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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局结束之后,年轻人显得有些焦急,连忙示意荷官继续发牌,众人纷纷将自己的底子扔在了桌子上。
等到荷官将牌洗了几遍之后,就开始发牌了,按照赢家先拿牌的规矩,第一个发的是那个戴着眼镜的女人,接下来就轮到曾良君,这一次的安排不错,一张黑桃K,另外几个人的牌发下来之后,曾良君就一一探知。
发给曾良君的第二张牌则是一张红桃Q,这一轮,曾良君的牌最大,就归他开始叫牌了。
曾良君环视了场面一圈,这个梭哈的情况其实比赌大小要复杂。
赌大小只会出现一种情况,大和小,玩家是跟庄家对赌,曾良君不需要思考其他玩家的心思。
但是玩梭哈的时候,曾良君虽说已经知道荷官手中的扑克牌的排列顺序,可是这个顺序是会被赌客的心思打乱的,曾良君无法预测他们是跟还是不跟,其中一个人弃牌的话就会打乱曾良君的节奏,原本应该发到曾良君手中的好牌就要花落旁家。
即便如此,曾良君还是有必胜的把握,只是计算的过程相对麻烦一点,就要判断一下对方在接到一手烂牌之后是继赌死磕下去,还是弃牌了。
这一轮,曾良君做了一个大概的判断后,就下了三十万。
场面上有两个人的牌不错,另外两个人的牌一般,而还有两个人的牌非常的烂,曾良君估计那两个人应该会弃牌,而弃牌之后发牌的序列相当不错,给曾良君的是一张红桃K,这样曾良君的牌就是KKQ,即是大牌又是一对。
在曾良君下注之后,那个腼腆的年轻人就跟了牌,而那两个得到烂牌的人果断弃牌了,曾良君心里一动,这一轮就像曾良君预料的那样,并没有出差错。
淘汰了两个人之后,场上就剩下五个人。
曾良君如愿得到了这种红桃K,而其他几人的牌曾良君早早都知道了,没有一个人的牌大于曾良君手中的牌,但是他们手中的牌都还不错,此时众人的目光就集中在曾良君的脸上,若是曾良君叫的不大,他们恐怕都会赌一下运气的。
“还是三十万。”曾良君将这个度把握的很好,他不敢一口气叫大,而是一步一步的叫,若是自己一口气扔下一百万筹码,恐怕曾良君的四个对手都会被他吓走。
三块筹码扔下来之后,场上又只剩下那个腼腆的年轻人和眼镜女了。
既然跟到第四张牌,后面就很好操作了,一般叫第四张牌的时候都不会选择放弃了,前面已经跟了不少了,若是这个时候放弃绝对会不甘心。
这样子曾良君就完全掌握了下面的牌,这一句曾良君只是拿到一个九,可是即便最后一张牌是最小的二和三,曾良君都已经赢定了,那个眼镜女明显是在赌三条五,但是后面的牌根本就没有五。
至于那个腼腆年轻人手上的牌确实不错,是三条七。问题是曾良君手中的牌是三条K……明显不是自己的对手。
在第五轮的时候,桌子上面已经有了快四百万。
第五轮之后,年轻人果断的叫出了五十万的价码,眼镜女看到最后一张牌都没有赌到自己想要的牌,再坚持就没有意义了,果断的将牌丢掉。
曾良君将自己剩下不多的筹码之中拣出五个筹码扔了出去,随即就说道:“那就开牌了。”
曾良君将自己的三条K亮了出来,那个年轻人摸了摸自己的头,虽说输了还是显得十分坦然,甚至还腼腆了笑了一下,仿佛对桌子上的五百万筹码并不怎么在乎。
这一把,曾良君的手中就有了五百多玩的筹码!
旁边的陶志远彻底的兴奋起来,他没有想到曾良君竟然说到做到,还真将钱给赢回来,虽说陶志远认为曾良君帮自己赢钱是非常荒谬的事情,自己欠曾良君的钱肯定要还,只是看到曾良君赢钱之后还是由衷的为他高兴。
接下来几局,曾良君大部分都是弃牌,或者跟了一两把之后弃牌。
这就让曾良君有点郁闷,有一把如果大家一致跟牌,那么发到曾良君手中的牌就是一套同花顺,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跟了两把之后就有人扔牌,排序被打乱之后,曾良君根本就拿不到自己想要的牌。
前面赢了五百万,陆陆续续的丢牌,最终就剩下四百万。
就在这一局,曾良君终于看准了一次机会。
但是这个机会就要利用梭哈的规则了……
曾良君手中已经出现了一对牌了,场面上还剩下两个人,眼镜女和年轻人已经弃牌,那两人手中的牌也是非常顺,一个早早的出现了三条,而年轻人手中已经赌到了三张连牌,根据牌的排序曾良君已经知道那个年轻人接下来的牌就是顺子!虽然不是同花顺,但也比较大了。
曾良君的手指磨蹭了一下手中的牌,最终决定全梭!
所谓全梭,就是以桌面上最小玩家的全部额度为注进行赌博,明显曾良君这四百万就是最小额度了,其他所有的人手中的筹码都比曾良君的筹码多,对方两人牌好,这个时候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暂停的手势,表示等一等。
曾良君也不急,将桌子上面的一包烟拆开,随即就分了一根给陶志远,两人点燃烟就抽了起来。
第231章怀疑你是老千
澳门的公共场合里面都是禁烟的,但是这个禁令在赌场里面都是摆设,基本上赌徒的嘴巴里面都是叼着一根烟,若是没有烟恐怕他们都无法下注。
二楼上面的人的素质明显要高许多,这里抽烟的人很少,可是赌场方面还是备着各种好烟,方便客户在需要的时候自己取用。
曾良君点燃烟之后,那边的眼镜女明显皱了皱眉头,她不好说什么,只有用一块雪白的手帕将自己的鼻子捂住。
对面的那两人考虑了一会儿,看样子是终于决定了,两个人推出了和曾良君同比例的筹码,这一把赌的就有点大了,曾良君四百万,那两人是八百万,桌子上总共是一千二百万加底子钱,大约就在一千三百万左右。
“发牌。”让对方同意全梭之后,反倒是急迫的想看结果。
金鲨赌场的荷官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千万级别的赌注他们也见过太多了,听到发牌之后只是略微点点头,就按照顺时针开始扔牌了。
相比荷官,坐在曾良君对面的其中一人的手都开始颤抖起来,虽说能够在这里玩的人,基本都有上亿身家,但是有些人并不是豪赌客,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扔过这么大的筹码。
这个人约莫五十岁的年纪,二十年前是老家一个国企的副厂长,只是那个时候的厂长薪资待遇也比工人高不了多少,基本也就是混日子的意思,只是后来国企开始纷纷改制,当时靠着银行和企业两头的关系,将这个国企作价三千万买了下来,钱肯定不是他出的,而是在银行贷出来的,这就是典型的国有资产流失了,当时也算是一种普遍情况。
就是因为走对了这一步路,他一下子就发达了,国企私有化之后企业的业绩蒸蒸日上,顺着十几年的发展资产也顺利过亿。
年近五十了,在厂里面打拼了一辈子,这个年纪就想着出来玩玩,没想到来了澳门一下子就赌入迷了,赖在这里就不肯走了。好在这人一向都十分精明,在金鲨赌场玩了一个多月也没有什么大输,只是玩的越来越大,一颗心脏真有点受不了,四百万的筹码——放在他老家一个厂里面的工人要做三百多年才能够赚回来。
毕竟是从一线工人一步步爬上来的,虽然现在发家之后,他还是将钱看的比较重。不像二楼赌场里面的其他人,推出上百万筹码的时候都是一脸的云淡风轻模样,仿佛自己推出的一堆筹码根本就是废纸一般。
第四张牌和第五张牌都丢了下来,曾良君接过荷官发下来的牌,当旁边的陶志远看到曾良君发下来的牌的时候,就重重的在后面拍了拍手,脸色越来越兴奋。
现在的牌局已经是全梭了,后面就不用叫牌了,而是直接将剩余的牌发下来,进行比牌。
对面的两人的牌都很不错,但是当他们的目光看到曾良君翻开的同花顺之后,两人的脸色顿时就变了……
同花顺就是梭哈之中最大的牌,对面的两人仿佛不相信一般,目光死死的盯着曾良君的那副同花顺。
直到荷官将场面上所有的筹码推到曾良君跟前的时候,两个人才颓然的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面,碰到这种牌也算是两人倒霉了。
一桌子的人的目光都望向曾良君,看着这个如此淡定的年轻人,同时眼中都露出奇怪的神色。
曾良君刚刚的那副牌还是非常奇怪的,虽说曾良君已经拿到了三张小顺的牌子了,可是在梭哈之中三条同花顺根本就不算大牌,按照一般人的逻辑,这个时候不可能进行梭哈的,因为曾良君对方的两家表明都已经看出一对牌了,若是再接下来的第四轮和第五轮曾良君要不到自己需要的牌,那绝对输定了。
敢在这种情况下全梭的人,不是疯子就是老千。
问题是发牌的人是金鲨赌场的荷官,曾良君就连牌都不能够碰,他如何能够作弊?
所以大家倾向于第一个答案,曾良君就是一个疯子一般的人物。
刚才那个双手颤抖的人,手中虽说还有不少筹码,输了四百万之后看样子是不打算玩了,只是颤颤巍巍的仿佛一个老人一般,将自己的筹码收起来之后,转身离席。
“小君,要不咱们走吧?”陶志远在旁边说道,现在已经一千三百万,和曾良君刚开始的投入现在已经翻了三十倍!绝对够本了。
陶志远的家庭虽说重来不缺钱,但是想要弄到一千多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而曾良君仅仅用了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赚到了一千多万,从陶志远的角度来看,绝对够多了。
曾良君和陶志远不一