了我如今的黯然神伤。
  或者是,上苍安排我遇见了他,成全了我如今的相思入骨。
  宁墨哧溜一声窜进我的马车,带来外面的湿润的雨意:“小笛又发呆!看来我这次的点子出馊掉了!把我家快乐的小鸭子给输掉了!失策啊失策!真是……悔不当初啊!”
  我愤怒的推开他,一腔怨气没处发泄,泪水不知为何掉了下来。
  “怎么了?”宁墨的声音忽然低沉,带了些湿意,一如外面潺潺的雨。
  我不说话,只是烦乱,只有烦乱……泪水潸潸,止也止不住。
  宁墨忽然恢复了无状的本性,伸过手来揽我:“小笛!很久没看到你,想得慌……能不能让我亲亲?”
  我一下子警醒起来,伸手拍掉他的爪子:“你敢!瞧我不在你身上射出九个洞洞!”
  宁墨毫不在意的笑:“身上本来就有九个洞洞!”
  我愤愤转身不理他。
  他很讨嫌的凑到我面前:“两只眼睛,两只耳朵,两只鼻孔,一张嘴巴……还有……下面两个……前面一个,后面一个……”
  差点轰然倒地,晕过去。
  转身继续愤怒的盯着他:“另外射出九个洞洞!”
  宁墨哈哈一笑,飞也似的逃下车,继续跟王鹏天南海北的瞎掰乎。
  我轻轻的笑了笑,觉得心情好了很多,似乎又回到了以前,作为宁墨的左膀右臂银弓的日子,整天跟着宁墨东奔西跑,无忧无虑,其实大部分时间似乎在给他添乱。
  最终还是免不了长大,去承担自己的那份责任,告别无忧无虑的银弓生涯。
  深夜,在落脚的客栈里辗转反侧,不能成眠。
  想那个人,只言片语,一颦一笑,那样的刻骨铭心,远胜他第一次不告而别时的挂牵。
  终于忍不住披衣起床,在月色如水的天井里踱步沉思。
  晚春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浓醇似酒的气息,熏的人陶陶欲醉,胸口忽然充盈着蠢蠢的芽突似的欲望。
  忽然想要奔逃而去,去寻我心的依靠,寻我思念的港湾,寻我爱恋的凭藉。
  只是不能!
  理智痛苦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能!
  角落里扑通一声。
  将我的思绪从两难的撕扯中拉回来。
  我慢慢的走到那个发出声音的角落,一个人缓缓的从阴影中走出来。
  是我思念着的容颜。
  面色有些青黄,约略瘦削,容光暗淡,一身青色的长袍,玄色大氅,更是衬的人憔悴不堪,只有一双眸子,还是晶亮润泽,宝石一样在月色下莹然生光。
  恍若隔世。
  我不动,只是盯着他。
  千言万语,竟然没有一句说得出口。
  想起一句话叫咫尺天涯,正犹疑着该怎样跨越这天涯。
  “没睡?”终于还是他率先打破这难堪的沉默。
  这是一句废话,明明我,正站在这天井里赏月亮,顺便,观赏一个不速之客。
  “怎么弄出这么大的声响?宁墨听见又要横生枝节。”
  他苦笑一下:“体虚,脚软,刚才爬墙摔了一跤。”
  忽然醒悟他还是个病人,还没有从上次几乎致命的打击中完全恢复。
  立刻放下所有的矜持和踯躅,走过去抱扶住他,口是心非的埋怨:“怎么不好好养病?半夜跑过来?”
  他往我身上靠了靠,有些慵懒的低声道:“想你。怕失去。”
  “你……介不介意,一开始我只是想要利用你?”反复思量,还是决定单刀直入。
  “介意。”
  他介意。
  心底一缕酸楚直击鼻梁,须臾化为眼眶中打转的泪水,我甩掉他的手,准备抽身。
  忽然失了支撑,他脚下踉跄一下,差点又摔倒。
  我扶住他,将他靠在墙头,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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