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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跟着顾璟荀回所谓的家,她宁肯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少爷?”司机故意放慢了车速,后边的车子堵塞不停地按喇叭,扰的人心烦意乱,他询问的看了看后边的男人,脊梁窜起层层的冷意。
这个地方不适合停车,可是如果顾璟荀吩咐的话,他可以调头回去找苏瓷。
毕竟,苏瓷刚才那一下子,肯定是磕的不轻……
顾璟荀的脸色黑沉,薄唇吐出两个字,却像是染着万年的寒意,“开车。”
他就不信,自己只要不同意离婚,这个婚能离成?只要有充足的时间,他足够的相信自己能够把苏瓷的反骨拆了,折断她的翅膀,让她安安稳稳的待在自己的身边。
司机不敢多说,其实他想说的是,这个时候出现,说不准能够转变两个人的关系,可最后看着顾璟荀的脸色,还是踩下了油门,这些事情跟他无关,他也不会给自己找不利索。
……
苏瓷脚踝也像是崴了,咬咬牙,拖着身体准备打车,可突然想起来好像刚才跳下车的时候,钱包都在车上,打车基本上是无望了,只能咬牙自己走回去了。
连手机都没有,哪怕是求助于人,都是个天大的麻烦。
而此时,薄氏内部也是在开紧急会议,现在顾氏被打击到最底,薄氏的老股东都纷纷的提出意见,要求趁着这个时候收购顾氏的股份。
可谁知道,薄西玦不仅仅不收购,竟然还要出手帮忙?
“总裁,哪怕您和顾家是姻亲,可是生意上的事情可不是说着玩的,现在就算咱们不收购,其他的公司也是会收购的,肥水不流外人田,还不如趁着机会收购。”
有一个开头说话的,剩下的人反对起来也是顺理成章的多。
“我赞同,这个时候是最好的时机,不能白白浪费了。”
几乎一大半的人都同意对付顾氏,只可惜薄西玦却要帮助顾氏渡过难关,原先做事果断的薄西玦哪里去了?现在竟然帮助他们?
任由底下嘈杂的说话,薄西玦的薄唇稍勾,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的签字笔,对于他们的意见,一句话都没说。
底下的议论声音逐渐的变小,刚才讨论的最热烈的几个股东,小心翼翼的抬头看着薄西玦的变化,他们刚才甚至忘记了,原先薄西玦的手段,所有的热烈一下冷了下来。
“总裁?”离着薄西玦最近的男人,咽了几下唾液,表情比较怪异的看着薄西玦,有些畏惧,却忍不住的开口,“您是什么意见?”
几乎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等着他的意见。
“哦?”薄西玦这才似笑非笑的抬眼,扫过他们各异的表情,不急不慢的说道:“我以为你们商量好了,不需要我的意见。”
这句话淡淡的,带着他独特的嗓音,在会议室内缓缓的流淌,只是刹那的寒冷也跟着侵蚀,没有人敢放松,反而所有的人都紧张起来,大气都不敢出。
听起来只是没有威慑性的话,可是细细的琢磨起来,这可是天大的罪名压下来啊。
“总裁,我们都听您的意见。”离着薄西玦最近的男人继续讪讪的笑了笑,立马转变了风向,好像刚才参加激烈讨论的没有他一样。
墙头草,两边倒。
刚才参加讨论的几个股东鄙夷的看着那个男人,早就知道这样的墙头草不靠谱,可是真的被阴了一下的时候,心里还是不好受。
“计划照常。”薄西玦从薄唇吐出四个字,脸上的表情依然没有变化,不咸不淡的好像刚才只是在讨论吃什么那么简单。
会议室内没有人敢开口继续说话,那些反对的人刚要说话,门被打开,徐特助脸上有些难看的站在那里。
“不知道现在正在开会吗?”那些反对派的正好火气没处发,一股脑的全都发在门口进来的人身上。
徐特助一噎,看着那几个吹胡子瞪眼的老头,还是把火气压下去了,分明是之前总裁吩咐的,只要关于苏小姐的事情,不管什么情况,都要汇报的。
薄西玦淡淡的看了那几个老头一眼,嗓音淳厚,“说。”
“那边出情况了。”徐特助总不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是苏瓷,万一给总裁惹出麻烦可就完蛋了。
薄西玦把面前的文件推开,面色一凛,直接起身大步的离开。
第33章 因为懒
剩下的人全部愣住,毕竟之前薄西玦从未直接中断会议过。
那边出事了?
可是那边是哪边?
徐特助跟在薄西玦的后边,开始汇报得到的消息,“不知道苏小姐和顾少有什么冲突,苏小姐直接从车上跳下来了……”
说到这里额时候,徐特助顿了顿,心中开始无限的佩服从未见过面的苏瓷,这可真是女中豪杰,说跳就跳。
“嗯。”薄西玦的脸上像是覆着一层的寒冰,淳厚淡漠的嗓音溢出。
徐特助报上了地点,薄西玦上车径直的踩下油门,只听到引擎的声音,车子加速离开,只剩下徐特助还站在原地感慨。
不得不说总裁还是真的很有先见之明,能那么早就考虑到找保镖跟着苏瓷,不然的话也不会第一时间的就知道这些消息。
“干嘛呢?”突然的一个声音,徐特助吓得手里的东西如数的掉落在地上。
白荀身上穿着休闲装,凑过身去,想看看徐特助手里的东西。刚才他过来的晚,还没等和薄西玦打招呼,就看到车子飞速的离开。
开这么快,感觉像是驾驶了一辆飞机……
徐特助看了一眼白荀,默默地把文件捡起来,顺便报的严严实实的,不让他看到里面的内容,上一次徐特助陷害自己的事情,他还没算账呢。
……
车子极速的行驶,本来几十分钟的路程生生的被提速到十三分钟,赶过去的时候,恰好看到苏瓷坐在路边上,双臂环着腿,一副委屈的样子。
苏瓷现在疼的厉害,骨头都像是散架了一样,抽动几下鼻子,像是流浪的小猫咪一样坐在那里,半点也不想动。
听到一阵刹车的声音,苏瓷也没有抬头,左右又不是来接她的,她身上也没钱,还不如继续坐在这里,等着什么时候缓过来,什么时候再走。
薄西玦下车,哭笑不得的看着她现在的样子,蹲下身和她齐平,琥珀的眸中像是坠入了星辰,“想在这里坐到晚上?”
熟悉的嗓音,紧接着就是熟悉安心的味道,苏瓷一肚子的委屈好像突然找到了宣泄的位置,鼻子一酸,眼泪差一点也跟着下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薄西玦就是莫名的安心,莫名的想要靠近他,好像所有的事情只要在他的手里,就能妥善的完成。这是一种安全感,苏瓷从未感受过的。
“你来了。”她的嗓音带着几分的软儒,本来强撑出来的坚强和冷清好像一霎的溃不成军,简单的两个字,带着满满的依赖。
薄西玦叹了口气,“自己还能走吗?”
看着她现在的样子,脚腕已经红肿了,估计其他的地方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瓷点点头,吸了吸鼻子,强撑着从地上准备站起来,可能是因为坐着的时间太长了,踉跄了几下,差一点摔倒,就在身体失去平衡的时候,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揽住。
薄西玦顺便稍微的弯腰,把她打横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扣上安全带。每一步都做得流畅却不突兀,他身上的气息也是萦绕了苏瓷的周身。
“我……我自己就可以。”苏瓷多少的还是不自在,稍微的动弹了几下,掉落的发丝却有些被风吹起,勾在薄西玦的脸颊上,带着痒痒的麻意。
薄西玦的眸色一暗,喉结上下动弹了几下,嗓音暗哑略带警告,“不想发生点什么,就老老实实的坐在这里别动。”
他的反应,苏瓷自然能感受到,顿时老老实实的坐着,脊梁绷得很直,两只手甚至也规规矩矩的放在膝盖上,像是一个听话老实的小学生。
薄西玦骤然失笑。
这些细细碎碎的伤口处理起来可是麻烦,还好薄西玦之前家里扔了一个医药箱,里面的东西也算齐全。
“真不去医院?”薄西玦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蹲在她面前,把她的小脚丫放在手心问道。
很陌生的感觉,苏瓷下意识的想把自己的脚抽回来,却被带着薄茧的手心攥住,动弹不得。
“别乱动。”薄西玦的骨节分明,不紧不慢的拿起纱布和消毒的东西,熟练的给她清理那些细碎的伤口。
刚开始她还会反抗,只是后来就没了动静。薄西玦正疑惑的时候,一抬头,不禁有些失笑,她竟然依靠着枕头沉沉的睡过去了,就连睡梦中也格外的不安稳,秀眉皱起小小的弧度。
苏瓷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只是觉得脑袋很沉,揉了揉眉心,半撑着自己起身,一睁眼却是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这不是她家里!
“醒了?”薄西玦端着刚刚盛好的汤走过来,身上还穿着没来的及脱下来的围裙,整个人看着像是被一股暖光包围着,给人一种暖暖的难以察觉的感觉。
苏瓷后知后觉的才想起来,自己一直都是在薄西玦的家里,竟然这样也能睡过去,有些赧然的笑了笑。
她几乎没见过薄西玦做饭,更别说吃了,溢出来的味道时时刻刻的勾/引着味蕾,苏瓷也不矫情,尝了一口,惬意的眯着眼睛,这味道甚至比自家好友蓝凛做的好吃。
“好吃。”苏瓷每次遇到好吃的,或者是开心的时候,总是眉眼弯弯,澄澈的眸中载满了开心的情绪,让人看了都忍不住的心生愉悦。
“你为什么平时不做饭?”苏瓷忍不住的问道。
每次看到薄西玦的家里,做饭的碗筷或者是其他的锅铲都是崭新的,足以证明他虽然住在这里,却是基本不做饭。
分明做的那么好吃,却不做饭,简直暴殄天物……
薄西玦修长白皙的手打开文件袋,稍微一顿,眸子幽幽的闪了闪,才淡淡的开口,“因为懒。”
苏瓷剩下想说的话都被噎回去了,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