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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包裹?
“凡凡,你买什么东西了吗?”
袁艺凡不傻,很快就联想到了假怀孕的事情。
怕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赶紧从顺丰快递员手中接过包裹,又签了字,“嗯,我那天看好一件衣服。”
“什么衣服,包裹这么小?”
楚楠天从她手里接过这包裹看了看,油黄色的文件袋,“这是衣服吗?”
袁艺凡有些语无伦次,“不是,是袜子,袜子。”
“……”楚楠天有些诧异。
“这不是很快就要秋天了吗,我在唯品会买了几双黑色丝袜。”
“你不是一直不喜欢穿黑色丝袜吗?而且你也不网购啊。”
“我帮我朋友买的。”
“凡凡,你今天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没有,我好好的。”袁艺凡很快转了身,“楠天,你先陪大家玩会儿,我去一趟洗手间。”
楚家别墅的一楼客厅,明明是有两个洗手间的。
可她偏偏上了楼,回到自己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后,又特意将门反锁。
迫不急待的拆开那袋文件袋。
当时,她就愣了。
手不停的发抖。
照片,好多照片,全是她与黄医生接头的,还有金钱交易。
而且,也有当初她做了B超后,真正的检查结果单,还有一只录音笔。
放了声音,是她与黄医生的对话,清清楚楚。
“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袁艺凡的心,瞬间凌乱不堪,几近崩溃。
这些东西,要是落到楚楠天和楚韵的手里。
她一定会被赶出楚家的。
而她好不容易得到的楠天的真心,又会回到乔小安的身上。
到时候,她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很快,她就去拿了打火机,将这些照片和单子烧得精光。
可是录音笔怎么办?
刚想用玻璃杯将它砸碎,突然传来楚楠天担忧的声音。
“凡凡,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从卧室门进来的楚楠天,看见她不在床上躺着,刚好走进浴室瞧一瞧。
看见冲水马桶上,有烧过的灰迹,而且白瓷马桶被明火烧得有些发黄。
她赶紧解释,“那个,刚才我上厕所时,有一只蜘蛛,把我吓死了。所以我就用废纸把它烧死,冲进了下水道。”
“凡凡,你平时不杀生的。”
袁艺凡一只手将录音笔背在后身,一手掳了掳耳边碎发,“刚才那只蜘蛛太吓人了,我怕有毒,也怕它爬到我们的床上。所以……”
“有没有咬伤你?”
她赶紧摇头。
“真的没事吧?”
“真的没事。”
“大家还在楼下等着,我们一起下去吧。”
“楠天,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你下去玩吧,我想睡会儿。”
“怎么了?”
“头有些晕。”
“用不用我载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的,估计就是刚出了月子,还不太适应。”
“……”
“楠天,你真的不用管我,你快去陪他们吧。”
“那我下去一下,等下再上来看你,你好好躺会儿。”
“嗯。”
楚楠天走后,袁艺凡拿着钝器将录音笔砸得稀碎。
她也知道,寄这些东西的人,一定有备份,她砸了也没用,所以几近崩溃。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又过了几天。
是个雨后凉爽的夏末清晨。
袁艺凡精心打扮一番后,踩着高跟鞋,正准备去逛商场。
打开那扇铁栅栏门时,突然看见一米开外摆着一张照片,似乎是特意摆在那里的,很平整。
照片上的人很明显,是她和黄医生。
她赶紧一大步迈过去,从地上拾起来,又看了看四周,生怕还有同样的。
☆、199。第199章 摊牌
拿着这些照片,袁艺凡指节颤抖着。生怕这些照片被楚韵和楚楠天看见了,又朝庭院外四处找了找,怕还有别的。
一个心急,踩到了一块碎石上,高跟鞋的鞋跟,硬生生的断了。
她蹲在地上,揉着很快肿起来的脚踝,吹着这雨后清晨的凉风,看起来弱不经风,楚楚可怜。
眼里,是莫大的恐慌,崩溃,甚至绝望。
一定是乔小安,一定是她用这种方式来折磨她。
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刚想拿手机,想给乔小安打一通电话,约她出来。
电话里便传来了来电铃声,是陈红。
她还没出声,那边倒先火急火燎的,“凡凡,我刚刚收到了一个包裹。里面全是你的照片,还有一只录音笔。”
“……”照片,录音笔?袁艺凡的精神崩紧,差点就断了弦。
“凡凡,这是你寄给我的吗?”
“妈妈,我怎么可能自己收藏自己的不利证据,是乔小安,是乔小安想害我。”
“她怎么会有这些证据?”
“妈妈,你千万别让别人看见这些证据了,赶快把它烧了。”
“好,好,好,我马上摧毁。”
“……”
“可是凡凡,乔小安既然已经找到了证据,就肯定还有备份。”
两母女似乎都乱了阵脚,偏偏陈红又添油加醋,“凡凡,要是楠天和你婆婆知道了这件事情,你在楚家还怎么呆啊。”
“……”袁艺凡也恼火。
“凡凡,你说楠天会不会跟你离婚?”
“妈,你就别火上浇油了,我会想办法的。先挂了。”
挂了电话后,袁艺凡就给乔小安打去了电话。
这时,乔小安正好坐在办公桌前,做着最初步的工作。
在公司的网站上,浏览着公司各种产品图。
产品主管给她布置的任务是,一周之类熟悉公司各种产品。
当然,这只是公司实业投资中的部份产品。
她所在的部门,也只负责实业投资中的产品管理。
那些金融投资中的无形产品,他们管不着。
所以说,FB集团,只是一个市场部,便有上千人。
部门中,又分了很多小部门。
光是她头上的小主管,就带着几十号人呢。
这个点,她还以为是阿墨打来电话,让她中午陪他吃饭呢。
所以满怀欣喜,可当袁艺凡的号码落入眼里时,她的心情瞬间就郁闷了。
“这贱人找我什么事?”
接呢,还是不接呢?
“不接还以为我怕她呢。”
于是,干脆利落的接了电话。
那边还没出声,她便换了一另不耐烦的腔调开口,“有话直说。”
“姐姐,我们可不可以谈谈?”
传来的,依旧是袁艺凡楚楚可怜,几近哀求的声音。
乔小安最讨厌如此装腔伤势的人,没有回答她。
“姐姐,中午行吗,中午我请你吃午饭。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别,我怕你给我下毒。”
“姐姐,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说话吗?”
“跟你这种人,能好好说话吗?”
“……”袁艺凡知道,是自己先对不起她,所以哑口无言。
“没什么事,那我先挂了,以后别给我打电话。”
“姐姐,等等。”
“说。”
“我真的想见见你,必须见你,求求你了。中午我们见个面,好不好。”
“中午我要陪阿墨吃午饭,没功夫见你。”
“那晚上呢?”
晚上?
下午下班后,她还要回家和阿墨做怀孕前该做的事。
为此,他们都准备好久了,怎么可能去见袁艺凡。
便没好气道,“没空。”
“那现在行吗?”
“现在更没空。”
乔小安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但不知怎么的,第二天清晨。
上班没半个小时,前台除露就通知乔小安,说是楼下有人找她。
等她下了楼,看见袁艺凡穿着一条粉色的碎花长裙,站在公司一楼大厅的玻璃墙前,来回跺步。
那条碎花长裙,再眼熟不过了。
那是上大学的时候,她第一份兼职工撑来的钱,买来送给袁艺凡的。
当时,一共买了两条。
她们两姐们,都是同一个码数。
她的那一条,还放在母后大人的箱子里呢。
记得整个大学时光,袁艺凡总是喜欢跟在她身后,什么事都会听她的。
她们一起去美食街吃火锅,一起半夜翻院墙,一起逃课。
那个时候,看着袁艺凡穿着这条长裙,总觉得她好美,好美,像个仙女,很有仙气。
如今,却是觉得好恶心。
便冷冷的走过去。
“姐姐。”
她看着袁艺凡激动的走上来,肩上背着一个包包,紧拧着包,似怕人抢似的。
“有什么事,找个地方说。”她可不想在阿墨的公司,和这个贱女人有什么冲突,到时候影响不好。
于是,和袁艺凡去了对面的咖啡厅。
四周的环境倒是挺优美的,就连她们坐着的餐桌前面,也摆着一株赏欣悦目的富贵树。
玻璃窗外望下去,可以看见大半个D市,外面的广场上是一大片的喷泉。
可是再美的风景,因为袁艺凡坐在她的对面,她就整个心情都不好了。
看也不看她一眼,服务生来的时候,她也只点了自己要喝的饮料。
等服务员把饮品上上来,她一边品着咖啡上的冰淇淋,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
“说吧,别绕来绕去,直接说重点。”
袁艺凡咬了咬唇,“姐姐,我知道你已经找到了我假怀孕的证据了。你要怎样,才可以放过我?你现在也有了云少,就算我把楠天还给你,你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了。你能不能原谅我,让我和楠天好好生活?”
对于袁艺凡口中所说的证据,她是一概不知,“什么证据?”
袁艺凡心里隐忍着火气,桌子底下的手也紧紧蜷成拳头。
这些天,她被这些照片和证据折磨得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简直要崩溃了。
“姐姐,是你让我直说的,为何你又不承认了。”
“我需要承认什么,我又没有假怀孕,我也没有害你流产,凭什么我要承认?”
乔小安早就习惯了袁艺凡这种口气,索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